风情谱之新市口(第1-20集).
本篇最后由ptc077于2016-10-2910:36编辑
新市口位于城市以东的城乡结合部。从地理位置上说,新市口是以新市广场为中心,包括了进步道、民惠路、国荣道、建国路和百福大街的统称,这五条街道在新市广场汇合形成一个五岔路口。在这个大城市�,随便找个人问问,差不多都知道新市口,但每个人的反应或许都不同。有钱人会嗤之以鼻,在他们看来,新市口就是贫民窟,脏乱差是新市口的形象。对男人看来,新市口或许有另外一层意思,假如你只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闲暇之余又想找点乐子,那新市口必定成为首选,这�绝对是‘工薪消费外加准一流服务’对女人来说,新市口惹人讨厌,因为她们似乎还没有宽容到能理解某些同胞的作为。对老人来说,他们或许会同情,因为经历了太多的沧桑知道生活的艰辛。对某些领导来说,新市口就是属于‘历史遗留问题’想甩,却甩不掉。从行政上划分,新市口不属于任何行政区,因此这�久而久之成为了三不管地带,也成为了地头势力的乐土。
与其他市区的钢铁丛林相比,新市口有大片的居民区、棚户区以及数不清的胡同岔口,这�的建筑低矮而破旧,大多保持着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貌,最高的建筑不超过七层,大部分都是四层到顶的老式建筑。
遍布新市口的胡同错综复杂,猫耳胡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团结胡同……甚至有些胡同连名字都没有,这些胡同就像一团麻绳一样乱缠在一起,外地人初到这�还是不要轻易钻胡同,否则会迷路。
新市口的道路很有特色,最宽的民惠路不过4车道,大部分的主路辅路只有两车道,胡同�汽车进不去,只能勉勉强强通过一辆标准尺寸的三轮,棚户区更是如此,几乎没有一条好路,有些地方连三轮车都进不去。由于这个特色,催生了一些行业,比如新市口遍地都是人力三轮和三轮摩托,也只有这样的交通工具能在胡同�来去自如。
以前看新闻说,这个大城市常驻人口和流动人口的总和为一千多万,但仅仅是新市口地区的常驻人口竟然就有三百多万,如果再算上流动人口,几乎占了总人口的一半。
初夏,晚九点。
包老三正开着他那辆老三菱在新市广场转悠。包老三是新市口的‘名人’并且‘来历非凡’。包家共三个儿子,包老大从15岁起开始坐牢,直到他35岁被枪毙为止,光坐牢就10年,从最开始的小偷小摸发展到拦路抢劫直至最后收钱杀人,发展得‘一帆风顺’的。包老二,干劲儿不如他哥哥,脑筋不如他弟弟,但包老二却是个有‘福气’的人,四十来岁的他给自己找了份不愁吃穿的‘差事’,
因为故意伤人致死被判了无期,估计这辈子没机会出来了。有了两位哥哥做榜样,包老三自然差不到哪�去,中学辍学以后开始在社会上混,偷、抢、摸样样精通,后来开始搞女人,不过蹲了几年大牢下来,包老三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想在道上混又不失手的最好办法就是给自己找个牢靠的靠山,就这样,不知怎么回事,没几年的功夫包老三竟然成为了市局某位处长的结拜兄弟,从此发达起来。 在新市口与包老三齐名的还有李瘸子和魏全,这两位也都是风云人物,他们三个作为土生土长的地头势力互相制约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我刚到新市广场,包老三的车便停在面前,他打开车窗冲我说:“莹莹,今儿开活儿挺早的?”
我见是他,笑着说:“三哥别提了,昨儿来晚了会儿,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摸着,空包儿回家的,所以今儿赶早过来。”
包老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站在我面前从裤子口袋�掏出万宝路抽出一支叼上,我一见急忙从随身的黑色小挎包�掏出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烟。包老三今年35岁,个头儿不高但身材十分结实,秃头圆脸,金鱼眼狮子鼻大嘴巴,一嘴黄板牙,他穿着一身镶金边的黑色运动服连脚上的运动鞋都是黑色的,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这是他一贯的穿戴。虽然我今年38岁,但依旧要规规矩矩叫声三哥。
包老三上下看了我几眼,忽然咧嘴笑着说:“今儿你这身儿不像个出来做的小姐,倒像是个白领啥的。呵呵。”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过膝长衫,肉色丝光棉紧身开裆连裤丝袜,黑色的七寸跟的高跟鞋,车窗玻璃上映出了我的模样,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膀。包老三说着话动手将我的长衫敞开怀一看,只见�面竟然除了连裤袜以外啥都没有,就即便那条连裤袜还是开裆的。光滑细腻的皮肤,两个沈甸甸的饱满大奶子坠在胸脯,每个奶子上都顶着一枚葡萄珠大小的粉嫩色奶头儿。宽宽的胯骨,肥大的屁股,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往两腿之间看,一丛浓密的黑色浪屄毛儿蓬勃的生长着,大小两片阴唇层次清晰,大阴唇肥厚,小阴唇细腻。
“操!这才对!这才像个卖屄的!”说着,他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奶子揉了起来。
我笑着任由他捏弄,说:“咋?三哥又想过瘾了?不过前几天我不是刚陪过您?”
包老三笑:“实话说了,我包老三玩儿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也奇了怪了,能给我留下印象的,除了你就是琪琪那对姐妹,看着就这么来劲儿!” 说完,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裤裆�先是搓了几下屄,然后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头给我捅了进去。“哎……三哥……”我身子一挺,顿时觉得屄�发热,包老三的手指又粗又糙,但手法却十分灵活,抠了几下便抠出了不少淫水儿。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晚上9点,但毕竟我就站在路灯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依旧不少,但包老三才不管那些。他又玩儿了一会儿,这才抽出手,看看手指上的淫水儿,笑着说:“嘿嘿,水儿真多!”说着,他把手指随便在裤子上蹭了蹭。
我被他搞得上不来下不去的,急忙把衣服合上说:“您可真行!这大马路上的就过瘾了,虽然跟您相好,但也没这么来的,下次您真想玩儿,干脆带我去开个房,您这么来,谁受得了?”
包老三笑着钻进车�,关好车门冲我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生意吗?信着玩,我天天带你开房,可回头你吃啥?”
我笑着说:“那您干脆包了我不得了?把您兜�那零钱赏给我几个就够我花一阵子的。”
包老三启动了车子笑着说:“嘿嘿,我给你钱你敢要吗?”我笑着摇了摇头。 包老三说了句:“你开活儿吧,我去转悠转悠。”说完,他开车走了。 这就是新市口的规矩。在新市口,无论是站街的小姐或是等客儿的暗娼再或是洗头房、洗脚屋、饭店、旅店、练歌房、茶座�固定的小姐,只要你是在新市口混饭吃的,地头势力是惹不起的,玩儿你就是白玩儿,而且还必须伺候得舒服、到位。虽然没有钱,但小姐们却心甘情愿,因为有些事情不是钱的事儿,找警察都没用,但地头势力会帮你出头。
去年冬天的时候,梅姐接了个客人,玩儿完了,不但一分钱没给,还被暴打一顿,然后又抢了梅姐的东西跑了。那是个河南来的年轻人,听说连夜坐火车回老家。这个事儿出来以后,包老三、李瘸子、魏全派出三路人马最终从河南把人带回来,当着梅姐的面儿把那小子两个脚筋挑了,那小子趴在新市口的大街上惨嚎了一天一宿才有人打电话让他家人弄了回去。这就是新市口,新市口的规矩。 入夜后的新市广场渐渐热闹起来,穿着暴露的小姐们三三两两的汇聚于此,有的在路灯下有的在黑暗处,见到有单身男人经过或是放慢了车速的轿车便主动笑脸相迎。广场上的小姐数量一般不太固定,随着客源的情况变化。
包老三、李瘸子、魏全都各自有各自的买卖,他们手下的小姐大多是在店�接客。就拿包老三来说,他名下有一个旅店,一个洗脚房,一个卡啦OK歌舞厅,他手下二十几个小姐大多分布在这三处,但也不排除有的小姐接不到客人会跑出来站街。除了地头势力掌控的小姐以外,还有一些“自由人”比如像我、梅姐、琪琪、娜娜等等。不过想成为“自由人”却不那么容易,我们大多在这个行业�资历比较深,所谓的辈分也比较高,比起那些刚下水的小姐地头势力多少会给些面子,最主要的,我们和地头势力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剩下的就属于无依靠的小姐或暗娼,她们也叫“单干户”她们不依靠任何人,只是为了煳口生存或者兼职才出来做,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和地头势力的小姐们争抢客人就相安无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烦,也只能自认倒霉。这样的例子在新市口比比皆是,我记得以前有个叫璐姐的单干户,听说跟个客人去他家�,但就此消失。后来听包老三说是被人害了,案子虽然破了,但命却回不来。
我在路灯下慢慢转悠,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国荣道与建国路的交口,这时人流渐渐增大,看了一会儿我突然笑脸迎了上去。
干我们这行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男人从面前一过就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这次我锁定的目标是两个结伴过来的年轻人,一高一矮,年纪二十四五左右,矮个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黑皮鞋。高个则是一身宝蓝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耐克。他俩从建国路过来的时候走的挺慢,看似像散步,但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嘀咕上两句,眼神儿四处张望。
离他俩还有几步,我先张口了:“哎,两位帅哥慢走。”
其实他俩也注意到我了,听了我的话停住脚步。
我笑着走到他俩跟前低声问:“两位帅哥,休闲啊?”
矮个听了,看了看旁边的同伴然后问我:“有啥服务?”
我一听这话,知道碰对了,笑着说:“想有啥就有啥,大活儿保证爽!” 高个忽然在一旁低声问:“后门呢?”
我忙点了点头低声说:“您加点儿钱就能搞。”
说完,我四周看了看,人来人往的,我笑着说:“您看,咱们站这儿说话不方便,要不您二位跟我来,咱们找个清静点儿的地方说话?”
他俩似乎也觉得是有点不方便随即点点头。就这样,我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远离了新市广场。上了国荣道,往前没几步就是猫儿胡同,胡同口立着一个霓虹灯的牌子,上面写“来日旅馆”,因为没有路灯,所以除了这个发光的广告牌以外,四周黑乎乎的。
我带着他俩来到广告牌附近,笑着说:“现在外面做的小姐很少愿意让搞后面的,也就我这儿行,这么着,您多给俩咋样?”
矮个听了说:“钱倒好说,就是有一点,这出来玩儿就图个舒心痛快,我俩最讨厌催人的。”
我忙笑着说:“大哥您说的没错!您为的痛快,我为的挣钱,您在我身上花钱了,我就必须让您二位爽了,否则下次您还能再找我?咱们都不是一锤子买卖,您放心,咱绝对不催人!”
看他俩还有些犹豫,我笑着说:“咱们头次见,也是缘分,我也算拉个主顾,您不是两个人吗,这样,您二位一起上咋样?3P我就不另算费用,您就给这个数。”说着,我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俩互相看了看,高个又问:“有口活儿吧?”
我觉得他俩有点啰嗦,忙说:“有、有、能撸能叼。”
这时矮个才说:“你找地方吧。”
我一听,笑着说:“咱这就到了。”说完,我带着他俩拐进了来日旅馆。 来日旅馆是李瘸子名下的买卖,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专门提供给小姐们打炮的炮房,一小时80元,能洗澡。如果是李瘸子手下的小姐用房当然免费,其他小姐必须缴费。但李瘸子有话,我可以免费。旅馆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在胡同口第一号的位置,自己带一个小院,院门口有间小屋,看门儿的刘老头坐在�面负责收费、发钥匙放人。
我走到小屋门口,笑着说:“刘大爷,是我。”
刘老头六十多岁,干瘦干瘦的,这时正听着收音机放的京剧。他一看是我,也没说话,扭头从墙壁挂钥匙的钉子上摘下一串扔给我说:“303”
我笑着接过钥匙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去。这个小院�的三层小楼就是个违建,胡同�咋能盖楼呢?不是没人管,是管不了。推开一楼的玻璃门,是个不大的小厅,中间是楼梯,两边各有六个房间,原本地方就不大,又要挤出许多房间来,所以每个房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预制板十分简陋,根本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所以我们往�一走隐约就能听见从房间�传出的动静:“噢噢噢噢……啊啊啊……呀呀呀……”
矮个听着,笑:“操!鬼哭狼嚎的。”
我在前面走,听了他这话回头笑着说:“待会儿您二位也把我搞出这个动静儿那就对了。”
他俩一听都笑了。
上了三楼,更热闹了,似乎每个房�都有人,只听其中一个房间�男人喊:“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他每喊一声,女人就叫:“噢!噢!噢!”
我们三个听了都有点兴奋,我笑着对他俩说:“待会儿咱们仨肯定比这热闹!嘻嘻!”
推开303房门,我把他俩让到屋�,打开灯关好门我笑着说:“二位要不先冲一个?”
房间不大,长方形,面积也就40平不到,进门是个窄窄的过道,旁边就是厕所。往�走,中间有张双人床,旁边有几把凳子,还有一个简易的玻璃茶几,茶几分两层,上层上放着两盒“云斗”牌子的香烟,一个打火机,两个避孕套,两双一次性拖鞋,两个纸杯还有一个电壶,下层放着一个塑料提兜,�面是几张一次性床单。厕所更简易,马桶,然后就是一个二手的电热水器,不过倒是准备了两条带着包装的毛巾,看上去似乎还干净些。其余的就是一次性的牙刷、肥皂还有一小卷卫生纸。
我说着话,把挎包放在床上然后把外面的长衫脱掉挂在衣钩上,他俩一见我�面只有一条开裆的肉色连裤袜顿时都盯着我看。我也没在意,弯腰把一次性床单抽出一张打开铺在床上,铺好以后坐在床沿上等着。
这时矮个对高个说:“你先去洗吧。”
高个听了点点头,脱掉内外衣服换上一次性拖鞋走进厕所。我在旁边仔细看了看,只见高个皮肤白皙,还挺嫩,鸡巴似乎也挺正常。高个进去洗,矮个也脱光了衣服换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对他笑了笑说:“咋样?您看我还行吧?”
矮个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奶子,边摸边说:“嗯,行。对了,你叫啥?” 我笑着说:“您就叫我莹莹。”
我看着矮个的身子,皮肤虽然不如高个白,但也挺光滑的,一看就是年轻人。再看他的鸡巴,还没硬,但也很正常。干我们这行最怕碰上那有病又不讲卫生的,所以我很在意这个。但至少从目前看还行,应该没什么病。
“你奶子真软和。”矮个说着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探进我的裤裆,我仰面躺在床上微微分开双腿,矮个的手指探到我的屄口摸着。
“要不我把袜子脱了?”我躺在床上问。
矮个说:“不用不用,这样挺好。”说着,他用手摸了摸我的丝袜说:“这袜子还挺滑熘的。”
我笑着说:“天鹅绒的,这袜子质量不错。”
矮个问:“啥牌子的?回头给我对象也买一双。”
我说:“浪莎。”
矮个点点头又把手伸到我的屄上摸着。
我笑着问:“大哥,您贵姓?”
矮个说:“我姓李。”
我点点头喊了句:“李哥。”
李哥笑了笑说:“洗澡那个姓赵。”
我又点点头。
李哥一边摸一边说:“我俩是大学同学,今儿个下班没事儿干想来这边转转。” 我笑着问:“您啥工作?”
李哥说:“我是销售,他也是。”
我点点头问:“辛苦吗?挣钱应该不少吧?”
李哥说:“主要看业绩,保底没多少钱。”
我们正聊着,赵哥已经洗完了出来。李哥一见他出来急忙钻进了厕所。 赵哥一出来就坐在我旁边,一手摸奶子一手抠屄,他的手指挺长,两根手指伸进去顿时让我有了感觉。我一边哼哼着一边伸手握住他的鸡巴,撸着撸着有了点儿硬度。赵哥抠了一会儿突然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然后点点头说:“还行,没味儿。”
我笑着说:“咋?您还不放心我啊?您放心,我没病。”
赵哥看着我笑:“出来玩还是小心点儿比较好。”
说完,他又说:“我也没病啊。”
我笑着坐了起来说:“那好,我给您检查检查。”说着话,我趴在他的大腿上仔细看着手�的鸡巴,鸡巴已经硬邦邦了,长度粗细都正合适,鸡巴头儿粉红色,两个蛋子儿也挺干净。我擡眼看看他说:“我品品就知道了。”
说完,我低下头小嘴儿一张叼住鸡巴头儿上下动了起来。
“呦……”赵哥轻唿了一声顿时肌肉绷紧。
我把鸡巴头儿含在嘴�柔软的舌头围绕着打转儿,一口口温热的唾沫顺着嘴角流到鸡巴茎上。
“啊!我操!啊!”赵哥也躺在床上摇晃着屁股让鸡巴在我嘴�乱捅。 我用两手支撑着上身,低头快速的上下吞吐鸡巴,顿时让赵哥爽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我这儿哼着,赵哥那叫着,房间�有了气氛。
李哥洗完出来一看,见我们已经搞上了,他乐呵呵的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背后。
“来,你撅起来,撅起来。”李哥一边说一边让我调整姿势。
我按照他说的跪撅在床上胳膊肘支撑着上身继续为赵哥唆了鸡巴。李哥坐在我后面两只手各握住我的丝袜小脚然后凑近我的屄闻了闻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嫖客一般很少给小姐舔屄,因为花钱都是为的自己爽,小姐爽不爽嫖客并不关心。但似乎李哥有这个嗜好,我只觉得屄�热热乎乎的,一条湿润的舌头在�面打转儿,顿时来了情绪,一股子屄水儿往外流,李哥一边揉捏我的丝袜脚一边舔着我的屄,兴奋得直哼哼。
“停……等会儿!”赵哥喊了一声推开了我。
我吐出鸡巴头儿笑着问:“咋了?”
赵哥用手使劲捏着鸡巴根儿,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操!我快忍不住了!我操!太爽了!”
说着,他伸出大拇指说:“你口活儿真棒!”
李哥在后面听了,擡起头笑着说:“瞧你那怂样!”
赵哥对李哥说:“你不信你试试!她口活儿的确挺棒!”
说完,赵哥冲我说:“你去给他叼叼,我倒要看看他怂不怂。”
李哥也应声附和说:“给我来来。”
我笑着翻了个身儿,屁股调过来冲着赵哥高高撅起趴在李哥的两腿间叼住鸡巴开始唆了。赵哥坐在我后面伸出手指捅进我的屄快速的抠着。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屄被捅,我来劲儿了,叼紧李哥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舌头激烈的卷着鸡巴头儿。
“哎呦!哎呀!……呵!……嘶……哦!……哎呦……嘶……哦……”不用看我只听李哥的叫声也能知道他现在挺爽。
突然!李哥喊了声:“呦操!”
我只觉得他屁股猛的一抖,嘴�的鸡巴猛的一涨‘突’的一下一股黏煳煳的热流正喷到我嗓子眼儿�,我赶忙咳嗽了一下差点儿就咽了。接着,又是几股热流喷进来。李哥似乎有些恼怒的喊:“操!咋没忍住!”
等他射完,我急忙吐出鸡巴头儿进了厕所把嘴�的精子都吐掉然后漱口。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李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着头,赵哥则在一旁笑:“你不是挺牛逼的吗?还说我怂?操!你还不如我了。”
李哥也没理他,见我回来了,有些尴尬的问:“莹莹,这咋算?”
我笑:“您射了就算完事儿了,待会儿您就在旁边看吧。”
李哥脸上一红,有些恼火的说:“操!我怂了!”说完他就拿起衣服就想穿。 我一想,难得今儿碰上两个年轻挺爽快的,又是开张,算了,免费送他一次吧。想到这儿,我走过去拦住他,笑着说:“行了行了,刚才您忍不住干嘛不叫停?我也算拉个主顾,这次就算我免费奉送的,待会儿咱们不还要玩儿3P吗?” 李哥一听,脸更红了,感激的看着我说:“我……谢谢。”
我走过去坐在他俩中间伸手摸着李哥的鸡巴轻撸,他刚刚射过一次还需要缓冲一会儿。
赵哥在一旁见我如此,急忙说:“莹莹,那我也先射一次吧?”
我看着他说:“得了吧您,您要是也先射一次那就不是这个价儿了,您得多加点儿钱。”
赵哥听了,用手挠着头说:“咋才能不限制呢?”
我笑着说:“包钟点儿也行,更好的就是包夜儿。”
赵哥问:“咋讲?”
我笑着说:“包钟点儿就是规定时间内怎么射都行,包夜儿那就是一宿不限次数。”
赵哥看着李哥说:“李,要不咱包夜得了?”
李哥白了赵哥一眼说:“这次就算了,等下次你请我的时候咱们一准儿包夜儿。”
我笑:“还有好的呢。”
李哥一听,问:“啥好的?”
我说:“全套大包夜。”
他俩几乎同时问:“啥意思?”
我说:“商量好价钱,只要咱们都觉得合适,一晚上,随便搞。像是您二位这样的,连避孕套都不用戴。”
说着话,我手上微微加了点劲儿,李哥的鸡巴也有了点反应。
赵哥在一旁瞪着我问:“那后门儿……?”
我笑着看着他说:“随便搞。这么说吧,您用鸡巴捅屁眼儿立马让我用嘴唆了唆了也行!”
“啊?……”李哥和赵哥听了我这话都吃惊的看着我。
忽然,赵哥一拍大腿说:“对了!外国黄片�有这个!”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对,就是跟人家学的。”
屋�顿时安静下来,李哥和赵哥都看着我不说话了。
李哥的鸡巴逐渐硬了起来,我看看差不多了笑着说:“咱们开始吧?” 他俩同时用力点了点头。赵哥刚要去拿茶几上的避孕套,被我急忙拦住,我说:“别动那个,都是要花钱的,我这儿有。”说着,我拿过黑色的挎包打开从�面掏出两个避孕套和一瓶润滑膏。他俩纷纷带好避孕套我则打开润滑膏从�面挤出一股子先放在屄上抹均匀然后又往屄�面也抹上,随后又挤出一股子放在屁眼儿上用手指送进去来回抽插,赵哥一直对我的屁眼儿感兴趣,一见,马上凑过来拿过润滑膏挤在手上然后说:“我来,我来。”
说完,他一下子就往我屁眼儿�捅了三根手指然后来回抽插。
“嗯……哦……”我撅在床上哼哼着。捅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回头对他俩说:“开始吧,您二位谁操屄?”
李哥说:“我操屄,让他操屁眼儿。”
我点点头说:“好。”
就这样,李哥躺在床上,我跨上去把鸡巴慢慢坐进屄�,然后稍微撅起屁股对赵哥说:“来吧。”
赵哥分开我的两片肥厚的臀肉,只见棕褐色的大屁眼儿微微向外翻着,屁眼儿�外都是白色的润滑膏,赵哥激动的叫了声:“我操……”急忙跨到我背后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用力‘滋熘’一下就钻了进去。
“呀!呀!呀!呀!呀!……”我尖叫起来,赵哥一上来就猛冲,大鸡巴猛顶屁眼儿,每次都深深插到鸡巴根儿,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乱晃浪屄紧紧夹住李哥的鸡巴上下套弄。
这下屋�热闹了。
“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我一声比一声高的淫叫着。
“啊啊啊啊!……操!……操你屁眼儿!……莹莹我操你屁眼儿!……啊……”赵哥卯足力气快速抽插,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哦哦哦哦哦……爽!……啊!爽!”李哥在我身下也大声叫着,一边叫一边拼命往上送屁股。
“操我屁眼儿!呀!操屁眼儿!呀!……啊啊啊啊……”我奋力随着赵哥晃动提气收腹让屁眼儿紧紧缩起猛夹鸡巴。
“屁眼儿好爽!使劲!加油!干!……啊啊啊啊……”在我的尖声淫叫下赵哥发狠的抽了几抽突然停住了。我只觉得屁眼儿�的鸡巴不自主的迅速抖了几抖,知道他射了。
我们一停下来,李哥知道赵哥射了,催促他:“你快下去!”
赵哥长长出了口气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屁眼儿�慢慢抽出鸡巴,只见避孕套的顶端鼓鼓囊囊的,鸡巴茎上沾满了褐色的润滑膏和大便。赵哥刚下去,李哥就迫不及待的从我身子底下出来,他让我背对着他撅起屁股然后跨上去把鸡巴再次操进屄�。
“啪啪啪啪啪……”碰撞声再次响起,我又开始哼哼了。
“噢噢噢……屄�爽!……哦……操你妈的屄�爽!……真爽……”我胡乱的叫着,李哥的动作逐渐加快。
“嗯哼!”他使劲把鸡巴插到根儿挺了两挺也射了。
李哥抽出鸡巴,我忙从床上下来,从包�拿出卫生纸撕掉一段然后包裹住李哥的鸡巴慢慢褪下避孕套,回头一看,赵哥还傻傻的坐在一旁,笑着走过去又把他的避孕套也褪下来。然后,我这才用卫生纸仔细擦了擦屄和屁眼儿。
“您二位还冲一个吗?”我扔掉卫生纸问。
赵哥摇摇头说:“不洗了。”
李哥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从�面拿出钱递给我。我忙笑着接过来,一边把钱塞进挎包�一边说:“留我一个手机号吧?有空找我玩儿。” 他俩一听,急忙各自拿出手机问:“你说,你说。”
我告诉他们手机号,又分别留了他俩的号码,这才穿好衣服。我们三个从房间�出来,一边下楼我一边说:“您二位以后有空记得找我玩啊?”
李哥看看赵哥说:“那没问题,这次是我请客,下回就轮到他了,到时候咱们一定是全套大包夜!”
赵哥似乎有些气馁,说:“要是那批货能顺利推出去就行了,就有钱了。” 李哥看着他说:“你瞧,这还没让你请客了你就先提难处。”
我听他俩对话,心�好笑。出了楼,见到刘老头,我拿出钥匙还给他。刘老头点点头接过钥匙然后拿出一个对讲机说:“老许,你上去看看,303。” 过了一会儿,听对讲机�老许说:“没问题。”
刘老头这才冲我点点头。
出了胡同,李哥问我:“刚才那老头干啥了?”
我说:“交完房人家要查看一下,看看用没用人家的东西,都是要算钱的。” 我和他俩在胡同口分开,今天开局不错我心�挺高兴,看看表10点刚过,我又回到了广场上。
(第一集完)
(第二集)
到了广场,我四下看看想找找有没有认识的姐妹。正走着,忽然一辆黑色的别克慢慢靠近了我。我一看,知道生意上门了,急忙停住脚步靠了过去,这时,别克车也停住了,车窗拉了下来。我忙笑着弯下腰凑过去一看,只见驾驶席上坐着一个男人,大概四十多岁,挺斯文,上身穿着一件格子短袖衫,分头,脸有点儿长,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我注意到他扶着方向盘的手腕上带着块金光闪闪的腕表。
“先生,休闲啊?”我笑着问。
男人没说话,只是探出头仔细上下看了我几眼,这才说:“口爆做不做?” 我一听,略有些失望,自言自语的小声说:“小活儿啊……做是可以做。” 男人听了忽然一笑冲我说:“小活儿,但我可以给你大活儿钱。”
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心想:还有这好事儿!?
笑着说:“做,我口活儿很好,保证您爽。”
男人又盯着我的脸仔细看了看,这才说:“上车。”
我小跑儿着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一上车,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再看看车�的摆设,都挺上档次的,感觉这个男人不像普通人。 “先生您贵姓?”我礼貌的问。
这就是见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这个男人我不能叫他大哥什么的,人家是上档次的人,所以我也要装得有些档次。
“刘。”他说。
启动车子,刘先生问我:“你呢?”
我赶忙笑着说:“您就叫我莹莹就行。”
“莹莹……嗯,不错的名字。”刘先生说。
“这附近哪�有清净一点儿的地方?方便停车的。”他问。
我笑着说:“前面有个来日旅馆,环境不错,我用房还免费。”
刘先生听了摇摇头说:“太麻烦,不去。”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一个地方,说:“有个地方,离这儿不远。就在国荣道上。”
他“哦”了一声,一打方向盘把车调头上了国荣道。国荣道有一条辅路叫新华路,那是条断头路,原本路的尽头是老的钢管厂,但许多年前钢管厂就倒闭了,曾经有一阵钢管厂的厂房都被拆掉说是要盖楼,可房子拆了一半开发商就没钱了,因此一直荒废到现在,那地方一到晚上黑咕隆咚又没人,正好办事儿。
没几分钟的功夫,我们就到了地方。刘先生把车停在一盏昏黄的路灯下,他四周看了看,点点头说:“嗯,不错,这地方还真清净。”
说完,他看了看我忽然笑着说:“这地方一个人都没有,你又在我车�,你就不怕?”
我看着他笑:“不怕,我觉得您不是个坏人。”嘴上这么说,我心�想:就你这小样儿的,我怕你?嘿嘿,只要我大声一喊,马上就有人出来。
我这么想不是没道理的,虽然新华路到了晚上很清净,但并不意味着没人,李瘸子开的一个地下赌场就在这附近,看场子的是李瘸子手下比较得力的两个人,一个叫大柱,一个叫瘦猴,这两个都是常年在黑道上混,跟我都有交情。 刘先生听了我的话,点点头笑着说:“行,有胆识。来,咱俩到外面。” 我一听,有些惊讶的说:“呦,不在车�啊?玩儿野战?”
刘先生打开车门笑着说:“怎么?你不愿意?”
我急忙下了车笑着说:“哪儿的话。”
就这样,刘先生站在车外,我走到他跟前,刘先生让我把长衫敞开,我笑着把衣服掀开让他看,他仔细摸了摸我的奶子又把手放在下面摸着我的屄,看得出,他的经验挺丰富,手指灵活的进出着屄�,我也稍微有了点感觉。
“你背过身把屁股撅起来。”他说。
我扭过身撅起屁股,刘先生似乎凑近我的屁股看了看然后又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屁眼儿�来回捅了几下,他似乎发现了什么,问:“屁眼儿挺滑熘的,是不是抹了什么?”
我忙说:“出来的时候抹的润滑膏,做的时候就省事儿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把手指在我的屁眼儿�来回捅弄,我轻轻的哼着配合着他。之所以没拦着他,毕竟人家是让我做口爆但给的是大活儿的钱,摸摸屄抠抠屁眼儿也是应该的。
“行了,你做吧。”刘先生说完把手指从我屁眼儿�抽了出来。
我刚转过身,就见他正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顿时一皱眉看着我说:“你那屁眼儿还真臭!”
我无言以对,只好对他尴尬的笑笑然后从挎包�掏出卫生纸给他擦干净手指。 我蹲下去,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和�面的裤衩褪下来。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鸡巴,倒是挺干净,长度稍微有些长,摆弄了一下鸡巴头儿我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轻柔的唆了起来。
“啧啧啧啧啧啧啧……”我吃得啧啧有声,甚至空旷的马路上都隐约能听见。 “行……口活儿不错……嗯……”刘先生一脸舒泰。
他的鸡巴渐渐梆硬,鸡巴头儿鼓了起来,我把劲儿都用在鸡巴头儿上,舌头乱卷加快了速度。
“哦……真爽……”说着话,他用手按住了我的头。
男人想干啥我再清楚不过,他按住我的时候我张大了小嘴儿吐出舌头。 “咔咔咔咔……”果然,刘先生开始用力的前后抽送屁股,硬邦邦的大鸡巴头直接插进我的嗓子眼儿�。
渐渐的我只觉得唿吸有些困难,嗓子眼儿恶心忙的用两手抓住他的大腿希望他能停下来,但刘先生根本不理会我,依旧用力猛操。
“唔唔唔……”我浑身发软不禁跪在了地上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用力张开小嘴儿吞吐大鸡巴头子。一股股香唾像流水一样被大鸡巴茎带出来一直流到地面。 “啊啊啊……来了……嘶……啊……”刘先生喊了一句继续死死抱住我的头大鸡巴更快的操着我的嘴。
“嗯……哦……啊!!”突然,他猛的用力狠狠一插!竟然让我的脸直接贴在了鸡巴毛儿上,整根儿鸡巴完完全全操入嘴�,我只觉得嗓子眼儿�一阵发涨一股一股带着腥味儿的黏煳煳精子直接喷了进去。我下意识的‘咕噜咕噜’进行吞咽动作把嘴�的东西全都吞进了肚……
“哦……”刘先生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趴在了地上,想吐又吐不出来。 “给。”我刚一擡头就见他手�拿着钱递给我。我急忙接了过来。
“您可真行……咳咳……”我咳嗽了两声说。
“你也不错。呵呵。”他看着我满意的笑了。
我把钱塞进挎包�,站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土,总算是平静下来,我一边擦着嘴角的精子一边说:“您这便宜占大了。”
他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问:“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玩了个口爆,可却给的大活儿的价位。”
我笑着说:“口爆可不等于吞精啊?我出来做这么多年了,这还是我头一次吞精呢!”
刘先生见我说得有趣儿,问:“什么味道?”
我白了他一眼说:“臭死了!”
他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毕竟人家给足了银子,我还是挺满意的,我掏出手机笑着问:“刘先生,留我一个手机号吧?以后有空给我打电话?” 他点点头打开车门从驾驶位子上拿出手机记了我一个号码。
沉默了一会儿,他扔掉烟头,对我说:“你上车,我还有事儿跟你说。” 我一听,还有事儿,疑惑的上了车。关好车门,刘先生沈吟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你叫莹莹是吧?”
我点点头。
他继续说:“我有个事儿,请你帮忙,当然了,全凭你自愿,你先听听,听完了,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就算,但假如你愿意的话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听他这话,我来了兴趣,看着他问:“您说说看?”
刘先生看着我说:“怎么说呢?我也真不知道怎么说。”
想了想,他说:“是这么个事儿,我想请你假装是我的秘书,然后我带你到一个地方,比如某个宾馆,然后你和另外一个人做一次。”
他说的意思我是明白了,我想了想,心说:反正都是陪男人,只要钱到位了,管他是谁?!
想到这儿,我笑着说:“您当然不会真的让您的秘书搞这个了,所以您想让我代替?”
他点点头。
我笑着说:“其实我无所谓,只要价位合适,反正都是做。”
他看着我说:“别着急答应,我还有要求。”
我眨眨眼睛看着他:“什么要求?”
他说:“我要你把和对方怎么玩儿的全过程都偷录下来。”
“啊?”我惊讶的说:“录下来?用啥录?为啥?”
只听他说:“偷录的设备我提供给你,教给你怎么用,你放心,很安全而且绝对不会让对方发现。至于说为什么这么做,你没必要知道。”
听他这话,我总算知道这个刘先生是有目的的。想了想,我为难的说:“万一被发现了咋办?还有,那录的东西被公布出去了咋办?这风险太大了……” 他听了,点点头说:“第一,我保证绝对不会发现,那个偷录的设备你看到就知道了,很小,大小就跟你们女人用的口红一样,非常隐蔽。第二,怎么说呢,录下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流传出去。跟你这么说吧,我布下这个局的目的不过是要抓住他的把柄逼他就范,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用过之后就会销毁掉。第三,至于风险,我认为几乎没什么风险,你在外面跟别人做不也是做吗?这有什么不同?而且我可以保证对方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毛病。所以这点你不用担心。” 最后他说:“大活儿的价格,我出五倍。怎么样?”
我一听,竟然是五倍的价格!顿时心动了。但我转念又一盘算,既然他看上我了,出手又这么大方,不加价怎么行?
想到此,我说:“价格方面我还有余地吗?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我装成您的秘书,那就是良家女人,对方也肯定这么认为,这一宿下来人家还不使劲儿折腾?还有,对方肯定不带避孕套吧?这……”
刘先生打断我:“就一句话,对方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说白了,他想怎么来你必须顺着他!”
我点点头说:“就是的啊!我什么都要顺着,不能有一点儿不乐意对吧?那这就超出大活儿的价格了。”
刘先生皱了皱眉:“这样,你说个价。我能接受的话,咱们就成交,不行就算。”
我一听,脱口而出:“大活儿的十倍!”
他听了,二话不说启动了车子然后说:“我只让你陪他做一晚,你要十倍?对不起,我不接受,我现在把你送回去。”
我一听这事儿要黄,急忙改口说:“您不同意没关系,能商量啊?别急啊?您别忘了,还要偷录呢?录像要是被对方发现了怎么办?这录像要传出去怎么办?”
可我无论怎么说,他依旧把车调头往前开。
我也有点儿急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说:“能商量!能商量!”
刘先生突然踩了刹车,顿时停住。他看了看我,最后说:“最多七倍。” 我想都没想忙点头说:“我答应!同意!成交!”
他见我同意了,似乎也松了口气:“既然你同意,那就定下来,我不再接受讨价还价。”
我点点头说:“好!”
他说:“具体是哪天,你等我电话。但在这之前,咱俩还要见几次面,因为有些东西我还要教给你。”
我问:“啥东西?”
他说:“你要装成是我的秘书,哪有这么容易?如果现在我带你出去,一张嘴人家就知道你是个小姐,那样不就露陷了?”
我点点头。
看了看时间他又说:“今儿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广场。”
我想了想说:“您能送我回家吗?我家离这儿也不远,我也累了,不想回去。” 刘先生点点头开动了车子。
百福大街的东面有一片居民区,都是老旧的四层楼,其中有一条辅路叫武汉路,武汉路上有个会友�,我家就在会友�3号楼。
刘先生的车停在了武汉路路口,我下车和他拜拜,他让我等他电话,说完就走了。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往家走。路上我想,今儿真是运气不错,搂上个大的,有钱赚才是正经。我到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11点,楼�挺安静。住在这样破旧楼�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又生活贫穷的老人,楼�没灯,外面也是黑乎乎一片,所以早早便睡了。
我打开手机,用手机的电筒照亮,轻手轻脚的上到顶层。一梯三户,我拿出钥匙打开了左手边的房门。关好门,我打开电灯,屋�亮起来。
我家不大,四十平米多一点,不过厕所、厨房、客厅、卧室却样样不少。地上还铺着我当年结婚装修时候铺的木地板,虽然已经陈旧了,但还能用。墙面上还是当年的壁纸,有的地方已经开胶了,我早买了胶水,但就是没时间弄。小客厅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面上铺着碎花的桌布,还摆着一盆假花。进了卧室,靠着东窗户是一张双人床,床对面有一个高低柜,柜子上摆着一个老式的长虹电视机,侧面有一个大衣柜,柜门上镶嵌着更衣镜,我打开柜门把长衫脱下来挂上。在卧室的一角有一个小化妆台,我坐在化妆台前卸妆。虽然我家不大,也没什么值钱的家具家电,但我很爱干净,每天都做卫生,所以显得比较利索。卸完妆我到厕所冲了个澡,然后换上宽大的睡衣和拖鞋回到卧室。
拿起挎包,我把�面的钱掏出来一张一张数清楚,然后从大衣柜�拿出钱包把钱放进去收好,又上了个厕所,从厕所出来进了厨房。厨房连接着阳台,�面有灶台和简单的灶具,有时候我心血来潮也会下厨炒几个菜,厨房门口有一台新飞冰箱,打开冰箱我拿出一个苹果吃着,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胡思乱想,直到凌晨两点我才睡下。
我从来不把客人带到家�,即便是包老三他们也没怎么来过我家,但和我不错的几个姐妹儿却经常来,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
转天,临近中午我还没醒,但手机却响了。好一会儿,我才迷迷煳煳的从床头摸到手机,打开一看是梅姐的电话:“姐?”
“莹莹,吵醒你了吧?”梅姐似乎有些歉意。
“没事儿没事儿,你说。”我嘟囔。
梅姐说:“莹莹,下午我有个活儿要去店儿�,咱儿子没人接,要不你接一下?然后送大姨家。”
我听了“哦”了一声问:“还是三点?”
梅姐“嗯”了一声。
我说:“行了,你放心吧,我把儿子送过去。”
放下电话,我接着睡。
梅姐比我大一岁,快四十了。她和我一样,也是二十多岁下岗以后开始干这行,她老公十几年前说是去南方打工,头几年还回来,可突然有一年就没了音信,为这个,梅姐去了几次南方,广州、深圳、海南都找了,但音信全无。后来我们才听梅姐说,她老公似乎是参加了传销,这么多年没音信估计是死在外面了。后来梅姐也死心了,也不找了。又过了两年,有一次梅姐接了一个客人,说是个大学生,玩儿了一次,没戴套,可就是这么一次,她竟然怀孕了!当时我们都劝她做个人流,可梅姐就像中了邪一样死活非要这个孩子,大家都说她疯了,自己还养活不了自己还想养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可梅姐却说,那个大学生模样像极了她失踪老公年轻时的样子,梅姐认为肯定是上天的安排让他来给她个孩子。大家拗不过她,只好随她去,但实际困难摆在眼前,她怀着孕怎么出去做?虽然大家能帮的都帮了,她大姨也不顾亲戚们的反对过来伺候,但养孩子没钱怎么行?后来魏全知道了这个事,就说了一句“梅姐也不容易,总不能看着不管”叫人给梅姐送去两万块钱,这样才把孩子生下来。梅姐复出以后,拼命接客把钱还上了,但从那以后她和魏全走得比较近,魏全也很照顾梅姐,只要他店�有活儿忙不过来都会想着梅姐。
当年梅姐生孩子才叫热闹了,我们这些平日�和梅姐不错的姐妹悉数到场,魏全是亲自来的,包老三、李瘸子也叫人买了奶粉、水果送来。孩子生出来一看,竟然是个七斤重的大胖小子!把我们大家乐坏了,梅姐给她儿子起名叫:小宝。 一转眼,小宝也上小学了。梅姐真是拿这个儿子当做宝贝一样,她挣来的钱,大部分钱都花在孩子身上。小宝认我做干娘,我也很高兴,所以梅姐把小宝交给我是很放心的。
我又睡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一点多才起,起来后肚子饿,泡了方便面吃,还加了两个鸡蛋。吃了东西才感觉彻底醒了,看看时间快两点半,我这才洗澡然后坐在化妆台前仔细化妆,弄好后,我打开衣柜,翻出一条黑色的连裤袜穿上,外面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上衣穿了件粉红色的运动服。因为待会儿要去学校接孩子,我想穿得正经点儿。
一点半我从家出来,步行到武汉路路口,顺手招来一辆摩托三轮,说了句:“师傅,麻烦送我到新口小学。”
新口小学在民惠路朝南,都是附近居民的孩子,学校谈不上多好,但也不是很差。我到的时候,学校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家长,不一会儿就听�面打了放学铃,等了一会儿,孩子们出来了,我一眼就看见小宝,冲他打招唿。
“咦?干娘,咋你来了?”小宝高兴的看着我说。
“你妈有事儿,让我过来接你……”我笑着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模样挺俊的,圆嘟嘟的小脸,大眼睛,小蒜头鼻,身子挺结实,虎头虎脑。
“干娘,我想吃栗子了。”小宝笑着说。
“走,干娘给你买。”说着话,我领着小宝到街对面的小宝栗子买了半斤。买完栗子,我又带着他转了转旁边的超市,给他买了一大包零食塞进他的书包�。 我带着小宝从超市出来,刚出门一擡头正好看见一个人,我马上喊了声:“苏月。”
那女的回头一看是我,笑着说:“呦,莹莹。”
苏月年纪三十出头,高挑的个头儿,圆脸大眼睛,皮肤白皙,模样挺俊俏,上身穿着一件小夹克,下身一条短裙,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李瘸子有一个海鹏夜总会,苏月是夜总会�的“小当家”深得李瘸子信任,我和她关系不错。 苏月见我领着小宝问:“这是谁的孩子?”
我笑着说:“梅姐的,你忘了?小宝。”
苏月一听,瞪大眼睛说:“都这么大了?这才几年呐?”
我对小宝说:“儿子,喊姨。”
小宝一边吃着栗子一边喊了句:“姨。”苏月笑着摸摸小宝的头。
我笑着问:“你这是干啥去?”
苏月说:“有点儿事儿去找个人。你呢?”
我笑着说:“这不帮梅姐把儿子接走。”
看着苏月,我问:“最近店儿�咋样?”
苏月说:“还是老样子。”转脸她问我:“你咋样?活儿多不多?”
我摇摇头说:“闲的难受,一天有一个活儿就不错了。”
苏月笑着说:“要我说,你干脆来我们海鹏得了,做个台,就凭你这模样和技术,一晚上怎么也能摸到一两个活儿。”
我笑着说:“算了吧,我还是自由点儿好,有点儿上班,没点儿下班的日子我过够了。”
苏月说:“站街能摸着什么有钱的主顾?都是工薪,出手不大方,还跟你讨价还价,一帮子穷酸!”
说着她伸手让我看,只见她手腕上套着个景泰蓝的镯子,镯子上镶着金边儿金线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看着没有?客人送的。”苏月得意的说。 我凑过去仔细看看,东西还真不错,笑:“是个好东西。”
苏月凑近我耳边小声嘀咕:“就前儿晚上,夜总会�来了几个南方的老板,看上我了,非要点我出活儿,李哥当时也在,李哥说‘这是我们夜总会的小当家,不接客,接的话价格也高。’你猜怎么着,人家其中一个老板二话没说就掏出这个镯子塞给我,说是让我带着玩儿。这么着,李哥才同意。”
我听着点点头,小声问:“做的咋样?”
苏月点点头说:“玩儿的4P,就跟那黄片�演的一样,底下操屄,后面干屁……”
还没等她说完,我拦住她说:“知道了!这儿有孩子呢。”
说着,我低头看看小宝,小宝似乎根本没注意我们只一心一意吃着栗子。 苏月笑着说:“你来不来?你来的话,我马上让你当‘小组长’”
我笑着看着她说:“不干。我还是自由点儿好。”
说着话,我拉了她胳膊一下说:“就冲咱姐妹儿这个交情,你有散活儿也想着我点儿?”
我这话似乎提醒了苏月,她说了句:“呦,你不提我倒忘了。”说着,她掏出手机翻看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你记个号码。”说着,她告诉我一个手机号,我连忙用手机记了下来。
苏月说:“这还真是个散客。”
我忙问:“知道底儿吗?”
苏月说:“是个体育老师,我在网上认识的,他也来过夜总会也知道我是干啥的,没病挺干净就是特喜欢玩儿。”
我疑惑的看着她:“咋?你俩玩儿过了?”
苏月看看我点头说:“玩儿过几次,还行。”
我心想:就凭苏月价格这么高,她能跟个体育老师做?
苏月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要钱,我不过就是想找个对象,不过他不行,被我排除了。”
我笑着说:“体育老师不是挺好的?有文化,工资也不低吧?”
苏月皱了皱鼻子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一个体育老师能有几个钱?工薪消费而已。再说,他还是个离婚的,你说就凭我这模样怎么着也找个初婚的吧?” 我看着她心�好笑,心想:你发昏吧。
正说着,苏月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啊?”说着,她匆匆走了。
我带着小宝找了辆三轮摩托去大姨家。坐在车上我就拨通了苏月给我的号码,这时候我才想起苏月没告诉我他姓啥。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我说:“您好。”
男人问:“哪位?”
我笑着说:“我是苏月的朋友,苏月您认识吧?”
电话那边沈吟了一下,男人说:“哦,想起来了,海鹏夜总会的苏月?” 我忙说:“对对。”
男人问:“苏月呢?”
我笑着说:“苏月挺好的,就是有点儿忙。我叫莹莹,我和苏月是同行,您明白吧?”
男人听懂了我的意思,“嗯”了一声,我接着说:“苏月怕照顾您不周到,所以把您的电话给我了,您要是想玩儿的话给我打电话就行。”
男人问:“这个,你活儿怎么样?价位呢?”
我笑着说:“工薪消费,一流服务,咱们玩儿一次您就知道了。”
男人听了说:“行,晚上没啥事儿出来见个面吧?”
我一听有戏,忙说:“您说,在哪儿?我等您。”
男人想了想说:“晚上七点,进步道与国荣道交口。”
我点点头说:“好,我等您。顺便问一句,您贵姓?”男人说:“刘。” 放下电话,我心�高兴。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梅姐:“喂?姐。” 梅姐说:“刚给你打电话占线了。”
我笑着说:“聊了个客人。我这儿正带着咱儿子快到大姨家了。”
梅姐问:“小宝又让你花钱了吧?”
我笑着说:“瞧你说的,给孩子买点儿东西还叫花钱呢?我也是他干娘呢。” 随即我问:“你完活儿了?”
梅姐说:“嗯,刚完事儿。”
我笑着问:“咋样?”
这时,小宝在一旁说:“是我妈?我要和她说话。”
我只好把手机递给小宝,小宝对梅姐说:“妈,干娘给我买了栗子和零食,真好吃!”我们说着话,已经到了大姨家。我跟梅姐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然后把小宝送进去。
回到家快4点了,我看看冰箱�还有些芹菜,做了个芹菜炒蛋又蒸了些米饭算是晚餐。吃完饭收拾屋子、擦地,都完事儿我躺在床上懒了一会儿,一直到六点多才起。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脱光衣服找出一条黑色的开裆连裤袜穿上外面依旧套上昨天穿的长衫,带好挎包,蹬上黑色的高跟鞋从家出来。
七点,新市广场上还没什么人,在广场正中央有一尊雕像,是个手握钢枪的军人形象,这是为了纪念当初解放新市口设置的,但因为多年以来无人管理维护,铜像上锈迹斑斑破损许多,几个孩子围着铜像玩捉迷藏又嚷又闹的。
路灯亮起,我慢悠悠的走到广场上正对着进步道与国荣道交口的地方停了下来。七点五分、七点十分、七点一刻。等了15分钟了,路口除了我以外就没看见有男人驻足,我心想:是不是放鸽子了?正在这时,就看见从进步道慢悠悠走过来一个男人,个头儿挺高,一身灰色的运动服脚上一双蓝色的跑步鞋,我见他四处张望,知道差不多,忙笑着迎了上去。
走到男人跟前,我笑着问:“刘哥?”
其实男人打远处就看到了我,两眼一直盯着我的脸,突然来了一句:“咦?你是不是叫丁莹?”
我一听他竟然喊出我的名字,顿时一愣,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您……认识我?”
男人一听忽然笑着说:“丁莹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初中同学,咱俩同班,我是刘亚东啊!!”
“呦!”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忽然想起这个人。
虽然过了许多年,但我依稀还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当年的样子,没错!就是刘亚东。按理说,老同学碰面应该是高兴的事儿,可我们的碰面却是以小姐和嫖客的身份,真是造化弄人!
“啊……刘亚东……哦……我想起来了……”我脸上发热小声的说。
刘亚东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有些局促看着我说:“你……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嘿嘿……”我俩都挺尴尬的,我扭头就想走,但心�却还惦记着钱的事儿……
“你……你还住会友�?”刘亚东问。
我点点头。
他说:“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去过你家�呢……呵呵……一晃这么多年了。” 我沈吟了一下,说:“要……要不去我家坐坐?”
刘亚东一听,忙说:“好、好。”
既然真的是老同学,我也没必要带他去旅馆了,更何况他很早以前就来过我家。我们并排走着,长长叹了口气我说:“真想不到会碰上你。”
他听了点点:“我做梦都没想到。”
我小声嘟囔:“你当体育老师了?”
他点点头说:“初中毕业以后我就上了体校,我那时候一直练习跳远,参加了区�的比赛后来又参加市�的,后来……后来受了伤就退役了……后来我上了大专,毕业以后就当了体育老师。”
我边听边点头,问:“哪个学校?”
他说:“北京路第一小学。”我也不知道这个北京路第一小学在哪�,只是“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你成家了吧?”
刘亚东点点头:“嗯,可前年又离了。”
我看了他一眼问:“为啥?”
他说:“第三者,她跟另外一个好上了。”
我叹了口气问:“有孩子吗?”
他点点头:“有个闺女,跟她了。”
我们说着说着,到了楼门口。
第三集
站在楼洞口,刘亚东四处看了看说:“还是当年的样子,一点儿没变。” 我尴尬的点点头:“上去坐坐吧。”
进屋打开灯我把他让到客厅坐下,然后到卧室里换上家居服,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刘亚东在客厅里看看这,看看那,笑着说:“收拾得挺干净的。”
我笑了笑问:“你还有印象吗?我家还是老样子。”
刘亚东点点头:“大概还有点印象,真没怎么变,好像就是铺了地板了。” 一时无语,他喝了口水,忽然擡起头看着我问:“丁莹,你……你咋干上这个了?”
我就怕他问这个,归其还是问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个啥滋味儿,擡起头我看着他说:“给你丢人了是吧?有个做小姐的初中同学。”
他听了,急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不也是……嫖客吗?我还不如你了!你别误会!”
听他这话,我稍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儿,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初中毕业以后我就上了技校,后来进了工厂,没过几年就结婚了,前夫是我们厂里的保全。过了两年,有了个女儿,再后来……下岗……然后离婚了……”
他听了问:“为啥?就因为你下岗?”
我说:“这只是一方面,我前夫脑子活,后来自己做生意发财了,男人一有钱就想换老婆,何况我要文化没文化。”
刘亚东听了问:“那你闺女呢?”
我说:“跟他了。他条件好,闺女跟着他我也放心,他总不能亏待亲闺女吧?” 刘亚东问:“他们现在在哪?”
我说:“广州。”
刘亚东点点头:“广州挣钱多。那你不想闺女?”
我看着他说:“咋不想?可想了又有啥用?我养活自己还费劲了。不过我也想了,等我攒够钱,我就去广州找我闺女!”这是我的心里话,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刘亚东喝了口水,说:“咋干上这个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这岁数,又没学历,又想挣钱,不干这个干啥?” 他点了点头也没话了,我们都沉默下来。
看看时间,临近八点,终于,我打破了僵局:“咱俩就这么呆着?”
刘亚东一听想了想:“要不我走得了。”
说着,他站起来就要走。从我身边过的时候我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等会儿……”他顿时站住了。
我擡头看了看他,尴尬的说:“要……要不……玩儿玩儿?……你也别白来一趟……我不要你钱……就算是……”
还没等我说完,他忽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包括零钱都拿出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说:“哪能……那样?毕竟老同学一场,这钱你收着,我走了。”
我看看桌子上的钱,比起大活儿还多了许多,急忙站起来拉住他说:“虽然我干这个,但也不能白拿你的钱,走咱俩进去。”说着话,我硬拉着他进了卧室。他挣扎了一下也就放弃了,看意思他还是想玩儿的。反手关好卧室门,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伸手将他的运动裤和里面的裤衩扒了下来。皮肤挺白净,鸡巴软软的垂着,他刚要动,我忙小声说:“你别动!”
我先从梳�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消毒湿巾打开抽出一个,用手握住他的鸡巴仔细擦了擦,然后扶着他的大腿凑过去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慢慢唆了起来。
“啧啧啧啧啧啧……”我逐渐加力,鸡巴开始有了反应。
“哦……丁莹……啊……哦……好爽……啊……”刘亚东仰着头舒服的哼哼着,鸡巴越来越硬。等到他的鸡巴完全硬邦邦了,我这才开始加上深度,小嘴儿慢慢吞进鸡巴头儿又继续往里吞进鸡巴茎,最后让他的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嗓子眼儿上慢慢转圈。
我这么一来,他有点儿受不了了,急忙抽出大鸡巴:“丁莹,不行,忍不住了。”
我对他笑了笑,站起来把衣服脱掉露出身子。刘亚东的目光紧紧盯着我,咽了口唾沫说:“真好。”说着他伸手摸捏起我的奶子来,我俩滚到了床上。 “嗯嗯嗯嗯……哦哦哦……”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屄里来回抠着,屄水儿被他抠出不少,我也来了感觉。
“要不你穿个丝袜?”刘亚东在我耳边说。
我看了他一眼问:“再蹬上高跟儿?”他点了点头。
我从床上起来,打开衣柜拿出刚刚脱下的那条黑色包芯丝的开裆连裤袜穿上,然后又穿上高跟鞋。刘亚东看着看着突然从床上起来走到我面前,把我翻了个身儿按在梳�台上,他刚要上,我忙说:“等会儿,没带套。”
他有些着急的说:“不带行吗?我没病,我相信你也没病。”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默默的转过身,他在我背后用手捏住我的后脖子往下一按,我马上配合他的动作低头弯腰分腿撅腚,一个肥白的大屁股挺给了他。“噗呲!哦!”刘亚东的大鸡巴强有力的一插到底。“哦哦哦哦哦……啪啪啪啪啪啪……”他前后摆动着屁股犹如钟摆一样撞击着我,屄水儿滋滋的往外冒,我俩进入了状态。
“啊啊啊啊……好……给力!……加油!……啊……再给点儿力!……啊!……使劲儿!……啊……”我激烈的叫着,刘亚东卯足了力气抽送大鸡巴。我面前正好是梳妆镜,镜子里只见我长发乱摆浑身乱颤,两道弯弯的秀眉微微蹙起,两眼紧盯着镜子里的我,鸡巴更加卖力的抽送着屄。“噗”的一声,他伸出一根中指直接插进我的屁眼儿里。
“噢!”我尖叫一声,喊了句:“操!抠屁眼儿!?”
“啪啪啪……啊!抠屁眼儿!……啪啪啪……噢……抠屁眼儿!……”刘亚东一边用力操屄一边使劲抠我的屁眼儿,前后都被占有,我的情绪也高涨起来,我浪淫淫的说:“刘……刘亚东……咋样?……啊!……操……操老同学……的……大……大屄……再……再……再抠屁眼儿!……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亚东突然加力,屁股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猛击着我,最后他叫了声:“操啊!……”
我只觉得屄里一热一鼓,热乎乎的东西喷了进来……
“啊!……”我也接着尖叫了一声。
“唿……”房间里终于安静了,我俩都停滞不动让身体恢复平静。
慢慢的,刘亚东抽出已经变软的鸡巴,顿时一股白色的精子流了下来,我赶忙蹲在地上用手扒开屄让里面的精子都流出来。
“哪儿有卫生纸?”他问。
我忙指了指床头,他从床头拿过一卷卫生纸撕下一大块给我,我细细的擦了擦屄口,又把地板上的精子都擦干净,他也用卫生纸擦干净鸡巴。我到客厅扔掉卫生纸又倒了杯热水给他,顺便把桌子上的钱一股脑的都收起来。
“真爽!”刘亚东喝了口水坐在床沿说。
我笑着看看他说:“你也挺棒的,够猛!初中那会儿我记得你就够健壮,现在也是一样。”
他听了,用手指指膝盖说:“要不是这处硬伤,我非拿个省里的冠军不可。” 我点点头,又问:“以前那些老同学你跟谁还有联系?”
“张凯,除他以外我都没啥联系了。”刘亚东说。说完,他又冲我笑笑说:“当年凯子在班里追你,这事儿你还记得么?”
我笑着点点头:“咋不记得?他还送给我手工画了。他现在干啥了?” 刘亚东说:“你别看他当年又瘦又小的,现在行了,刑六大队的大队长!” 我没听明白问:“啥叫刑六?”
刘亚东说:“市局刑侦六大队的大队长。”
我一听,吃惊的点点头:“哦,这么厉害?”
刘亚东笑着看看我:“哪天有空,我安排你俩见个面儿?”
我忙笑着摇摇头:“别了,我干这行,人家是刑侦大队长能见我吗?我都觉得丢人。”
刘亚东听了把眼一瞪:“这是啥话!你干这个咋了?没偷又没抢!他张凯咋了?还笑话你?我就不信了!”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刘亚东说道:“我回去了,明儿还要上班。”我点点头,穿上衣服拿好挎包和他一起从家出来,他见我穿成这样出去,问:“你去哪儿?”
我笑着说:“去站街啊?拉客儿。”
他点点头问:“你平常都在哪儿站街?”
我说:“就在广场上。”
我和刘亚东在武汉路路口分手,他步行,看样子他是把口袋里的钱都给我了。原本我想叫住他给他些钱,但又一想,没这个规矩,给小姐的钱是不能要回去的,他面子上也过不去,所以就没说话。我再次回到广场,看看没什么人,站在路灯下想着心事。
初中的时候,倒是有几个男生追过我,张凯就是其中一个,那时候大家条件都不好,但张凯更穷,经常中午饿肚子,人长得又黑又瘦,说实话我还真没看上他。可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多年以后张凯竟然成为了员警,而且还不是普通员警。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假如当年我和张凯搞物件……毕业以后参加工作……然后结婚……有个孩子……那我现在不就成了刑警夫人了?……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
“笑啥呢?”冷不丁有人在我耳边来了一句,吓了我一跳。我忙回头一看,竟然是梅姐。
梅姐个头儿挺高,身材苗条,虽然四十出头,但风韵犹存,波浪发,长脸,大眼睛,鼓鼻头,小嘴儿,皮肤挺白,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碎花的开领衫,露出半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下身是一条黑色不透肉的连裤袜,脚上一双七寸黑高跟,手里拎着一个金色的小包,她就是这身打扮,即便是冬天,只要梅姐出来拉活儿也只是穿一条连裤袜,只不过加厚而已。
“你吓着我了。”我埋怨她说。
“你傻乐啥了?打老远我就看见你。”梅姐笑着问。
“没乐啥,刚接了活儿。”我说。
“宝儿呢?”我问。
“大姨家了,估计这点钟都睡了。”梅姐说。
我看着她:“以后大晚上的你就少出来吧,多在家陪陪孩子。”
梅姐打开手包,从里面抽出一支烟点上,说:“这些日子你晚上看见过我吗?已经很少出来了,不过手底下没钱,孩子花销又大,我再不出来,吃啥?” 我看着她问:“下午那个活儿咋样?”
梅姐使劲吸了一口烟说:“两个小年轻的,唱了个‘二人转’”
我笑着点点头:“行啊,魏全还真够照顾你的,这加磅的大活儿都给你留着了。”
梅姐哼了一声说:“是他手底下那些小姐们不乐意接,这才想起我来,都是魏全宠的,一个个娇嫩着呢。”
我听了说:“不就是3P吗?至于的么?人家又不是不给钱?”
梅姐抽着烟:“其实也别怪她们,那些小姐又年轻又水灵的,这两个小年轻又带脏活儿,可不人家不愿意。”
我听明白了,问:“啥?”
梅姐说:“多给俩,加毒龙。”
说着话,她扔掉了烟蒂又点上一支抽起来,梅姐的烟瘾很大,抽起烟来停不住。
我俩说着话,但眼睛都往四处看。突然,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低声说:“国荣道那边过来一个,我看着像。”
我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从国荣道那边正往广场走,一边走一边放慢脚步四处乱看。梅姐拉了我一下说:“走,咱俩过去。”我紧随着梅姐迎了上去。
“大哥,玩儿玩儿吧?”梅姐笑着走到男人面前小声问。
凑近了,我这才看清,这个男人四十上下,矮胖矮胖的,圆圆的脑袋胖嘟嘟的脸蛋,头发稀疏有些谢顶,小眼睛,蒜头鼻,嘴巴不大,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一身黑色的西服西裤脚上黑皮鞋,手里还提着一个公事包。看上去文绉绉的,但显得有些疲惫又有些狼狈,就好像刚刚被老板炒了鱿鱼。梅姐比他高了足足一头,我也比他高了半头,看着他那样子我就觉得好笑,但忍着没笑出来。 “啥意思?玩儿玩儿?”胖男人用胖手扶了扶金丝边的近视镜仔细看看梅姐又看看我。
梅姐笑着点点头:“是啊,我陪您玩儿。”
矮胖男人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明白了……”他压低了声音问:“你俩是小姐吧?”看着他的表情,我和梅姐实在忍不住都笑了。
梅姐点点头说:“您说对了,我们是小姐,大哥,玩不玩?”
矮胖男人见我们笑,他也嘿嘿的笑了两声,小声问:“都能玩啥?”
梅姐小声回答:“只要价位合理,您想咋玩儿都行。”
矮胖男人听了,小眼睛转了转,又看看我和梅姐,点了点头认真的说:“行!玩儿就玩儿!今儿我也豁出去了!”
听他这么说,我和梅姐更乐了,我笑着说:“您……还挺逗……”
梅姐问:“您挑吧,这是我妹子,她的活儿比我好,咋样?”
我在旁边忙说:“姐,还是您来吧。”
我俩这么推让,矮胖男人忽然说:“都来吧。”
我一听,心说:怎么着?就您那样儿还想双飞啊?
梅姐看着他问:“大哥,您的意思是让我俩一起?”
矮胖男人点点头:“那是自然。”
我和梅姐一听,互相对视一眼,梅姐问:“大哥,我俩一起不是不可以,可价格就……”
没等梅姐说完,矮胖男人打断她:“你怕我没钱?我告诉你,我有钱!” 我在一旁笑着说:“谁敢说您没钱?不过大哥,这双飞也有好几种了。” 矮胖男人看着我问:“啥叫好几种?”
我笑着说:“您要是想玩儿个痛快的,那我推荐您就来个全套包夜儿!” 梅姐在一旁小声解释:“就是玩儿一晚上,随便怎么玩儿都行!射多少次都行!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就是价格上……”
似乎一提到价格,矮胖男人就有反应,他打断了梅姐说:“我有钱!用不着你说。行,那就全套包夜儿!”
这下好了,碰上这么个傻乎乎的男人,钱肯定好挣。我和梅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我急忙走过去挎住他胳膊说:“今儿可遇上贵人了,要双飞全套包夜儿。”
我们三个说笑着离开了广场。
梅姐一般不去来日旅馆,她的老地方是魏全的“情侣屋”情侣屋距离新市广场也很近,就在百福大街上。一到晚上,情侣屋就打开所有的粉红色霓虹灯,打老远就能看见。情侣屋比来日旅馆条件要好得多,占地面积也大,房间也多,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听说这里有种房间叫‘VIP包房’里有各式淫具甚至还有马凳、秋千。
我们三个进了情侣屋,一进门是个大厅,大厅装修得挺豪华,除了前台以外四周有许多茶座沙发供客人们等人,还提供免费的茶水。前台后面有个角门,上面写着‘经理室’到了前台,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看见梅姐笑着点点头,梅姐笑着说:“妹子,麻烦开个标间儿。”
前台桌面上有价目表,矮胖男人凑过去看了看突然说:“要一个VIP房。” 梅姐顿时一愣,然后小声对他说:“大哥,我在这儿熟,开标间儿不花钱,开VIP的话您就要花钱了,标间儿也不错,一样玩儿得舒服开心。”
矮胖男人听了却摇了摇头:“开VIP,我有钱!”
说着,他伸手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夹子,打开后抽出整整一叠票子递给服务员,我和梅姐在一边看着直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要知道,这情侣屋的VIP房价格可是不便宜,而且是按小时计费,矮胖男人一出手给了这么多钱,我估计了一下这些钱到明天早晨是没问题了。
梅姐急忙拦住,看着他问:“大哥,您可以开VIP,但您想好了,咱们完了事儿如果时间富裕,您就只能等着,人家可不退钱!”
其实梅姐是好意,怕他花冤枉钱,不想矮胖男人把小眼睛一瞪,冲梅姐说:“你要是有意见你掏这个钱?”这话顿时让梅姐语塞。
我在旁边使劲捅了梅姐一下,意思是说“你管他呢!他的钱,爱怎么造就怎么造!别少了咱俩的钱不就得了!?”梅姐也知道我这个意思,只是看着这男人纳闷儿。
女服务员高兴的接过钱从柜台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他,笑着说:“二楼208,祝您愉快。”
男人二话不说,接过钥匙带着我俩上楼。情侣屋一共只有两层,一楼的房间比二楼多出一倍,同样的面积,二楼只有几个房间,所以每个房间都很大,装修十分奢侈。门,都是高级木门外面还包了一层皮面。
打开门进屋房间足足有80平米,迎面扑来一股香气,屋顶的吊灯发出粉红色的灯光,地面上铺着地毯,墙壁四周衬着高级壁纸。正中央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床上铺着大红色绣花的床单,两个绣着喜字的枕头整齐的摆在床头。床对面的墙上镶嵌着宽大的液晶电视,电视下面是个长方形桌台,桌台上摆着许多东西,桌台旁边有一个饮水机,饮水机旁边立着两把折叠椅。
值得注意的,就在大床的一侧,摆着一个半人多高两米多长只有几公分宽的长条‘凳子’周身用黑色皮革包裹起来,上面还铺着一个红色的软垫儿。说是凳子又不太像,我看着奇怪走到跟前摸了摸问:“这是啥?”
梅姐凑过来看了看说:“是马凳。”
我似乎明白了,点点头说:“这就是马凳啊?”
梅姐走到跟前,跨步坐在马凳上然后往前一趴,我在她后面一看,正好露出了屄和屁眼儿,高度正合适。我笑着说:“咋琢磨的,真有意思。”
我是第一次进这种VIP房,感觉挺新鲜。
梅姐从马凳上下来,走到房间旁边的厕所,打开门和灯,我走过去看了看,赞了声:“真不错,还有澡盆了。”只见厕所的面积不小,顶头是个大白瓷澡盆,冷热水一应俱全,墙面和地面都镶瓷砖洗手盆、马桶也都是高级的。
梅姐从厕所出来笑着对矮胖男人说:“大哥,还没请教您贵姓了?”
矮胖男人点点头:“我叫周放牛。”
“啥?放牛?”我一听就笑了出来。
梅姐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我叫小梅,她叫莹莹。周哥咱们先洗洗吧?” 周放牛听了,点点头把公事包扔在床上就开始脱衣服,我和梅姐也迅速脱个精光然后帮他脱衣服,一边脱我一边仔细观察,这位周放牛保养的还真不错,皮肤十分白皙还特别嫩,只是有些婴儿肥,胳膊上、肚子上都是肉。上衣脱完了,梅姐正要扒他的裤子,周放牛忽然说:“要不我自己来吧?”
我笑着在一旁说:“周哥,您还不好意思啊?还是我们来吧。”
梅姐笑着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再一看,梅姐突然叫了一声:“呦!” 我急忙凑过去仔细一瞧,也叫了出来:“呀!”
一般来讲,人身上的‘零件’和身高都有关系,高个子的人,手脚都大,反之,矮个子的人手脚都小,鸡巴也是如此,保准个头儿的男人鸡巴大小长度适中,像是周放牛这种矮矮胖胖的男人应该鸡巴也是短粗。
我和梅姐干这行不少年,可谓经验丰富,但今儿的情况的确太特殊了。这位周哥里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因为他胖,所以四角裤是大号的,这倒无所谓,让我们惊讶的是,从四角裤的裤边儿探出了一大截软软的鸡巴,鸡巴头儿都快接近膝盖了!
再看四角裤的中间鼓鼓囊囊被顶起了好大一块,幸亏他的西裤宽松,否则一准儿看得出来。我和梅姐当时就愣住了,周哥见我俩惊奇的样子诺诺的说:“我没病,我很健康,真的,真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四角裤脱掉。好家伙!两个软哒哒的大蛋子儿瞬间坠了下来,黑黝黝的鸡巴毛儿被挤成一团,鸡巴茎又粗又长呈深肤色,鸡巴头儿软软的像婴儿拳头。我和梅姐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儿不知所措。
(第四集)
“周哥……”梅姐看着他不知该说啥。
周哥看了看梅姐,又看看我说:“我这算是畸形吧?但我很健康,身体很好。只是我有‘无精症’”
我听了问:“啥叫‘无精症’?”
梅姐在一旁说:“就是不能生孩子。”转脸又问周哥:“我说的没错吧?” 周哥听了点点头:“我这是畸形,天生就如此,不过你俩也不同担心,挺正常的。”
梅姐伸手轻轻的握住大鸡巴上下撸着,边撸边问:“能硬?”
周哥点点头:“没问题!”
梅姐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周哥说:“哥,咱们洗洗?”说着话我们三个都进了厕所。
梅姐放好水我们三个都进了浴盆,她坐下让周哥坐在她怀�,我则坐在他俩对面。我还是第一次进浴盆,挺新鲜。周哥摘下眼镜放在盆边把头靠在梅姐的胸脯上,长长出了口气说:“唉!真舒服。”
我这时才想起还没卸妆,看着梅姐问:“姐,我还没卸妆了。”梅姐从后面抱着周哥,一边用手在他的身子上来回摸,轻声说:“我带化妆盒了,一会儿再补。”我听了,点点头摸起周哥的大腿来。
梅姐一边用奶子蹭着周哥的后背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问:“哥,舒服不?” 周哥点点头:“嗯,真软。”说着,他侧过身用手托起梅姐的一个大奶子看了看,然后张嘴含住奶头儿吸吮。
“嗯……您还真会吃……哦……”梅姐似乎挺中意。我看了梅姐一眼,感觉她不像是逢场作戏。周哥不说话,只是叼住奶头吸吮,梅姐的表情越发丰富。玩儿了一会儿,周哥又扭过身吸吮梅姐另一个奶子,我则把手探入到他两腿中间摸到了那根儿粗大的鸡巴。“嗯嗯……嗯……”梅姐一边小声哼哼一边低头亲着周哥的脑袋,我摸着大鸡巴发现似乎有了点儿硬度。
周哥的脚也开始不老实了,他在水下把一只脚探到我的裤裆�,先是用脚心在我的屄上蹭了几下然后翘起大脚趾塞进屄�,我笑着分开双腿。忽然,他擡起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奶子上揉,我任由着他,两手在水�继续给他撸鸡巴。周哥的脚继续往上一直顶到了我的嘴边,我刚一张嘴他就把大脚趾捅了进来我吐出脚豆浪浪的抛给周哥一个媚眼儿问:“哥?想让我给您唆了脚丫子?”
周哥冲我一笑,我擡起一只手托住他的脚脖子张开小嘴儿开始一根儿一根儿的吸吮着他的脚趾,刚唆了完这只他又把那只也递给了我。
梅姐笑着对周哥说:“哥,我俩给您钻钻屁眼子,让您爽爽。”
周哥一听,眼睛发亮忙点头说:“好!好!”
梅姐让周哥从浴盆�出来站在盆边一只脚着地一只脚蹬在盆沿儿,从后面看,周哥矮胖的身体肉嘟嘟的一条软哒哒的大鸡巴晃荡在腿间。
梅姐低头看了看笑着说:“哥,您把腿再分开点儿……对……把屁股撅起来……”
周哥摆好了姿势,梅姐一矮身坐在他两腿间用手分开他的两片屁股肉露出了一个长着黑色绒毛儿的屁眼儿,她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嗯……好舒服……”周哥用力把屁股往梅姐脸上坐,嘴�爽得直嘟囔。 我在一旁看着,笑问:“哥,我姐的口活儿咋样?”
周哥迅速点了点头:“嗯!好棒!”
再看梅姐,几乎把脸埋进了周哥的屁股�只露出半个鼻孔,她微微闭着眼睛用力一下下的把舌头挤进屁眼儿�。
我笑着在周哥耳边轻声说:“哥!这个可是皇帝享受!我们一般不给做的,您今儿算赚到了!”
还没等周哥说话,梅姐在后面说:“莹莹,该你了。”
我答应一声待梅姐起来,我让周哥把腿放下两手撑住盆沿用力撅起来,我则跪在他后面扒开两片屁股俏皮的对他说:“哥!看我用舌头操您的屁眼儿!” 说完,我吐出舌头绷紧舌尖直直的插进周哥的屁眼儿�来回伸缩。
“啊……哦……好爽……哦……哦……”周哥在我的快速抽插下浑身爽得直哆嗦,大鸡巴也渐渐有了硬度。
玩儿了一会儿,梅姐见差不多了,说:“咱们冲冲吧?”说着话她打开喷壶调整好水温我则在一边打开沐浴露倒出许多涂抹在周哥身上,尤其是鸡巴和屁眼儿都反复涂抹,梅姐也过来帮忙让他站在淋浴下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他洗完了,走了出去,我和梅姐也仔细洗了洗。我和梅姐出来,只见周哥正摆弄着桌台上的东西。
桌台上摆了许多东西,但所有东西都有塑封套,塑封套上有一行小字“付费开启”。梅姐一见忙说:“周哥,您看看就行,轻易别打开。”
周哥愣了一下,拿起手�一个大号的假阳具说:“这个挺好玩儿,待会儿给你试试。”
梅姐急忙走过来一看“哎呦”了一声说:“您咋拆封了呢?”
我也凑过来问:“咋了?”
梅姐从周哥手�拿过假阳具冲我比划了一下说:“这破玩意儿,在门口的小店儿�才卖十几块钱一个,还赠电池。你知道在这儿多少钱吗?”
我看着她问:“多少?”
梅姐说:“拆了封就300!”
我一听,吐了一下舌头说:“咋这么黑!?”
梅姐说:“你以为呢?魏全的店儿是那么好进来的?”
说完,她转脸对周哥说:“哥,我知道您有钱,但您那钱不也是辛苦挣来的?咱有钱也别这么糟蹋好不?您要是想玩儿没问题,您给我100块,我下楼能给您买一堆回来!”
周哥听了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他们说话的功夫,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真够丰富的。假阳具,大、中、小号都有,专门用来捅屁眼儿的珍珠链也摆了一堆,还有润滑膏、皮鞭、塑胶手套、口环儿、紧身衣一套、情趣连裤丝袜三套、镂空内衣三套、万�云香烟四盒、打火机两个、矿泉水四瓶、果子面包四个、还有几张封皮上印着男女的光盘。我随手拿起一个打火机问:“梅姐,这个应该没多少钱吧?”
梅姐看了一眼说:“不贵!也就50而已!”
我一听急忙放下了。
梅姐看了看手�已经开封的假阳具说:“等咱们结账的时候我跟他们说说,反正咱也不用,看看能不能不算钱了。”
我怕因为这个搅了气氛,笑着说:“算了算了,回头你一说,一准儿能看你面子。咱们别因为这个坏了心情,对吧哥?”
周哥听了连忙点头。我们拉着周哥走到床边让他仰面躺在床上,梅姐趴在他身上仔细舔着他的奶头儿,我凑过去坐在他们旁边低头摆弄起周哥的畸形大鸡巴,仔细一看,感觉真奇特,粗大鸡巴茎上青筋暴露,鸡巴头儿又大又黑,头上的裂缝也特别大,两个大蛋子儿就像两个鸡蛋吊在腿间,蛋子儿上满是皱着,鸡巴毛儿黑黑亮亮的很浓密。说真的,我还是头次碰见这么大的货,真不知道待会儿这东西插进身体�是个啥滋味儿。我用两手握住鸡巴茎把鸡巴头儿仰起然后伸出柔软的香舌开始一口一口的舔着。“嗯……”周哥长长哼了一声,两条短粗的腿动了一下。梅姐擡起身子把两个大奶子递到他嘴边,周哥急忙张嘴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摸屄,梅姐轻分双腿让他的手指轻易就能抠进屄�。“哦……嗯……”梅姐哼出了声儿。我这边,手上渐渐加力,节奏也加快,只觉得大鸡巴真的开始有了硬度,随着硬度的增加鸡巴的长度也一点点的增加黑鸡巴头儿也慢慢鼓了起来。 “操他妈的……”我看着面前已经完全硬邦邦的大鸡巴下意识的骂了句。 梅姐扭头一看顿时也惊讶的叫:“操他妈的!真大!”
只见我面前的大粗鸡巴像棍子一样直挺挺的矗立着,大黑鸡巴头儿面目狰狞,鸡巴茎上青筋鼓起,一挺一挺真够吓人!
这时就听周哥冲梅姐说:“小梅,你,你过来蹲我脸上,我想舔舔。” 梅姐听了忙跨在周哥的脸上把屄送到他嘴边,周哥伸出双手使劲将屄使劲扒开先看了看然后又闻了闻,这才伸出舌头开始舔。
“呦……哦……哦……操他妈的爽!……操他妈的爽!……哦哦哦……”梅姐夸张的淫叫着。我这边也用�张嘴唆了着周哥的大鸡巴头子。
“莹莹,你躲开我来!”梅姐说着推开我,俯下身用力张开嘴勉强把鸡巴头儿含进去开始唆了。
“嗯!哦!哼!啊!……”房间�热闹了,梅姐和周哥玩儿起了69,我也没闲着,把头探进周哥的两腿间舔他的蛋子儿。周哥舔了会儿屄,觉得差不多了,他冲我说:“莹莹,你、你坐我鸡巴上,弄。”
我一听忙说了声:“好,哥咱先把避孕套给您戴上。”说完我从床上下来打开手包从�面拿出润滑膏和几个避孕套,从�面找出一个最大号的撕开就往鸡巴上套,可这最大号的避孕套怎么套也套不上去,把我急坏了。这时梅姐小声冲我嘟囔:“干脆别戴了!他不是有无精症吗?”
周哥也催着我快点,我看看他的大鸡巴挺干净,似乎没什么病,索性把避孕套扔一边然后挤出润滑膏把屄�屄外抹了许多,这才上了床跨在周哥身上刚要往下坐,忽听周哥说:“不是这样,你扭过去!扭过去!”
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问:“哥,啥意思?”
梅姐在一旁说:“周哥的意思是让你背对着他。”
周哥忙点头说:“对!对!”
我这又扭过身背对着周哥慢慢蹲下用手扶着他的大鸡巴头儿顶在了自己的屄门儿上然后用力一坐:“呦!操他妈的!”我顿时狠狠骂了一句。虽然有充分的润滑膏,但这根儿大鸡巴也让我吃不消,我就感觉屄�好像被捅进了一条胳膊!完全被撑开了!我试着慢慢继续往下坐,可只坐进半根鸡巴前面就已经顶进了宫口�!
“哎呦!我操!……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实在不敢继续往下了,怕被这大鸡巴把我捅漏,只好两手撑着床,两腿弯曲,伸着脖子,高高撅起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这半根。就这样,梅姐跨在周哥的脸上让他舔屄,我跨在周哥的身上高撅着屁股给他套弄鸡巴。
“啊啊啊啊啊……好大!好粗!……啊!好硬!……啊啊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我渐渐找到了快感,这种快感从来没有过,硬邦邦的大鸡巴头儿不停刮着我屄�的嫩肉,淫水儿就像水管子一样往外喷,真是太刺激了。周哥也从中得到了乐趣,每次我往下一坐他就往上送屁股,合力之下让鸡巴再次深入,每次他送这么一下我就咧嘴“嗷!”的叫一声煞是有趣儿!
周哥推开梅姐坐了起来,他两手扶住我的胯骨两侧使劲往下按,可我怕受不了,不敢就这么直接坐下去只好悠着劲儿快速的上下耸动屁股。我背对着他,大屁股在他眼前乱晃,黑褐色的大屁眼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周哥看着看着忽然凑上去伸出舌头在我屁眼儿上舔了一口:“嗯……好……”
我顿时停住,让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儿�舔:“嗯……哼……好……” 周哥一把拉过梅姐说:“你,你舔,给她舔屁眼儿……”
梅姐连忙凑到我的屁股上伸舌头舔我的屁眼儿,顿时把我刺激得又叫了起来:“噢……屁眼儿……噢……”
我们这么玩儿了一会儿,周哥放开我他让梅姐躺在面前高高举起双腿,甩了甩鸡巴,扛起梅姐的两条大白腿底下鸡巴用力一顶!
“嘎!”梅姐浪淫淫的尖叫了一声!
“哥!您请点儿!还没抹润滑膏了!”我忙在一旁喊。
周哥可不听,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操着:“呀呀呀呀呀呀呀……”梅姐清醒过来高声叫着,脸上的表情由震惊渐渐转变为享受而后浪了起来。我低头看着,只见周哥的大鸡巴全力贯入梅姐的屄�,竟然没事儿!我心想:老天!这么长的大家伙梅姐也能吃得下去!再看梅姐,龇牙咧嘴嗷嗷直叫,不过看那意思是爽了。 “亲爷们儿!亲老公!啊啊啊……操死我得了!……啊啊啊……亲爷们儿!……啊啊啊……老公!……啊啊啊……我服了!……啊!服了!……啊!进去了!进去了!……啊!捅到我花心儿了!……啊啊啊……哎哎哎……亲老公!啊!”忽然,梅姐两眼一翻浑身一阵哆嗦,竟然被操得起了高潮!可周哥似乎没什么感觉还是用力猛操,梅姐一边哆嗦一边颤抖着说:“停……歇会儿……歇会儿吧……”
周哥理都没理她,只是又闷头儿抽了足足一百多下然后才放开。‘扑棱棱’顿时他的大鸡巴高高指向肚脐眼儿,周哥放开梅姐拉着我下了床,我心�有点儿害怕可又有点儿期待,不自然的问:“哥……”还没等我说完,他已经把我带到马凳跟前连推带搡的将我按在了马凳上。
“哥!……啊!”我尖叫一声大鸡巴已经操了进来。我就觉得宫�一缩一个热屁再也忍不住嘣了出来“啵……”
周哥按着我的屁股甩开大鸡巴开始操我。“哎哎哎哎哎哎……呦呦呦呦呦呦呦呦……”我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前后晃动身体,两个大奶子一个劲儿的乱颤,一个屁连着一个屁的放,屄�的淫水儿不受控制的往外喷:“哥……哥……亲哥……亲老公……哦……我……”我乱喊着,但屄�爽啊,鸡巴每次插到根儿都让我觉得身子飘了起来。
我们这边正干着,梅姐从床上下来,她走到我对面也骑在马凳上对周哥说:“哥!我又不服了!您来吧!”
周哥听完,也不说话,抽出大鸡巴走到梅姐身后“噗!”的一声就操了进去,我只梅姐一咧嘴喊了句:“我操的!”
“啪啪啪啪啪啪……”周哥两手牢牢拽住梅姐的两个肩膀,底下大鸡巴每次都深深操到鸡巴根儿,梅姐上身往后弯着,叫都叫不出来了。我趴在梅姐的对面喘了口气,咬咬牙看着周哥说:“哥!我也不服!您要是爷们儿就过来操我!” 周哥小眼睛瞪得熘圆快速的操了梅姐几下然后放开她,大步走到我身后两手拽着我的肩膀,鸡巴一挺“噗嗤”再次操入。就这样,我和梅姐轮流被他操着,也不知道这个周哥到底有多大劲儿,我俩被轮番操了三次他竟然还那么气势汹汹的!最后,他又操了操梅姐,这才说:“行了,我累了,你俩过来舔吧。”说完,他放开梅姐走到床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唿唿喘气。
我和梅姐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我俩慢慢从马凳上下来凑到周哥身边伸出舌头一起舔着他的大鸡巴。梅姐舔鸡巴头儿,我舔蛋子儿,我唆了鸡巴头儿,梅姐舔鸡巴茎,一边舔一边撸,最后,我和梅姐都把嘴放在鸡巴头儿上两条香舌不停的卷着裂缝,忽然听周哥哼了一声:“来了!”只见他两腿一绷,鸡巴一挺,一股透明的精子射了出来正射进梅姐的嘴�,梅姐吃了两口我急忙凑过去又被射了满嘴!周哥射完了,鸡巴开始变软,我和梅姐急忙跑到厕所�吐出了嘴�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果然他的精子和别的男人的不一样,就像清水,只不过黏煳一些,我俩漱漱口又回到房间。
“哥您太棒了!”梅姐发自肺腑的挑着大拇指称赞。
我也笑着说:“哥!您是我见过最棒的!”
周哥头上也见汗了,笑着说:“还行吧,你俩也不错。我挺过瘾的。” 我们三个并排躺下,周哥在中间两只手分别摸着我俩的身子,他问梅姐:“你大名叫啥?”
梅姐笑着说:“梅芳。”
周哥问:“你多大了?”
梅姐说:“四十一。您呢?”
周哥说:“我比你大一岁,四十二。”
我在一旁说:“那您可真是我俩大哥。我叫丁莹,今年三十八。”
周哥听了点点头,他问梅姐:“你干这个多长时间了?”
我在一旁说:“哥,不瞒您说,我俩干这个没多少日子。”
梅姐也点点头说:“迫不得已才走这步,真没多少日子。”
周哥点点头问梅姐:“你家人知道吗?你干这个。”
梅姐摇摇头说:“我老公不在了,我有个儿子,刚上小学。亲戚知道我干这个就不和我来往了,只有我大姨还心疼我。”
周哥听了点点头说:“你也挺不容易。”
梅姐说:“女人走到这一步哪个是容易的?”
我在一旁笑着问:“哥,您在哪�发财?”
梅姐瞪了我一眼说:“你瞎问个啥?”
周哥看看梅姐,梅姐忙说:“我们有规矩,不能打听客人的情况。”
周哥笑着摇摇头说:“没关系。”接着他说:“我是设计房子的,现在自己单干,从设计到监工,到封顶。”
我惊奇的看着他问:“这也能单干?”
周哥笑笑说:“挂靠在单位名下就行。”
我点点头说:“您真了不起!”
梅姐在一旁问:“哥,嫂子是干啥的?”
周哥听了摇摇头:“早离了。自从诊断出我有无精症这个病以后就离了。给不了人家孩子,谁跟我?”
梅姐点点头问:“那就您一个人生活?”
周哥说:“不,我还有个兄弟,不过现在在部队当兵。我兄弟比我强多了,你别看我这个样,我兄弟又高,模样也帅,他是特种兵,年年部队比赛他都能拿奖!”
我听他这么说,心想:这不是现代版的武大郎和武二郎吗?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出声。
周哥听我笑,看着我说:“咋?你不信?我没骗你,有机会你见到我兄弟就知道了,一米八的大个儿!小伙子特精神!”
梅姐好奇的问:“是您亲兄弟?”
周哥笑了笑:“我俩是一个妈,但不是一个爹。不过我爹妈都故去了,我兄弟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比亲兄弟还亲!”
我点点头说:“那也是亲兄弟了,一个妈生的。”
我们三个聊着,一看表已经凌晨了。周哥躺在床上说:“我睡会儿,困了。”说着,他翻过身抱着梅姐就睡,梅姐也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见他俩睡了,也感觉困意很浓紧靠着周哥迷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还做着梦,就听见耳边传来梅姐的呻吟声,急忙睁眼一看,只见周哥正把梅姐按在马凳上使劲儿操。看看表,竟然快5点了。我忙从床上下来,拿过润滑膏在屄上抹了抹扭着屁股走过去。凑到他俩近前,我笑着说:“哥!您真棒!早晨一炮,又醒脑又健身!”
周哥擦了擦头上的汗冲我说:“你过去撅着。”我答应一声急忙脸对脸的趴在了梅姐对面。只见梅姐一边哼哼着一边随着周哥的动作激烈晃动,看样子他俩玩儿了一会儿了。过了会儿周哥放开梅姐挺着大鸡巴走到我背后就操了起来,可操了没两下,他嘟囔:“还是梅芳。”说着,他抽出鸡巴又回到梅姐身后用力操。 我松了口气,心想:正好,我省得受罪。笑着对梅姐说:“姐,看来周哥还是喜欢你。嘻嘻。”
他俩操了一会儿,周哥喊了声:“操!”便趴在梅姐后背上不动了。
我们三个进了厕所,我和梅姐帮着周哥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然后我俩才分别洗了洗。都洗完,我们出来,见周哥手�举着那个被他开封的大号假阳具说:“忘记玩儿这个了。”
梅姐笑着说:“要不您现在玩儿?”
周哥想了想,摇摇头说:“算了,以后再说吧。”
快六点的时候,我们从房�出来,周哥分别给了我和梅姐钱,但我发现他似乎多给了梅姐一些,我没计较这个,毕竟刚才那一次是梅姐做的,况且周哥出手大方,给了我不少钱。
这次双飞我和梅姐都特别满意,周放牛这个男人挺不错,不像有些男人虽然也是花钱包夜儿,但一晚上也不让人歇着,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周哥还是挺疼人的。下楼的时候梅姐小声对周放牛说:“哥,你把钥匙给我。”周哥从口袋�掏出钥匙递给梅姐,梅姐接过钥匙说:“待会儿您听我说,千万别说话,一切都由我来。”周哥听了,点点头。
我知道梅姐又发善心了,不过我也感觉周哥这个人不错,所以也没说话。来到前台,梅姐拿着钥匙递给服务员笑着说:“我客人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觉得新鲜打开了一件儿东西,但一点儿都没用过,你给我个面子,别算钱了。” 那个服务员接过钥匙点了点头然后说:“梅姐你等会儿,我让人上去看看。”说着,她扭身进了经理室。
不一会儿带着一个睡眼朦胧的女服务员然后对她说:“你上去看看,208房。”
那个女服务员点点头上楼了。好一会儿,她下来走到女服务员跟前说:“开了一个大号的假阳。”
这个女服务员听了,扭头进了经理室。过了一会儿她从�面出来,关好门然后对梅姐说:“让您客人补一下钱。”
梅姐一听,忙说:“妹子,我刚不是说了吗?我客人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无意打开的,一点儿都没用,你给我个面子。”
我在旁边也说:“对,没错。妹子,给我们姐俩个面子,这次就算了。”周放牛在一旁刚想说话,梅姐一把拉住他示意别说话。
这时,女服务员看了梅姐一眼说:“您跟我说也没用,经理发话说让补钱。我也没办法。”
梅姐有点儿急了,对她喊:“你们今儿谁当班?你让他出来,我跟他说!” 我见梅姐着急了,忙说:“姐,别着急。”
周放牛在一旁说:“算了算了,谁让我拆了封呢?这钱我给。”说着话,他就要掏钱。
突然,梅姐说:“周哥,这钱算我的。是我没提前跟您交代清楚。”说着,梅姐从包�掏出300元递给服务员。
可那个女服务员却并没伸手接,只是看了看便说:“经理可没说补300,这钱不够。”
梅姐听了一愣,问:“那补多少?”
女服务员面无表情的说:“2800!”
“啊?!”顿时我们三个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梅姐有些结巴的问:“啥?……你说啥?”
女服务员白了梅姐一眼,说:“听清楚了,2800!”
梅姐着急的说:“咋这么多钱?!你是不是搞错了?!”
女服务员不耐烦的说:“你说谁搞错了?!2800没错!”
“操你妈的!”梅姐突然爆发,抡起手�的包照着女服务员的脸就砸了过去。女服务员尖叫着躲开,场面当时混乱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操他妈的!这是谁啊?大早起来敢在我店儿�闹事儿?!”
第五集
这声音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顿时场面安静下来。经理室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几个人,站在最前面的,又瘦又高,个头足有一米八,一张驴脸,留着分头,三角眼,大嘴巴,最有特色的是他的鼻子,大号的鹰钩鼻。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里面是白衬衫,下身黑西裤黑皮鞋。
他,就是魏全,新市口的老大之一,跟在魏全身后的几个人一个个都很壮,有高有矮,其中两个我还认识,都是魏全手底下比较横的人物,其中一个矮胖子满脸横肉的是秦成,还有一个中等个头但十分健壮的是刘拐。
“魏……魏哥,我不知道您也在。”梅姐马上换上一副笑容说。
我也急忙笑着对魏全说:“魏哥您好。”
魏全冷冷的站在那里,翻着三角眼看了看我们,尤其看了看周哥。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说:“哦,是梅芳啊。你刚才闹啥?”
梅姐似乎有些激动,忙说:“魏哥,这位是我的客人,昨儿夜里开的房,也怪我没交代清楚,我客人打开了一个包,可东西一点儿都没用!我想让这位姐姐通融通融,可是不行,我就交钱,可她张口说啥2800?!这……这不是开玩笑?”
魏全皱着眉头听她说完,问:“你说啥叫开玩笑?”
梅姐忙说:“一个塑胶的玩意儿,连用都没用过,咋能要人家2800?魏哥,好歹您看我的面子,好歹这是我的客人,您……”
还没等梅姐说完,魏全身后的刘拐突然把眼一瞪骂:“梅芳!操你妈的!你的面子?你的面子还不如擦屁股纸!你个屄货!站这儿充什么大!?”
刘拐说了这些话,魏全一句都没拦着,当时气得梅姐浑身哆嗦看着刘拐说:“你……你凭啥骂我?”
刘拐瞪着眼过来就想伸手,嘴里骂:“操你妈的!骂你是给你面子!老子收拾你!”
这时,魏全才说了句:“行了!”
顿时刘拐退了下去。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笑着说:“魏哥……” 还没等我说下面的话,魏全白了我一眼冷哼:“丁莹,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我当时便闭上了嘴。
魏全看了看梅姐,说:“梅芳,我魏全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你最难的时候我托了你一把,当然了,后来你把钱都还上了,但那是应该的。不过这几年下来,你在外面接活儿到我这儿开房,我一分钱都没要过你的,这钱我不是不要,但我不想找你要,我想找他要。”说着,魏全指了指周放牛,然后继续说:“这次算是你还钱给我了,既然你的客人出手这么大方,那我想人家也不在乎这点小钱。2800,少一分钱你们三个谁也走不了。”
魏全说完,冷冷的看着周放牛说:“哥们儿,对不住啊,今儿你给了这个钱你就走,给不了,你就走不了。”说话同时,他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机放在柜台上说:“这儿有电话,你是打110也好,还是叫人给你送钱来也好,你自己选,随便,但我告诉你,就是你把员警叫来也没用,嘿嘿。”
魏全说这话并不是吹牛,他在新市口混了这么多年,虽然不像包老三那样跟某位市局领导拜把子,但也是手眼通天,白道黑道通吃总是的。
“魏……哥!”梅姐突然喊了一声,我在旁边一看,梅姐竟然掉下了眼泪。 这还是我头次见梅姐掉眼泪,她老公失踪没见她哭过,她生孩子没见她哭过,甚至那年被那个河南小子暴打一顿都没见梅姐哭过,但今儿她竟然哭了。 梅姐说着话,扑通一下跪在魏全面前说:“魏哥!您对我好,我知道。我只求您今儿给我个面子,让我客人走,您的钱我一定还给您!保证一分都不少!” 可无论梅姐怎么说,魏全就是站在那里,冷冷的,面无表情。
就在这时,周放牛忽然说话了:“小梅,你这是干啥?快起来。”
说着,他一把搀住梅姐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周放牛扶了扶金丝边眼镜,看了看魏全和他背后的那些人,说:“咱们都是男人,别让女人为难,不就是钱吗? 我有钱。”
魏全听了这话,咧咧嘴说:“说的真好!咱们不难为女人,那你就掏钱吧!” 周放牛愣了一下,忽然蹲在地上打开公事包从里面掏出钱夹,然后一张一张数,整整数出28张,递给魏全说:“你,你点点。”
魏全连手指都没动,看了旁边的女服务员一眼,女服务员急忙把钱接过来放进验钞机里过数,然后告诉魏全:“经理,2800。”
梅姐见周放牛已经给了钱,伸手跨住周哥的胳膊气哼哼的说:“我们可以走了吗?”
魏全却盯着周放牛:“走?哪这么容易!”
说着,他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你们大早起就在我这儿闹,这都快一个多小时了,影响了我的生意,这个账咱们可要算清楚!”
我心说:操你妈的!哪有一个多小时?顶多20分钟!
周放牛也有些急了他二话不说把钱夹子打开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整整一厚叠,伸手递给魏全说:“我赔你!够了吧!”
女服务员连忙接过来又在验钞机上点数,最后告诉魏全:“经理,3200整。”
直到这时魏全才有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拍了拍手:“好样的!拿钱不当钱!哥们儿!我佩服!哈哈!”
梅姐站在那里浑身气得直哆嗦,牙齿咬得咯咯响,看了魏全一眼问:“魏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魏全冷哼了一声:“咋?我还要开个欢送会是咋的?快滚吧!”
说完,他扭身进了经理室,他身后的刘拐、秦成也跟着进去了。一片乌云总算散去,我们三个狼狈的走出情侣屋。
出来以后,梅姐紧紧挎着周放牛的胳膊拐进了附近的一个小胡同。
“周哥……我对不住你……”梅姐一边擦着眼泪说。
说完,她从挎包里掏出周哥刚才给她的钱,犹豫了一下看着我说:“莹莹,算我借你的行吗?”
梅姐这意思我当然明白,虽然心里非常不愿意,但想起刚才魏全的所作所为,我咬了咬牙从包里一分不少的掏出周哥给我的钱递了过去。梅姐感激的看了看我,然后把所有的钱塞给周放牛说:“周哥,对不住了。”
周放牛一见,急忙推了回来,他扶了扶眼镜:“这不行。你别看我窝囊,但我至少比你们能挣钱,这可不行。我有钱,我有钱……”话音未落梅姐攥起拳头捶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的说:“您就别说了!您总把‘我有钱’挂嘴边儿,那坏人不打您的主意打谁的主意?!以后您千万别再说这个了!”
周放牛一愣,憨厚的笑了笑点点头。
我见他不要钱,心里高兴,在一旁笑着说:“我就知道周哥您不是凡人!好歹吐口唾沫都够魏全那个王八蛋吃几年的!”
周哥问:“小梅,你说那个魏全是干啥的?”
梅姐恨恨的说:“人渣!杂碎!操他妈的!他就是个流氓!混混!混蛋!王八蛋!”
我说:“这魏全是新市口的地头蛇,情侣屋就是他开的。”
周哥听了点点头,他拍了拍大腿笑着说:“也好!破财免灾了!呵呵,口袋空空也没啥惦记着的……”忽然,他把手伸进裤子口袋一摸,竟然掏出几张散票子,点了一下有一百多,随即乐着说:“呵呵,你看,我还有钱!有了这个就不用走回家了!哈哈。”
我和梅姐看着他,都觉得他像个孩子,有点儿单纯又有点儿天真。梅姐把我原来那份钱又还给了我,她忽然对周放牛说:“周哥,您要是不介意,能不能让我送您回去?”
我听了心里奇怪,心说:这是哪里的规矩?
可梅姐却两眼看着周哥,周放牛也是愣了一下问:“这是干啥?”
梅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我有点儿不放心,您要是不乐意我这就走。” 周放牛想了想说:“我有啥不乐意的,走。”
梅姐见周哥同意,急忙挎着周放牛的胳膊然后对我说:“妹子,你先回去吧,回头见。”
看着他俩坐上计程车走了,我觉得梅姐似乎有些不同以往。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早八点,虽然昨晚睡了一会儿,但到了现在也觉得困意阵阵。我也懒得吃早点,匆匆洗了个澡,拉好窗帘躺在床上,回想到今天早晨跟魏全的交涉,我觉得心里冷冷的。黑道就是黑道,没什么仁义,为了钱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梅姐也真是寒了心,估计她以后不会再去情侣屋了。想着想着,我沈沈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两点,要不是手机响了,我还做着梦。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诈骗电话!我恼火的按掉。可毕竟是醒了,我又在床上懒了会儿,这才起来。 感觉肚子饿,煮了两袋速食面又加了两个鸡蛋。吃完饭,收拾了一下屋子,看看表刚过四点,我收拾了一下,化了化妆穿上一条黑色的开裆连裤袜外面套粉红色的运动服,脚上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拿起挎包我从家出来。到门口,我招了辆三轮摩托把我送到海鹏夜总会。
我和包老三上过床,和魏全睡过觉,但论起来我和李瘸子交情最深。我刚做小姐那会儿就在李瘸子的店里,后来虽然当了自由人,但和他的关系却很好,算下来也有好些年了。
海鹏夜总会在进步道的顶头,对面就是新区第一大道,平日里人来人往客源丰富。海鹏夜总会共有三层,每层的面积足有六七百平,第一层是舞池大厅,第二层为K歌的包房,第三层是管理组。下车给钱,我扭着屁股走进海鹏夜总会。 这个点钟夜总会里很安静,晚上8点才开始营业。一楼布置得很豪华,进了这里有种进了电影院的感觉。一个年轻人,十七八的年纪,瘦高瘦高的,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黑色的皮鞋正在那里做卫生,一见识我,笑着说:“莹姐,您来了。”
我笑着点点头问:“小六,苏月呢?”
花小六说:“这个点儿苏姐还来不了。”
我又问:“经理呢?”
花小六指了指上面。我点点头绕过吧台上楼。李瘸子没成家却有两个干儿子,一个叫赵石头,一个就是花小六。都是李瘸子从孤儿院里捡来的,花小六并不是外号,是真实姓名,当初被人送到孤儿院的时候身上有张纸条,名字就叫花小六。 他和赵石头不同,不喜欢学习,不过打起架来却是不要命的主儿,你别看他年轻,已经经历过不少大阵仗。赵石头比他大两岁,刚拿下大专学历,学的是会计,现在是海鹏夜总会的副经理,专门为李瘸子管账。
上了三楼,楼道两边有几个房间,门口挂着牌,有经理室、财务室、保卫、后勤等等。我走到经理室门口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李瘸子在里面问:“谁啊?” 我忙说:“是我,丁莹。”
“哦,进来吧。”李瘸子说。
我推门走了进去,经理室有个100平左右,很宽敞,地板、墙纸、吊顶、沙发一应俱全,一张双人床挨着窗户摆着,床前有老板椅,李瘸子坐在老板椅上正抽烟,他面前是一张大号的老板桌,桌子上摆着电脑和其他杂物。电脑连接着监控室,可以随时监控外面的情况。我关好门,走到沙发上坐下,李瘸子眼睛看着电脑问:“咋?你今儿够清闲。”
我看着他说:“昨儿刚跟梅姐接了个包夜儿的双飞。”
李瘸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盯着电脑,点点头说:“行……不错……”
我恨恨的说:“操他妈的!差点儿被魏全那个王八蛋给搅了!”
他听到我骂魏全,这才把眼睛从电脑上移开看着我问:“咋了?”说着,李瘸子站起来倒了杯水走到我面前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我旁边。李瘸子比包老三和魏全的年纪都大,今年五十出头,个子大概一米六五,干瘦干瘦的,尖脸留分头,小眼睛,小鼻子,小嘴,他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黑西裤,脚上的皮鞋锃亮,虽然又瘦又小但却一团的精气神。
李瘸子不仅不瘸而且还练过功夫,身体棒得很。但为啥大家背地里都叫他李瘸子呢?原因就是他刚出来混的时候,因为身体单薄往往被对手轻视,殊不知他却是个狠角色,打架必伤人,而且往往都是攻击对方的下三路,要是被他一脚蹬在腿上,骨断筋折。当年新市口几个比较横的混混都被他打成了残废,从此这李瘸子的外号也叫响了。
我把早晨在情侣屋的事情详细的跟李瘸子说了,他听完冷冷一笑说:“要我说,是那个姓周的活该!”
我瞪着他问:“咋叫活该?!”
他看了我一眼说:“谁让他露富的?还别说是在新市口,就是在其他地方,你总说自己有钱,那不是找倒楣?”
我听了争辩:“就即便是露了富,那也差不多得了,一口气吃个胖子?新市口还没这道理!”
李瘸子点点头说:“现在人家魏全不是开了先例了?一个VIP就收了六千,也真难为这小子,他也不怕报应。”
说着话,他从茶几上的云烟盒里抽出一支,我忙凑过去拿起打火机给他点上,一边点烟我一边说:“哥!这魏全也该管管了,他这么黑,以后谁还去情侣屋? 去不去情侣屋倒是小事儿,坏了新市口的名声大家都跟着他倒楣!”
李瘸子看了我一眼说:“我管得了他?现在啊,谁也管不了谁,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不过,我听说他现在和一帮东北人走得比较近,听说要合作开个KTV。”
我听了冷哼一声说:“开了也没人去!万一喝他一口水找人家要100元那怎么得了?”
李瘸子忽然阴沈的说:“他怎么赚钱我不管,能赚钱证明人家有本事,但我听说那帮东北人都是‘吸粉’的,魏全要是把那东西带进新市口可不成!” 吸粉就是吸毒,新市口有规矩,黄、赌都可以来,但唯独毒品不能有,当初包老三、魏全、李瘸子曾经坐在一起聊过这个事儿,大家一致认同新市口不能有毒品。黄、赌顶多就是蹲几年大牢,但沾上了毒品肯定会枪毙,而且官方也不会容忍毒品的存在。
我一听,忙问:“那魏全是想沾那东西?”
李瘸子说:“他想不想不知道,不过要是卖,还别说官面上的事情,就是我和包老三也不会答应。”
看他的表情,我知道李瘸子说的不是假话。我俩又聊了一会儿,李瘸子说:“待会儿陪我吃个饭?”
我一听笑着点点头:“等您这句了。”
李瘸子忽然也笑了,说:“吃饭之前要不我先点你一炮儿?”
我听了故作吃惊的笑说:“啊?!还带这个啊?”
我俩对视一眼都笑了。我和他认识那么多年,再熟悉不过,李瘸子和别人不一样,他本身有毛病,鸡巴硬不起来,也就是通常说的阳痿,但后来他发现有一种方法能刺激让鸡巴硬,就是旁观真人秀,看黄片都不管用,必须要现场旁观才行。所以每次我陪他的时候都需要让赵石头和花小六过来‘帮忙’李瘸子掐灭了烟头站起来走到老板桌前顺手抄起一部黑色的通话机说:“小六、小六?” 不一会儿通话机里传来小六的声音:“爹?”
李瘸子说:“你叫上石头来我这儿一趟。”
小六答应:“知道了。”
放下通话机我在一旁笑:“刚我上来的时候看见小六了,那孩子挺有人样子的,您也该提拔提拔他了。”李瘸子摇了摇头说:“那小子一根筋就知道打仗,我拦还拦不住了,还提拔他?”
我笑:“让他当个小领导啥的,手下管几个人,或许就稳当了。”
李瘸子说:“我还是喜欢石头,知道上进,有头脑,有文化,有文凭,又学的会计,懂赚钱,早晚我退休,就是他了。”
我笑:“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还偏心啊?”
我们正聊着,外面有人敲门,李瘸子喊了句:“进来。”
门一开,花小六在前,赵石头在后走了进来。赵石头虽然只比小六大一两岁,但显得十分老成,一身体面的灰色西装,一米七的标准个儿,三七分头,浓眉大眼真是一表人才。赵石头关好门,一见这阵势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笑着冲我说:“莹姐,又让您受累了。”
我笑着看着他:“这才几天没见,你又帅了许多,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客气了。” 李瘸子在一旁赞许的看着赵石头说:“还是石头像我年轻那时候。”
我听他说这话,怕小六不高兴,看着小六说:“小六,你也不差,等你到你哥那年纪肯定比他帅!”
小六乐呵呵的点点头。李瘸子一屁股坐在沙发里说:“别愣着啦!动起来吧?” 我们三个一听忙动作起来,迅速脱光衣服,我走到他俩中间跪在地上两手握住两根大鸡巴唆了起来:“嗯嗯嗯……啧啧啧……臭小子!还有尿呢!……嗯嗯嗯嗯……啧啧啧……”这两根儿大鸡巴又臭又骚也真让我为难,好在我们在一起乱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经熟悉。没一会儿的功夫,两根大鸡巴纷纷梆硬,高高指向天花板。
我刚站起来,赵石头便搂住了我的腰跟我亲嘴儿,小六绕到我背后把手伸出来捏住我的奶子揉,一边揉奶子一边用硬邦邦的大鸡巴在我屁股缝里蹭。等赵石头松开我,我这才说:“石头,把我包儿里润滑膏拿来。”他答应一声走过去打开我的包从里面拿出润滑膏递给我,我拧开盖子挤出一大股润滑膏抹在屄上,然后又挤出一股子用手指捅进屁眼儿里。
准备工作做完,我拉着他俩走到李瘸子面前。
小六色急,还没等我站好便两手一按我的肩膀将我撅了起来,他在后面挑着鸡巴塞进我的屄里:“噢噢噢噢……哦哦哦……六儿……够给劲儿的……” 我一边撅着屁股前后挺动一边说。我这儿还没说完,赵石头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将我的头往下按了按,然后送出大鸡巴操进我的小嘴儿里动作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唔唔唔……”
我在他们两个夹击之下身体乱晃,两只小手紧紧扶住赵石头的大腿。
李瘸子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他慢慢脱掉裤子用手摆弄起软软的鸡巴,过了一会儿,他对小六说:“小六,你别紧操她屄眼子,操她的屁眼子!操屁眼子!”
小六听了,急忙答应一声迅速抽出鸡巴然后用两手扒开我的屁股露出棕褐色的大屁眼儿,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往里一用力,借着润滑膏就操了进去。 “哎哎哎哎哎……屁眼子……啊啊啊……哦哦……我的屁眼子……啊……哦……”我随着小六的动作前后耸动嘴里浪叫。赵石头看了看鸡巴上的唾沫,用手撸了撸又急忙塞进我的嘴里。李瘸子坐在我侧面,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大奶子揉了揉,然后笑着说:“调头!”
小六得了命令迅速把我拉直了腰,他抽出鸡巴用手好歹撸了撸然后按下我的脑袋塞进了嘴里。赵石头乐呵呵的扒开我的屁股看了看,挺起鸡巴对准我的屄眼儿就操了进去。“咋这舒服!……哎呦……”赵石头一边嘟囔着一边甩开屁股用力操,顿时我又叫了起来。“嗯嗯嗯……莹姐……真爽……唆的真紧……”小六低头看着我,我快速的用小嘴儿套弄他的鸡巴头儿,小六有点儿坚持不住了,他抱住我的头来回抽送屁股让鸡巴深深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哦……莹姐……哦……真爽……爽了……”小六激动的叫了几声鸡巴一个劲儿乱挺在我嘴里射了出来。
“咳咳咳……”我推开小六,咳了几声把精子都吐了出来。赵石头见小六完事儿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我坐在他身上噼着双腿上下运动,我们面对着李瘸子,让他能看得更清楚。
“爹……您看清楚了……我……我是怎么操这个婊子的……哦……哦……” 赵石头也来了情绪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上送屁股。
“啊啊啊啊……”我对着李瘸子上上下下耸动浪屄里插着一根儿大鸡巴,就这个场面可比黄片刺激多了。李瘸子两眼紧盯着我们,鸡巴也逐渐有了硬度。 “爹……我坚持不住了……屄紧……啊……”赵石头哆嗦着喊了两句,鸡巴一送就在我屄里射了出来。
李瘸子看到这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急忙从赵石头身上下来背对着李瘸子跪在了沙发上。“嗯……”李瘸子快步走到我背后一弯腰把鸡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屁眼子……又挨操了……啊啊啊啊……我的屁眼子……啊啊啊啊……”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鸡巴要比小六的软了几分,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状态。
李瘸子一边紧着往我屁眼儿里送鸡巴一边弯腰用两手攥住我的两个大奶子猛捏,他的劲儿挺猛,大腿撞在我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噢噢噢噢……亲老公!……哦哦哦……亲丈夫!……屁眼儿不行了……啊啊啊……好爽……屁眼儿……啊……”我迎合着李瘸子的动作高声浪叫着。
他的鸡巴软哒哒送进屁眼儿里真没什么快感可言,但为了迎合他我不得不这么做。小六和石头见我俩操上了都急忙穿好衣服熘了出去。
“啪啪啪……啪啪啪……”李瘸子又操了几下,似乎知道自己差不多,只好把软哒哒的鸡巴抽了出来。
他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些灰心。我一见,急忙拿出卫生纸凑过去跪在他的两腿间擦干净鸡巴然后小嘴儿一张叼住了猛唆。
“行了,莹子,别费劲了。”李瘸子推开我。
“咋了?刚才不是挺好的?”我擡头看着他问。
李瘸子摇了摇头,站起来提好裤子说:“本来就不争气,又这个岁数了,有那心也没那力。算了。”说完,他重新坐下点上一支烟。我见他的确不玩了,这才用卫生纸擦干净屄和屁眼儿穿上运动裤。
李瘸子这个事儿尽人皆知,但谁也不敢提,提了就是犯忌,我自然不敢说,只和他聊别的。“哥,我跟你说个找乐儿的事儿。”我笑着说。李瘸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继续笑着说:“前儿我碰上苏月了,她给我介绍了个客,我跟人家定好晚上见面,等一见面我一看,竟然是我中学同学!”
李瘸子一听也笑了,问:“这巧?”
我点点头:“说的是呢!就这么巧!这么多年没见,还是人家先认出我来的!” 李瘸子点点头:“归其呢?”
我笑着说:“归其我给领家去了,他中学的时候就经常上我家来。”
李瘸子问:“然后呢?”
我笑着说:“给钱,揍屄。”
李瘸子一听,笑着摇摇头说:“够扯的!”
我甩了甩头发说:“咋了?同学的钱就不能挣了?难不成让他白玩儿?” 他摇摇头说:“你干这个他也上?”
我看着他问:“干啥不上?我又没病。他上了,还爽得不行呢!”
我忽然想起苏月给我显摆手镯的事儿,问:“哥,我听苏月说前儿来了几个老板非要点苏月,还当场给了她个镯子?”
李瘸子点点头:“嗯,有这事儿,当时我在场。”说着,他抽了口烟继续说:“几个南边过来的老板,唐欢带过来的,消费水准不低。”
我点点头,问:“咋就看上苏月了?场子里那么多小姐呢。”
李瘸子说:“人家有钱,玩儿也要玩儿牌头,一般小姐都不入眼,那天正好苏月在班上,就看上她了。”我有些羡慕的问:“给了不少吧?”
李瘸子白了我一眼说:“给的是不少,可苏月也到位了,整整折腾了一宿,脏活儿玩儿了遍。”
说到这儿,他忽然笑起来冲我说:“你猜转天苏月跟我说啥?”
我忙问:“啥?”
李瘸子笑着说:“苏月跟我说‘操他妈的!最后我嘴、屄、屁眼子都木了!’哈哈……”我一听也笑得前仰后合:“操!真的啊!”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冲我说:“走,咱们去吃个饭。” 我们一前一后从海鹏出来,正往饭馆走,忽然我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拿出电话一看,只见手机上显示一个号码刘,我想了想,忽然想起这个“刘”就是那天晚上找我玩口活儿然后又说安排我装作他的秘书的那个男人。想到这儿,我忙停下脚步接听电话:“哎,刘先生,是我。”
那边刘先生听我接了电话说:“莹莹是吧,晚上有事儿吗?我想请你吃个饭,说说上次那个事儿。”
我一听,忙说:“我没事儿,跟您在哪里见面?”
刘先生说:“宋厂大街你认识吗?”
我点着头说:“认识。”
他说:“那好,宋厂大街上有个餐馆叫四季酒家,八点,你在四季酒家门口等我。”
我忙说:“好,好,我准时到。”
放下电话,李瘸子凑过来问:“咋?你有事儿?”
我点点头说:“哥,不能陪您吃饭了,我来了个活儿。”
李瘸子点点头说:“没事儿,你忙吧。”
和李瘸子分手,我叫来三轮摩托急忙回家。这个刘先生这么多天都没给我来电话,我还以为他说的那个事儿没戏了,谁知道今天竟然接到他的电话,我又燃起了心思,想要挣到那笔钱。
第六集
我回到家,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梳�台前化了淡妆,一直感觉这位刘先生是个上档次的人所以我精心打扮一番。弄好脸蛋,我又打开衣柜,找出一条肉色连裤袜和一件肉色奶罩,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包臀短裙和棕色的女士夹克,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看看时间七点刚过,我拿起手包从家出来。
宋厂大街并不在新市口地区,而是在东城。据说在宋朝的时候那里便有人做生意,所以得名宋厂。四季酒家挺好找,就在宋厂大街的街口。到了地方我一看,这个酒家场面挺大,临近八点又是吃饭的时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等了没一会儿,刘先生就从对面的街上走了过来,我急忙笑着迎上去。“刘先生您好。”我很有礼貌的跟他打招唿。
刘先生上下看了我几眼,点点头说:“行,今儿这打扮还真有点儿白领的范儿。”
我得他夸奖很高兴,挎上他的胳膊说笑着走进四季酒家。刘先生果然出手大方,进门就开了个单间儿,我们直奔二楼。进了屋,面对面坐下,刘先生拿过菜单随口点了四样菜:扒海参、清炒四季豆、羊肉一锅鲜、什锦青菜。另外又要了两瓶冰啤,两碗米饭。听他点菜我就知道今天能小吃一顿,心里很高兴。不一会儿酒菜上齐,我们边吃边聊。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刘先生问我。
“我叫丁莹,今年38岁。”我忙回应。
他看了看我,笑着摇摇头说:“你不像38的,我看你也就三十二三的样子。” 我笑:“瞧您说的。”
刘先生放下筷子喝了口啤酒,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我一见,急忙从手包里拿出打火机站起来给他点上。他点上烟点点头说:“我叫刘安。你以后叫我刘总就行。”说着,他使劲吸了口烟继续说:“我先跟你说一下我的背景,也省得你问了。我们是做土地运营的……”
我好奇的问:“什么叫土地运营?”
刘安看着我笑了笑说:“说白了就是倒腾土地。有闲置的土地我们就想办法买下来,放几年,等土地升值了再卖出去。就这么简单。”
我笑:“是不是和买菜卖菜一个道理?”
刘安点点头:“道理是一样的,只不过投入的成本高许多,几十上百亿也不新鲜。”
我听了点点头想了想问:“刘总,我一看您就知道您是个大老板!档次比一般的老板都要高许多,但我不明白,依照您的人脉交际,干吗找我做这个事儿?您肯定认识不少女人。”
刘安听我说这话,忽然笑起来,说:“问得好!看来你还是有点儿心思的。呵呵。”
说完,他掐灭了烟,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塞进嘴里。边吃边说:“你说得没错,我认识的人很多,认识的女人也不少,但做这个事情,我必须找一个局外人。你明白吗?就是找一个从来都没在这个圈子里,跟这个圈子一点儿都没关系的人。其实我那天也没打算找小姐,更没打算找你这样站街的,只是从那里路过刚好碰上而已。”
我听了,点点头。他又说:“不过说实话,我没想到像你这种站街的小姐能有这种素质,我感觉你也够成熟,我想这个事儿你来做还是可以的。”
听他这么说,我笑:“您对我有信心,我保证帮您达到目的。”
刘安点点头,然后说:“其实也没你想像得有多么困难。就是陪他睡个觉,做一次,然后把情况都录下来,就这么简单。”
我一边吃菜一边问:“对方是什么人?”
刘安说:“土地部门的一个小领导而已,姓宋,叫宋建。你可以叫他宋处。” 我听了点点头。接着他又说:“宋健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好色,喜欢玩女人,而且越是正经的女人他越有兴趣,所以你要装得正经点儿。”
我笑着点点头说:“我最会假正经了。”
刘安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正经是指在床上,你要装得第一次出来做,这么说吧,就好比说你是我的秘书,有老公有孩子,但因为工作的原因你要和宋处做一次,所以你就要显得挺不愿意,但又不得不做的样子,上了床更要如此。” 他说得挺详细,我听得认真:“哦,我明白了。”
刘安又点上一支烟说:“你一定牢记我这句话,一定要显得不太情愿但又不得不做!这个宋处特别喜欢这样的!你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尺度你要自己把握好。”
说完他想了想又说:“其实呢,只要有过程就可以了,不过我希望你能让他兴奋起来,他越兴奋就越投入,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我很认真的听着,不停的点头。刘安抽着烟说:“我想那天的流程应该是这样,咱俩陪宋处吃饭,然后我会给你们在某个宾馆里安排房间,你陪他过夜,转天我来接你。”说着,他又看了看我说:“衣服、手包这些东西我给你提供,你不必穿你自己的,事先我会带你去搞个头发。”我点点头。
刘安问:“你有什么要问的?”
我想了想问:“要是宋处问起您公司的事情……?”
刘安说:“不会的,我会把你说成是从省城总部刚刚调过来的,对本地的业务还不太熟悉。”
我又问:“那做的时候带不带避孕套?”
刘安说:“听他的。我再次强调这一点,只要你俩进了房,你除了要假正经以外,就是必须听他的,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刘安接着说:“我觉得你总体还不错,应该能应付他,但你要注意说话,本地的方言土语不要有,尽量说普通话。”我一一牢记下来。
刘安看了看我,然后说:“这样,现在先假设我就是那位宋处,咱们初次见面,你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听他这么说,笑着点点头问:“您的意思是先预演一下?”他点点头。 我觉得挺好玩,笑的看着他说:“嗯……宋处,您好,我是丁莹,刚刚从省城过来。”说完,我看着刘安。
刘安听完我的介绍,点点头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显得有点生硬。我教你怎么说。”
他想了想说:“你这么介绍自己‘宋处您好,我叫丁莹,是刘总的秘书,最近刚刚从省城过来,对这里还不熟悉,初次和您见面,请您多多关照。’” 我认真的听着,牢记下他每句话,他刚说完,我便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刘安听了,点点头然后说:“注意气质,两手要放在前面,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微微欠身。”
我马上又按照他的话做了一遍,刘安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双腿,然后说:“两脚最好形成一个直角,脚跟相交,脚尖分开成直角。”
我一步步按照刘安的指示做,总算是领会到什么是有气质的秘书了。
刘安见我学得差不多了,说:“这样,你现在从门那边走过来,然后重复刚才的自我介绍。”
我点点头,走到门口然后回身向他走来,刘安看了看,然后说:“走路的时候要慢一点,姿势要优雅,另外不要甩肩,不要扭胯,两手很自然的垂下。” 我按照他的话反复走了几次,这才通过。最后我走到他跟前,面带微笑轻轻欠身说:“宋处您好……”
刘安听完,笑着点点头:“嗯,差不多了。就这个意思。”
我们重新坐好,我长长出了口气笑:“刘总,当您的秘书可真不易啊,这么多讲究。”
刘安听了,笑:“那当然,这都是最基本的。除了这些,吃饭的时候你还要注意……”
说着,他又给我讲了如何优雅的吃饭,如何在饭桌上照顾客人,我练习了几次这才记牢。这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临近10点,我们才从饭馆出来。 一出门,刘安看着我问:“晚上我打算包你个夜,先看看你床上的功夫怎么样。”说完他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夹从里面抽出几张递给我。我忙接过来塞进手包里,然后高兴的说:“您放心!包您满意!”刘安给我的钱远远超出了包夜的价格,我心里美滋滋的。
刘安一听,沈着脸说:“我再次提醒你,要注意说话!如果你真是我的秘书,像‘包您满意’这样的话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这么给我一提醒,我忙改口说:“刘总,我知道了。我想我应该这么说。刘总,您放心,我一定让您满意。”
刘安这才点点头。
我在四季酒家的门口等了一会儿,刘安把车开过来停下,我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车子出了深圳路一拐弯上了迎宾馆路,又开了一会儿拐进了鑫悦湾宾馆的停车场。
车子熄火,刘安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我凑过去一瞧,只见里面有一个口红大小的金属圆柱,他摆弄了一下看着我说:“这个就是偷拍用的镜头,正好待会儿可以测试一下。”
说完,他下车,从后排座椅上拎着一个黑色电脑包,然后带着我走进了宾馆。 开房进屋,刘安把偷拍用的镜头对准床上,回头冲我说:“记住,从现在起你就当我是宋处。记住,要装正经。”我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床沿。
刘安脱去外面的西服,点上一支烟,然后笑着看着我:“你去洗个澡吧?”我看了看他却没动作,只是坐在床沿低头不语。刘安似乎对我这种表现很满意,他坐在我旁边,用手轻轻搂住我的肩膀小声问:“喝水不喝?”我也不做声,只是摇摇头。
刘安说:“你别紧张,其实也没什么,你就当我是你老公就好。”
听他这话,我差点儿没笑出声,心说:换了是那个宋处说这话,我真要笑出来不可。不过我转念又一想,那笔钱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还是认真点好。 想到这儿,我故意挺直了身子躲避刘安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刘安见我如此表现,更觉得我表现有佳,他把手放在我的长发上摸了摸,又闻了闻,小声嘟囔道:“嗯……真香……”
说完,他忽然从后面抱住我说:“来吧,别紧张。”我顿时倒在床上,并被他压在身下,两只手似乎想推开他却又无力。
刘安看着我的样子,眼睛里喷出了欲望的火焰,他骑在我身上将我死死压住,然后迅速脱掉上衣露出了白白的胸脯,然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一边略做挣扎一边小声说:“宋处……别……哎呦……”奶罩被刘安扒下来扔到一边,顿时我的两个饱满高挺的大奶子跳了出来。“嗯……”刘安闷哼一声低头趴在我的胸脯上使劲含住我的一个乳头用力吸吮。“噢噢噢……哦哦……啊……”我半张着小嘴儿轻声呻吟,更激起了他的性欲。
其实真要论起这个,女人天生就会装正经,这不过是本能而已,虽然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姐,但这些技巧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故意扭动跨部一下下蹭着刘安的裤裆,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有了起色。
吃了会儿奶子,刘安从我身上下来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裤衩,我拿眼一瞄,只见他胯下的大鸡巴直愣愣的挺着。刘安走到我跟前伸手将我的裙子连裤袜都扒下来顿时让我变成了一只大白羊。“来……”刘安说着话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让我坐在床沿,他则凑到我跟前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蹬在床上,我坐在那里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裆装作害羞的样子,刘安用手摆弄了一下鸡巴然后说:“来,给我口交。”
我故意面带羞涩的擡眼看了看他却不动作,这可让他有些着急了,他按住我的头使劲往下压,我这才被迫低下头小嘴儿一张香舌乱吐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了起来。
“哦哦哦……啊好……哦哦哦……好好……哦……”刘安似乎特别来情绪,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伸手将我捂着裆部的手推开然后用手指摸到屄门口儿探入了进去。
“嗯嗯嗯……”我一边夹紧双腿一边扭动屁股小嘴儿不停忙活。刘安一上手就从我的浪屄里抠出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再加上我双腿紧夹,淫水儿突突的往外冒。
“啊……好爽……”刘安说着使劲把鸡巴往我嘴里又塞了塞然后突然拔出。 “哦!”我惊唿一声。
“来……”说着话,他擡起我的两条大腿将我放倒,左右一分,鸡巴前抢‘滋熘’一下就钻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房间热闹起来。他的大鸡巴在淫水儿的润滑下全入全出只把我操得乱叫,这时我想忍也忍不住想装也装不了了,就只见我那肥厚的大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前突后送,一会儿被压扁,一会儿又放圆,真是乐在其中。
“啪啪啪啪啪……”刘安给了我几下狠的,顿时让我有了个小高潮,我尖叫一声,双腿一抖,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儿喷出来正浇在鸡巴头儿上,刘安顿时舒服得挺了几下。
他慌忙抽出鸡巴呲牙咧嘴的说:“刚快射了!”说着,用手狠狠捏住鸡巴根儿。好一会儿,才长长出了口气说:“继续继续。”
我看着他的样子想笑却没敢,听从他的吩咐背对着他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刘安跨上来,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就往里送,可里面太干燥了,又没有润滑膏,送了几次都没成,我觉得屁眼儿被他顶得生疼。回头说:“我那包儿里有润滑膏,抹上点儿吧?”
刘安听了,眨眨眼说:“你早说啊!”说完,他下床打开我的手包从里面拿出润滑膏挤出一股子抹在鸡巴上又挤出一股子到手指上抠进我的屁眼儿里,他抹着,我说:“要是宋处呢?我也跟他说包儿里有润滑膏?人家还不怀疑我?” 刘安想了想说:“这个倒没关系,你就说在家跟你老公玩儿这个的时候必须抹,所以今天有准备就带来了。”
说着,他重新跨到我的背后鸡巴顶在屁眼儿上轻轻一送便顺利操了进去。“哦哦哦……嗯嗯嗯……”我把脸埋在床上尽力控制着声音,屁眼儿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有点儿发飘。
啪啪……”大鸡巴就着润滑膏在我的屁眼儿里拉锯似的快进快出,我一下下缩着屁眼儿用力夹他的鸡巴。“哎!来了!……啊啊啊……来了……”突然,他猛的将鸡巴全力送进屁眼儿,我只觉屁眼儿一涨,一股热流喷了进来。“啊……好热……”我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过了一会儿,我俩渐渐平息下来。我笑问:“刘总,我的表现如何?” 刘安喘着粗气坐在我身边点点头说:“不错不错!就这个样子就行!” 我去卫生间冲澡的功夫,他已经把偷拍的视频存进了电脑里播放起来。 我忙凑过去看,这视频拍得还真清楚,但有一样,屋里必须开着灯,有光源的情况下画面很清楚而且声音也逼真。刘安想了想说:“你和宋处做的时候必须要求开灯。”
我看着他问:“那宋处要是不愿意呢?”
刘安说:“那你就说你怕黑,在家里和老公做的时候都是开着灯的。” 我点了点头。这时我才看仔细,原来这个偷拍器的一端是镜头,另一端有一个黑色的按钮。这时听刘安说:“按下那个黑色按钮就开始录影了。”
我点点头问:“这小东西能连续录多长时间?”
刘安说:“可以连续录影5个小时。所以你必须在和宋处做之前开始录影。” 我点点头,又问:“那我放在哪里比较好?”
刘安说:“这个你不必操心,我会给你一个包,我把这个镜头放在包里,你只需让包对着床的位置就好。”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去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躺下,笑着问他:“刘总,还做吗?”刘安看看时间已经接近零点,摇摇头说:“不了,早休息吧。”
说完,我俩各自入睡。
转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8点了,刘安已经洗完澡正穿衣服,见我醒了,他从钱包里掏出100元放在桌子上说:“我就不送你回去了,这钱给你打车。” 我赶忙起床,他一边穿西服一边说:“待会儿我下去的时候就把房退了,他们十点才会上来,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忙说:“不了,不了,我也要回去了。”
他一掏西服口袋拿出房卡,顺带又掏出一张小票,看了看,然后笑着对我说:“哦,这个不错,拿这个小票可以去吃早餐,你去吧。”
说着他把小票也放在桌子上。我感觉刘安这个人对我还是不错的,心里感激他,笑着问:“您不吃早餐了?”
刘安一边整理电脑一边说:“来不及了,我到公司再吃吧。”
我凑到他跟前轻轻的说:“您就这么走了?要不……我再让您口爆一次?”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这次就算了,你等我电话吧。”
说着,他拎起电脑包走了出去。送走刘安,我回到屋里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想想从昨夜到现在的经历,感觉挺有趣儿,刘安这个人真是不错,最重要的人家能搞定了。
我拿过手包,把里面的钱连同这100元都整理好,这一晚上又赚了不少,想想待会儿还有免费的早餐可享用,我心里更加高兴。在卫生间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吹干头发,然后又化了化妆,我这才穿好衣服拿起手包从房间里出来。 从三楼下到一楼,根据服务员的指示找到了大厅后面的餐厅,出示小票进去一看,原来是自助式早餐,东西很多很丰富。馒头、面包、烤肠、鸡蛋、小菜、牛奶、米粥、果仁、各色水果应有尽有,我心想:不吃白不吃,吃个饱我连午饭都省下了。这顿早点我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只感觉胃口涨得不行,这才在服务员的诧异目光中走出了鑫悦湾宾馆。
昨晚上过来的时候一片漆黑,现在大白天我才得以看清楚这边的景色。原来这里建设得这么好,马路宽阔笔直,双向八车道,人行道地面平整铺着各种造型的方砖,每隔几米就有绿植,就连垃圾箱都擦得干干净净。鑫悦湾宾馆的两边是居民区,整齐的高楼拔地而起,从外观上看风格迥异很上档次。
这让我回想起新市口那整片整片的棚户区和低矮的楼房,难怪有钱人会看不起新市口,谁不想住在好环境里?撇了撇嘴,我慢慢往回走,一直走回了宋厂大街。穿着高跟鞋实在走不了太远的路,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来到了四季酒家门口,可四下里见不到一辆三轮摩托全都是计程车,我又心疼钱,只好继续往前走,一直快走到东城边上,这才让我发现一辆三轮摩托,我急忙拦了下来。
等回到家,已经临近中午。我也不饿,只是觉得困,好歹换上家居服便倒头睡在床上。
转眼过了一个星期,也没接到刘安的电话,我心里起急但又不能怎么样,这些日子活儿也不好接,我心情不是很好。这天,早晨就懒在床上不想起,迷迷煳煳的又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这儿还做着梦呢,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把我吵醒。
“当!当!当!……”我最烦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吵醒我,因此我一翻身从床上起来张嘴骂:“操你妈的!哪个该死的鬼!?砸坏了门你赔得起吗!”我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姐!是我!韩琪!快开门!”
我一听是她,这才忙从床上下来跑出去打开门,门刚打开,韩琪从外面急匆匆的冲进来,一边说:“憋死我了!我要上茅房!大号!”我被门撞了一下,笑着骂:“操你妈的!你是来串门儿的还是找茅房的!”韩琪一熘烟的钻进茅房,我一看后面她姐姐韩娜也来了,我这才把她让进屋里关好门。
韩琪韩娜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她俩和我一样也是自由人,在这个圈子里算是有名气的,二十八岁的年纪,模样翘,身条好,最重要的是活儿到位!她们姐妹俩在新市口叫号儿,没有不服气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啥都敢来,三交不过是家常便饭,啥性虐、丝袜、变装样样精通,而且她们和包老三、魏全、李瘸子关系都很紧密,连我都要让三分。
平日里,我、梅姐还有她们两个最要好,她俩也经常来我家串门。从外表上看,很难分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都是一米六五的标准个儿,长发披肩,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大奶子大屁股。穿戴也是一样,黑色的夹克,黑色齐屄短裙,黑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不过,熟悉她们的人却很好分辨,姐姐韩娜性格比较沈稳,妹妹韩琪性格泼辣。一进屋,韩娜就甩掉高跟鞋从我门口的鞋架上拿出一双粉色的拖鞋换上。
我让她到里屋坐,然后又到厨房冰箱里拿出苹果橘子端了进去。看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我揉着眼睛问:“你俩这是打哪儿来?”
韩娜躺在床上懒懒的说:“刚完活儿,昨儿夜里双飞的。”
我笑着问:“昨儿夜里?现在才刚完活儿?”
韩娜一轱辘身起来说:“可不怎么着,人家老板多给钱,我俩干啥不挣?” 我听了点点头说:“累了吧?你躺那歇会儿。”
韩娜摇摇头,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烟点上,抽了一口说:“不了,待会儿就回家了,到家再好好睡。”
说着,她看了看我问:“莹姐,你听说了吗?魏全和一帮子东北人正合计着要开个夜总会的事儿?”
我点点头:“听说了,听瘸子说的。操他妈的魏全!”
说着,我把那天的事情跟韩娜说了。
韩娜听完,点点头说:“你以为呢?魏全就是这么黑!别人嘣屄他抽头儿!他就是那个鸡巴样!”
我气唿唿的说:“新市口又不是他一人独大!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混饭吃的,谁也不容易,没见过他那样的。”
韩娜冷笑了一声说:“他这人阴损这呢!上次叫我们过去,玩了一晚上,转天说是给我俩介绍个活儿,说是从南边过来的大老板,开了房才知道,原来是给他装修房子的工头儿,甩了尾款不给,让我们姐妹儿替他还帐!操他妈的!” 我一听,瞪着眼说:“那不给钱啊?工头儿也白玩儿?”
韩娜说:“等完了事儿,他突然出面说钱不用给了,让我们姐妹给他个面子,然后又跟工头儿商量怎么装修房子!”
我冷冷的一笑:“这买卖做的!咱们成了他还帐的工具了。”
我们正说着话,就听厕所里冲水的声音,韩琪在里面喊:“姐,手纸呢?” 我忙喊了句:“不就在水箱盖上了?”
韩琪喊:“没了!就剩个纸筒了。”
我这才想起手纸用完了,忙说:“等会儿,我给你拿。”
说着,我打开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卷新手纸走进厕所递给她,韩琪接过手纸白了我一眼说:“手纸用完了要及时备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用手擦屁股了!” 我笑着骂:“去你妈的!我这不是忘了?你用我家的茅房还那么多废话!” 韩琪忽然笑着说:“姐,我这刚拉完屎的屁眼子香着呢,要不你舔两口尝尝味儿?”
她们姐俩一向跟我这么逗,我早就习惯了,笑着回骂道:“去你妈的小浪货!你那屁眼子就是洗干净了也是顶风臭出二里地!要是香你干啥不自己用手抠完了再唆了唆了?”
韩琪笑着一挑大拇指:“行!还是姐你厉害!看来你这么干过!哈哈……” 我懒得理她,只是说:“快擦干净屁眼子进屋说话。”
说着,我走了出去。
韩琪收拾利索又换了拖鞋这才进了里屋,她顺手抄起一个苹果啃着吃,一边吃一边说:“刚你俩说啥了?”
韩娜说:“正说魏全那个王八蛋!”
韩琪一听,狠狠的骂:“操他祖宗八代的!魏全那个王八蛋!早晚我砍死他!”说完,她看着我说:“姐,今儿过来就是告诉你个事儿。”
我看着她问:“啥事儿?”
韩琪说:“我俩听三哥说,最近想找一天把魏全和李哥都叫上摆茶。” 摆茶是新市口独有的方言,有谈判的意思。
我点点头:“就因为魏全想开个夜总会?”
韩琪说:“那是次要的,听三哥说最近这段时间魏全那个王八蛋和一帮东北人走得比较近,那些东北人不仅带小姐过来,而且听说还卖粉。新市口不能卖粉是老早就定下的规矩,魏全这么干摆明了是要坏规矩,三哥说了,现在就连上面都开始注意魏全了。”
我心想:包老三和市局的人关系不一般,他既然这么说大概是真的。韩琪又说:“三哥也跟我俩说了,最近咱们别在去魏全的情侣屋开房。”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魏全都把事情做绝了!谁还去他的情侣屋!” 韩娜在一旁突然说:“对了,姐,回头你告诉梅姐一声,我这也联系不上她呢?”
我一听拿起手机拨通了梅姐的电话,可提示对方关机。
我纳闷的说:“备不住她接活儿了,咋关机了。”
韩娜看看时间对韩琪说:“琪琪,回家吗?”
我在一旁听了,忙说:“回家干啥,今儿在我这儿吃了饭再回去。”
韩琪笑着说:“你这儿有啥好吃的?一准儿又是速食面加俩个鸡蛋吧?” 我笑着看着她:“咋?你想吃啊?我还不给你做了。今儿我请客,涮锅子吃!你俩吃不吃?”
她俩一听吃火锅,忙都高兴得说:“那必须吃!吃!”
就这样,我们三个从家出来,在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羊肉片、鱼豆腐、海鲜卷、眉菜、白菜、卷心菜、辣酱、火腿等,回到家我负责洗菜,韩娜找出电锅,韩琪摆好桌椅。
我这儿正收拾菜,韩琪从外面熘进来,凑近我上来就搂脖子,我们都知道她有个怪毛病,接客儿的时候从不和客人亲嘴儿,但偏偏喜欢和女人亲嘴儿,每次见了我总找机会让我跟她亲嘴儿,见了梅姐也是如此,我们对她这个毛病都不理解,为这个,韩娜还曾经特意带她去看过心理大夫,听大夫的意思是说她的这种举动是一种想获得心理安慰、心理安全的行为,也没什么特效药能治。
我见她又搂我脖子急忙挣脱说:“你这毛病又犯了!你咋不找你姐去?” 韩琪竟然有些激动的说:“她都烦我了,我就想和姐姐你……”
最终,我拗不过她只好放下手里的菜搂着她的腰,我俩嘴贴着嘴实实在在的吮到了一块儿。两条湿滑香软的舌头盘绕在一起,香唾则由我们平分,我正吃得入神,就觉得韩琪的两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开始捏弄,我忙推开了她笑:“小骚货!你连我也想上啊!”
韩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怕啊?上你又咋了?”
我把她推出厨房说:“行了吧!你这臭毛病啥时候能改了?”
韩琪笑着说:“改不了啦!”
没一会儿我准备好了菜,打开火锅大家高兴得吃了起来。
我们正吃饭,忽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韩琪急忙喊了句:“我的!”说着她站起来跑到床边打开包掏出手机走到客厅。“喂?小周……”
我给韩娜夹了肉放进她碗�,笑着说:“娜娜,你多吃点儿。”
韩娜边吃边点头:“你啥时候见我跟你客气过?”转头她问我:“姐,最近活儿多么?”我心�一转,没说实话,顺口说:“老样子,勉勉强强,感觉找客人比以前难了。”
吃口肉,我问:“你们俩咋样?”
韩娜说:“也差不多,琪琪倒是从网上聊了几个客户,不过就那么回事儿。”我们正说着,韩琪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抄起筷子吃肉,看着我说:“姐,我给你个活儿?”
韩娜在一旁瞪了她一眼说:“你少来了!”
韩琪看了她姐姐一眼说:“我说真的!”
我笑着在旁问:“好啊,啥活儿?”
韩琪笑呵呵的说:“一对儿夫妻,岁数跟你差不多。”
我一听,有点儿吃惊:“啥?夫妻?两口子?”
韩娜听她说这个也笑着在一旁说:“对!想不到吧?真是两口子,岁数可能只比你小一点儿,都是大学老师。”
我笑着摇摇头:“这新鲜了!两口子外面找小姐?”
韩琪点点头说:“嗯,人家在家玩儿腻了,想找刺激,那女的够变态!” 我忙问:“这话咋说?”
韩娜接过来说:“我们倒是跟他俩玩儿过几次,挺开心的,给钱也大方,就是那女的有点儿变态。”说着,她往嘴�塞了口肉说:“那女的喜欢鸡巴,但也喜欢女人……”
她没说完,韩琪在一旁插嘴:“我操!喜欢屁眼子!特喜欢!”
我听了,笑着说:“那她干咱们这行合适了!”
韩琪笑着点点头:“我给她提过,我说‘大姐,你咋这喜欢屁眼子?倒不如出去卖得了,现在外面的小姐乐意让人玩屁眼儿的少,你要出去卖保证天天爆满!’”
我一听就知道她这是胡说呢,笑骂:“操你妈的!人家给你钱,你敢跟人家说这个?”
韩娜在一旁笑着说:“姐,这个她倒真没胡说,她就是这么说的!”
我听了笑:“人家都是大学老师,你跟人家这么说话,那她不跟你翻脸?” 韩琪在一旁说:“要不咋说那女的是个变态呢?!你越骂她损她,她反而越兴奋!”
我越听越好奇,看着她俩问:“你俩说的真的?假的?真有这样的?” 韩琪用力点点头说:“操!我骗你干啥?!真的!”
韩娜也在一旁说:“是真的,她没瞎说。”
韩琪说:“你觉得这个就变态了?那两口子玩儿的可疯了!”
我用惊奇的眼神看着韩琪,她夹了口肉塞进嘴�边吃边说:“那男的,每次都让我俩撅下,然后轮流操我俩的屁眼子,他老婆就跪一边看着,每次她老公操够了,就凑过来用嘴叼鸡巴吃!”
我不相信的问:“啥?操你俩的屁眼子她也吃鸡巴?”
韩娜点点头说:“说的是呢,你说这要是让我俩自己吃,吃也就吃了,都是吃自己的,人家可是真吃!吃我俩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操!真没见过这样的!她不嫌脏啊?够恶心!” 韩琪耸了耸肩说:“那女的说了,就喜欢女人的东西吃,操的!咋样?姐,回头你见识见识?”
我看了她一眼,问:“给钱咋样?”
韩琪点点头说:“挺大方的,你要是去了,给个双倍应该没问题,人家有钱呢。”
我想了想,然后对韩琪说:“真要像你说的,那你就给我联系联系,我真想见识见识,反正呆着也是呆着”
韩琪点点头,抄起手机走了出去,过了会儿她进屋笑着冲我说:“姐,你这顿可没白请我们。”
我笑问:“咋样?”
韩琪说:“定好了,后天咱俩过去。”
我笑:“就咱俩?你姐不去?”
韩娜在旁说:“我不去了,有事儿。”
韩琪说:“人家在大学城那边。到时候你等我电话吧。”
就这样,我们这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吃完饭,她们姐俩又帮我收拾屋子,都弄好了才走。
转天,我有心给刘安打个电话,但想想又算了,还是耐心等他电话吧,就这么一懒,我也没出去,在家闷了一天。
再转天,早晨我刚起,手机响了,我忙拿过一看是韩琪的电话。
“琪琪?”我接通电话问。
韩琪说:“姐,今儿下午五点我去找你,咱一起去。”
我听了点点头说:“那好,我等你。”
四点多,我收拾了一下,化了妆然后穿上一条肉色掉裆连裤袜,黑高跟,外面套着黑色的长衫,我这儿刚想下楼,韩琪的电话就到了,她已经在楼下等我。 我们叫来辆三轮摩托,韩琪对师傅说了句:“大学城。”
大学城泛指西城区靠南的一片区域,早先是一大片荒地,后来陆续建设起来。西城区距离新市口很远,大学城我也只是听说过。三轮摩托拉着我俩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在一条叫学府路的路口停下,下了车韩琪拨通了电话:“喂……” 放下电话,韩琪带着我往前走,边走边说:“他说有个咖啡屋……对,就是这儿!”
我顺着韩琪手指的方向看去,距离我俩不远处,有一个咖啡屋牌子上写着“思想小院”
我没看明白问:“这名字起的,太怪了,啥叫‘思想小院’?”
韩琪看了我一眼笑:“你那点儿文化哪懂这个,这都是有学问人呆的地方,别老土了。”
我笑着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有文化人咋了?不吃饭不撒尿不放屁啊?有文化人不照样找小姐?”
我俩说着推门走进咖啡屋。冷不丁一进来,我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过了一会儿才适应,�面很昏暗,不过仔细一看装修得挺别致,每个座位四周都用茶色刻花玻璃围起来,有推拉式的玻璃门,关上门就形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虽然人不少,但很安静。
我们一进门,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韩琪轻声说:“我们是约好的,11号。” 服务员点点头领着我俩往�走,一直快走到尽头才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声说:“这就是。”韩琪轻轻敲了敲玻璃门,门一开我俩走了进去。
我对面站着一对中年夫妇,看年纪和我差不多。
韩琪小声给我介绍,她指那个男的说:“这位是赵老师。”
赵老师个头比我高了半头,三七开的分头,国字脸,通关鼻,中正口,大眼睛单眼皮,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一件浅灰色的衬衫外面黑西服,下身一条笔挺的黑色西裤,脚上一双尖头男士皮鞋。风度优雅,说他是老师,我是信了。 韩琪又说:“赵老师,这位是我姐姐,您叫她莹莹就行。”
赵老师上下仔细看了我几眼,微笑的冲我点点头,我也忙回礼,微笑着说:“赵……老师您好。”我只觉得叫‘老师’有点儿别扭,但也入乡随俗了。 接着,韩琪又给我介绍:“这位是赵老师的爱人,李老师。”听她这么说话我都想笑,她那么骚的嘴�还能吐出这么文明的词儿。不过这位李老师想必就是她说的那个‘变态的女人’我忙仔细打量。
这位李老师的个头儿和我差不多,身材修长,一头乌黑的披肩发,圆圆的脸蛋,尖尖的下颌,弯弯的眉毛,只是鼻子有些不太挺拔,嘴巴乖巧,也架着一副近视镜,上身是一件奶白色的半袖薄毛衣,下身一条棕色的过膝裙,肉色丝袜,脚上一双黑色的圆头女士高跟。
无论我怎么看都没看出这位李老师哪�‘变态’这对夫妇给我的印象就是那种相当有文化的大学教授。李老师仔细的看着我,冲我微笑点头,我也忙笑着说:“李老师您好。”
“来,别客气,坐吧坐吧。”李老师微笑着说。
我和韩琪坐在他们对面。
“你们喝点儿什么?”赵老师问。
韩琪马上说:“雪碧,不加冰。”
我在一旁说:“我来一杯矿泉水就行。”
赵老师点点头,拉开玻璃门,服务员马上走过来。不一会儿,送来了雪碧和水。
玻璃门一关,李老师笑着看着我说:“莹莹小姐,我叫李宏。你叫我宏姐就好。”
我忙点点头喊了句:“宏姐。”说着她又指了指赵老师说:“你叫他赵哥吧,别总是老师老师的。”
我也笑着说:“也是,喊老师,我还真有点儿不太习惯。赵哥。”
宏姐看着我说:“既然我们夫妇找你们出来玩,大家就应该轻松点儿,你别看我们是文化人,但也有自己的需求,我希望你能放开点儿。”
韩琪听了,笑着说:“宏姐,你放心,我姐姐最能放开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宏姐您放心,我就是干这个的,没啥放开放不开的。” 宏姐点点头,喝了口咖啡忽然擡头看着我说:“莹莹,你都会什么?” 宏姐这话问得突然,我没反应过来,韩琪在旁边捅了我一下说:“问你会啥活儿?”
我一听这个,浪笑着说:“啥活儿都没问题,只要您舍得花钱,没有做不来的。”
宏姐听了点点头,又问:“调教会不会?”
我听了又一愣,韩琪从没跟我说起过‘调教’的事儿。我眨眨眼看着她问:“啥调教?”
韩琪在旁小声说:“就是调教。”
我小声回了她一句:“咋调教?”
韩琪有些着急的说:“你咋不会调教?!”
我看着她说:“咋调教?没做过,刚才你也没跟我说啊?……”
韩琪一个劲儿冲我使眼色,忽然她说了句:“你看我怎么做的。”
说着话,她站起来把身子探到宏姐面前说了句:“张嘴!”
把一口唾沫直接吐进了宏姐的嘴�!然后说:“咽了!”再看宏姐,一点头‘咕噜’一声真的咽了下去!她俩动作也快了点儿看得我直发懵。干这行这么多年,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识这个场面。
“呦!我操!”我笑骂了一句。
韩琪坐回原位,拿眼瞪着我说:“会了吧?”
我点点头。宏姐在一旁笑着说:“莹莹,你不要吃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放开点儿,我们平时和琪琪就是这么玩儿的。我希望也能和你这样。”
韩琪捅了我一下说:“听宏姐的意思了吗?还不明白?”
我似乎明白了,点点头说:“这就叫调教?干啥都行?”
宏姐笑着点点头,韩琪在一旁插嘴说:“干啥都行!”这时,赵哥忽然说:“你们越是这样,我底下就越兴奋!”
我听了,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哈哈!”
宏姐也笑着说:“我也爽!”
这时赵哥伸手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钱夹子顺手抽出两张票子直接递给我,小声说:“这个给你,算是个认识。”
我见赵哥如此大方,赶忙接过来塞进包�,嘴上说:“瞧您客气的!哥,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保证让您和姐都满意!”
韩琪在一旁笑着对我说:“咋样?我没说错吧?哥姐都是出手大方的人。” 我笑着点点头。
韩琪冲我使了个眼色,怂恿我说:“你也来一个啊?”
我听了,看了看宏姐,又看了看赵哥,也站起来把身子探到宏姐面前说了句:“张嘴!”
黏黏的唾沫啐进她嘴�然后说:“咽了!”宏姐顿时一脸兴奋‘咕噜’一下咽了下去。
看她那一脸的浪样,我心想:操她妈的!还真够变态!这屄货真不要脸到家了!
再看宏姐,只见她脸上微微泛红,长长的吸了口气,小声嘟囔:“底下有点儿热了。”
韩琪一听,马上瞪着眼骂:“操你妈的!刚吃了我一口痰你底下那骚屄就热了!你还没喝我洗屁股的水呢!”
赵哥一听,露出兴奋的表情,扭头看着宏姐说:“听人家琪琪小姐说了吗?待会儿还喂你喝她洗屁股的水!”
宏姐听了,咬着嘴唇一脸的娇羞,竟然冲韩琪点头示意。
韩琪冲我使眼色,那意思让我来一个,起初我还不太好意思,但在韩琪的授意下我冲着宏姐骂:“操你妈的!给你喝洗屁股水你都乐意!”
宏姐听了,非但没恼,反而用赞许的眼神看着我说:“嗯!骂得好!”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宏姐的表情,见她不是装的,更觉有趣,冲着她骂:“操你妈的!你还真是个臭屄啊!你那屄是让狗给操了咋地?!把你给操傻了!” 韩琪在一旁笑着说:“姐,我告诉你吧,宏姐那屄不是让狗操了,是让驴操了,驴操完她还把驴蹄子伸进她那臭屄�捅咕了几下!所以给她捅成傻屄了!”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小声笑着点点头:“哈哈……操!真有意思!”
我俩再看宏姐,只见她微微低着头,一脸羞红,两只手握着咖啡杯似乎听得入了神。再看赵哥,只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似乎放在裤裆上了。我越琢磨越觉得有意思,这两口子真是没的说。
我笑着说:“赵哥,您要是不介意让宏姐坐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赵哥一听,忙要对宏姐说话,可还没等他张嘴,宏姐已经站起来绕过桌子站在了我们面前。我忙让韩琪往外坐,我也擡屁股让出一块地方让宏姐坐在我们两个中间。宏姐刚一坐好,韩琪马上侧过身子伸手就把她的薄毛衣撩了起来,我仔细一看,原来她�面啥也没穿,两个雪白浑圆的大奶子垂在胸脯上。韩琪一见,笑着骂:“操!连个奶罩都省了。”说着,她伸手捏住一个奶头拧着。宏姐“嗯哼”的呻吟一声似乎很享受。
宏姐的胸脯又白又嫩,两个大奶子软软的,我咽了口唾沫伸手捏住她左边的奶子一边揉一边说:“操!奶子还真软和!”
奶子被拿捏,宏姐面色泛红她把两只手背到后面任由我俩动作。我笑着擡头捏住宏姐的下巴让她把脸冲着我说了句:“操你妈的!张嘴!”
宏姐急忙冲我用力张开小嘴儿一副期待的表情。
“啐!”我酝酿了一大口黏黏的唾沫凑近她的嘴用力啐了进去,提鼻子一闻只觉得她嘴�微微泛着清香。“咽了!”我冲她说了句。宏姐急忙合上小嘴儿‘咕噜’一下咽了下去。
“呵呵,操你妈的!真够听话!”我笑骂。
我把手放在宏姐的大腿上摸着光滑的丝袜,一边摸一边问:“你说说,你是让狗操了?还是让驴操了?”韩琪也在一旁说:“对!你说说,你让啥给操了?” 宏姐紧紧夹着双腿,脸上一副兴奋的表情,小声说:“您说我让什么操了我就让什么操了,不但操了,而且把我操傻了,操成傻屄了。”
我听她说得越发有趣儿,笑着点点头说:“真乖!我说啥就是啥。”
我看了看韩琪又看了看赵哥,赵哥紧紧盯着我们,见我看他,忙说:“莹莹小姐,你继续!继续!怎么着都行!”
韩琪也在一旁高兴的说:“姐,有啥想法就来!咋都成!只要你调教她!” 我一听更加放肆,手一擡就把宏姐的裙子掀起来看,我这么一看,笑着说:“操你妈的!连裤衩都省了。”
只见宏姐穿着肉色的高筒丝袜,除此之外啥也没有,我借着灯光一看,宏姐的屄又白又嫩鼓鼓的是个馒头屄。
屄上稀疏的长着几根长长的屄毛儿,摸上去挺软和。我浪笑着把手放在宏姐的屄上中指很自然的探入屄道。“呦!”顿时我轻唿一声,抽出手指一看,一股黏黏的屄液沾在上面。我把手指送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有些淡淡的尿骚味儿没有其他味道,从女人的角度来讲这个屄挺健康的。
“操你妈的!你可真够骚!”我看着宏姐骂。
手指轻轻抽动几下顿时又抠出了许多屄水儿。“嗯……”宏姐被我抠得挺舒服,张着小嘴儿轻轻哼出了声儿,眼睛微闭一脸的骚样儿。韩琪在旁见了,让宏姐往下半躺在沙发上,她搬起宏姐的一条大腿放在了桌子上,我也把宏姐的另一条大腿搬上了桌。这样,宏姐几乎是躺在我俩中间两条大腿高高翘在桌子上分开,借着灯光,淫屄大开。韩琪伸两手抓住宏姐的两个大奶子狠狠的捏揉,我则伸出四根手指就和着淫水儿直接插进宏姐的屄�,我俩一边笑一边乱搞。
“嗯……哦……嗯……嗯……啊……嗯……”宏姐随着我俩的动作扭动着身子,腿越发噼得更开。韩琪在旁忽然轻轻一擡屁股“啵……”的一声脆响竟然放了个屁。我在旁笑着说:“糟蹋了你这个热屁,干啥不放她嘴�?”韩琪浪笑着说:“你来一个啊?”
我听她这话,看了看对面的赵哥,却见他一脸的兴奋,放在裤裆上的那只手似乎动得更激烈了。赵哥见我看他忙催促我:“别愣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我干什么?”
这时宏姐却也小声的对我说:“莹莹,没事儿,真的!你刚才表现得十分出色和到位,我期待你接下来的……”
韩琦冲我一挤眼笑着轻声说:“姐,来啊!”
我见他们都这么支持,浪笑着点点头:“好嘞!”
说完,我脱下长衫露出了肉色掉裆袜,这种丝袜和开裆裤一样,屄和屁眼儿都露在外面,我接活儿的时候又不穿裤衩,所以十分方便。我这么一脱,赵哥、宏姐的目光马上集中在我下体上,我用手轻轻拍了拍浪屄笑着对赵哥说:“哥,待会儿您也给我几炮,包您满意。”
说完,我侧过身用屁股对着宏姐,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左右一分,顿时露出了我那个棕褐色微微外翻的大号臭屁眼儿,接着,我小腹微微用力往下一顶,顿时屁眼儿鼓了出来。
回过头我浪笑着冲宏姐说:“宏姐,过来,跟我后面这张嘴来个舌吻!操你妈的!”
宏姐一听竟然激动得叫了一声:“好!”
她迅速放下大腿直起身子对着我扒开的屁眼儿就贴了上来。
我见她动作如此迅速,笑着说:“操你妈的!见了你亲娘了是吧!告诉你吧,今儿我出来的匆忙,刚刚在家拉了屎!还没洗屁眼子了!……操你妈的!你要是不用舌头,看我怎么捅漏你那个臭屄!……哦……”
屁眼子我是真没洗,宏姐也是真来了个舌吻,我只觉得屁眼儿一热,一条湿乎乎粘煳煳的香舌捅了进来,随着舌头的深入,左挖右舔,舔到了我的心窝儿�,那个舒服劲儿就别提了!
“哎呦……操你妈的!真会搞……嘶……别动……”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前后轻轻耸动而宏姐则贴在我的后面奋力探出舌头插着我的屁眼儿。
“挺爽哈……操你妈的!……操你妈的!……嘶……”我不得已抽出一只手探入裤裆�,只在屄门儿外稍微搓了搓就搓出了一股子淫水儿。
这时,赵哥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猛的站起来迅速褪下裤子‘扑棱棱’硬邦邦的大鸡巴顿时弹出高高指向天花板。
“琪琪……”赵哥冲着韩琪低声吼。韩琪一见急忙凑过去跪在赵哥面前两手扶住他的大腿用力张开小嘴儿,赵哥调整一下鸡巴用力操进韩琪的嘴�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脑袋屁股快速前后摆动,但他的目光却一直死死盯着我们。“唔唔唔唔唔……”韩琪一边闷哼着一边张大嘴让鸡巴头儿挤进嗓子眼儿,没一会儿的功夫热乎乎的香唾就把大鸡巴润滑得光熘熘的仿佛上了一层油。
忽然,赵哥抽出鸡巴推开韩琪走到我们近前,宏姐见他过来急忙也让到一边,赵哥两手扒开我的屁股提枪上马。
“噗!哦!”大鸡巴直接送进我的屄�,我呻吟一声低下了头。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鸡巴送得紧,屁股扭得急,我和赵哥就这么半站着操了起来。
“停……停……嗯……”我这儿正来劲儿,赵哥忽然叫停。
我忙回头看着他问:“哥,咋了?”
赵哥抽出大鸡巴愣是塞进了裤子�,一边说:“这�太挤,不方便,走,咱们去家�。”
这时宏姐也笑着摸着我的大屁股说:“莹莹,咱们一起去我们那儿,地方大,也安静。”
我只好长长出了口气点头答应,四个人纷纷整理好衣服。
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我们在路灯下等了会儿,赵哥把车开过来,我一看是辆黑色的三厢丰田,我和韩琪坐在后面,宏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车门一关扬长而去。出了学府路,又拐了好一阵儿,我见前面闪出一片高层建筑,一个花园式的大门矗立眼前,上面写着“碧水园”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所在,但凭直觉感觉这�不是普通的居民区,门口的保安管理得非常严格,不是小区的车辆一律不准入内,小区�的环境很好,楼宇之间有花园相隔,不像是一般的花园,古香古色的有假山和喷泉。虽然天黑,但从车窗望出去依旧景色宜人。 忽然车子往下走,我知道是开进了地下车库。车停好我们下来,宏姐赵哥走在前面,我和韩琪紧随其后。到了电梯口,宏姐对赵哥说:“待会儿先订个餐吧。”
赵哥点点头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订个餐,四人份……你送到……”说着话电梯来了,我们走了进去。
我笑着说:“姐,这地方真好啊,房子价格不便宜吧?”
宏姐听完淡淡一笑说:“学校�分配的,这地方我们不常来,偶尔过来玩玩。” 我一听,看了韩琪一眼,笑着说:“这么好的地方您都不住啊?”
韩琪在旁边捅了我一下说:“你别老土了!哥姐是上档次的人,这�不过是招待像咱俩这种人的地方而已。”
我们正说着,电梯门一开,我一看停在了20层。出了电梯我才发现,原来这一梯才两户,十分安静。赵哥拿出钥匙打开了左手边的门,顺手把灯打开我们走了进去。
迎面,是大概五六米的过道,过道尽头是一面白色的磨砂玻璃幕墙,只有绕过幕墙才能看到内部情形。上了过道我觉得脚下软软的,低头一看,原来地面上铺着柔软厚实的浅灰色地毯。韩琪似乎对这�很熟悉,她乖巧的把鞋脱掉整齐的摆放在过道的鞋架上然后对我说:“快点儿拖鞋啊?别跟个傻屄似的!” 我笑着推了她一把:“操你妈的才是傻屄了!”
赵哥和宏姐脱鞋走了进去,我们也随着他们。绕过幕墙,我进了正屋一看,好家伙,单是这个客厅的面积足足有80平。装修得十分豪华,墙面上贴着柔绿色的壁纸,地面上铺着地毯,头顶上还有水晶吊灯,在客厅的东西两边各有两面落地玻璃窗,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赵哥打开灯,宏姐和韩琪把两边的窗帘拉严,客厅�还摆放着转角沙发,沙发前面是一个玻璃台,上面放着饮料和烟。客厅朝南是一条过道,两边各有两个房间,最顶端是厕所。
“莹莹小姐,别客气,过来坐。”赵哥说着话一屁股坐在沙发�顺手抽出一支香烟点上。宏姐和韩琪也坐下顺手拿起桌台上的饮料打开喝着。我笑了笑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哥,您这房子可真大!装修得也够气派!”
宏姐点点头说:“房子面积是不小,不过装修一般,分配给我们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们不住这�,只是平时过来玩玩,所以也懒得弄了。”
韩琪在一旁说:“对于哥姐来说,这又算个啥?”
我笑着说:“对哥姐来说当然不算啥,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怕是一辈子也买不起这样一处房子。”
赵哥听了,抽了口烟哼了一声说:“有些东西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的,比如说这房子,这对于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你俩来说就是天方夜谭,这就是问题,按照你们的理解也可以说是命运,命运这东西是注定的,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注定的。”赵哥这话说得挺深奥,我似懂非懂的听着。
我们正聊,忽然门铃响起,宏姐站起来去开门,没一会儿的功夫提了一个大提兜回来。赵哥冲我俩说:“咱们先用饭。”
打开提兜,�面是一盒盒的饭菜,虽然叫的外卖,但我看这包装就不一般,饭盒古香古色上面印着“食客府”的字样,打开饭菜,一共三荤三素六个菜,外加四份米饭。端起饭我品尝了一下,果然味道十分鲜美。大家也不说话,风卷残云吃完饭。
收拾完,又歇了会儿,赵哥又点上一支烟,一边吸一边冲我说:“莹莹小姐,吃好了吗?”
我喝了一口矿泉水笑着点点头说:“哥,我吃好了……”
(第八集)
“嗯……好……好……哦……呵呵……”也不知啥时候,我们几个光着屁股搞到一起。
在赵哥面前,两只小手扶着他的大腿,小嘴儿来回唆了眼前那硬邦邦的大鸡巴。精彩的在后面,我光着屁股蹲在赵哥身后,两只手分开他的屁股,香舌乱吐正一下下的‘钻’着他的屁眼儿,我的胯下,宏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正用舌头‘钻’我的屁眼儿。
赵哥的确会玩儿,我们三个女人都被他调动起来,我这个姿势很方便,就像拉大便一样,往下一蹲屁眼儿外翻正对着宏姐的小嘴儿,宏姐的香舌很灵活,边角缝隙都不放过,仔仔细细的把我那臭屁眼子舔了个干净。赵哥的屁眼儿很干净,甚至有股子淡淡的香味儿,我微微闭着眼睛把小嘴儿完全盖在屁眼儿上舌尖绷直一个劲儿的往里顶,赵哥的屁股微微晃动,粗大的鸡巴在韩琪的小嘴儿里进进出出,韩琪一边用力唆了鸡巴头儿一边用小手轻轻揉弄两个鸡巴蛋子儿。
“嗯……很好……”赵哥点点头说。
他把我和韩琪推开,用手指了指沙发冲我俩:“你俩过去,把臀部都翘起。” 我和韩琪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心说:这赵哥还真是个文化人儿,撅屁股不叫撅屁股,叫‘翘起’。我们走到沙发跟前并排撅起了屁股。姿势刚摆好,赵哥便拉着宏姐走过来,宏姐跪在我旁边,赵哥站在我后面两手将我的屁股分开,粗大硬棒的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
“哥,我那包儿里有润滑膏……”我忙回头说。
赵哥看了看我笑着说:“不用那个,她会帮忙润滑。”
果然,宏姐探过头来冲我的屁眼儿“噗”的啐了一口,一股热乎乎的唾沫正啐在屁眼儿上,接着她又张开小嘴儿用力吞吐了几下大鸡巴让更多的香唾粘在了鸡巴头儿上。
赵哥见差不多了,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一用力,慢慢的挤了进去。
“哦……哥……慢点儿……有点儿涩……”我皱着眉头说。
赵哥慢慢拔出鸡巴一转身就塞进了宏姐的嘴里,然后使劲往里顶。
“噢噢噢……”宏姐叫了几声,粗大的鸡巴头儿就像掏粪一样从宏姐的嗓子眼儿里掏出许多黏黏的唾液,赵哥见差不多了,这才再次跨在我的屁股上,我忙用两只小手儿分开臀肉,屁眼儿也尽量放松外翻,赵哥的粗大鸡巴头儿慢慢进入,终于可以来回抽操。
“哦……啊啊啊啊啊啊……哎……哦……”随着大鸡巴进进出出,我也来了感觉,屁眼儿里酥酥麻麻的挺受用。
‘啵’赵哥抽出大鸡巴,宏姐急忙凑过来一口叼住一边哼哼着一边用力唆了,临了还冲我的屁眼儿里又啐了一口黏唾。
我一边撅着屁股随着赵哥前后晃动,一边哼哼着,心想:这宏姐够浪,也够变态!舔够了臭屁眼子不说,连那操过屁眼的鸡巴也唆了个够!想不出还有啥她做不出来的。
我们这儿干得起劲儿,宏姐那边也不闲着,她把脸埋进韩琪的屁股里,舌头一下下的挖着韩琪的屁眼儿,韩琪一边咧嘴叫着,大屁股猛往后顶,时不时的还要死死按住宏姐的头在她嘴里放个响屁。我在旁边听得清楚,每过一会儿就听宏姐先是闷闷的哼一声,然后韩琪屁股一拱一撅发出一声“嘟……啵……”的闷响,别问,韩琪这又结结实实的喂了宏姐一个。
屁眼儿被赵哥足足抽了十几分钟,他这才放开我走到韩琪背后,见宏姐依旧把脸埋在韩琪的屁股里,赵哥忽然擡脚一踹,登时将宏姐踹到一边,宏姐“哦”的叫了一声但马上翻身起来规规矩矩的重新跪在一旁。看到这儿我心想:这宏姐是不是做过啥对不起赵哥的事儿?咋让老公这么虐?
我一边想一边用手摸屁眼儿,一摸只觉得屁眼儿黏煳煳的一片,把手放在鼻子底下一闻,臭哄哄的,原来是刚刚被赵哥操出一些‘干货’出来。
我冲宏姐嚷:“宏姐,你过来!爬过来!”
宏姐一听,急忙四肢着地爬到我背后,我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把她按在我的屁股上说:“操你妈的!舔干净!”
宏姐十分兴奋,伸出舌头迅速的舔了起来。
我一边按住宏姐一边看着赵哥和韩琪,只见赵哥两手牢牢扣住韩琪的肩膀屁股前前后后猛送,那大鸡巴在韩琪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韩琪一边随着赵哥晃动一边淫叫好不热闹。赵哥抽出鸡巴回身将宏姐拽过来,鸡巴一挺塞进她嘴里,宏姐一边哼哼着一边迅速前后伸缩唆了大鸡巴,看看差不多,赵哥推开宏姐再次将鸡巴操进韩琪的屁眼儿里。
“哦!……亲哥!……哦!我操!……亲爹!……啊啊啊……操操操……哦……”韩琪两手撑着沙发靠背屁股用力扭动乱叫。
时不时的,赵哥猛的抽出鸡巴迅速塞进宏姐的嘴里,像操屁眼儿一样快速的操宏姐的嘴,操过后又迅速操进韩琪的屁眼儿里,我在一旁看着,只觉赵哥动作潇洒利索,看样子是经常这么玩儿了。
我正看得入神儿,忽然赵哥扭头冲我说:“莹莹……小姐……你也过来……像她一样……哦……”
我一听愣了下问:“啥?……哥……我也?……”
还没等我说完宏姐笑着把我拉到一边跪下说:“莹莹,没关系,你也尝尝味道……”
我面有难色的说:“这……”
我刚要说啥,赵哥已经迅速的从韩琪屁眼儿里抽出大鸡巴扭身直接操进我的嘴里。
“唔唔唔……嗷嗷……”粗硬的鸡巴头儿直接送进嗓子眼儿,我只觉得一阵翻心,干呕了几声没了下文。
也不知咋回事儿,我并不拒绝,任由赵哥来来回回的抽送臭鸡巴,宏姐在旁见了一边揉捏我的奶子一边把手伸到我的屁股上连抠屁眼儿顺带抠屄,弄得我挺舒服。
“琪琪,换你了。”赵哥拔出大鸡巴冲韩琪说。
韩琪高兴得答应一声从沙发上下来,赵哥让我撅在了韩琪刚才的位置上。 宏姐凑过来在我的屁眼儿上吐了口唾沫又仔细品了品赵哥的鸡巴,这才把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赵哥顺利的操了进去。
“啊……啊……哦……”这次赵哥放慢了速度,但每次都用力把鸡巴深深插进屁眼儿里,我觉得浑身火热,屁眼儿酥麻。
赵哥抽出鸡巴一扭身顺势塞进韩琪的小嘴儿里狠狠操着,韩琪十分配合的快速伸缩将大鸡巴唆了个干净。
“嗯……好快乐……啊……我要……啊……”赵哥突然加快速度,狠狠操了几下猛的抽出一回身再次操进韩琪的嘴里叫了声:“操你妈!啊!”
再看韩琪,鼻子已经顶到了赵哥的肚子上,一边“嗷嗷”的闷叫着嗓子眼儿不停吞咽,看样子赵哥给了她不少货。
我在旁看着,心说:看来文化人儿也会骂街……
好久,赵哥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把鸡巴从韩琪的嘴里拔出来,已经变得软了。 宏姐和赵哥先去洗澡,然后换我们洗,回到客厅,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0点。赵哥躺在沙发里抽出支烟,我忙拿过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上,笑着说:“哥,我算佩服您了,您一人对我们三个,搞得我们都挺爽的。”
赵哥歪着头看了看我,笑着说:“莹莹小姐你也不差,放得开,我喜欢。” 韩琪在一旁笑着说:“哥,咋样?我给您介绍的人不错吧?”
赵哥点点头说:“有奖励!有奖励!”
他拿过钱包,从里面数都不数的抽出一叠崭新的票子塞给我说:“莹莹小姐,你拿着,以后一起玩啊?”
接过钱,我十分满意,笑着点点头说:“您随叫,我随到。”
我们聊了一会儿,宏姐问赵哥:“老公,待会儿你把她俩送回去吧?我自己叫出租回家。”
赵哥想了想,点点头。
有赵哥的车送我们,又省下路费,我和韩琪自然高兴。晚上11点,我们从赵哥家出来,赵哥开车一直把我们送到我家门口,路上听韩琪的意思是想在我那睡一晚,我当然没意见。
转天,刚过8点韩琪就起来了,早点也没吃,脸都没洗,穿好衣服就回家,我也没留她,送走韩琪我又躺下继续睡。一直睡到下午2点我才起床,洗澡、煮面,吃完饭,我把这些日子的收入好好整理了一下,拿出一部分钱存在银行里,剩下的留着。在家休息了几天,赶上来例假。
晚上,我刚吃过饭,正坐在床上一边啃苹果一边看电视,快8点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我随口问了声:“谁啊?”
梅姐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莹莹,是我。”
我一听是梅姐,忙跑出去把门打开:“呦!姐……”
只叫了一声,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梅姐,几乎都快认不出来了。这几天没见,梅姐似乎做了美容,脸蛋儿十分白净整洁,皱纹似乎都拉直了,头发也不是那种披肩的直板发而是染成了褐色并且烫了头,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绣花的短袖衫,桃心领口,两个浑圆的大奶子被奶罩托着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面穿着黑色的女士西裤,看上去料子很高级,肉色的丝袜配着一双包金边的尖头高跟,我还注意到梅姐的手腕上带上了金镯子还有女士手表,脖子上挂着细细的金项炼,耳朵上还带了金耳环。
梅姐冲我抿嘴儿一笑说:“愣着干啥?不认识啦?”
说完,她把手里提着的一个白色提兜递给我。我傻傻的接过提兜,觉得挺沈,忙问:“这是啥?”
梅姐笑着走进来说:“我从海南给你带的,都是当地的特色食品。”我忙把她让进屋里然后关好门,到了里屋,我惊讶的看着她问:“姐,你这是咋了?” 梅姐笑着坐在沙发上,打开提兜从里面掏出一包糖,一边说:“莹莹,告诉你个事儿,我结婚了。”
“啥?结婚?”我有些吃惊。心说:就几天没见,梅姐竟然结婚了!真纳闷儿。梅姐顺手把一块糖塞进我嘴里,我仔细一品,还挺好吃,低头一看包装上面写着‘椰子糖’梅姐笑着说:“你先别犯傻,我跟你慢慢说。”
我忙点点头:“你说,你说。”
梅姐看着我说:“其实我老公你也认识,就是周放牛。”
“啊?”我眨眨眼有些吃惊。
梅姐说:“就是那次咱们完了事儿,我送他回家。他还真把我带回自己家了,在东方路那边,房子还行,三室一厅,面积不小,只不过屋里太乱了。那天进他家我都没地方下脚,我这人你知道,爱干净,就见不得屋里乱,就这么着,我就帮他收拾屋子,一边收拾一边闲聊。他说他就一个兄弟,特种兵复原后现在在外面自己单干,开公司。这房子是他自己挣钱买下的,不过当初说好有他兄弟一间,但人家兄弟也是个小老板了,自己也挣钱买了房,所以从来不住这。”
梅姐说着,我认真的听,顺手把电视关上。
梅姐继续说:“我们就这么一边聊天一边收拾屋子,放牛就说起成家的事儿,说因为自己不能生育,所以一直也没找媳妇,但又特别喜欢孩子,盼着他兄弟娶媳妇生两个然后过继给他一个,但他这个兄弟贪玩儿,女人搞过不少,但就是不结婚。后来我听到这儿就跟他半开玩笑的说,我说我倒是有个儿子,要不咱俩凑合凑合成个家。你猜怎么着?”
我点点头,梅姐说:“他倒认真了,他说,行啊,我看你人不错。我就问,咱俩就见了这么一次,你咋知道我人不错呢?放牛就说,都说婊子无情,今儿这事儿就看得出来,魏全儿这么黑,你能替我说话求他,我就觉得你还行,你要是想跟我,我还真考虑。”
我听到这儿点点头说:“哦……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这周放牛也怪有意思的,小姐也敢要。”梅姐白了我一眼说:“小姐咋了?我能看上他就不错了。” 我笑着瞥了梅姐一眼,说:“得了吧你,人家周放牛能挣钱,又有房,能看上你就不错了,你知足吧。”梅姐听了这话也笑了。说着,她伸出手让我看看手腕上的表和镯子说:“这表、镯子、项炼、耳环都是他给我买的。”
我掰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问:“花了不少钱吧?”梅姐点点头。接着她又说:“不过放牛有个条件,我跟了他,以后就不能再干小姐了。”
我听了点点头,转过头又问:“那你能干啥?俗话说‘脱裤子容易,系裤子难’干了这行的就干不了别的了,你想,一撅腚钱儿就来了,碰上好主儿自己也能爽,谁还想干别的?”
梅姐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你让我现在去找个工作上班?那我肯定不干,太累,但这话我不能跟放牛说,我就跟他说,不干小姐是必须的,但我不会其他手艺,找不到工作。”
我点点头问:“他咋说?”
梅姐一脸幸福笑着说:“放牛说了,不用我出去挣钱,他能挣钱养活我和儿子!只要我把家收拾干净利索,再多学学做饭的手艺,能让他吃得好睡得好就行。”
听了梅姐的话,我心想:梅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碰对了这么个男人,不嫌弃她,还能养活她和孩子,真是幸运。想到这儿,我忙高兴的说:“姐!姐夫能这么说,真是给你们道喜了!”
梅姐也点点头说:“莹莹,我也觉得自己挺幸运,找了这么个男人,不嫌弃我,还能养活我们。”
我又包了块糖吃,问:“这海南是咋回事儿?你们去海南玩了?”
梅姐笑着点点头:“嗯,算是旅行结婚吧。对了!我见着他兄弟了!” 我问:“周放牛的兄弟?特种兵?”
梅姐似乎兴奋起来,点着头说:“对!他兄弟叫周兵,一米八的个头,浓眉大眼,特帅!我真纳闷儿,这亲兄弟是咋长的?放牛又矮又胖,他兄弟又高又帅!那身条!那模样!那鸡巴……”
说到这儿,梅姐突然失声!可我却听得真真的,瞪着眼睛问她:“啥?!鸡巴?你连你小叔子的鸡巴都……?”
梅姐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就像红苹果一样,她有些尴尬的说:“不……没……”
看她那样儿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忙问:“跟我你还瞒着啊?既然都说了开头,就说完吧?咱就是干这个的,你还怕个啥?”
梅姐听我这么说,沉默了一阵,最后红着脸说:“我可没别的想法,是他主动的。”
我点点头,问:“说说,咋回事儿?”
梅姐说:“放牛跟他兄弟说起我了,还说了我俩结婚的事儿,周兵就来家看,说也怪了,打见了头一面,放牛就说我俩站一块倒是挺般配,周兵更是拿话逗我,他知道我以前是干小姐的,里外里的揪着不放,后来周兵提出请我们三口去海南玩儿几天,坐飞机到了海南,景色是真美,碧海蓝天,空气也好,后来就说要下海玩玩,放牛教儿子游泳,周兵和我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没想到他突然扎猛子,到了下面抱住我的大腿就往下拽,我没防备,这几口海水给我呛的,当时就吐了,可那个臭小子没放过我,还说啥‘按照他们老家的规矩,小叔子调戏大嫂是应当的,免得以后大嫂在家立威’就这么着,他掐着我的脖子一通灌,把我灌得都尿裤了……”
梅姐说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笑起来:“姐……这太找乐了……哈哈……” 梅姐推了我一下笑着说:“你可不知道那滋味儿,虽说我也会游泳,但我那两下子咋成?那臭小子一边灌我一边还问我‘以后你服不服?’”
我笑着说:“你也灌他啊?”
梅姐说:“我倒想了!你别忘了,人家可是特种兵!我哪弄得过他?最后把我灌得直翻白银儿!”我笑着点点头问:“后来呢?”
梅姐说:“后来他在水里趴在我后背上,我回手一摸,正摸着他鸡巴!好家伙!那硬邦邦的!又粗又长!等上了岸,回了酒店,周兵忽然跟他哥说让我晚上去他屋里睡觉,让放牛带着儿子睡……”
听到这儿,我瞪大眼睛问:“姐夫咋说?”
梅姐说:“放牛听了,点点头冲我说‘咱兄弟打小儿就没人疼,你这个当嫂子的也应该疼疼他,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
我听了,吃惊的问:“真的啊?!姐夫真这么说?!”
梅姐默默的点点头,好一会儿才说:“可能是我以前做小姐的缘故,放牛不把这个事儿当回事儿,后来我一想,既然嫁给放牛了,周兵又是我小叔子,早晚都会碰面,只要他有想法,我躲是躲不过去的,人家亲兄弟都不在乎这个,我做过小姐就更不在乎了。”
我抿嘴儿点点头说:“那是!咱能在乎这个?再说,周兵出去找小姐玩儿过以后还给钱,你这大嫂都是一家人,不操白不操,操了也白操,你不配合人家还给你挑理,对吧?”
梅姐听了点点头说:“周兵就是这么想的,反正在海南玩儿这么几天,我晚上就和他睡,从海南回来以后,周兵也隔三差五的去家里住一晚上,我俩就不能碰面,一碰面我准挨他的!”
我笑着问:“那姐夫呢?这些日子没骑你?”
梅姐笑着说:“没少骑!晚上要是周兵过来,8点一过先把儿子哄睡下,9点到11点我在这屋陪着放牛,11点以后放牛睡了我在去周兵屋里陪他,一晚上下来比他妈做小姐还累!”
我听了,笑着点点头问:“那你乐意不?”
梅姐把眼一瞪说:“乐意!咋不乐意!?只要我们娘俩有了归宿,这算个啥?再说,周兵年轻气盛,又这么帅,对我的兴趣也就是一阵儿,玩儿腻了他再去找好的。”
我笑着问:“周兵活儿咋样?”
梅姐抿嘴儿点点头说:“挺棒的!每次我跟他都挺尽兴,给他上大活儿他也不射,反而倒把我操的泄了。”
我笑着说:“你们三个折腾的时候注意点儿,真把儿子吵醒了这一看算是咋回事儿。”
梅姐点点头说:“那必须的,我们都在意着呢。”
说完,她转过头问我:“莹莹,最近你咋样?”
我撇撇嘴说:“我哪有你幸福?有归宿了,我还是那样,前几天跟韩琪韩娜她们姐俩出去做了活儿,这两天要不是来例假我又要出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以后我再出去就看不见你了,真没啥意思。”
梅姐听了一阵沉默,我继续说:“现在新市口也不好混了,魏全那么霸道,包老三和李瘸子都顾着自己。”
梅姐忽然一声冷笑,对我说:“莹莹,告诉你,周兵知道放牛那次被魏全黑了钱,已经准备对魏全下手了,你看着吧,魏全好不了!”我一听,不在意的说:“周兵?对魏全下手?周兵知道魏全是什么人吗?他有那个本事?”
梅姐辩解说:“周兵可是特种兵出身!要不是放牛一直拦着怕他出去惹祸,周兵早就收拾魏全了!”
我听梅姐的话,觉得她有些吹牛,说:“姐夫拦着就对了!特种兵怎么了?复原的特种兵多了,他们惹得起地头蛇?我不知道周兵的底细,但我觉得周兵就不是在外面混的人,你也劝劝他,还是别给自己惹祸的好。”
我们又聊了会儿,看看快10点,梅姐回家。临走的时候梅姐说:“莹莹,改天有时间我过来接你,你去我那里看看,也认认门儿。”
我点点头:“那必须的,你结婚这么个大喜事儿我还没表示了,等去你家,连给你道喜再稳居一起算。”送走梅姐,我收拾了一下,关灯睡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梅姐已经找到了归宿,虽然不敢说以后咋样但至少目前有了个归宿,以后出去又少了个伴儿,我心里也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迷迷煳煳的过了12点才睡着。
就这么过了几天,我也利索了,周四白天我好好睡了一觉,直到下午三点才起床,吃了饭,洗澡化妆,外面的天越来越热,我索性今天穿得少一些。下身只光着屁股套上一条肉色丝光棉连裤袜,上身是一件加长版的短袖套头衫,面料挺薄,还透气,宽宽松松一直过膝,连裙子都省下了,穿好黑色的高跟鞋拿起手包从家出来。
扭着屁股我来到广场上,路灯刚刚亮起,我觉得今儿晚上广场上似乎格外冷清,以前这个点钟应该有其他小姐出来了,但今天只有我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想想梅姐也不出来,我心里还有点儿别扭。心里想事儿,但我眼睛没闲着,四处张望,转了有半个多小时,就见从建国路那边走过两个年轻男人,天黑我没看得太清楚,往前迎了几步扭身我又回来了,原来过来的是两个小孩儿,高中模样的学生,都穿着蓝色的校服白色的球鞋,后面还背着个大书包。
学生不是我的目标,一来年纪太小,二来也要不出什么钱。我继续在路灯下转悠,可那两个学生却渐渐靠近我,脚步也慢了下来。我瞥了他俩一眼,他俩也正往我这边看,我有心想过去,但实在提不起兴趣,隐约听见他俩小声儿嘀咕了几句,其中一个带着近视镜的小孩儿凑近我小声问:“你好,我想……我想问一下……你……你是小姐吗?”
我真没想到这个不大的小男人竟然这么问我,心里觉得好笑,想逗逗他,我故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说:“去你妈的!你说啥呢!小小年纪耍流氓是吧?!信不信我报警?!”
这小孩儿一听我要报警,脸都吓白了,马上摇手说:“姐姐!别!我错了!” 说完,他转过身拉着另外一个就想跑。
我看着他俩,心说:这世道儿真是变了,这两个小孩儿看年纪也就是个高中生,这么大点儿就敢出来找小姐!转念又一想,反正现在也没合适的客人,不如看看他俩到底想干啥。
想到这儿,我忙喊了声:“等会儿!你俩别走。”
他俩一听我喊他们,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我。我面带微笑不紧不慢的走到他们跟前,小声儿问:“两位小哥,咋?想找个小姐快活快活?”
到了他们跟前,我这才看仔细,这两个小男人真的很年轻,个头儿倒是不矮,留着学生头,左边的一个小眼睛小鼻头,中正口,带着一副近视镜,右边的一个长脸,小眼睛,大鼻子,小嘴儿。他们都穿着一身蓝色的运动服,白色的旅游鞋,身材都挺壮实。
带眼镜的小孩儿一听我说这个,问:“咦?你到底是不是小姐?”
我笑着点点头说:“刚才我那是跟您逗呢,没错,我是小姐。”
还没等带眼镜的小孩儿说话,他旁边的那个忽然问:“我俩想‘双三’啥价位啊?”
我一听‘双三’顿时觉得奇怪,因为‘双三’是我们这行的术语,其实就是3P的意思,但现在这个术语总也不提起了,只有一些经常出来玩儿的老客人偶尔还提到。
我顿时一笑,对他说:“呦,听您这意思是老客人了?‘双三’可以啊,您俩有钱吗?我这儿活儿好不贵,就这些。”说着话,我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他听了点点头然后对旁边的眼镜说:“我看行,这价位够实惠了。”
说完,他又冲我说:“这样,我们多给你一个,你别催人就行,让我俩痛痛快快的玩儿。”
我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孩儿说话这么老道,笑着点点头说:“您放心,我绝对不催人,保证让您二位爽到位!”
说着,我低声对他俩说:“你们没地方吧?走,我带你们去……”
还没等我说完,带眼镜的小孩打断我说:“地方我们有,离这儿不远,你跟我们走吧。”
我一听他们竟然还有地方,更觉得有意思,笑着点头跟他们走,路上我问:“两位小哥,怎么称唿?”
带眼镜的小孩儿说:“我是小军。他是小虎。”
我听了点点头笑着说:“小军哥,小虎哥。”
我跟着他俩过了马路,上了国荣道再一拐进了袜子胡同,这袜子胡同真就像女人的高筒丝袜一样,七拐八拐不说,又窄又长,路面上也是坑坑洼洼,因为垃圾清理得不及时,一到夏天滋生蚊蝇。我们拐了两个弯到了一个平房的门口停下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门牌上标着:袜子胡同133号。
小军从书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我们走进去一看,里面是个不大的小院,地上摆着盆盆罐罐看样子没人住,正对面是一间屋,小军推门进去打开灯,我进屋一看这是里外两间的平房,外间屋算是客厅加厨房,厨房旁边还有个小门儿,估计是厕所,里间屋大概有个十几平米,地面铺着白瓷砖,靠东墙有一张双人床,床对面有个三开门的老式大衣柜,大衣柜旁边是沙发,紧挨着沙发旁边是个高低柜,柜子上还摆着一个老式的电视机,里屋靠门的地方还有个冰箱。
我站在屋里四下看看,笑着说:“这地方不错啊。”
小军把书包扔在一边,打开冰箱拿出两厅可乐递给我一瓶又扔给小虎一瓶,顺口说:“这房子是我奶奶的,奶奶过世以后我们家一直租出去,前个租客到期走了,下个还没找到,所以我们过来玩儿。”
我笑着点点头打开可乐坐在床边慢慢喝。
小虎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我问:“你叫个啥?”
我笑着说:“你叫我莹莹吧。”
小虎点点头然后问:“你洗洗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在家洗完出来的。”
小虎没说话,站起来把校服都脱掉,我仔细看了看,小虎挺白净,鸡巴似乎也不小,只是鸡巴毛儿比较少。小虎光着屁股往厕所走,边走边说:“小军,我先冲一个,待会儿你冲。”
小军一边喝可乐一边走到我旁边坐下,忽然伸手放在我的肉色丝袜大腿上摸,我对他一笑没拦着,小军一边摸我的大腿边说:“真滑熘,还挺香。”
说着,他把手继续探入,直接从我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嗯……”我轻哼了一声,小军的手不大,但刚好盖住我的浪屄,他的手指很灵活,隔着丝袜裤裆又搓又点,还真把我弄得有点儿来劲儿。
我顺势躺在床上,高跟鞋扔在一边冲着小军分开了丝袜大腿。
小军有点儿激动,把可乐放在一边,他趴在我的两腿间仔细看着,一边看一边用手捅。
“哦……嗯……嗯……”我索性把长衫和连裤袜都脱了,小军瞪大眼睛盯着我的浪屄,两根手指来来回回的在屄里乱捅,没一会儿的功夫屄里的淫水儿就流了出来。
(第九集)
“莹莹姐,你这儿都是水儿,还挺黏煳。”小军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捅屄。 “嗯……哦……那……那叫淫水儿……”我随着他的手指扭动屁股。
“嘻嘻,我知道这叫淫水儿,不过你的水儿挺多挺粘。”小军一边笑一边慢慢把手指头往里深入。
小军的手法儿有点儿让我吃惊,他的手指特别灵活,探到屄的深处指头一勾顿时勾住了我的‘屄心’再一抠一放、一抠一放顿时让我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酸!啊好麻!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往外扭屁股送屄,屄里的淫水儿就像撒尿似的突突往外喷。
小军抽出手指三下两下就把运动服脱了,我一看,他也够白净,两腿间一根儿鸡巴硬邦邦的冲天举着,目测个头儿还不小呢!
小军凑到我跟前,我浪笑着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小嘴儿一张用力唆了起来。 “哦……哦……”小军挺激动,浑身微微颤抖,手也不闲着一手摸着我的大奶子一手抠屄。
“姐,还真够舒服的……嗯……”小军低头冲我说,我也顾不得应他,小嘴儿快速的吞吐他的鸡巴,粉嫩的鸡巴头儿挺硬,我用舌头一逗弄顿时从鸡巴头儿的缝隙里挤出一股子淫水儿。
我坏笑的吐出鸡巴说:“小军哥,我给你来个绝的。”
说完,我张开小嘴儿把鸡巴头儿含住,柔软的舌尖绷紧,然后快速的在嘴里来回摆动‘抽’着鸡巴头儿,我这下不要紧,小军顿时叫了起来:“哎呦!哎呦!……姐姐……好爽……哎呦……”
我们这儿正热闹,小虎冲澡回来了,他一见,笑着说:“弄上了?”
小军龇牙咧嘴的看着小虎说:“这……真好……哎呦……我都想尿了……” 小虎听完白了小军一眼,满不在乎的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见过啥!” 小虎推开小军冲我说:“你趴着。”
我浪笑着点点头翻身趴在床上,小虎小军一前一后也上了床,小虎在我面前跪下,我的头正好在他胯下,他摆弄了一下软哒哒的鸡巴塞进我嘴里,我忙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了着,小军则坐在我后面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一边看着我的屄一边用手继续抠。
“唔唔唔……噢噢噢……”屄里发热发麻发痒,我快速的吞吐着小虎的鸡巴,鸡巴逐渐有了硬度。
小虎低着头看了看我说:“你口活儿还行……弄得我挺爽……哦……” 擡头,他又对小军说:“你抠她屁眼儿,待会儿我好操。”
小军听了,答应一声用另一只手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屁眼儿里抠着。
“啊……唔唔唔……嗯嗯……嗯嗯……”我扭动着大屁股,屄和屁眼儿都被抠得挺爽,渐渐来了劲头儿。
小军抠着抠着,鸡巴越来越硬,他迅速抽出手指站起来半蹲在我屁股上鸡巴一挺给我操了进去。
“等会儿!没戴套儿呢!”我赶忙扭动屁股甩出鸡巴说。
小军有些懊恼,骂了句:“操!还得戴套儿!”
我回过头看着他笑,用手指了指沙发上的手包儿说:“小军哥,我那包儿里有避孕套,还有一瓶润滑膏你拿出来。”
小军点点头下了床把东西都拿出来,我接过避孕套撕开让小军过来给他戴好,然后又撕开一个给小虎戴上,最后拿起润滑膏挤出一股子用手指捅进屁眼儿里抹匀,这才笑着说:“好啦,咱们开始!”
小虎在一旁看着,笑着说:“真专业。”
我笑着问他俩:“谁前面?谁后面?”
小虎对小军说:“我先来后面,你躺下,让莹莹骑你身上。”
小军点点头,仰面躺在床上,我笑着跨在他身上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塞进了屄里,小虎则骑在我的屁股上硬邦邦的鸡巴稍微在屁眼儿上一顶‘滋熘’一下就钻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好好好好好好……啊……” 各就各位,房间里顿时热闹了。小军在下面快速的耸动屁股,鸡巴一下下操着我的屄,小虎则在背后按住我的屁股迅速抽拉鸡巴操我屁眼儿,这一前一后一起动作的确让我来了性趣,虽然他俩的鸡巴比起成年人来还稍显稚嫩,但年轻人那股子冲劲儿可是成年人比不了的,只见我浑身乱抖,大屁股乱摇,嘴里一边叫一边抖。
“啊啊啊啊啊啊……好……小军……使劲儿……啊……小虎……用力……啊……”我乱喊着有十几分钟,他俩竟然一个射的都没有,看来他们虽然年纪轻轻,但鸡巴却是经验丰富了。
小军和小虎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他俩纷纷拔出鸡巴。
“该换位了。”小军冲我说。
我被他俩折腾得有些气喘,点点头说:“换个套儿吧。”
我从床上下来,又拿过两个新的避孕套给他俩换上。这次,小虎在下面,小军在后面。
“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噢噢噢噢……”我咧嘴叫着,屄和屁眼儿都被操得挺舒服,操了一会儿,小虎冲我说:“莹莹姐,待会儿射的时候我想不戴套儿直接射在你的屁眼儿里,怎么说?”
小虎刚说完,小军在后面说:“我也想直接射在你嘴里……”
我一边动作一边说:“这……这样吧……咱们……今儿……也算……啊……拉个主顾……啊……多……多给一个……吧……多给一个……我让小军……操嘴……操射了……啊……小虎……操屁眼儿……操射了……啊……”
他俩一听纷纷点头同意。
我继续说:“你……你俩……谁……谁要射了……提前说……啊……” 我刚说完,小虎迅速抽出鸡巴从我身子下面钻了出来,小军也忙转身来到我面前,原来他俩都坚持不住了。小虎小军伸手撸掉避孕套,一个把鸡巴操进我的屁眼儿里用力猛操,一个则使劲按住我的头用鸡巴操嘴。
“唔唔唔……唔!”我闷哼一声,嘴里的鸡巴猛然一涨‘嗖’的一股子热乎乎腥臭的精子喷了进来,小军的‘货’还真不少,鸡巴头儿在我嘴里三挺两挺,一股子一股子的精子往里喷,我差点儿就咽了,急忙存在嘴里。
忽然屁眼儿一阵酥麻,一股热流也喷了进来,就听小虎使劲哼了两声骂了句:“操你屁眼儿的!嗯!嗯!”鸡巴挺动之下射出了精子。
他俩刚完事儿,我赶忙下地拿出手包里的卫生纸,吐出嘴里的精子然后又蹲在地上让屁眼儿里的精子流出来。
“我想去冲个澡可以吧?”我收拾好问他俩。
小虎一指外面说:“厕所里就行,你去吧。”
我扭着屁股进了厕所,里面就是一个坐便然后有个电热水器,打开喷嘴我冲了个澡,擦干净身子我重新回到里屋,只见小军和小虎依旧光着屁股躺在床上,而且他们还抽烟,一边抽烟一边说话,似乎说的都是学校里的事情。我拿过衣服坐在沙发上,先把连裤袜穿好,然后又穿上长衫和高跟鞋,看看时间刚过6点。 小军看了看我,翻身从床上下来,他拿过书包从侧面的一个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数出几张递给我,我赶忙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接过钞票,偷眼一看,只见他手里的票子足有两千多,顿时心里一动,心想:这个小军真有钱,不管这钱是哪儿来的,我要是能从他身上多挣两个也好。
想到这儿,我先把手里的钱塞进手包里,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说:“谢谢您二位,不过这时间还早,要是方便的话,我能在这儿多呆会儿吗?” 小军一边把书包拉锁系好一边说:“你乐意呆就呆,反正我俩也没啥事儿。” 小虎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说:“莹莹,你多大了?”
我笑着反问:“你看我像多大的?”
小虎说:“三十五往上吧?”
我点点头:“猜的挺准。”
小虎有些得意的说:“那是,什么人从我眼前一过,那年纪我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
我笑着点点头,忽然问:“你俩是高中生?”
小军“嗯”了一声。
我问:“咋不上课?今儿没课?”
小军一咧嘴:“有课!不过我俩懒得上!太没意思了。”
小虎在旁一边抽烟一边翘着二郎腿说:“上课有啥意思?有钱花,有女人玩儿,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儿啥就玩儿啥,这多自由?”
我点点头说:“不过啊,我提醒你俩一句,这新市口可是龙蛇混杂的地方,你俩这么年轻,又带着那么多钱,在外面千万别露。”
小军听了忽然冷笑了几声说:“咋?难不成还有人抢我俩?”
我正色的说:“那也不新鲜!新市口又不是公安局,挨抢也不新鲜。” 小军白了我一眼说:“谢谢提醒,不过我不怕,”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小虎继续说:“他是我保镖。”
我听他这么说觉得有意思,笑着问:“真的啊?”
小军也笑了,说:“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小虎的爸爸就是警察,所以我们不怕。”
我一听这个总算明白了,人家孩子的家长是员警,怪不得他们不怕。我点点头说:“那就是了,不过我看你俩也够老道的,比一般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成熟多了。”
小虎抽了口烟吐出几个烟圈问:“咋成熟?”
我笑着说:“说话、动作,而且我觉得你俩肯定不是第一次玩儿女人吧?” 小虎听了一笑说:“告诉你吧,现在就我们这个年纪的,没有处女、处男了!我们那女朋友都玩儿腻了,所以今儿出来换换口味。”
我一听,惊讶的说:“是啊!你们这个年纪就……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 小军从冰箱里拿出一厅可乐递给我,说:“我们班上的女生还有偷偷去堕胎的呢,没啥。”
我点点头说:“原来以为学校多少还清净点儿,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觉得比新市口还乱。”
小虎看了我一眼说:“跟你说了,我们学校的校长经常带着女学生去开房,这都很正常。”
我吃惊的说:“没人管啊?那学生的家长不跟校长玩命?”
小军说:“管啥啊?员警都不管!那些女学生也都不是啥好玩意,她爹妈都不管她,谁管谁啊?”
聊着天,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小虎光着屁股躺在床上,我顺手摸着他大腿,笑着说:“年轻就是好,皮肤光滑,上了年纪再想这么好的皮肤就没了。”
小虎也没拦着,抽着烟看着我问:“莹莹,你接过多少客儿?”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没记着,反正我干这行多少年了。”
小军在一旁看着我问:“你不腻啊?每天都干这个?我每天念书都头疼,我就觉得每天只干相同的事情简直太折磨人了。”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腻,每天都是不同的男人,鸡巴有大有小,有的喜欢前面操屄,有的喜欢后面操屁眼儿,各种姿势,又能爽又能挣钱,有啥腻的?你们念书哪能和这个比?就好比让你俩每天都操不同的女人,能腻吗?” 小军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倒也是。”
小虎在旁说:“你刚说鸡巴有大有小,那我俩的鸡巴是大号的还是小号的?” 我笑着说:“你俩这么年轻,不算小了,还长呢。”
说着话,我轻轻攥着小虎软哒哒的鸡巴慢慢撸。
小军一见,笑着走过来也躺我边上冲我说:“你也给我撸着。”
他这话正中我下怀,我笑着伸出手也慢慢撸起他的鸡巴。
小虎看着我问:“你说说,你那些客人们都是咋跟你玩儿的?也像我们这样?” 我笑着摇摇头说:“哪有,一般‘双三’碰得比较少,大部分都是一个人,不过倒是有‘双飞’的。”
我忽然想起啥,看着小虎问:“这‘双三’你是从哪儿听来的?现在很少有人提这个了。”
小虎听了一笑说:“听我爸说的,嘻嘻。”
“你爸?你爸不是员警吗?”我看着他问。
小虎把嘴一撇,说:“员警咋了?员警不是人啊?员警也有需求。我爸妈离婚了,我跟我爸过,我爸经常叫一些小姐到家来,他以为我不懂这个,其实我比他还懂了。”
我听了,笑着说:“是啊!”
小军见我有些跑题,忙说:“你俩别扯闲的,莹莹姐,你说说啊,那些客人咋和你来的?”
我笑着看着他说:“知道这个干啥?”
小军笑着说:“我俩也想长长见识呢。”
我笑着说:“那花样儿可多了‘熘天沟’‘猴吃桃’‘母鸭上架’‘倒骑驴’花样太多了。”
我这么一说,顿时引起了他俩的兴趣,小虎瞪着我说:“啥意思?你都说说?” 小军在旁也催着我说:“快说啊!”
我见差不多了,看了他俩一眼说:“我们这行的规矩,不能乱说,要说也行,先给点钱。”
小虎一听,顿时说:“啥?这也要钱啊?”
我看着他说:“当然了!行行都有规矩,不给钱不能说。”
小军着急想听,他从床上下来走到书包前掏出一张票子递给我说:“这可以了吧?”
见了钱,我当然高兴,笑着接过来放好,对他说:“要不说完了你俩再点我一炮?”
小虎说:“你先说,你先说。”
就这样,我们三个并排躺在床上,我躺在中间,小虎小军分别躺在我两边,我两只手各自给他俩摸鸡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规矩,我们这行唯一的规矩就是‘有钱就行’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以前和梅姐一起闲聊的时候她给我讲述的‘趣事儿’名字也都是她想出来的,给小虎小军说这些不过是想从他们身上多挣俩钱儿而已。
摸着鸡巴,我笑着说:“那咱们就先说说啥叫‘熘天沟’其实啊,这‘熘天沟’也叫‘熘沟子’‘熘老沟’‘熘黑沟’这活儿属于脏活儿,就是用舌头先从鸡巴头儿开始唆了,然后舔鸡巴茎、蛋子儿、会阴、屁眼儿,最后一直到尾骨,要是……”
还没等我说完,小军打断我说:“啊?还可以舔屁眼儿?”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咋不能舔?只要舍得花钱,啥不能干?” 小虎好奇的说:“那好玩吗?”
我点点头说:“能不好玩吗?让个大美女给你舔屁眼儿,你觉得不好玩?” 我觉得手里的两根儿鸡巴稍微有了点儿硬度,暗暗用力撸着,继续说:“这舔屁眼儿也叫‘毒龙钻’用舌头钻进你的屁眼儿里来回打转儿,想想就知道很舒服很好玩儿。”
说完,我扭头冲着小军一挤眼笑着说:“小军哥,咋样?要不待会儿我个你俩分别来个‘熘天沟’?”
小军正想点头,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我就听不知是谁的手机响了起来:“铃铃……”
肯定不是我的手机,因为我的手机不是这样的铃声,小军马上爬起来下床,迅速走到书包前拉开拉锁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机接听:“喂?小胖……咋了……我们不回去了……啥?你说啥?……郑校长?……操!”
小军放下电话一边急匆匆的穿衣一边对小虎喊:“快穿衣服!老郑下节课去咱们班查课!快点儿!”
小虎听了顿时脸都有点儿白了,一咕噜坐起来就穿衣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问:“咋了?”
小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坏了!坏了!我们校长去我们班查课!要是发现我俩不在就坏了!”
刚才他俩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接了个电话就成了这样,我心里纳闷儿,笑着问:“不在就不在呗,你俩也别慌啊?”
小虎穿着裤子说:“跟你说不清,你走吧,回头有时间你再过来。”
看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没戏了,只好下地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跟着他们一起出来。小军小虎锁好门冲我说了声:“回见。”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看着他俩拼命的跑,我觉得好笑,心说:看来不是没人能治的了你俩,只不过时辰没到。
我慢慢的往外走,忽然见小虎扭头又跑了回来,一边跑一边冲我说:“对了!你留个电话给我!”
我见他手里拿着手机,急忙告诉他自己的手机号,小虎听着,把我的手机号记录下来扭身又跑走了。看着他俩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我多少有些气馁,要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刚才就出来了,备不住现在已经又拉上个客人,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我只好回到广场。
晚上起了点儿风,似乎天也阴了下来,乌云遮月更显黑暗,我就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不禁打了个激灵,站在路灯下我四处看了看,广场上很冷清,几乎就我一个人,看来可能是天气不好都不出来了。我四处转悠,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了几条身影渐渐往我这边来。
等走近了,我仔细一看,有这么五六个人,其中四个女的两个男的,用眼睛一扫,我就知道这四个女的是干我们这行的,清一色的短皮裙,上身是透肉的短衫都镶钻,穿着各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脸上的妆化得都很浓,粉底很厚,眼影很深,其中两个女的还叼着香烟。
再看那两个男的,身材高大,寸头,黑色紧身短袖衫,黑色西裤,黑皮鞋,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腕上也带着金表,手指上还套着很粗的金戒指,其中一个左臂上布满纹身。
这几个人走到我跟前顿时把我围在中间,我不知是咋回事儿,忙说:“大哥,借光让我过去。”
纹身男上下看了我几眼突然一伸手掀起我的长衫,借着昏黄的路灯他看得清楚,长衫里面只有一条肉色的连裤袜,黑耸耸的屄毛儿清晰可见!
“卖的吧?”纹身男张嘴问。
我急忙退后把衣服弄好,其他几个都笑了。他一张嘴,我马上听出不是本地口音,典型的东北大茬子!
“你干啥!”我叫了一声。
我这儿惊魂未定,忽然后面一个小姐伸手掀起我的长衫“啪!”的一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狠狠捏了一把。
“我操!还真软和!哈哈!”那小姐叫了一声,其他几个跟着起哄,听他们的口音都是东北人。
我赶忙扭过身把她推开,瞪着眼说:“你干啥!”
纹身男在我身后说:“刚问你了,卖的吧?”
我扭过身看着他说:“咋了?”
纹身男看着我说:“咋了?我告诉你,以后你想在这儿拉客也行,不过交管理费,一个晚上100元。”
听他这么说,我冷笑一声:“弟弟,我在这儿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窝着了,这是新市口!可不是你们家村儿里!我没听过这规矩!”
纹身男一咧嘴突然一反手“啪!”的一声,我就觉得左边的脸蛋火辣辣的疼,我用手一捂脸尖叫:“操你妈的!你敢打人!”
纹身男面无表情,又一挥手“啪!”正手又抽了我一个响亮的大耳光!这次他用力很大,打得我一趔趄差点儿摔在地上!
“你……你干啥!……”我的眼泪顿时冒了出来,脸上火辣辣的疼。
旁边另一个男人冲我说:“现在你知道规矩了吧?以前没规矩那是因为我们没来,现在我们来了,就按照我们的规矩办!”
我看着他说:“新市口可不是没有地头!”
纹身男冷冷的说:“以后这儿的新地头就是我们。你记住,我姓段。” 说完,他指了指旁边那个男的说:“这位是黑子。”
我听他说‘新地头’那说明他知道‘老地头’是谁,我第一反应这几个东北人应该跟魏全儿有关!如果他们真是魏全儿的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又没什么靠山,自然惹不起他们。
我想了想,只好含着眼泪低着头喊了声:“段哥,黑子哥。”
段哥听我服软了,这才缓和了一下问:“你叫啥?”
我低声说:“丁莹。”
黑子问:“干了几年了?”
我说:“好几年了。”
段哥问:“一直在广场上拉客?”
我点点头。
顿了一下,黑子忽然恶狠狠的瞪着我说:“丁莹,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有客人必须我们的小姐先过去,先紧着我们的人,你要是敢抢客人,我就抽你!抽得你三天出不了门!记住了吗!”
黑子的凶恶让我真的害怕,我吓得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个劲儿的点头。 想了想我说:“黑子哥,我以后不来广场了……”
段哥冷冷的说:“你最好别来!免得挨抽!”
黑子擡腿对着我的屁股踹了一脚,嘴里骂:“还不快滚!”
我被他踹得横着出去几步趁机冲出他们的包围,小跑儿着消失在广场。一路上我的眼泪止不住的留,心里又生气又委屈又别扭,真想把这几个拿刀都捅了。钻进胡同,我看看没什么人,急忙掏出手机先给梅姐打了电话,可拨通电话才发现梅姐关机了,又给韩琪拨了电话:“琪琪是我!”
韩琪似乎在夜场里,那边的声音很嘈杂,只听韩琪说:“你等会儿啊!我找个清净的地方。”
不一会儿,噪音小了些,韩琪问:“姐,啥事儿?”
我一边哭一边把刚才的遭遇说了一遍,韩琪听完骂到:“操他妈的!哪儿来的一群王八蛋!敢动咱们姐妹儿!你在哪儿了?”
我说:“我在胡同里了,猫耳。”
韩琪说:“算了,你过来找我吧,我在顺达了。”
放下电话,我出了胡同找了辆三轮摩托直奔顺达。包老三有一个卡拉OK歌舞厅,在民慧路的西头儿,就是顺达。
没一会儿的功夫,三轮车停在了顺达门口,下车给了钱,我一看,门口停了许多车,包老三的三菱赫然在列,我心里稍微放松了点儿。
顺达卡拉OK是用一个废弃的仓库改建的,分前后两个院子,前院是歌舞厅,后院是管理组,推门进去,里面很热闹,迪曲震耳欲聋,人声嘈杂,门口的服务生认识我,一见我来了忙喊了声:“莹姐。”
我点点头大声问:“韩琪呢?”
服务生说:“好像在后院了。”
穿过人群,我从后门走了出去。关好门,顿时安静下来。后院说是个院子,其实并不大,迎面有几间平房,院子里屋子里都亮着灯,我刚进院子就见从一个标有“经理室”的屋子里走出个男人,他擡头见是我来了,笑着说:“莹莹,你来啦。”
这个男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三七分头,大眼睛塌鼻梁,小嘴儿,不笑不说话,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袖衫,下身黑西裤,黑皮鞋。他是包老三的人,叫卫荣,也是顺达的管理,全面管理顺达的日常业务。
“卫哥。”我老远就喊了一声。
卫荣离近了一看我,忽然问:“你这脸是咋了?”
听他这么问,我伸手一摸,这才发现两边的脸都稍微有些肿。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没啥,让人抽的。”说着,我的眼泪儿又掉了下来。
卫荣听了就是一愣,忙问:“谁啊?咋打女人?”
我摇摇头,问:“韩琪呢?”
卫荣说:“在经理室……”
我忙快步走进经理室,卫荣也在后面跟了进来。
经理室,包老三正坐在黑色的大班台后面抽着烟,旁边的沙发上坐着韩琪、韩娜,他们似乎正说话,一见我进来了,都看着我。
我一见包老三,哭着喊了声:“三哥……”
包老三阴沈着脸冲我点点头:“你坐那儿。”
韩琪韩娜都过来让我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很安静,只听我小声抽泣的声音。好一会儿,包老三才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打你的是不是一个姓段,一个叫黑子?”
我擡头看了看他,点点头。
包老三说:“丁莹,以后你别去广场了,要是没活儿,你就在我这儿待着,要不去瘸子那儿也行,就是别去广场了。”
我一听,顿时心里一凉,擡头看着他说:“三哥!那我这打算白挨了?” 包老三仰着头,闭上眼睛不说话,韩琪在旁边说:“三哥,咱们就算再怎么着,毕竟新市口是咱们的!咋能让那帮东北人立规矩?”
韩娜也说:“以前咱们姐妹儿受了委屈,三哥您第一个站出来!今儿莹姐挨了大嘴巴子,您就不问了?”
包老三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们三个,说:“不是不管,是惹不起。我还不如李瘸子了,李瘸子都惹不起,我能咋地?现在魏全儿跟东北人合作,搞歌舞厅,搞赌场,还卖粉儿,谁惹得起他?你们知道不知道那些东北人的来历?都是背着人命来的!真动起手来,人家不要命,咱们呢?”
包老三的话,就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我只觉得从头凉到脚后跟!
“三哥!既然您知道他们的底细,您又认识公安,您举报他们,让员警把他们都抓了!”韩琪在一旁气哼哼的说。
包老三看了她一眼,冷笑着说:“你说的都是废话!我举报他们?他们又没惹我,也没打我的人,我平白去举报他们?举报以后我的买卖全都得关门!我还得跑到外地避风头!我吃饱了撑的!?”
韩琪听了这个,越发生气,大声说:“我们姐妹儿几个不是您的人?!没陪您睡过?那帮王八蛋今儿打了我们,明儿就能砸了顺达!”
包老三脸上有些挂不住,瞪着眼说:“别废话!睡了你们又咋样!为了你们这几个婊子我就跟魏全儿打仗?!我的人有了闪失你拿钱赔啊!”
我在旁边听着,眼泪不留了,心里冷冷的,实在没想到包老三能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他们这些所谓的地头势力不过就是能欺负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人罢了,真碰上敢玩命儿的,他们比王八都缩得快!
包老三说了这些,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分,沈了一下,他说:“现在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出来其实都是为了钱!打仗不过是万不得已的最后一步,能忍就忍了吧,就像郭德纲说的相声,你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都能忍!别拉稀就行!”
卫荣在一旁也说:“现在其实大家都差不多,谁也不服谁,谁都怕谁,打架其实打的是钱,三哥说得没错,打死了,打伤了,其实最后都要用钱摆平,咱们与其把钱都扔给别人,倒不如给大家分分,每人都高兴,今儿莹莹挨了欺负,三哥其实也看不过去,但还是忍一忍吧,魏全儿这么胡搞,早晚把自己搞死。” 包老三点点头说:“卫荣说的在理!在理!”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票子递给我说:“莹莹你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儿意思。” 我二话不说站起来接过钱塞进手包里,嘴上说:“谢谢三哥,没啥事儿我回去了。”
我站起来往外走,韩琪韩娜也跟了出来,我们三个一直出了顺达,韩琪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会是这样,新市口照这个样儿下去没指望了。”
我听了,冷冷的说:“琪琪,他们都变了,新市口也变了,不再是咱们熟悉的那个新市口了,这世道其实就是用钱衡量一切的,有钱能让人胆小,也不讲啥义气,咱们也该有点儿打算。”
韩娜在旁问:“姐,啥打算?”
我看着她说:“你指望他们保护咱们?咱们能一辈子干小姐?”
韩娜低头想了想说:“可咱们不干这个又能干啥?我俩都不敢想以后。” 我说:“梅姐的事儿你俩听说了吗?”
韩娜点点头说:“梅姐给我打电话说了。”
我说:“那就叫归宿!至少人家目前不用出来卖了,好好找个男人过日子,就是归宿。”
韩琪在旁说:“姐,那你说的打算,就是咱们找个男人成家过日子?” 我说:“这是其中的一种,算是比较好的局面了。还有,咱们可以攒钱,以后不干这个,自己开个小店也能生活!”
韩娜听了擡眼看着我说:“开店?自己开店?”
我点点头说:“咋?不允许吗?”
韩娜问:“开啥店?”
我说:“开啥店不行?发廊、美甲、小饭馆、五金日用、杂货店,只要有钱,开啥店不行?”
韩娜眨眨眼点点头说:“对啊……我咋以前没想过……”
我看着她说:“你俩比我年轻,挣钱的能力比我强,用心干几年,多攒俩钱儿,早作打算。”
韩娜点点头说:“姐你说的对,我们是应该打算打算了,以前我们过一天是一天,有钱就花,花完再挣,我总觉得不是个事儿,但也想不出啥来,今儿你这么一说算是把我点开了,你说的对!我们以后拼命攒钱自己开店!自己当老板!再不看别人脸色!”
韩琪似乎也明白了,兴奋得说:“我也明白啦!以后就是攒钱!我一定要开个美甲店!那东西老赚钱了!”
我看着她俩高兴的样子,心里也稍微安慰了些。看看已经快9点了,我们就此分手。回到家,我勉强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沈沈睡去。
(第十集)
就这么过了两三天,我想给梅姐打电话,但想想梅姐又能说啥,还是算了。我想去找李瘸子,但我想到了包老三,包老三说的话,包老三的那副嘴脸,李瘸子又能好到哪里去?他们还不是一丘之貉?想想我就恶心,还是不去了。没有人替我出头,再回到广场上是不可能,李瘸子、包老三都不敢惹的人我又怎么敢去招惹?可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去顺达‘趴场子’?顺达原本就有包老三手下的小姐,我去跟人家抢饭碗,人家明里不说啥,背地里肯定不乐意,李瘸子也是一样。想来想去竟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下午,我正坐在沙发上闷闷的看着电视,忽然手机响了。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赶忙接听:“喂?刘先生,是我,是我。”
打来电话的,竟然是刘安!回想上次和刘安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些日子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我已经把刘安忘得一干二净,真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来了电话。
“哦,丁莹。这些日子我出差去省城了,昨天刚回来。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事儿你没忘吧?”刘安说。
“瞧您说的,我怎么能忘呢?天天等着您的电话呢。我又不敢冒然给您打电话。”我尽量把语气放得平和些。
刘安的电话算是让我看到了一丝挣钱的希望,他的电话来得很及时。
“这两天你有事儿吗?”刘安问。
“没事儿!我没有别的事情。”我忙回答。
“那好,后天中午12点,你在……对了,凯越广场你认识吗?”刘安问。 我想了想,说:“这我不认识,不过没关系,您告诉我在哪儿?我准到。” 刘安说:“我查了一下,你家门口应该有一趟公车396路,你上车听着报站,有一站叫凯越广场,后天中午12点,你在凯越广场那站的站牌下等我,我去接你。”
我马上重复了一遍,然后说:“您放心,我准时到达。对了,我用准备什么东西吗?”
刘安沈吟了一下说:“衣服什么的我这里都有,你就带着避孕套和润滑膏就可以了。”
放下电话,我心情好了起来。
转天,我好好在家休息了一天,一直担心脸上的肿没下去,但仔细观察了一下,经过这几天的休息,已经完全好了。
第二天我早早便起床,先做了早饭,然后有洗了个澡,最后坐在镜台前化了淡妆,从衣柜里找出衣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翻领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的裙子,肉色的连裤袜,黑色高跟鞋。我把应用的东西都整理好放进手包里,然后锁好门出去。
出了门,我印象中家门口附近是有一个公交站,到地方一看,果然有396路公车,仔细查阅了一下,发现这路公车起始站在火车站,终点站在西城区的二里庄,横跨三个区,而从我家到凯越广场竟然途经整整三十站。我早上9点开始等车,一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到,心想:幸亏我出来得早,否则非迟到不可。
车上的人很多,我勉强挤了上去。一站又一站,下去一批人又上来一批人,一个小时才走了不到十站,我渐渐担心会迟到,后来总算进了西城区,马路宽阔起来,车速也加快了。又过了一个半小时,才总算快到凯越广场,我看着外面的景色,一片陌生,但这里的马路宽阔整洁,连成片的高级住宅区一眼望不到边际,各种商场、超市、影院目不暇接,比起新市口来,这里似乎是另一个国家。 “凯越广场站到了,请您按顺序下车。”报站声响起,我急忙下了车。 面前就是凯越广场,中间有喷泉,四周有挺拔入云的写字楼,绿色植被点缀其间,地面干净铺设着大块的大理石,仅仅是站在这里都觉得是欣赏。
看看时间,11点半,我正想四处转转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跟前,透过玻璃,刘安正冲我招手,我忙笑着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到的挺早。”刘安看了我一眼说。
我对他微微一笑,点点头说:“应您的约,我不敢让您等。”
刘安听我说得有趣,笑了一下说:“嗯,对答的不错。”
启动车子,我问:“咱们去哪儿?”
刘安说:“这样,咱们先去吃饭,然后下午我带你去弄弄头发,顺便找个人给你化化妆,衣服、手包我都给你带了,大小应该没问题,然后看看如果时间富裕,咱们就先到地方等着,今儿晚上的局。”
刘安的话让我十分兴奋,我高兴的说:“OK!一切听您安排!”
离开凯越广场,刘安带我来到一个叫‘东方城’的地方,下车一看,这里是集娱乐、餐饮、文化于一体的综合场所,里面的装修一流,各种中式、日式、韩式、欧式的门店风格各异。中午我们在一家淮扬菜吃的饭,东西挺好吃,都是我以前听都没听过的菜。吃着饭,刘安又嘱咐我需要注意的细节,我都仔细的听着,牢记下来。
下午1点,我们从饭馆出来,顺着扶梯上到三楼,刘安领着我进了一家叫“金剪刀”的造型室。一进去,不论是里面的师傅或者是老板都主动过来打招唿,刘总长刘总短的,看样子他对这里很熟悉。刘安笑着说:“李老板,这次还是你来吧?晚上我有个重要的场面,这位是我的秘书,你多费费心。”
李老板看样子是造型室的老板,五十来岁,竟然还梳着一个小辫子,胡子很长但打理得很精致整齐,一身穿着也挺另类,一看就是那种有艺术气息的人。 李老板欣然点头答应,开始给我做头发。等开始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工序十分复杂,仅仅是洗头就洗了三遍,李老板说我的头发发质挺好,但维护得一般,因此又用上了营养素,洗完头开始剪发,果然手艺非凡,我的头发在他的摆弄下显得格外飘逸,剪发后又开始修发,然后又是洗头,最后做造型吹发。
整整一套下来,几乎用了两个多小时。但,当我最终站在镜子前面一看的时候,仅仅是发型上的改变,几乎让我的整体气质都有了变化,我似乎真找到了一些高级写字楼秘书的感觉。
刘安前后仔细看了看,也觉得挺满意,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递给李老板,李老板刷了一下便恭敬的递给刘安。
出了造型室,我小声的问:“刘总,花了不少钱吧?”
刘安看着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这卡是别人送的,我只是来这里理发,觉得他们手艺还凑合。”
接下来,刘安带着我下到二楼竟然进了一家叫‘真爱永存’的婚纱摄影店。我还奇怪为什么到婚纱摄影来,后来才知道,这个婚纱摄影店的老板是刘安的朋友,这里的化妆师水准很高。刘安介绍了一位中年的女化妆师带我去化妆,等化上妆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化妆。人家用的东西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但脸上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很轻柔,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再次出现在刘安面前的时候,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似乎有些走神儿。刘安盯着我看了又看,然后喃喃的说:“出人意料、出人意料。”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觉得自己就是刘安的秘书,至少他向别人介绍我是他秘书的时候会底气很足。从婚纱摄影出来,刘安走在前面,走着走着他忽然说:“对了,你还没试试衣服了。走,咱们去地下车库。”
刘安说完伸出手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下走,我被他拉得一熘小跑儿。车库在负一层,下了电梯刘安带着我来到车跟前,来的时候,他把车停在了车库的角落里,这里没灯,显得有些昏暗。这个时间,车库里很安静,似乎只有我们两个。 刘安打开后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大提兜递给我。我打开提兜一看,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淡粉色的乳罩、淡粉色的三角裤衩、奶白色的女士衬衣、黑色的女士西服上衣、黑色的女士过膝直筒裙、肉色的高弹连裤袜、一双尖头三寸跟的黑色高跟女鞋,最后还有一个女士手包,棕色仿鳄鱼皮的。所有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崭新的,都带着标签。
我看着这些衣服,高兴的说:“找个地方我换上,您看看。”
刘安忽然看着我说:“你就在这儿换。”
听他这么说,我惊讶的问:“在这儿?被人看见怎么办?”
刘安用手指了指车里说:“没关系,有人来你就钻进去。”
看他的表情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我把提兜放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直到我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正要打开提兜,刘安突然说:“你过来……”说着话,他已经解开了裤子皮带迅速的将裤子褪下,一根儿热腾腾硬邦邦的大鸡巴在我面前直挺。
我瞥了他一眼,二话不说蹲在他面前两手扶着他的大腿,张开小嘴儿将他的鸡巴头儿含进去用心细细的唆了。
“哦……嗯……啊……”刘安仰着头,闭着眼,时不时的把屁股猛的往前送让鸡巴深深操进我的嘴里。粗大的鸡巴茎上青筋暴起,红通通的鸡巴头儿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直冒,看得出刘安十分兴奋。
我动作的幅度不大,但却十分有力,柔软的香舌快速的围绕着鸡巴头儿打转儿,时不时的还顶进裂缝中吸吮淫水儿。“啊……真好……”刘安压低了声音小声儿说。
玩儿了一会儿,他推开我转过身屁股微微向我撅过来,用手指了指说:“钻!” 我看了他一眼,凑过去两手分开他的屁股露出了那黑色多毛儿的屁眼儿。 “嗯……”一声轻唿,我伸出舌尖先是绕着屁眼儿打转,然后用力顶入屁眼儿。
“哦……”刘安再次分了分大腿又往后撅了撅屁股,让我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好……啊……真好……”刘安哼哼着屁股前后耸动,我蹲在他的后面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用舌头‘操’他的屁眼儿。
最后,刘安扭过身冲我说:“这样,你撅进车里。”
我点点头把头发轻轻拢了拢,因为是新做的头发,我生怕弄乱了。我小心翼翼的钻进车子的后排,两脚撑地撅起了屁股,我这边刚撅好,刘安就迫不及待的站在我背后,他微微下蹲鸡巴顶在屄门儿一用力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哦哦哦哦哦……”车库里挺安静,我不敢声音太大,一边捂着嘴一边轻哼,就这样,我上半身在车里,下半身在车外,被刘安甩开屁股用力操着。
“啪!”的一声脆响回荡,肥白的大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啊!”我尖叫一声,但随即又被他操得失声了。
屄里的淫水儿将粗大的鸡巴茎润湿,滑滑熘熘操得更方便。
“操你!操你!啊啊啊……”刘安加快速度,力度很大。“嘿!”他哼了一声突然拔出鸡巴,一挑,将鸡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
“刘总您等会儿,我这儿有润滑膏……”说着话,我手忙脚乱的打开后排座位上的手包掏出润滑膏挤在手指迅速抹在屁眼儿上,我这儿刚抹好,刘安的鸡巴就到了,幸好有润滑膏,粗大鸡巴顺利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刘安用力猛操,我一边激烈的前后晃动身体一边叫着。 “啊……来了……”突然刘安喊了一声,鸡巴深深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猛的射出精子。
“啊……啊……啊……”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巴每次的跳动似乎都喷出一股子热流,这让我感觉十分难受不禁叫了出来。
“唿……”刘安两手扶着车门,长长出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拔出已经变软的鸡巴,我赶忙退到车外蹲下,小腹用力,把屁眼儿里的精子挤出来。
“您先别动,我来。”我说了一声,从手包里掏出湿巾,蹲在他面前托起鸡巴反复擦拭,最后擦得干干净净这才帮他穿好裤子。然后又抽出一块湿巾把自己的前后仔细擦干净。收拾利索,我从提兜里拿出衣服,打开包装,一件件穿上。我挺佩服刘安的眼光,他给我的这些衣服不但面料高级,而且大小正合适。一边穿衣服我看着他问:“刘总,您看我的头发和化妆没乱吧?”
刘安一脸的满足,仔细看了看我,说:“基本上没乱,不过唇彩好像……” 我听了一笑说:“那怪谁?刚才给您唆了鸡巴弄的。”
不一会儿我已经把所有的衣服穿戴整齐,高跟鞋也蹬上了。
刘安让我原地转了两圈,满意的点点头说:“真不错!挺好!挺好!” 我笑着说:“那是您眼光好。”
刘安说:“衣服不过是配合人,人不行,衣服再怎么好也没用。”
听他的夸奖我十分高兴,看着他说:“刘总,完了事儿,这身衣服能不能给我?”
刘安点点头说:“没问题,送你了。”
我高兴的把自己原来的衣服和鞋都塞进提兜里放在后排座位上。关好车门,我俩上了车,刘安把我的手包和他的手包都拿了出来,他打开车内灯对我说:“你看看这个手包。”
我接过他的手包一看,黑色的仿鳄鱼皮手包,扣子和边角都镶嵌着金边儿,比起我那个地摊货不知高级了多少!我扭开扣子,里面的空间很大,还有许多装化妆品、钱、卡的特色兜。
我点点头说:“这包儿真讲究!”
刘安点点头,他指了指包的侧面:“你看这个。”
如果不是他特意指给我看,我还真没发现在包的侧面靠近底部有一个很不起眼纽扣大小的镜头,在镜头的下面有一个小按钮,镜头和按钮都是黑色,与包的颜色浑然一体很难发现。
刘安说:“记住录影之前一定要按下这个按钮。”
我仔细看了看说:“和上次您给我看的那个跟口红一样的镜头不一样了?” 刘安点点头:“上次那个就是为了测试清晰度,这个比那个有更好的清晰度,声音录制效果也好,而且录制的时间可用4个小时以上。”
接着他又说:“我已经测试过了,没问题。你就记住一点,进了房间把手包摆在合适的地方,一定要冲着床,然后按下按钮就可以了。你记住了吗?”我认真的听着,不住的点头。
刘安看着我:“事情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了。”
我笑着对他说:“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刘安看着我愣了一会儿,忽然问:“丁莹,你是什么学历?”
“学历?”我有些惊奇的看着他,然后说:“初中毕业以后我上了技校,后来进了工厂。”
刘安眨眨眼点点头,我反问:“您问这个干啥?”
刘安没说话,似乎想什么事情。最后他看着我说:“这个事情如果你办得漂亮,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钱,比当初咱们谈的还要多……”
一听这个,我高兴的说:“谢谢您!谢谢您!您放心!我一定办好!” 刘安点点头:“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嗯……我看你还真是……从各方面来说似乎还凑合……虽然没什么学历,不过有些工作并不需要太高的学历……”后面这几句似乎是他自言自语,接着他又说:“我觉得有些工作倒是可以给你去做,当然这是后话,不过我现在想知道,如果我给你一份工作,你什么想法?” “工作?您要给我一份工作?干啥?”我紧盯着他脱口而出。
刘安想了想:“这样,咱们边开车边聊。”
车子启动,出了车库,上了大街。时间还早,车速并不快,刘安说:“我觉得你还是有点儿用处的,以后有些工作可以给你做。你愿意吗?”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我的脑子飞快旋转,心想:目前我的处境并不是很好,新市口几乎混不下去了,虽然我不知道刘安具体的情况,但人家的实力是我想像不到的,如果能到他的地产公司工作那当然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可我能干什么呢?又能给我多少钱呢?
刘安见我沉默不语,似乎有些不耐烦,说:“你想一辈子都干这个?站大街上?你不想过正常的日子?”我听出他话里有些不耐烦,忙说:“不……不是,您说的太突然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刘总,您要给我一份工作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但我想知道,我能在您的公司里做什么呢?我又没啥学历,装装样子或许还成,可……”
没等我说完,他打断我说:“哦,是我没说清楚。我说要给你一份工作并不是说让你到我的公司来……嗯……也不能这么说,是这样,我现在的公司是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虽然我是副总,但我上面还有老总,还有董事,我们这样的公司不要说是你这样的,就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也是几十个人挑一个,所以你不可能来这个公司上班。但是是这样,我自己也开了一家公司,是一家公关公司,在这家公司我是老板,我说了算。我的意思是在我自己的公司里给你一份工作。” 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哦,我明白了。可即便在您自己的公司,我能干啥呢?”
刘安说:“平时如果没事儿,也就是上上网,收收邮件,甚至对于你来讲你根本就可以不来上班,但我会不定期的交给你一些工作,至于工作的内容嘛……呵呵,就像今天你要做的这种事情。你明白了吗?”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哦,我明白了。其实您要给我的‘工作’和我现在做小姐也差不多,也是陪男人睡觉卖屁股,对吧?”
刘安听了笑了一声说:“‘卖屁股’说的太难听了,不过你要非这么说我也不反对,因为你的实际情况也就只能‘卖屁股’学历你不行,技能你也不会,你还能做什么?‘卖屁股’不就是你的老本行?”刘安的话说的挺难听,但就是这么个道理,我无奈的点点头:“您说的对,我也只能干这个。”
接着,他又说:“不过你以前卖屁股除了能赚点钱,也就是让男人爽一下,但你到了我的公司,虽然也是干这个,不过我却能给你比以前多得多的钱,都是卖屁股,你干嘛不到我这儿来?你说呢?”
我想了想说:“您说的有道理。”
接着,我又问:“那我能拿多少钱?”
刘安想了一会儿:“你别看是我自己的公司,但待遇方面还是挺正规的。这样,如果你这一个月都没什么干,你也不用来上班,到月底我给你1000元工资而且还给你上保险,如果我有工作给你,咱们一次一结算,具体多少钱咱俩商量。你看怎么样?”
啥都不干到月底能拿到1000元而且还有保险!这样的待遇对于我来讲做梦都没梦到过!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只觉得脸上都有些发烧,但我硬强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点点头我说:“您说的这个待遇我可以接受。”
刘安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虽然钱不多,但我想每个月应该会给你至少安排一个‘工作’而且你不用上班的日子也可以继续你的老本行。”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心想:对呀!不用天天上班,我还能在外面继续找客人!他这里又给我一份钱!
想到这儿我兴奋得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第十一集】
我这儿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忽然刘安说:“丁莹,刚才跟你说的不过是后话。关键的是要做好眼前事儿,如果今天晚上你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那刚才说的话就当没说。”
听他这话,我马上把心思转到今儿晚上的事情上,点点头:“刘总您放心,我一定用心做。”
刘安说:“今儿晚上要请的人,我先给你说说,你仔细听好。今天你要见的人是基建处的宋处长,全名叫宋文武,这个人比较贪色,也很爱财,虽然他官不大,但权力却很大,对我很有用。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很了解他,也曾经送过女人给他,所以你今天必须好好表现。”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
快七点的时候,刘安的车稳稳停在会宾楼的停车场。下了车,我四顾张望。这个叫会宾楼的饭店主体共四层,外檐装饰得古香古色,另外还有两个裙楼稍矮些,分左右排列,总体占地面积庞大,前后有两个大的停车场,现在正是用餐的时候,停车场�停满了车,我仔细一看,这些车以宝马、丰田、本田、奥迪等进口车居多,国产车几乎没有,只看这个就知道这�的消费水平不低。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新手包跟在刘安后面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有两位漂亮的迎宾小姐过来,刘安掏出一张金色的卡递给其中一个说:“芳婷院”迎宾小姐急忙接过金卡改由另一位迎宾带我们上了二楼,二楼面积很大,但只有几个独立的房间,我们走进了标有芳婷院的一个雅间。让我惊奇的是,单单这一个雅间就显得很宽阔,像一座微型的小花园,一条小溪围绕着房间,回廊、凉亭一应俱全,中间是一张根雕圆桌,围绕着几把古香古色的八仙椅。
我们刚坐下,迎宾小姐端来茶水,不一会儿刚才那个收金卡的迎宾也回来了,她手上托着一个红漆木的盘子,�面有一本菜谱,旁边放着金卡。刘安先把金卡收好,然后把菜谱打开来看了看放在桌子上,说:“我们还要等一位客人,待会儿点菜。”
时间不大,刘安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宋处,哪儿了?就等你了……哦?你到停车场了?……好好,我下楼接你。”
放下电话,刘安对我说:“走,跟我去接,人到了。”
听他说这个,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小小的紧张,赶忙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我们坐扶梯下楼,刚下电梯就听刘安笑着说:“宋处!在这儿了。”
我连忙仔细看,只见对面门口走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大腹便便,圆熘熘的脑袋上头发掉得差不多了,只有几根稍微长一点的背在后面,金鱼眼往外鼓着,秃眉、塌鼻梁、大鼻头儿、大嘴巴、元宝耳,一脸横丝肉,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衫外面套着白色的西服,下身一条白色的西裤,黑色皮鞋,脖子上带着明晃晃的金项链有小拇指粗细,手上带着的金戒指像印章一样大小,金表、金手链,手�还拿着一个黑色的手包。说实话,我真没看出来这是个当官的,倒像是有几分黑社会老大的气质。
“小刘!哈哈!”宋处一边跟刘安打招唿,眼睛却紧紧盯着我,不住的上下打量。他们两个一握手,宋处指着我问刘安:“这位是……?”
我急忙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微微欠身笑着说:“宋处您好,我是丁莹,刘总的秘书。”
宋处两眼盯着我,嘴上问:“咦?以前没见过啊?”
刘安笑着说:“丁小姐是刚从外省调过来的,到这边过来熟悉熟悉,暂时放在我身边当秘书。来,宋处,咱们上楼吧?”
他俩有说有笑的上了扶梯,我也紧紧跟在后面。
进了芳婷院,刘安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坐在宋处身边,他则坐在我们对面。大家做好,服务员又上了茶,刘安双手递过菜谱说:“领导,就等您点菜了。”
宋处点点头,接过菜谱翻开看着,嘴�说:“这些日子就他妈没闲着!整天都是局儿!今儿咱们吃点儿清淡的,少点几个得了……”说完,他对服务员一张嘴就点了十几个菜,名字我都没听说过,最后说:“你们这儿的贵州茅台不错,上吧。”服务员接过菜谱点头走了出去。
刘安笑着说:“宋处,上次那个事儿多亏了您!要不让李总他们占了先就麻烦了,我都没法往上交代,没说的,这个您务必收下!”说着话,他掏出一张金卡放在宋处面前。
宋处连看都没看,笑着打开手包从�面掏出一盒中华,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我见了,急忙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宋处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侧脸问我:“丁小姐,多大啦?成家了吗?”
我脑子一转,忙说:“三十多了,结婚有几年了。”
宋处点点头继续问:“有小孩儿了?”
我笑着说:“没呢,工作太忙,不敢要孩子。”
宋处笑着问:“你老公是干啥的?”
我笑着说:“他是工程监理,长期在外地。”
宋处点点头,问:“你是哪儿的人啊?”
我笑着说:“就是咱们本地人,只是在南边上的大学,毕业以后一直留在那边工作,最近刚被公司调回来。”
幸好刘安事先和我演练过这些,否则宋处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好,呵呵,既然你是小刘的秘书,那以后咱们少不了打交道,一定要多亲多近啊!”宋处说着,手一擡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这下来得突然,我赶忙一躲,但躲了一半又停下了。
宋处见了,没恼,反而笑着说:“好好……哈哈……”
说完,他擡头看着刘安说:“咱们哥们儿之间,你还客气个啥?小李他们我都不放在眼�,一个个畏畏缩缩的!”说着话,宋处把金卡拿过来揣进手包。 刘安见他收了卡,顿时高兴起来,这时开始上菜了。十几个菜上齐,我这么一看,先不说味道,就是每个菜的造型就够我看上一阵儿的,有的菜摆成了船的形状,预示着一帆风顺,有的摆成了鲤鱼的形状,预示着鱼跃龙门,还有的摆成了元宝的形状,几乎都成了艺术品。服务员打开茅台正要上酒,我急忙站起来接下说:“我来吧。”拿过酒,我先给宋处满上,然后给刘安满上,最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大家推杯换盏吃喝起来。
“来,丁小姐,咱们喝一个。”宋处举着酒杯冲我说。
我赶忙放下筷子也举起杯轻轻一碰,笑着说:“我祝宋处您步步高升!” “哈哈!好!”宋处说着一饮而尽。
喝了酒,我赶忙又给他满上,然后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面前的吃碟中说:“今天难得有缘跟宋处您坐在一起,您一定吃好喝好!”
宋处点点头,侧脸对刘安说:“小刘啊,你这个秘书收得值!人漂亮又会说话!”
刘安笑眯眯的看着我们,点点头说:“您什么女人没见过,比她乖巧的多的是。”
宋处笑着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样的,我喜欢!”
刘安凑近了小声说:“您要是真喜欢,拿去玩儿两天?”
宋处眼睛一闪,闪出一道淫光,淫笑着说:“那咋合适?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哦?”
刘安看了看我,对宋处说:“您看上的女人,有老公又算个啥?正好送顶绿帽子给他戴!”
宋处听了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刘安也跟着笑了。
看着他俩,我心说:头次和当官的一起吃饭,就这德性真让我开眼了,他妈没一个好东西!
宋处笑完了竟然还哼哼着:“今年过年不送礼啊……”
刘安急忙在旁配合着唱:“不送礼啊!不送礼!”
宋处看了看我,继续唱:“送礼就送小绿帽儿!小、绿、帽儿!”
看着他搞怪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儿,宋处和刘安再次大笑起来。 笑罢,刘安说:“宋处,有个事儿还劳您费心。”
宋处听了一摆手说:“让我猜猜,你是想说东低洼那块地的事儿吧?” 东低洼在哪�我不知道,也没听过这个地方,觉得有些好奇。
刘安一笑说:“什么都瞒不过您!”
宋处一撇嘴:“得陇望蜀!贪心不足!不过,那是块肥肉,惦记着的人多了,你们要想下手得赶紧的,嗯……这样吧,给100个,我帮你们存着,那地别人就别想动了。”
我在一旁听着,也听不太懂啥意思。
只见刘安眼睛一转,忽然说:“宋处您稍候,我去打个电话。”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出去。
刘安一走,我忙给宋处倒酒夹菜,宋处眯缝着眼睛看着我说:“丁小姐,刚才你们刘总可说了,让我‘拿去玩儿两天’你啥意思?”
我听了,故意红着脸低头小声说:“工作上的事儿,刘总是我的领导,我听领导安排。”
宋处一听,一竖大拇指说:“好!听话就好!这就是好员工!哈哈!” 忽然他凑近我小声儿说:“你就不怕给你老公戴绿帽儿?”
我红着脸小声说:“您能送他绿帽儿戴,那是看得起他,有福气呢!” 宋处一听,秃眉一挑笑着说:“哈哈!说得好!好!来!喝一个!”
我这儿陪着宋处喝酒,好一会儿刘安才回来,他坚定的看着宋处说:“领导,我刚往上面请示了一下,您说的那个没问题,还是上次那个账号,我明天给您打过去。您看这样行吗?”
宋处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摸着,喝了口酒,点点头,忽然说:“小刘,前儿我去车展熘达了一圈儿,是不是别克又出了款新车?叫凯什么来着?”
刘安点点头说:“新凯蒂,您是说那个吧?”
宋处不再说话了,只用眼睛看着刘安。
刘安眨眨眼马上说:“这样,您给我一周时间,我办齐了手续直接把车送到您家楼下,您看……?”
宋处有了笑容,一拍大腿:“我啊,就喜欢跟懂事儿的明白人在一块儿!哈哈!”
说完,他把筷子仍在桌子上说:“吃饱了!走人!”
刘安一听,马上叫来服务员金卡结账。我看了看,这一桌子的菜只动了几筷子,有几个菜一点儿没动,就这么不要了,真是可惜,但又不敢说别的。结完账,刘安走在前面,我陪着宋处走在后面,我俩互相搂着腰,一边说笑一边走。 出了饭店,刘安凑到宋处跟前小声说:“领导,我都安排好了,新都宾馆,我送您过去?”
宋处点点头,我们上了刘安的车。
新都宾馆并不远,开车五分钟即到,下车我一看,这个宾馆很气派,我也不懂是几星级的。我们直接上楼进房间,刘安站在门口笑着说:“领导,我就送到这儿了。”
然后他又对我说:“丁莹,宋处喝了酒,你用心点儿,待会儿我过来接你。”说着话,他冲我使眼色。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忙说:“刘总,您放心。”
宋处似乎有些不耐烦,对刘安说:“行了行了,你走吧!”
刘安赶忙关好门。
打开灯,我看了看,房间很大,进了门是一条走道,左手是卫生间,右手有壁柜式的衣柜和更衣镜,进入正室,装修豪华,中间有一张双人床,四周有沙发,化妆台,饮水机,冰箱,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夜景,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宋处扭身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便传来他撒尿的声音。趁这个机会,我迅速走到化妆台前调整手包角度让镜头直接对准床然后按下按钮,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我有些紧张,心�噗通噗通直跳!为了掩饰一下,我忙走到窗户跟前把窗帘拉上。定了定神儿,我回到床边坐下。
宋处从厕所出来见我坐在床边,笑着走过来紧挨我坐下,他用手搂着我的肩膀说:“别紧张,没啥。”
其实我不是因为这个紧张,而是怕他发现了包儿�的东西而紧张,但过了一会儿见他只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则稍稍放松下来。
“宋处,要不我去洗洗?”我低头小声儿问。
“呵呵,洗个啥?我就喜欢原味儿的!”宋处说着话把西服脱掉扔在一旁。 我故作矜持的看了他一眼说:“我……我有点儿……怕……”
宋处听我说怕,越发的高兴,笑着说:“你是第一次?”
我红着脸点点头。
宋处更加高兴的说:“别怕,怕啥?你就把我当做是你老公!只要你听话,咱们都是乐儿!哈哈……”
说着话,他把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细细的摸着,从大腿摸到小腿,最后将我的一只丝袜脚擡了起来,脱去高跟鞋,宋处低头把脸贴在脚心上用力的吸闻,一边闻一边嘟囔:“嗯……好……原味儿的!好!……”
他这么一弄,我只觉得脚心发痒,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宋处见我笑了,他直起身凑近我用手把我的脸擡起来,四目相对,略一沈吟,他把嘴一张盖在我的嘴上,粗糙的舌头探入我的小嘴儿�用力吸吮,我半推半就的微闭双眼,柔软的香舌缠绕着他的舌头,来回搅动。
“嗯……哦……”我故意唿吸急促,发出阵阵轻哼。
“嗯!”宋处一边用力吸吮着我的唾液一边使劲把舌头往我嘴�顶。
两只大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一会儿捏奶子,一会儿搓搓裆,虽然还没进入正题,但我俩已经渐入佳境。宋处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虽然隔着裤子,我用手一捏就觉得硬邦邦的,看来个头儿不小。
“小丁,来,帮我脱衣服。”宋处放开我从床上站起来说。
我咬了咬嘴唇,红着脸点点头,伸出两只小手开始脱他的衣服。宋处的皮肤粗糙,黑黝黝的,汗毛儿挺重,肚子就好像孕妇一样,胸脯上还长着几撮浓密的黑色胸毛儿,大腿又粗又壮,一双臭脚黑黑的,最后宋处只穿着一条平角裤站在我面前。他的鸡巴已经硬了,把平角裤撑了起来。
我正要扒下他的裤衩,宋处却说:“你跪着,跪着给我脱。”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两腿一弯跪在他面前,我伸出两只手轻轻把他的裤衩脱掉,顿时一股浓厚的骚臭味儿迎面扑来,熏得我直皱眉。我两眼盯着大鸡巴仔细看,宋处的鸡巴挺有特点,蛋子儿不大,鸡巴毛儿也很稀疏,但鸡巴茎挺长,最有特色的是他的鸡巴头儿,暗红色的鸡巴头儿就像一把支开的小伞一样顶在鸡巴茎上,随着大鸡巴一挺一挺,一股子又一股子的味儿冲过来,让我有点儿受不了。
“咋?你不爱?”宋处两眼盯着我问。
我赶忙摆摆手说:“不……不是。”
宋处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爱、不爱你自己掂量着办,不过要是我不爽……嘿嘿”
听他这话,却在挑理,我赶忙面带微笑的说:“宋处,我爱,我真的爱!” 宋处低头看着我,见我不像撒谎,点点头说:“那看你的了?”
说着,他冲我挺了挺大鸡巴。
我心想:看来今儿这关,我想过也得过,不想过也得过,伺候不好他,刘安那边我也拿不到钱……一想到钱,我顿时来了精神。
擡头我对宋处说:“宋处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做。”
说完,我两手扶着他的大腿,探出脖子张开小嘴儿用力吞进大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柔软的香舌缠绕着大鸡巴头儿,我吃得‘津津有味儿’。
“哦……”宋处似乎挺满意,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屁股微微前后摆动鸡巴茎像拉锯一样在我的嘴�进进出出。
“你别动,别动。”宋处一边说一边使劲抓住我的头发突然猛送鸡巴。 “咔……”这么突然的一下,大鸡巴头儿直撞嗓子眼儿,我白眼儿一翻哼了半声。
“咔!咔!咔!咔!咔!咔!……”宋处两眼冒着邪光,屁股用力猛抽猛送,大鸡巴就像一根木棍儿一样一下下撞击着我,没一会儿,鼻涕眼泪儿口水全都冒出来。
“哦……”宋处放开我的一刹那,我几乎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
再看宋处的大鸡巴,就像洗过了一样,油亮油亮的。宋处点了点头,笑着说:“好!虽然还不是那么顺畅,但已经很不错了。”
我心说:照你这个玩儿法,啥叫‘顺畅’?
“给你老公舔过屁眼儿吗?”宋处低头问。
我装作娇羞的点了点头说:“嗯……舔过……一两次……”
宋处嘿嘿一乐,转过身一脚踩在沙发上用力撅了撅屁股回头冲我说:“舔。” 我擡头一看,只见宋处屁股又黑又臭,强忍着凑过去伸出两只小手左右一分,顿时露出一个长着黑毛儿的褐色臭屁眼儿。
“啵……啊……”突然,屁眼儿往外一拱,一个热屁冲了出来直扑我脸上,我惊讶不已,张嘴一叫,立时吃了个热的!
宋处回头看着我笑:“呵呵,不好意思,来,好好舔舔。”
这个热屁熏得我头昏眼花,脸往前一抢正好小嘴儿贴在他的屁眼儿上舔了起来。
“嗯……好……”宋处用力拱着屁股,灵活柔软的舌头深入屁眼儿�前突后缩,爽得宋处直叫好!
玩儿了一会儿,宋处放开我,冲我说:“你咋还穿得那么整齐?脱了!脱!” 我赶忙站起来迅速把全身衣服一件件脱掉,宋处瞪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把我推倒在床,他压在我身上张嘴含住我的一个奶头儿又吃又舔,两只大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玩儿上了我才知道,这个宋处看来是玩儿过不少女人,不但手法娴熟,而且他那个粗糙的长舌头似乎很有灵性,舌尖扫过,我只觉得又舒服又麻痒,忽然,他搬起我的一只脚,张嘴含住我的脚趾一个一个的仔细舔吮,一边吃一边说:“嗯……我就喜欢这原味儿的!……嗯……好……”
上面舔着我的脚,下面两根手指探入我的屄�勾住屄心上下揉搓,那力道不大不小,频率不快不慢,勾得我浑身酥酥麻麻屄水儿一个劲儿的往外喷。 “嗯……嗯……嗯……”我又不敢放浪的叫,只好轻声哼哼。
宋处放下我的脚,探头钻进我的裆�,开始用舌头舔吸我的屄。
“啊……啊……啊……”这下我有点儿受不了了,那粗糙的长舌比鸡巴还带劲儿,一直钻进屄�挺深的地方,来回这么一搅合,几乎让我直想打挺! 我一边哼哼着,一边伸手探到他的两腿间攥住了大鸡巴。鸡巴茎挺粗,微微上翘,用手撸了几下觉得硬邦邦的挺烫人。
宋处见我主动摸他鸡巴,淫笑看着我问:“我这东西比你老公的怎样?” 我装作有些害臊的小声说:“他怎么跟您比?我没见过这么大的。”
宋处得意的说:“一般男人都没我的大。”
说着话,宋处让我翻身背对着他,以“狗趴式”直接撅在了床沿儿。他站在我身后伸手先是在我的肥大屁股上“啪啪”甩了两巴掌,抽得我直哼哼,然后摆好姿势,粗大的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慢慢用力挤,刚才被他抠出许多屄水儿,大鸡巴滑滑熘熘的钻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我呲牙咧嘴的小声儿呻吟着,一边还要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前后晃动,宋处的确很猛,大鸡巴毫不客气的在我的浪屄�钻入钻出,若不是要装样子,我真想好好叫叫床。
“啊!啊!啊!啊!啊!……”宋处开始用另一个频率干我,他两手牢牢扣住我的双肩,鸡巴完全从屄�抽出然后瞬间一插到根儿,每次都像打桩一样结结实实给我干进来。尤其是他那如小伞一般的鸡巴头儿,刮得我十分骚痒。 “啊!……老公!……啊……使劲儿啊……再使劲儿!……啊……”我一边回头喊着一边用力往后挺屁股让鸡巴能更深入。
“操!操你!……哼……哦……”宋处趴在我后背,两手攥着我的两个大奶子一边揉弄一边将鸡巴完全插进屄�扭屁股。
“啊……顶到了……啊……顶到了……”我只觉得鸡巴头儿似乎顶到了屄眼子上,他这么一扭屁股,酸酸麻麻让我浑身直颤。
宋处玩儿了一会儿,长长出了口气慢慢抽出鸡巴,顿时从我屄�流出了一股子淫水儿。
他笑着冲我说:“好屄!水儿多!……嘿嘿……我再试试你这屁眼子咋样!” 我听他要操屁眼儿,忙回头说:“宋处,我那儿有润滑膏……”
宋处一听,眨眨眼问:“你咋还带着润滑膏?”
见他起疑,我马上装着脸红的说:“啊……是……刘总让我带的……我和我老公在家的时候……也玩儿过……”
宋处听了,忽然淫笑着问:“在家你老公也经常操你屁眼子?”
我看了看他,默默的点点头。
宋处似乎来了兴趣,忙追问:“说说,咋操你的?”
我装着为难的说:“就……就是……就是平常那样……”
宋处还没放过我,继续追问:“说详细点儿?”
我看了看他然后说:“就……就是……用……用鸡巴塞进屁眼儿�……然后……然后来来回回的……动……”
宋处听我说得有趣儿,大笑着说:“哈哈……有意思……哈哈……”
宋处不再说话,他两手分开我的屁股,低头舔起我的屁眼儿来。
“啊……啊……”我一边叫,一边把屁眼儿用力往外拱,宋处的长舌深深插进我的屁眼儿�挺舒服。
忽然,我觉得屁眼儿�似乎有什么东西往外顶,想起下午和刘安在停车场的时候他是在我屁眼儿�射的,虽然当时我蹲下身子了,但可能有精子没完全挤出来。想到这儿,我忙回头对宋处说:“老……老公……来吧……我痒……” 宋处用舌头一抠,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把舌头上的东西吐在我的屁眼儿上仔细看了看问:“你这屁眼子�有啥?”
我忙回:“别管是啥,您快来吧。”
宋处二话不说,一把将我按在床沿上,鸡巴猛的一操,愣是操进了屁眼儿�! “啊呀!”我尖叫一声。不过好在有刘安的精子润滑,再加上屁眼儿�原本还残留些润滑膏,宋处这么一下我还不是太难受。
“嗯……嗯……哼……嗯……”宋处不再说话,闷头儿猛干猛操,鸡巴在我的屁眼儿�左右冲突。
我努力的撅着屁股,尽量放松屁眼儿,宋处的鸡巴头儿刮得我又酥又痒。 “啪啪啪啪……”宋处突然加快了速度,我闷哼着用力的往后顶,他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屁眼儿�。
“哦……老子……哦啊……”突然,宋处抖了一下,大鸡巴插到根儿,突突的将精子射了出来。
许久,宋处慢慢抽出鸡巴,顿时一股子浓浓的精子从我的屁眼儿�流了出来,我赶忙下地拿来了卫生纸仔细擦拭,宋处长长出了口气,仿佛刚卸去了千斤担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忙重新拿来卫生纸凑到他跟前仔细的擦着他的鸡巴,眼看着大鸡巴一点点的变软了。宋处让我拿来烟,我抽出一支放在他嘴�,然后又给他点上。一边抽烟一边和他闲聊。
“感觉咋样?”宋处歪着头看着我问。
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点点头。
宋处点点头,他从床上下来,走到沙发跟前,从衣服口袋�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从�面抽出一叠钱递给我说:“来,拿着,不白玩儿,这是我的规矩。”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看着他说:“宋处……这……?”
宋处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小姐,良家妇女嘛,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来,你拿着!”
我看看他手�的钱,很是不少,没想到他出手还这么大方!我心想:不要白不要,干嘛不要。
想到这儿,我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您看,都是刘总安排的……这……”
宋处笑着说:“他咋安排的我不管,你拿着吧。”
我笑着点点头伸手接过钱,心�那叫一个美滋滋!如果不是要装作良家妇女,我真想甩给他几句浪话。
过了一会儿,宋处去卫生间冲澡,趁着这个当口我赶忙按下了手包的按钮停止录像。宋处出来后,我又去冲了个澡,然后穿好衣服这才给刘安打了电话。 刘安似乎一直就在附近,放下电话没几分钟他就在外面敲门了,我陪着宋处有说有笑的下了楼,刘安的车一直把我们送回到会宾楼,下了车,宋处一头钻进自己的车�,临别他冲我说:“小丁,以后有机会出来玩哦?”
刘安在一旁笑着说:“宋处您放心,只要您给我个电话,我马上把人给您送去。”
宋处听了点点头,不一会儿启动了车子。宋处走后,我和刘安钻进车�,他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然后又从手包�取出微型的芯片,插入电脑,只见屏幕一闪,刚才的种种马上显示出来,我在旁边看着,只见画面很清晰,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刘安越看越高兴,点上烟仔细看,仔细听,频频点头,一直看到最后宋处掏钱塞给我的画面,他看着我问:“他给你钱了?”
我笑着点点头:“给了不少呢。”
刘安点点头不再说啥,直到画面结束,他启动了车子。路上,我问:“刘总,您看今天我表现的还行吧?”
刘安瞥了我一眼点点头说:“嗯,还行。”顿了一下,他又说:“其实这对你来讲也没什么,陪男人睡觉是你的专长,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呢?”
我点点头,又问:“刘总,那您给我说的那个事儿?就是去您公司上班的事儿……?”
刘安听了,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个事儿回头再说吧,我也要安排一下……我是这么想的,你的条件呢,说实话实在是太差了,学历、文凭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什么一技之长,所以我比较难办。”
我听他口气和下午那时候大相径庭,忙说:“刘总,下午的时候您不是说……您看中的不是这个吗?您还说让我去您的公司,每个月还能给我1000元的工资?”
刘安忽然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说:“我是说过,但你也要从我的角度考虑考虑,现在哪有白养人的公司?我那公司�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安排你进去,还要给你上保险,还要给你每个月发工资,这个成本问题可不是小事儿。” 刘安的这些话足足给我浇了盆冷水,我心�无比失望,但又无比恼怒,不禁脱口而出说:“你咋能这样?!咋说了又不算了?!”
正好前面是个红灯,刘安停住车,他看了看我说:“你先别着急,我也不是说了不算的人,不过你要给我时间安排安排,另外如果以后有工作的话,我会联系你。”
我这儿着急,他却不着急,我心�摸不准他到底是个啥意思,但又不好继续问下去,顿时车�的气氛闷了下来。
就这么着,到了我家门口,车子停下,刘安说:“你先回家,以后有事儿我联系你。这身衣服还有鞋都送你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他,从后车座拿上东西推开车门下车,刚关好车门刘安的车就迅速消失了。我闷头往家走,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今儿晚上刘安还没给我钱呢!!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好一会儿他才接:“喂?”
“刘总,您是不是忘了给我结钱了?大活儿的钱?”我焦急的问。
“哦……刚才宋处不是给你钱了吗?”刘安不紧不慢的说。
我瞪大眼睛说:“刘总,不能这么算吧?宋处给我的那是我自己争取来的,也是宋处的好意,但这跟咱们的约定可没关系,您让我帮您,我帮到了,您该给我钱啊?”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刘安才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现在已经上了高速路了,再调头回去太麻烦,这样吧,改天约个时间,我把钱给你。” 听他这话是想赖账了,我越想越气,不禁大声说:“刘总,您不能这么办事儿吧?哪有您这样的?就算放着宋处的事儿不说,就说今儿下午在停车场您还打了我一炮呢?这又咋算?”
刘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也提高了嗓门说:“我说不给了?只不过我现在还有点儿事儿,回去不方便!我这个身份还能少了你的钱?行了行了,回头再说了。”
说完,他迅速的挂掉电话。
放下电话,我气急的骂:刘安!我操你妈的!王八蛋!缺德!
回到家,已近深夜,我好歹洗了洗,整理了一下手包,宋处真是大方,给了我不少钱,虽然刘安赖账,但毕竟宋处给我补偿了,另外我还免费得到了一身衣服和那个手包,想想这次也算是赚到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第十二集)
一连过去几天,我也想过再去新市口,但一想起上次的遭遇,那个段哥还有那个黑子哥,一想到他们我就害怕。刘安也再没来过电话,我越发恨他,不知骂了他多少遍。就在我感觉到无聊的时候,梅姐的一个电话来得挺是时候,梅姐约我到她的新家去玩几天,我高兴的答应了。
早上九点。
我早早的起床,洗了澡,然后泡了袋速食面。吃过早饭化妆,肉色连裤袜,黑色乳罩,上身是件奶白色的短袖紧身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过膝裙,黑色的高跟鞋。看看时间差不多,我把昨天去超市给梅姐买的东西都收拾好带上,虽然也就是些水果、糖果、饼干、玩具之类的,但总能表达点儿心思。
我这儿刚收拾好,梅姐的电话就到了:“莹莹,我就在楼下了。你快点儿下来。”
我答应一声放下电话提着东西出了家门。楼下,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停在那里,梅姐从副驾驶位置探出头来冲我招手。我笑着走过去拉开后车门,一个脑袋探过来喊:“干娘!”
我一看是小宝,笑着说:“你咋也来了?”
有些日子没见,小宝似乎又长高了许多,身体也更壮实了,甚至连嗓音都洪亮起来。
“在家呆着没啥意思,我妈说要过来接你过去玩,我就跟着出来了。”小宝说。
“咋没上学?”我问。
小宝说:“上学没意思,今儿不去了。”
梅姐回头看看,一见我大包小包的,笑着说:“干啥还买了东西?”
我笑着说:“你新婚,又给你稳居,我咋能不表示表示。”
这时,坐在驾驶位置的周放牛回头看着我说:“妹子,谢谢啦!”
见到周放牛我就想起包夜的那晚上,笑:“周哥,我该改口叫你姐夫了吧?” 周放牛憨厚的笑了笑:“你咋叫我都行,呵呵。”
关好车门,车子启动,我们几个有说有笑。我这几天在家憋闷的慌,今儿见了梅姐就像见了亲人,自然话多,说说笑笑一扫烦闷。
梅姐的新家在东方路,但这地方我听都没听过,离开我家足足开车一个多小时才到。周放牛停好车,我们从车上下来,我一看,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虽然也都是成片的老小区,但经过改造显得很规矩,道路宽阔笔直,两边也都种上植被,干干净净的挺好。紧靠东方路有一大片居住区,社区的名字叫:愿景园。 小宝帮我拿着东西,周放牛走在前面,我和梅姐在后面跟着。
只听梅姐说:“莹莹你还记得最早先新市口的茶叶胡同吗?”
我想了想说:“知道,好多年以前不是拆了?后来建的纺织二厂?”
梅姐说:“对,茶叶胡同拆了以后,几乎所有住户都分到这里了,最小的也是两室一厅。”
我惊讶的说:“是啊?!我记得茶叶胡同不咋地,坑坑洼洼的,房子也小。” 梅姐说:“赶上了,人家命好,现在这片的房价也不便宜呢。”
我问:“那姐夫原来也是拆迁安置的?”
梅姐说:“他不是,他是后来在这里买的二手房。”
我们说着话,走到一栋楼面前,梅姐用手指了指说:“咱家就在这儿三楼。” 我擡头一看,楼上标着:愿景园西园13门。
进了楼洞,楼道里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专人打扫,一梯三户,显得很规矩。上了三楼,周放牛打开靠左手的301房间,我们走了进去,刚进屋,小宝放下东西迅速换好拖鞋就跑了进去,边跑边喊:“打游戏喽!”
只听梅姐说:“这孩子!就知道打游戏!”
我一边换拖鞋边说:“别管着孩子,他愿意玩就玩呗。”
梅姐叹口气说:“以前家里没条件,他也不要这要那的,可现在,我跟你姐夫结了婚,这孩子看啥就要啥,你姐夫特疼他,要星星不给月亮。”
周放牛在一旁憨厚的笑了笑说:“孩子想要就给他买,不爱读书也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就由着他吧。”
梅姐白了他一眼说:“小宝都七年级了!眼看明年就上初中,可次次考试都垫底!你个当爹的也不管管?”
我在一旁笑着说:“算了算了,垫底就垫底,读书上了大学又有啥用?出来还不是没工作?”
说着话,我一擡头仔细看看梅姐的家,迎面是过道,左手是厕所,右手是厨房,过道尽头是个不大的客厅。装修一般,但挺干净,梅姐拉着我进了客厅,客厅布置得很温馨,脚下是木色地板,四周贴着壁纸,中间是转圈的沙发,茶几,沙发对面的墙上还挂着液晶电视。客厅东西两边都有窗户,阳光透进来显得很敞亮。客厅靠东是两个房间,靠南有一个房间,这就是三室一厅的格局。梅姐打开门,带着我参观一下每个房间,笑着说:“这间是小叔叔的。”
我探头看了看,屋里很干净,一张双人床,一个写字台,一个书柜。
我笑着问:“你那小叔叔呢?咋没见?”
梅姐知道我问话的意思,捅了我一下说:“他叔叔总也不过来住,只是偶尔过来一次,住一个晚上。”
接着,她又带我进了第二个房间,这个房间是梅姐和周放牛的卧室,我走进一看,卧室面积挺大,正中是一张大的双人床,墙壁上还挂着梅姐和周放牛的结婚照,梳�台、衣柜、床头柜一应俱全,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们进来的时候,周放牛正换衣服,刚脱下裤子准备换上家居服,一见我进来了忙又穿上,我看他那样挺狼狈,笑着打趣儿他说:“姐夫,您跟我还见外啊?那晚上包夜……”梅姐听我越说越不像话,笑着掐了我一下说:“胡说啥!”
周放牛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点点头说:“对!也对!呵呵。”
我们笑着出了房间,梅姐又带我去南头小宝的房间,我进去一看,房间面积也不小,一张双人床,一张大写字台,写字台上散乱的放着几本书,然后就是一台崭新的三星电脑,看样子挺高级的,音响挺大,萤幕也不小,墙上贴着男女明星的贴画,地上还有篮球、足球、滑板,我们进来的时候小宝正坐在写字台前认真的打着游戏,我凑过去看了看,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就见一个个的怪物冒出来,小宝灵活熟练的操作着鼠标消灭掉,从音响里放出的声音挺震撼。
梅姐在一旁说:“小宝,玩儿一会儿就歇歇,别把眼睛看坏了。”
小宝点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
关上房门,我和梅姐回到客厅,梅姐从厨房拿来水果和饮料,我们边吃边聊。 梅姐说:“莹莹,这次你过来干脆在我这儿多住几天,你就睡小宝的屋里。” 我笑着点点头说:“姐,我这人可实在,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真住几天了。”
梅姐笑着说:“跟我你还客气个啥?一直住下去才好呢。”
我笑着凑近梅姐小声说:“不白住你的,万一你夜里照顾不过来,就喊我过去,我还能给你帮帮忙呢。”
梅姐笑着掐了我一把说:“你这屄嘴!就改不了了!”
我们说笑着,梅姐问:“莹莹,最近新市口咋样?”
我想起上次在新市口的遭遇,恨恨的说:“别提了!现在啊,新市口可不像以前,改朝换代了,李瘸子、包老三,看着像个人似的,其实都是他妈的缩头王八蛋!”
梅姐一听,问:“咋回事儿?你说说。”
我先把上次在新市口的遭遇详详细细跟梅姐说了。梅姐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她说:“操他妈的!咋新市口现在变成这样了!咱们姐妹儿这么多年还没让人打过!这帮子王八蛋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我说:“还能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那个王八蛋魏全招来的!听说他现在和东北人合作,开歌厅,开赌场,卖粉儿。”
梅姐瞪着眼说:“那李瘸子、包老三就不闻不问?”
我撇了撇嘴:“他们敢吗?现在魏全势力大了,独霸新市口,那两个缩头王八!就知道自己保自己!我挨了打,和琪琪她们去找包老三,希望他能给我挺挺腰,你猜他咋说?”
梅姐问:“咋说?”
我没好气儿的说:“包老三说了‘为了你们几个婊子就让我和魏全撕破脸?打仗?值得吗?’”
梅姐听到这儿狠狠啐了口说:“呸!他还真说得出口!他白玩儿咱们姐妹儿的时候咋不说这个了!”
我点点头说:“说得是!”
梅姐说:“我记得有一年,夏天,苏月当班的时候,碰上几个老客儿给苏月干趴下了,归齐夜里12点给我打电话救场,我当时二话没说直接打车过去的,后半夜足足折腾了我半宿,转天李瘸子见了我连客气话都没一句!操他妈的!真不如苏月了,她还知道塞给我钱谢谢我。”
我叹了口气说:“姐姐,我算是看出来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其实真正无情无义的是像李瘸子、包老三这样的王八蛋!”
我和梅姐聊着,许久没见周放牛出来,我悄悄的问:“姐,姐夫咋不出来?闷在屋里干啥呢?”
梅姐笑着说:“他啊,没事儿的时候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武侠小说,也没啥其他的爱好。”
我问:“最近姐夫不用上班?”
梅姐说:“前些日子刚从工地上回来,歇几天。”
我们正说话,小宝拉开房门冲外面喊:“妈!我饿了!给我做饭吃。” 梅姐看看表已经临近中午,点点头说:“等会儿,妈这就给你做饭。” 我一听,也站起来说:“我去给你帮忙。”
我们进了厨房,梅姐从冰箱里拿出菜和肉,我问:“中午做啥饭?”
梅姐顺口说:“都准备好了,做个小炒肉、烧茄子、农家菜,再来个水果拼盘,外加一个番茄鸡蛋汤,主食是米饭。你觉得咋样?”
我笑着点点头说:“够丰盛的。”
就这样,我帮着梅姐洗菜切肉,可等干上活我才发现,穿着裙子不方便,便对梅姐说:“姐,你这儿有家居服吗?我忘记带了。”
梅姐看了看我,笑着说:“穿啥家居服,你把裙子脱了不得了?”
我笑着说:“我倒是无所谓,可我里面只穿了连裤袜,就这么穿出去你就不怕姐夫有想法?”
梅姐也笑着说:“硬了更好,正好拿你出出火!省得他晚上精力那么大总缠着我。”
我听梅姐这么说,二话不说就把裙子脱了,梅姐仔细看,只见我下身只穿了一条肉色的天鹅绒连裤袜。
梅姐噗嗤一笑说:“操你个浪屄的!到我家来还穿成这样!?”
我也笑着说:“咱是干啥的?穿成这样算是正经的了。”
梅姐说:“算了,你等会儿,我给你找条裤子。”
不一会儿,她回到厨房,手里拿着一条短裤,我接过来一看,是条纯棉的棕色运动短裤,穿上试了试,紧身儿的,挺舒服。
我和梅姐以前都是自己动手做饭吃,所以两个人弄个四人份的午饭不在话下,半个小时以后,刚过11点,热腾腾的饭菜便端上了桌。小宝和周放牛也都各自从屋里出来,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吃饭。梅姐的手艺果然不错,小宝狼吞虎咽的吃完饭,放下筷子一熘烟的钻进屋里。
周放牛边吃边说:“妹子,下午我兄弟过来,你也见见面认识认识。” 我笑着点点头说:“那敢情好,早听梅姐说他是个挺有本事的人,以前当过特种兵是吧?”
周放牛点点头说:“嗯!没错!我兄弟在部队里光是比武拿奖就拿了好几个!还记过二等功呢!”
梅姐在旁说:“等你见着就知道了,那人样子,老精神了!”
吃完饭,又上了鸡蛋汤,我们吃饱喝足。周放牛放下筷子说了句:“妹子你坐,我先去迷煳一下。”说完,他就进屋睡午觉。我帮着梅姐收拾了碗筷,然后回到客厅坐下。
梅姐说:“你去小宝屋里也迷煳迷煳,反正也没啥事儿。”
我也感觉有些困倦,点点头推开小宝的房门走了进去。进屋一看小宝正戴着耳机盯着萤幕看,见我进来了也没动。
我看他看得挺认真,笑着问:“看啥呢?”
小宝一脸坏笑着说:“好看的!干娘你来看看。”
我绕到写字台后面,一看萤幕,只见萤幕上正放着一部片子,两个欧美男人赤身裸体正在床上用力干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那女的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边叫着一边晃动,十分激烈。
“臭小子!你才多大啊!就看这个!”我瞪着小宝说。
小宝不以为然的看了看我说:“有啥了?我们同学都看这个,干娘你落伍啦!” 我一听,惊讶的问:“啥?你们同学?你们才多大年纪?知道个啥?” 小宝摘下耳机,辩解到:“我们这辈儿人都早熟,啥不知道?有啥了不起的?你们大人能干的事儿,我们也能干。”
我掐了他胳膊一下说:“去你的!你懂个啥!”
小宝疼得一捂胳膊却笑着说:“干娘,我告诉你个事儿。”
我看着他问:“啥事儿?”
小宝一脸坏笑的指着萤幕上的两男一女:“我二叔来的时候,我爸和我妈还有我二叔就像他们一样!”
我心里全明白了,暗暗责怪梅姐咋也不注意点儿,毕竟屋里还有孩子,这肯定是他们三个晚上折腾得太闹了,才让小宝看了个清楚。
可我转念又一想:梅姐毕竟是做小姐的,不说现在,就是在以前,即便是注意又能咋样?小宝也肯定不是现在才懂得这些。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摸着小宝的头说:“小宝,你还小,大人们的事儿你还不懂,就算懂了,也没啥用……”
还没等我说完,小宝辩解到:“咋没用?我觉得挺好玩的,挺美的。再说,男的有鸡巴,女的有屄,不就是用来玩的?”
我一听他这么说,来气,瞪着他问:“咋?你玩儿过了?跟谁玩儿的?” 小宝看着我说:“我以前的一个女同学啊?她留了两年级,都该上初中了,可现在还是七年级,后来就退学了,现在在社会上混,我就是跟她玩。” 我没好气儿的说:“你们这都是啥同学啊!”
小宝说:“她父母因为贩毒都进了监狱,跟姥姥过,所以管不了她,她现在混得可好了!抽烟喝酒样样精通,有吃有喝的。我们都叫她大姐大!”
我听了,摇摇头,无奈的说:“你们这帮孩子!还不如我们那时代了,我们那时候,男女同学拉把手都脸红,你们现在可倒好,一步到位直接上床当夫妻了。”
小宝听了笑着说:“干娘,其实你和我妈不也是干小姐的吗?有啥了?我觉得挺好,不偷不抢,撅着屁股就挣钱,我要是个女的,我也干这个。”
小宝这番话把我弄得又气又笑,我使劲掐了他一下说:“你放屁!我和你妈干这个是因为生活所迫!没办法才这样!”
小宝捂着胳膊一脸苦像说:“干娘,你干啥总掐我……”
突然,小宝盯着萤幕说:“干娘!你快看!射了!射了!”
我忙盯着萤幕一看,只见骑在女郎屁股上的男人加快了速度突然猛的一插到底,两个鸡巴蛋子儿上下猛缩,最后迅速抽出鸡巴,这时镜头给了个特写,从女郎的屁眼儿里流出了一股股浓浓的白色精子……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手胡乱按键盘,边说:“快关了!这要让你妈看见了,还不打你?!”
小宝拿起鼠标,熟练的点击了两下就关了萤幕,笑着说:“我妈打过我了。” 我瞪着他说:“发现了不是?!那你还看?”
小宝撇了撇嘴说:“玩儿游戏玩儿累了才看看,解解乏,干娘,你别管我了,你去歇着吧。”说完,他又重新戴上耳机打起了游戏。
看着小宝的样子,我暗地里叹了口气,他才多大,就已经不听管教了,现在的孩子,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到这儿,我索性躺在床上沈沈睡去。
我这一觉睡得挺实在,如果不是外面客厅里的说笑声,可能我还要继续。我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窗外,似乎日头已经偏西,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听听外面,客厅里挺热闹,梅姐、周放牛、小宝好像还有另外一个洪亮的男人声。 我忽然想起是不是周放牛的弟弟,那个特种兵出身的周兵来了?想到这儿,急忙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客厅里沙发正中坐着一个男人,梅姐他们围绕在他左右正说话,男人一见我出来也站了起来,他这么站起来我一看,果然,比起周放牛,这个男人足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结实,短发国字脸,直鼻宽口,一对浓眉,大眼睛,皮肤白皙。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根本不相信他竟然能和周放牛是同胞兄弟,都是一个妈生的,咋会有那么大的差别?!我看着他的同时,他也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尤其看到我下身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里面却套着肉色的连裤袜,似乎多看了几眼。 这时,梅姐冲我一挤眼笑着说:“妹子你醒啦?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就是我的小叔叔周兵。”
我看了梅姐一眼,心说:瞧你那样儿,都乐出花儿来了,敢情,换了是我,我也喜欢这个,周放牛一边呆着去!还跟我说啥,到了海南人家趁机下水灌你?不过就冲这周正的模样,就是挨灌也值了。
想归想,我忙笑着点点头说:“周哥,您好。”
周兵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点点头:“你是丁莹吧?早听嫂子提起过你,果然模样挺俊的,身条儿也不错,不输给我嫂子。”
他这番话说得我心里美滋滋的,梅姐招唿着让我坐在周兵旁边。原来周兵今天刚刚完成一个大项目,给全公司放了几天假,所以来家里住几天,还买了许多东西,吃的、用的都有,还特别给小宝买了许多玩具。这下小宝可乐坏了,没一会儿就把玩具拿到自己房间里玩儿。
我们说了会儿话,渐渐熟悉起来,周兵笑着问我:“丁小姐,听我嫂子说,你也是做小姐的?”
一听他问了这么一句,我看了看梅姐,梅姐却大方的笑着说:“你们也互相了解了解,以后咱们都是自己人。”
听了梅姐的话,我心里有了底儿笑着点点头说:“嗯,我和梅姐很早就做这个了。”
周兵点点头说:“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三百六十行,这也是其中之一。我大哥的事儿我管不着,只要大哥自己喜欢,我也很高兴。”
我笑着点点头:“说得对,姐夫这人不错,梅姐能找姐夫这样的,是她的福分。”
周兵说:“既然你是我嫂子的好姐妹儿,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有啥事儿只管说,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出力,而且,我也不瞒你说,我和嫂子也相好,我大哥也不在意这个。”
周兵果然挺直率,本来说不出口的话,在他说来似乎光明正大。
听了这话,我也笑着说:“难得您这么爽快,性格真豪放。不过,我听梅姐说,你俩相好是因为上次去海南旅游?下海的时候你还有意用海水灌她?有这么个事儿?”
周兵听了,笑着点点头说:“有、有、嫂子没胡说,我见嫂子挺骚,有意下海的时候灌了她几下。哈哈。”
梅姐在一旁笑着说:“臭小子!那是灌了几下吗?我都尿裤了!”
周放牛也在旁笑着说:“别怪他,他自小就是这个德性,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看看快五点了,梅姐冲我说:“莹莹,帮我去准备饭菜。” 我答应一声起来和梅姐进了厨房,梅姐从冰箱里拿出菜和肉,我们一边忙活,梅姐笑着说:“看来周兵对你印象不错。”
我也笑:“那自然,就我这模样,身条,人家都说了,不输给你呢。” 梅姐笑:“你觉得他咋样?”
我问:“问这个干啥?”
梅姐说:“你要觉得好,晚上咱们一起过过生活儿?”
撇了撇嘴,我说:“没钱白干啊?你们都是一家子,你这个当嫂子的让小叔叔玩儿了也就玩儿了,我可不一样。”
梅姐白了我一眼说:“跟我你还计较这个?就当帮我个忙,再说我也是为了你好,有你的好处呢……”
没等她说完,我抢白道:“打住吧!外面的给钱,我也照样爽,这个忙啊,你自己帮自己吧。”
梅姐一听,有些生气的说:“不玩儿就算了!白认识你了!”
我看她生气的样子挺有趣儿,笑着说:“瞧你那样儿!姐,你现在可是找到下家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钱花了自然有人给,我可不一样,还指着卖屄煳口呢。晚上啊,先看看情况吧。”
梅姐知道我逗她,转脸又笑着说:“知道你不容易!咱这么着,晚上你在小宝那屋里听着我们这边有动静了,你就偷偷熘过来,要是能成,咱们就一起乐。” 我瞥了她一眼说:“我要是到时候睡着了,你可别过来惹我,否则我翻脸可骂街。”
梅姐撇嘴说:“行了行了!谁不知道你那个臭毛病,睡着了不许打搅。” 没一会儿,五六个菜便已上桌,热腾腾的米饭也好了,我们把小宝叫出来,大家围在桌前吃饭。吃完饭我帮梅姐收拾了碗筷然后就在小宝屋里歇着,正好小宝的床上扔着基本故事会,我随手拿起一本翻开看了起来。七点刚过,梅姐熘进屋,手里还拿着几件衣服,她放在床上说:“这是我平时穿的,都是干净的,我看你也没带衣服过来,你就穿吧。”
我点点头放下故事会,随手翻了翻,两件粉红色的睡裙,一件黑色一件肉色的乳罩,两条黑色的丁字裤,最下面竟然还有两条没开封的肉色天鹅绒开裆连裤袜。我拿起袜子看看梅姐,梅姐冲我挤了挤眼,她那意思我再明白不过,我笑了笑把袜子收好。
梅姐说:“待会儿你去洗个澡。”
这时小宝在一旁说:“妈,我想让干娘帮我洗澡。”
梅姐还没说话,我接道:“好,待会儿你跟我去洗。”
梅姐点点头出去了,又呆了一会儿,我觉得眼睛有点儿累,放下书对小宝说:“小宝,走,咱们去洗澡。”
小宝点点头,我们来到卫生间。关好门,我和小宝脱得光熘熘的,我拉着他让他站在淋浴底下,放好水然后蹲下身子给他打肥皂,小宝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的身子,忽然笑着说:“干娘,你看我的鸡巴大不大?”
我低头看了看,毕竟小宝还小,鸡巴毛儿都没长,白白净净的,粉嘟嘟的鸡巴头儿甚是可爱,我笑着在手里打上肥皂然后轻轻握住他的鸡巴一边撸一边笑着说:“小宝的鸡巴真够大,以后你媳妇有福气呢。”
我边说边撸,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觉得手里的小鸡巴逐渐有了硬度,再撸两下竟然直愣愣的高挑12点方位了。
“啪”我轻轻拍了小宝屁股一下,笑着说:“臭小子!啥意思啊你!没想好事儿吧?”
小宝挨了打,反而笑着说:“自然反应,干娘你的手比我妈轻柔多了!” 我们这儿正洗着,忽然厕所门一开,周兵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只见周兵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男士紧身裤衩,甚至连拖鞋都没穿。他擡头见我和小宝也是一愣,但随即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尿个尿。”
这时我蹲在地上,小宝站在我面前,在小宝的身后就是坐便,周兵摇摇晃晃的走到坐便跟前一弯腰将裤衩一直脱到膝盖然后用手扶着鸡巴准备尿尿,但自始至终他的眼神儿就没离开我的身子。
我也对他笑了笑,依旧继续给小宝打肥皂,但有意无意的用眼瞄着他的鸡巴,从侧面看,正好可以看得比较清楚,周兵的鸡巴就是俗称的‘下弯钩’软哒哒的长度也很可观,鸡巴毛儿浓密而且很短,但凡有这种鸡巴毛儿的男人一般性欲都比较旺盛,鸡巴蛋子儿很大,就像两个兵乓球似的,鸡巴头儿、鸡巴茎泛着黑色,一看就知道身经百战,尤其是鸡巴头儿,又大又肿,这还是软下来的状态。这种软的时候下弯钩的鸡巴一般硬起来以后都是上弯钩,就是鸡巴头往上翘鸡巴茎也有向上的弧度,这种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很容易就能勾住屄眼子,只稍微磨几下就能让女人乖乖的俯首贴耳,所以弯钩鸡巴是鸡巴中的上品。
我做了这么多年小姐,也只碰到过几次这种鸡巴,想不到今儿周兵也是这种类型的,心里不禁一动。我这儿有点走神儿,却听小宝说:“干娘,快给我洗啊?干啥呢你?”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忙说:“臭小子,你弯下腰把屁股撅起来,我给你洗洗屁眼子。”
小宝答应一声弯下腰撅起屁股,我忙站起来走到他身后有意无意的微微分开双腿弯腰撅起屁股然后用肥皂慢慢涂抹在小宝的屁眼儿上,用余光一看,果然周兵不老实,他见我撅着屁股,微微向后侧身,头一歪仔细从后面观察。我心里好笑,故意把屁股扭了扭才放下,然后打开了淋浴给小宝冲澡。
我给小宝冲完澡擦干净身子擡头一看,周兵依旧站在那里,似乎还没尿出来。我忍不住笑着说:“周哥,咋了?是不是我们在这里影响您尿尿?”
周兵看着我尴尬的咧嘴笑了笑说:“没事儿,刚才想尿尿来着,可到了地方又尿不出来了。”
我点点头:“您别着急,待会儿就行了。”
说完,我告诉小宝:“你先回屋吧,我冲个澡就回去。”
小宝点点头光着屁股跑了出去,我走到洗漱台,拿起浴帽把头发盘好戴上,然后走到淋浴前往手里打上沐浴液涂抹全身,像是这种场合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光屁股的男人我见得太多太多,根本不是个事儿,其实周兵趁这时候进来我也明白他是个啥意思,故而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这儿正洗着,厕所门一开,梅姐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一看,只见梅姐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笑着说:“姐,你也来洗澡?”
梅姐一进来就看见我和周兵,也明白了是咋回事儿,笑着点点头:“嗯,等你洗完了我也冲一个。”
说着话,她用眼看着周兵,周兵见她来了似乎是见到了救星,忙摆着手招唿:“嫂子!快过来!我这儿尿结!”
梅姐一听,马上关切的问:“咋了?!小叔你这是咋了?”
说着,她快速走到周兵跟前。周兵看着梅姐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嫂子,我刚才想尿尿,可进来以后咋也尿不出呢!”
梅姐一听,急忙蹲下身子把脸凑到鸡巴前看了看,然后伸手轻轻托起鸡巴茎,轻柔的到:“你别着急,慢慢来,放松,放松……”
这会功夫我冲完了澡,正擦身子,见状笑:“姐,人家尿结,不自在,你这么一弄更尿不出来了。”
梅姐回头白了我一眼问:“那咋办?”
我看着他俩那个样子,有意作弄作弄他们,装作一本正经的说:“办法倒是有,就怕你不干。”
梅姐一听我有办法,忙问:“啥办法?你说啊?”
我走到他俩跟前:“这样,姐,你坐在马桶上。”
梅姐听了忙站起来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我继续:“姐,你张嘴,张大点儿。”对他说:“来,周哥,您过来,扶着鸡巴对准她的嘴……尿!”我话音一落擡手“啪”的拍在周兵的屁股上,周兵“啊”的叫了一声,只见鸡巴一摆,一股热腾腾的淡黄色尿液直接喷进梅姐的嘴里!
“啊……小浪婊子……哦……咕噜……”梅姐知道我作弄她,气得直骂街,可一嘴的热尿咕噜一声便咽了进去。
我见梅姐站起来擡头要打,忙笑着跑出去:“姐,别打啊!周哥不是尿出来了?”
我这话把梅姐也气乐了,笑骂:“你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小浪婊子!你就冒坏吧你!”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姐,你先别骂街,你先好好洗洗你那张骚屄嘴,喝了尿以后更骚了,我这儿都闻着味儿呢。”
我出了厕所钻进小宝屋里。进屋一看,小宝光着屁股带着耳机正聚精会神的打游戏,手里的鼠标按得啪啪直响。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我也觉得有些困,顺口到:“小宝,玩儿一会儿就睡吧,明天你还上学呢?”
小宝点点头:“干娘你先睡吧,我再玩儿一下就睡。”
我也没穿睡衣,拉过枕头盖上毛巾被侧身朝里睡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就听见外面断断续续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哦……嗯……啊……啊……哦……”接着,好像又有人轻轻打开了房门,随着房门开启,声音似乎更加清晰:“啊!啊!啊!啊!啊!……哦……哦……好……啊好……”过了会儿,房门再次打开又关上,接着,我就感觉有人爬上了床躺在我身边,又过了一会儿小宝的鼾声传来。
屋里一片漆黑,我也想就这么睡了,但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梅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啊!呀!哦!啊!啊!……好!……用力……再快点儿……啊……哦……”
我见小宝彻底睡熟了,这才慢慢起来熘出了房间关好门。到了客厅,听得更清楚了,我擡头看看表,原来现在已经是夜里11点。声音是从梅姐和周放牛那屋里传来的,我偷偷走过去一看,原来给我留了个门缝,透过缝隙望去,屋里灯火通明,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此时他们三个正在大床上酣战在一起。梅姐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开裆连裤袜,脚上还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周放牛仰面躺在床上,粗大的畸形大鸡巴竟然完完全全操进梅姐的屄里,梅姐趴在周放牛身上高高撅着屁股,周兵则横跨在梅姐的大屁股上,用那弯钩的大鸡巴正痛快的操着梅姐的屁眼儿,周放牛往上顶,梅姐往下坐,周兵往前冲,梅姐往后撅,灯光下我看得清楚,这兄弟俩的大鸡巴将梅姐塞了个满满当当!
这种场面我经历过不少,但大多都是我当主角,今儿看梅姐我似乎来了兴趣,站在门口看得津津有味儿。看了一会儿,我有些蠢蠢欲动,熘回小宝屋里摸索到梅姐给我的一双肉色开裆连裤袜穿好,出来后直接推开了梅姐的房间。
(第十三集)
“嗯嗯……”我假装咳嗽了一声进去,反手把门关好。
“你们这是啥情况?”我笑问。
他们三个见我进来也只是略微放慢了动作。梅姐扭着屁股冲我说:“浪婊子!明知故问,啥情况你没看见啊?”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床沿儿说:“你这当嫂子的让小叔叔操了屁眼儿还好意思教训我?这么大声儿也不怕惊了你儿子?”
周兵在一旁搭话道:“都是一家人,我们家小宝也不在乎这个,早晚他也明白是咋回事儿……哦……”
说着话,周兵从梅姐的屁眼儿�抽出大鸡巴回头冲我说:“妹子,一起来吧?给哥品品?”
我看着他“噗嗤”一笑:“哥,你可真够疼我的,好东西都给我留着了?” 梅姐在一旁笑:“我早就跟他说你嘴上的功夫了得,今儿正好试试你的活儿。” 我笑骂:“我操你妈的!用刚从你屁眼子�捣鼓够的鸡巴试我的口活儿?亏你想得出来!”
梅姐一听,二话不说凑到周兵跟前低头张嘴开始唆了大鸡巴,直到唆了干净这才冲我说:“这总行了吧?你个骚屄浪婊子!”
我见梅姐已经将鸡巴唆了干净,这才凑到周兵面前低头张小嘴儿含住大鸡巴头儿继续唆了。
“嘶……哦……好……好……”周兵按住我的头鸡巴奋力往上顶。梅姐笑:“咋样?”
周兵点点头:“果然不错……”说完他把鸡巴从我小嘴�抽出来,迅速调整位置将我的两条丝袜大腿用力分开,一低头开始给我舔屄。
“嗯……哈……”我叫了两声,只觉得屄�热乎乎的,那男人的舌头舔得我挺舒服,没一会儿的功夫,屄水儿就流出来了。梅姐一见,也来了精神,他从周放牛身上下来,直接跨在我的脸上,屁股往下蹲,把那湿乎乎的浪屄直接贴在我嘴上冲我说:“浪货你也别闲着,给姐舔!”
又舔,这浪屄刚刚被鸡巴操得屄水儿满满,我这么一舔顿时弄得我脸上都是黏煳煳的,梅姐舒服得直哼哼,周放牛见了一咕噜从床上站起来按住梅姐的头愣是将大鸡巴塞进梅姐嘴�。屋子�顿时比刚才还热闹,这个哼,那个哈。
“噗嗤……哦!”随着我一声尖叫,周兵的弯钩大鸡巴顺利操进屄�,虽然我早已有所准备,但他这么一下还是让我浑身直哆嗦,那鸡巴头儿偏巧不巧的正好扣在屄眼子上,随着动作又是顶又是磨顿时把我操得屄水儿横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麻……啊啊啊啊啊啊……”我两句话还没说完,梅姐一扭屁股用她那褐色的臭屁眼儿直接堵在了我的嘴上。
“嗯嗯嗯嗯……”我一边哼哼着一边用力把舌头挤进屁眼儿�猛舔猛吸,女人在这个时候任是什么恶心的事儿都会做得出来。周放牛见了,推开梅姐,干脆骑在我脸上用大鸡巴操我的嘴,这下可好,上面一根,下面一根,都冲我来了。 “啪啪啪啪啪……”周兵发力猛操。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被堵只能发出呻吟声。
“啊……来了……来了……”周兵突然加快了动作,猛的一顿,我觉得屄�一涨,热乎乎的一股热流喷涌进来。
周兵刚退下,周放牛便接替了他的位置,只不过他的鸡巴太长,我还不能完全适应,因此他只插进了半根。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湿漉漉的浪屄被周放牛的黑鸡巴操得直响。 “啊!周哥!不!姐夫!啊!啊!啊!啊!……”我只觉得大鸡巴顶得我都有点儿疼,真希望他快点儿射。
“嗯……莹莹……啊……来了……哦……”好一会儿,周放牛才逐渐加快速度,最后鸡巴一挑把精子射进屄�。我躺在床上唿唿喘气,梅姐在一旁笑:“妹子,咋样?舒服不?”
我笑:“舒服你妈屄!你们一家子折腾我一个,你却在旁边看笑话!” 梅姐乐得前仰后合:“你这张屄嘴真不饶人!”
说完,她对周兵说:“小叔,我看还得继续操她!操她屁眼儿!”
周兵也有此意,刚才射完以后就一直用手撸鸡巴,这时鸡巴已经再次硬了,听了梅姐的话笑着点点头:“嫂子说得对!对了嫂子,你把高跟鞋脱下来给莹莹妹子穿上,我喜欢看。”
梅姐二话不说脱掉高跟鞋将其中一只套在我脚上,这时我已经被周兵摆好了狗爬式只等着他操屁眼儿,梅姐拿起另一只高跟鞋正要套在我脚上,忽然想起啥,她看看手�的鞋又看看我,忽的笑着说:“小叔,这么着,这只鞋别套她脚上让她用嘴叼着,你在后面操她屁眼儿,她嘴�叼只鞋,这就叫‘搞破鞋’!” 周兵一听,兴奋得点点头大声叫好。
我笑着骂:“操你妈的!缺德主意!你就坏吧!”还没等我说完,梅姐已经将高跟鞋的尖头愣塞进我的小嘴儿�。我叼好鞋,她又绕到我背后两手分开我的屁眼儿先是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舌头往屁眼儿�挤,周兵见差不多,马上横跨在我背后,梅姐从后面看着用手把鸡巴头儿对着我的屁眼儿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我激烈的前后晃动身子,嘴�被塞了只高跟鞋根本叫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的哼哼,两只肉色丝袜小脚不停晃动,周兵的弯钩大鸡巴顺畅的在屁眼儿�进进出出,时不时的他还抽出大鸡巴,这时梅姐急忙凑过去给他唆了,直到唆了干净这才再次操入屁眼儿。
周兵刚刚射过一次,所以这次坚持的时间特别长,周放牛在一旁也没闲着,他凑到我身边,一手捏我的奶子,一手从我的裤裆�掏进去一上来就用四根手指抠屄,这下可好了,又是他们一家子搞我一个,前面抠着,后面操着,我那屄水儿哗哗的往外冒,嘴�又叼着高跟鞋,可难受了。但这弯钩大鸡巴也的确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我只觉得屁眼儿�鸡巴头儿刮着肛道酥酥麻麻的那么舒服。 “哦……嫂子……我来了……来了……”周兵突然哆嗦着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大屁股被拍得肉香四溢。
“嫂子……我想……射你嘴�……但也想……射进屁眼儿�……啊……咋办……啊……”周兵一边奋力猛操一边冲梅姐说。
梅姐也知道他到了紧要时候,忙说:“你别着急,这样,你先射屁眼儿然后快速拔出来我用嘴接着!小叔!加油……”
“啊!”周兵最后叫了一声,我就感觉屁眼儿一热,一股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不禁也叫:“啊!射了!射我屁眼儿!啊!”话音未落,周兵迅速抽出大鸡巴,梅姐这时已经在旁边准备好,鸡巴刚一出来顺势便操入了梅姐的小嘴儿�又继续射出精子。
“嗯……”梅姐微微闭上眼细细唆了着嘴�的大鸡巴就跟吃不够似的。我吐出嘴�的高跟鞋一下子趴在床上,一切归于平静。激情过后,我们四个分别洗澡然后回屋睡觉,这么一折腾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转天,如果不是一泡尿把我从睡梦中憋醒,可能我还会继续睡下去。迷迷煳煳上个厕所,回到小宝屋�躺在床上,我用手一摸,发现旁边空空的,小宝不在,我揉揉眼睛看看表,已经上午十点半。又在床上懒了会儿,觉得肚子饿,这才起来。到了客厅一看,桌子上摆着烧饼、果子、豆浆、牛奶,他们似乎已经吃过。我也没客气坐在桌旁狼吞虎咽的吃着,门一开,周兵从房间�走出来。
“妹子,昨儿睡的咋样?”周兵笑着问。
“嗯,挺好的。您呢?”我也笑。
他点点头坐在我对面,我一看,他穿得挺正式,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衬衣,下身黑色的西裤。
“梅姐呢?姐夫呢?”我问。
“哦,我大哥送小宝上学顺便去工地看看,嫂子去买菜了。”周兵从口袋�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您出去呀?”我好奇的问。
周兵点点头:“去公司打一晃,你跟我去吗?”
“在哪儿?”我吃了口烧饼。
“北京路,就在南四那边。”周兵回应。
北京路,我怎么听这个名字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那咱们怎么去?”我问。
“我开车,你要去的话等你吃完早点咱们出发。”周兵说。
大家都出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所以吃完早点我回到屋�换上衣服和周兵从家出来。下了楼,周兵走到一辆黑色的大众牌汽车跟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我也紧跟着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汽车刚启动,他忽然伸手从口袋�掏出一个棕色的钱包,从�面抽出几张崭新的钞票塞给我说:“妹子,拿着,我知道规矩。”
见了钱,我心�当然高兴,但嘴上却说:“您这是干啥?为了昨儿晚上?” 周兵点点头。
“您这不是损我吗?!我跟梅姐是啥关系?再说,昨儿晚上是我自愿的!您这么做让我的脸往哪儿放?您这不是当着婊子骂小姐吗?再说……”没等我说完,周兵笑着打断我:“行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拿这个钱,我就告诉你一个事儿,我每次玩儿嫂子过后也给她钱,她都收了。”
我听了一愣,嘟囔:“这……这脸往哪儿搁啊……”
周兵笑:“脸面能当饭吃啊?有钱不就成了?”
他这话虽然说得糙,但却是实理,况且我从心底�就想收下这钱,因此也就收下。汽车快速的在路上行驶,忽然周兵问:“莹莹,听嫂子说你前些日子还受人欺负了?”
他一提这事儿勾起了我的心思,我马上把前些日子在新市广场的遭遇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周兵。周兵越听越皱眉头,脸色也渐渐不太好看。
“又是东北人!操他妈的!听说东三省现在都没什么年轻人了,但凡能出来的都跑出来了,就好像闹了瘟疫一样。可你出来就出来吧,到了其他城市老老实实做人挣自己的饭,不好吗?非要祸害一方!你看看,哪�有东北人哪�就乱!哪�就不平静!他们到了哪�就欺负老实人!抢人家的饭碗!最后还要搞坏社会风气,真真正正的是锅�吃锅�拉!”周兵恨恨的说。
我点点头:“对没错!那帮子东北棒子就跟他妈畜生一样!不给别人留活路!到处称王称霸!到处祸害!”
周兵忽然看了看我问:“你想不想出出这口气?”
我看着他不住的点头:“当然想了!宰了那个王八蛋才好!”
周兵眨眨眼说:“嗯,回头我找俩人收拾收拾他们。”
我们说着话,前面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车子停下,周兵指着对面的路口:“那就是北京路。”
我擡头一看,就在马路对面北京路的路口有一个小学,门口挂着牌子写着:北京路第一小学。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那个同学刘亚东不就是在这个小学当体育老师吗?难怪我好像从什么地方听过呢,就是当时刘亚东跟我说的。
想到这儿我笑起来:“这就是北京路第一小学啊,我还有个同学在这�当体育老师呢。”
周兵点点头,顺口到:“哦,是啊。”
这时,红灯转绿,车子越过路口上了北京路。
过了第一小学又往前开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一栋老旧的二层小楼前面。汽车熄火,周兵说:“到了。”
我下车一看,原来北京路这�的建筑也够年头了,都是二层小楼,一层是底商,二层不知是什么。擡头看看,底商上面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金达装饰工程有限公司”周兵走到卷帘门跟前用钥匙打开,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面的面积倒是不小,足有一百多平,原来二楼也是他公司的,他带着我上了二楼,二楼的面积和底下一般大,只是作为他的办公室少了许多东西。房间装修一般,屋�有一张大的老板桌,旁边有沙发,饮水机,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周兵把钥匙扔在桌子上让我坐下,然后打了杯水递给我。
“我公司的规模咋样?”周兵笑着问。
我心�觉得这个小破公司规模一般,但嘴上却说:“不错啊,看着规模挺大的。”
周兵看看表:“现在刚过11点,待会儿咱俩去吃午饭,下馆子,我请你。” 我笑着说:“早点还没消化下去了,不急。”
周兵坐在办公桌后面随手翻起桌子上的一个本子:“你坐着,我打几个电话。” 我忽然想起刘亚东,笑着说:“周哥,要不我去找找我那个同学?待会儿回来。”
周兵点点头:“行,你啥时候回来咱们啥时候去吃饭。”
就这样,我从周兵的公司出来。往回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我来到北京路第一小学门口,这时操场上似乎有体育课,我隔着栏杆看了看,没见到刘亚东。我走到大门口,门边有个警卫室,一个老头探出头问:“你找谁?”
我笑着说:“大爷,我跟您打听打听,这�是不是有个叫刘亚东的体育老师?” 老头想了想,点点头:“有有,你是说刘老师吧?”
我笑着说:“对,我找他。”
他示意我进去,说:“刘老师的办公室在二楼。”
进了大门,越过操场我进入到六层的教学楼�,上楼梯到二楼,刚上到楼道口往左边一看,怎么这么巧,刘亚东正好从办公室�出来往我这边走。
我笑着喊了声:“刘亚东!”
刘亚东一身的蓝色运动服,白球鞋,一擡头看见我,惊奇的说:“丁莹?你咋来了?”
我笑:“巧了,我有个朋友的公司就在这附近,今儿过来玩儿,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在这个小学,试着找找,还真找对了。”
他也笑:“你还来巧了,我刚下课,后面没课了,走,办公室人多不方便,我带你去食堂待会儿。”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教学楼,他边走边给我介绍,这�是一年级,那�是二年级,楼上是教务处。教学楼的后面是一片板房,前面是食堂后面是厨房,这个时候还没到开饭的钟点食堂�很安静。
我们找了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下,一上来刘亚东就问我:“你最近咋样?接客儿多吗?”
我心说:你倒好,不问问我别的,偏问这个。
想到这儿我说:“一般般吧。”
刘亚东又问:“别说,上星期我还去新市广场了,不过没看见你。”
我一听看着他问:“那你咋不给我打电话?你又不是没我的手机号?” 他尴尬的笑了笑:“我哪知道你干啥去了,万一你正接客儿,不是坏了你的买卖?”
我瞪了他一眼:“放屁!”
他听了也不在乎继续说:“不过我倒是叫了俩东北小姐,呵呵,这东北小姐真浪!可爽可爽了!”
我一听,便问:“咋?你一次就叫了俩?”
刘亚东笑:“我没那么多钱,只够叫一个的,可人家说赠送一个!我操,我还是头回听说,玩儿一个赠一个!哎呀,别提多爽了!”
我冷笑看着他问:“那你说说,咋爽?”
他越说越来劲儿,一听我问这个,更来了兴趣,眉飞色舞的说:“有种做皇上的感觉!我就这么躺着,连动都不用动,一个小姐扛着我的腿给我舔屁眼儿,一个歪着脑袋给我唆了鸡巴!我操!那叫个爽!”
我听他说得这么直白,嗓门儿又大,忙提醒他:“你小声点儿!让别人听见叫个啥?”
他却毫不在乎的四下看了看:“没事儿!这个时间这儿没人,再说我们几个同事经常说这个,没事儿。”
我气哼哼的说:“那算个啥?叼鸡巴、舔屁眼儿,不过是小姐的基本功,再平常不过,有啥了?哼!”
刘亚东看了我一眼:“那你上次咋没给我也舔屁眼儿?”
我瞪着他:“废话!就您给那俩钱儿够舔屁眼儿的吗!?”
他见我真生气了,忙陪笑脸:“莹莹,你别急啊!……”
我打断他:“行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了,咱这么着,回头我叫个姐妹儿过来,我俩陪你一次,只要你多给俩钱儿,我让你知道知道啥叫真正的‘当皇上’。”
刘亚东一听,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手头儿紧吗?莹莹你不知道,我现在每个月光是给我前妻的抚养费就占了工资一多半,哪有那么多钱玩儿小姐?” 我看着他冷笑:“呦!没钱儿啊?没钱儿您还想当皇上?”
刘亚东忽然凑近我小声儿嘟嘟:“你别看我没钱,不过我们同事�可有有钱的,我同事教数学的刘老师,他爸爸就是这儿的校长,他家老有钱了!” 我瞥了他一眼:“那不得了?人家有钱的才能当皇上呢,您啊,靠边儿站吧。” 他笑着说:“莹莹,这么着,我让刘老师出钱,另外我还有几个好哥们儿也一起凑钱,然后我们一起找你玩儿,咋样?”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啥意思,笑着看着他问:“那你们打算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刘亚东瞪着我:“当然我们哥儿几个一起上!”
我白了他一眼:“想玩儿轮奸就直接说呗!瞧你那样儿!”
他一听忙摇摇头:“不是轮奸,是一起上!”
我看着他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管这个就叫轮奸,不就是嘴上叼一个,屄�插一个,屁眼子再塞一个,你们哥儿几个轮着来,对吧?”
他这才点点头:“对!对!就跟黄片儿�演的那样!”
我说:“你们男人啊,就喜欢看那些黄片,还学,其实人家那都是表演,是假的,真等玩儿上你就知道了,其实大家谁都不舒服,还不如一个个的来。” 刘亚东一听,忙问:“咋?莹莹你以前做过?”
我点点头:“嗯,没少做。都是像你这样的,看完黄片就找小姐去学,其实效果都不好。”
他一听,似乎有点儿泄气,挠着头说:“真的?”
我点点头说:“骗你干啥?有钱我不挣啊?不过说实话,效果真不是太好。” 刘亚东嘟囔了句:“咋这样呢?”
我看着他说:“你想啊,这位置一固定,嘴上叼的那个想插屄,插屄的那个想搞屁眼儿,搞屁眼儿的那个想口活儿,最后大家都不舒服。”
刘亚东看着我说:“那就换啊!换位置!”
我冷笑了一下:“对!换位置,可你想换位置人家俩个不想换,他俩想换位置你又不想换,即便你们三个都想换,那就一会儿换一下,一会儿换一下,最后就剩下折腾了。”
他听了我的话,想了想:“也对,是这个道理。”
我笑着说:“所以说,别学那黄片�的东西,都是骗人的!一对一的多好?只要你给足了钱,我就听你摆布,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操哪儿就操哪儿,想让我摆啥姿势我就摆,想让我说啥喊啥我就说就喊,最后你高高兴兴的射出来,这有多好?”
刘亚东越听越入神儿,舔了舔嘴唇,他问我:“莹莹,我想知道你到底能干啥?”
我看着他眨眨眼问:“啥意思?”
刘亚东小声到:“就是说你的底线是啥?就是说你有啥不能干的?前提是给足了你钱。”
我想了想:“只要给足了钱,就没有不能干的,你可以随便玩儿。”
刘亚东忽然坏笑着说:“那往你嘴�拉屎撒尿也行?”
他这话把我气坏了,我一拍桌子瞪着他骂:“去你妈的!你变态啊!” 他忙笑:“跟你逗着玩儿呢,对了,你遇见过变态的客人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这么多年了,咋没碰到过。”
刘亚东一听,来了兴趣,忙问:“说说?”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说刘亚东,我来找你,为的是看看老同学,可你从刚才一开始就没离开过那点儿事儿,你还有点儿别的事儿吗?咱俩就一直说这些?” 刘亚东一听,脸上一红,低着头说:“我这……嗨,我这不是没钱又想搞女人,只能跟你这儿过过嘴瘾了。”
我看着他那窝囊的样子,想骂他两句可似乎又不忍,他好歹也是快四十的人了,男人这个岁数正是需要女人的时候,可他偏偏离了婚,自己挣的少,又没啥钱,也是难为他了。
想到这儿我暗暗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比他混得惨?他好歹也是个老师,吃公粮,只要来上班就有一份工资,可我呢?不出去就意味着吃不上饭。
我俩各自想着心事,一时间安静下来。
“前两天我找凯子喝酒,提到你了。”刘亚东打破了沉默。
“啊?你跟他提起我了?”我看着他。
刘亚东点点头:“没事儿,我跟他说了,你干小姐的事儿……”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他说我啥了?”
刘亚东说:“也没说啥,就说生活不容易,可惜了你,干了这个。”
我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随即我问:“张凯他老婆是干啥的?”
刘亚东:“两地分居,他老婆在省城的医院当护士,不过他儿子跟他过。” “他儿子也不小了吧?”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别提了,凯子整天忙,连家都不回,儿子就交给奶奶看,可老太太岁数大了,哪管得了?那小子整天逃学,小小年纪,抽烟、喝酒、打架样样不落,真没招儿了。”刘亚东叹了口气。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小宝,小宝现在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还没这么大胆子,等再过几年,说不好也成了这样。
“等过两天,找个时间我叫上凯子,咱们在一起聚会聚会,你俩也见个面儿?”刘亚东问。
我说:“见面干啥?人家现在是警察,我是小姐,见面抓我?”
刘亚东说:“瞧你说的!就算现在他在这儿,你让他抓,他敢吗?换了别人或许他敢,可咱们是老同学,你也是迫不得已干这个,他张凯抓你?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我看着他笑:“你快得了吧!真要说起来,你总去找小姐也犯了法,人家张凯不抓你就算给你面子了。”
刘亚东听了,把嘴一撇:“切!他敢抓我?我就去找小姐又咋了?就冲老同学这一点,他也不敢抓我。”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见了面儿我都不知道说啥好,挺尴尬的。” 刘亚东说:“没事儿!真没事儿!尴尬啥?都是老同学,你怕啥了?有我在,尴尬不了。这样,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定日子。”
我们这儿正聊着,就听下课铃声想起,看看表已经快12点了。
“行了,我走了,有时间我再过来。”说着话,我站起来。
“别啊,我请你吃饭,我们这儿伙食不错,还便宜。”刘亚东说。
我笑着看了看他:“不用了,我中午还有饭局儿。”
他一直把我送到校门口才回去,和刘亚东分手我回到了周兵的公司。上二楼一看,周兵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和两个人说话,见我回来了,说:“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俩战友。”
我走过去一看,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个儿的挺瘦,矮个儿的挺胖,不过都够壮实,尤其矮个儿的那个,大眼睛,狮子鼻,秃头络腮胡,看上去就挺倔的那种。
听周兵说,高个儿的叫李昆,矮个儿的叫刘白惹。我过去跟他俩打了声招唿,他俩也都冲我笑笑,周兵说:“这是我嫂子的干妹子。”
我听他这么说,忙岔开话题问:“周哥,中午咱们哪儿吃?”
周兵说:“就前面不远,惠德楼,海鲜火锅。”
我们四个下楼,周兵边走边说:“他俩都是我战友,当年一起当兵,都是好样的。”
上了车,他们三个聊着,我也没听懂说的是啥。没一会儿就到了惠德楼,我一看,原来这�是自助火锅,周兵花钱买票进去,我们围着桌子开始涮,东西是真丰富,各种时令海鲜、蔬菜、牛羊肉供应很足,饮料、酒水随便取用,周兵因为开车故而没喝酒,但李昆和刘白惹却开怀畅饮,他俩酒量惊人,半个小时不到,两瓶白酒四瓶啤酒已经下肚,李昆转悠了一圈,又提来四瓶啤酒。
周兵边吃边说:“对了,我妹子让人欺负了,老刘,回头你把咱们那哥儿几个叫上,找一天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活动活动腿脚。”
刘白惹用手指了指我,问:“谁?她?”
周兵点点头。
刘白惹问我:“谁欺负你了?”
我说:“我以前在新市广场站街拉客儿,前阵子来了一帮东北痞子,领头的一个叫黑子,一个叫段哥,就是他们把我打了,还说以后不让我在新市广场站街,如果站也行,有客人必须先紧着他们手下的小姐,他们忙不过来的我才能接活儿,而且一晚上必须给他们100元管理费。”
刘白惹认真的听着,李昆在一旁问:“你从没招惹过他们?”
我看着他说:“哪儿敢啊!我就一个人,背后也没有撑腰的,他们后面都有团伙,我哪敢去招惹他们?”
刘白惹看看周兵,忽然问:“你是老大,你说咋弄?”
周兵说:“接出来,找个清净的地方,揍一顿得了。”
我在一旁说:“周哥,我觉得收拾他俩应该对您来说不算啥,不过他们的背景都挺厉害的,都是地头蛇,和魏全有牵连,我劝你们一句,要不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去那�了。”
周兵一听,问:“魏全?魏全是谁?”
我看着他说:“咋?你不知道魏全?姐夫没跟你说过?”
周兵看着我摇摇头:“嗯?我大哥?他和魏全认识?”
我更惊讶了,说:“咋?姐夫当初被魏全扎了五千块钱的事儿你不知道吗?” 周兵瞪着我说:“啥?有这事儿?我没听他跟我提起过啊?咋回事儿?” 直到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原来梅姐和周放牛都没跟周兵提起过当初那事儿,但我想改嘴却改不了了。没办法,我只好把当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周兵说了。周兵越听脸色越难看,李昆和刘白惹也放下筷子不说话。
周兵点上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冷笑了一下:“操!我哥还真行,这点儿事儿还瞒着我,嘿嘿。”
李昆说:“大哥也是怕你压不住,回头再出了事儿。”
周兵沉默了半晌,这才说:“魏全先往后放放,先弄那两个东北小子。” 回过头他对我说:“你这样,等你回了家,到晚上你到广场转悠转悠,看看那俩小子每天都啥时候出来,你不用跟他们冲突,看见了就走人。”
我忙点点头。
周兵擡头对刘白惹说:“回头你把那辆七人座开过来,办事儿的时候把牌照摘了。”
刘白惹点点头。
周兵转脸问我:“广场附近有没有啥清净点儿的地方?”
我想了想说:“有!国荣道有一条辅路叫新华路,那是条断头路,原本是老钢管厂,厂房拆了,现在是片荒地,到了晚上没人挺清净。”
周兵点点头。
吃完饭,在饭店门口周兵和李昆、刘白惹分手,我们上了车也没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家。路上,周兵说:“这个事儿你别告诉我大哥和嫂子,以后我会和他们说,你就当啥都不知道。”
我点头答应,然后周兵又让我记下了他的手机号,以便随时联系。下午两点,我们回到家,周兵洗了澡便进屋睡觉,我也躺在小宝的床上继续看故事会。梅姐正准备晚上的饭,见我们回家了便熘进屋�笑着问我:“咋?跟他出去了?” 我看了看梅姐,点点头。
梅姐问:“都干啥了?做了?”
我白了她一眼:“瞧你!人家不过是带我去看看公司,做啥做?”
梅姐继续问:“中午外面吃的?”
我点点头:“吃的海鲜锅,自助。”
梅姐撇了撇嘴:“他还没带我吃过呢。”
我笑:“咋?这你也吃醋了?我问你,你从他身上挣了不少钱吧?”
梅姐一听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脸上一红:“他、他乐意给的!我又没找他要。”
说罢,看着我问:“给了你多少?”
我笑:“反正比你多。”
梅姐笑:“我就说么,不让你吃亏,咋样?落实惠了不是?”
我笑:“我说啊,你这个当嫂子的可真行,陪小叔子玩儿尽兴,你还不偷着乐,你脸还真大,还接人家的钱。”
梅姐辩解:“我没要!是他非塞给我。再说,我伺候他还要伺候他哥,昨儿晚上那阵势你又不是没看见,你要是不在,还不都是我一个人盯着?他家娶了我可是占了大便宜,家务、做饭我全包了,晚上还给他俩当媳妇,我容易吗?得点钱还不是应该的?”
我笑:“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容易,不过周兵不也就住一两天的事儿?又不是天天住。”
梅姐小声说:“你以为一两天这么好过?你不知道,他那方面欲望特强,脾气又倔,有时候晚上吃着半截饭就把我拽进屋,撅那儿就干,那叫一个狠。” 我笑得前仰后合说:“你活该!就该碰上这么个硬茬儿治治你。”
梅姐也乐了,说:“你别说嘴,早晚也让你嫁这么一位,到时候我给你道喜。” 我俩说笑着聊了会儿,梅姐才出去,我则懒在床上继续看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外面周兵喊:“嫂子,到我屋来。”
又呆了一会儿隐约就听外面“咣当咣当”的床铺响,梅姐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传了过来。我心�好笑,索性把书一扔,把毛巾被蒙上头睡了。
一直到下午五点小宝放学回家我这才醒,姐夫周放牛也回来了,我又去帮梅姐做饭,一进厨房我见梅姐脸色泛红,额头上还微微有些汗,我笑着问:“这下午折腾的,够意思。”
梅姐眼�带着笑,看着我问:“咋?”
我点点头:“床铺都快散架了,我能听不见吗?”
梅姐笑:“那你不过来帮我?”
我撇嘴说:“人家又没叫我?我看他还是喜欢你。”
梅姐点点头:“我啥都顺着他,也习惯了,他操我操得舒服。”
我笑着说:“我也纳闷儿呢?你说这男人总玩儿一个女人咋也不烦?换换口味儿多好?”
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说:“去你的,他又不是总过来。”
我手�切菜,梅姐小声问:“今儿晚上咱们继续?”
我笑着摇摇头:“得了吧,晚上吃了饭我就回家。在你这儿住,比出去拉活儿还累了。”
梅姐知道我有意开玩笑,说:“着啥急了?明儿他就走了,今儿晚上咱们在一起再乐乐?”
我一撇嘴:“啥乐乐?你们一家子搞我一个?谁乐啊?再说,我也想回家了,你这儿虽好,但毕竟不如自己的窝儿。”
梅姐听了也就不再说啥。晚上吃过饭,我帮梅姐收拾利索,整理了一下东西把梅姐的衣服和袜子都还给她,从房�出来,周放牛已经穿好衣服准备送我回去。 我笑着说:“姐夫,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就行。”
周放牛说:“没事儿,方便。”
梅姐也在旁说:“让他送你吧,天都快黑了。”
周兵从房�出来冲我点点头,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点头回应。下楼我上了周放牛的车。
(第十三集完)
14
回到家,刚过晚八点,我化了妆,换好出去拉活儿的衣服,拿起手包从家出来。今天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个黑子和姓段的是不是还在广场上因此我有意绕了一下,从团结胡同走,团结胡同是出了名的“渔网阵”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东楼胡同交错,就是本地人不留神的话也容易走迷煳。出了团结胡同北口我找了个黑暗的地方停住,仔细看着对面的新市广场。
这个点钟广场上渐渐热闹起来,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东北小姐在那�晃荡,她们围成一个个的小圈子,说说笑笑,有的抽烟,有的四处张望,只要见单身男人走过,无论年纪大小都要凑过去,不一会儿,几个东北小姐便挎着男人走出广场。
又过了一会儿从广场西头儿陆续走过来几个东北小姐,黑色齐屄短裙儿,黑色、白色、肉色的连裤袜,脚上蹬着松糕鞋,上身大多都是紧身儿短袖,其中一个东北小姐甚至一边走一边用手抠着裤裆,借着路灯远远看去就知道�面没穿裤衩儿。夹杂在她们中间的有两个男人,叼着烟说笑着,其他的东北小姐一见他俩纷纷过来打招唿,我一眼就认出前面的那个是姓段的,后面跟着的是黑子。 广场上现在已然成了东北小姐的天下,原来我们这些自由人却一个都见不到,我心�恨恨的说:操你们妈的!过两天就有人收拾你俩个王八蛋!
在暗处站了半天,今儿客人还真是不少,但无一例外的都被东北小姐接了去,我也不敢过去,只好咬咬牙往回走。刚进胡同,就见从对面过来一个女人,胡同�黑灯瞎火看不清模样,不过我俩一错身的功夫,那女的忽然说:“莹莹?是你吗?”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以前站街认识的一个姐妹儿,她也姓丁,叫丁香。丁香个头儿和我差不多,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深V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蹬着一双露脚趾的金色高跟凉鞋,肉丝袜。
我笑着说:“是我,你不是香姐吗?”
丁香比我大一岁,最早在包老三的场子�接客儿,后来好像生病了,病好以后再也没回去,然后做了暗娼,不过偶尔的也去广场,她和梅姐、韩琪、韩娜还有我都认识,不过不是太熟。
丁香问:“你干啥去?”
我说:“我这儿正瞎熘达呢?”
丁香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啊?现在广场那边不让咱们随便去了,要收钱,一晚上100,叫管理费。”
我点点头:“听说了,不过我没钱,有钱的话也不用出来做这个。”
说完,我看着她问:“你不是在曾家窑做暗娼吗?咋也出来了?”
曾家窑是个地名,在八拐胡同东头,那�有一片破楼,不过住户不多,单元都被做暗娼的小姐包租下来,一个月给个几百块钱,想玩儿暗娼的男人大多都知道那�,暗娼和站街的不同,区别在于站街的小姐有时候可以自己挑客人,但暗娼是等客人上门,没得挑。因为暗娼有自己的场地,无形中增加了开销,因此收费比站街小姐稍微贵一点儿,可话又说回来,暗娼不用到外面拉客儿,每天打开门等客人上门,只要活儿好保证有回头客,因此新市口的暗娼活儿都不错,有些做暗娼做得好的,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既省心又省力。
丁香听我这话,摇摇头:“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怎么挣到钱,今儿出来想捡个漏啥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们这些人还不知去哪�拉活儿呢,现在你们又过来挣嘴,大家都别过了。”
丁香脸一红说:“现在不比以前,我的好多老客人现在都不来了,听说都去找东北小姐,她们活儿好,价格又便宜,再不出来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或许是同病相怜,我看丁香也不容易,不禁有点儿同情她,我拉着她的手说:“走,咱们姐妹儿老也没碰脸了,今儿巧了,我请你吃单丝面。”
丁香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忙说:“没事儿,我请你。”
我俩出了胡同,过马路钻进了一个小面馆儿。面馆儿�挺清净,好像刚走了几个客人,老板娘正收拾桌子,见我俩进来了,笑着问:“两位美女,吃点儿啥?”
我和丁香靠窗户坐下,我说:“两个中碗单丝面,每碗加5元的牛肉,再来两个豆包饼。”
老板娘答应一声进去准备。单丝面是新市口的特色小吃,都是用手撑出来的,好手艺的师傅能把面条撑得很细,只比头发丝粗一点点,热水把面煮好后捞出面条直接扔进加了冰块的冷水中一捞出锅,然后配老鸭汤、瘦肉末或者牛肉片、麻椒、生葱等作料,再就着豆包饼,又好吃又解饱。
没一会儿,两大碗单丝面上桌,温热的豆包饼也上来,我和丁香边吃边聊:“莹莹,你知道那些东北人的来历吗?”丁香吃着问。
我没跟她说实话,摇摇头:“不知道。”
丁香说:“以前包哥在的时候,多好啊,有规矩,没人敢惹事儿。现在他们来了,一切都变了。包哥咋也不管管?”
我冷哼了一声:“哼!包老三?你指望他管?他现在就知道挣自己的钱儿,哪儿有闲心管这些?这些东北人如果不是和他商量好的,能这么霸道?” 丁香瞪大眼睛:“咋?包哥和他们是一起的?”
我摇摇头:“是不是不好说,反正本地的地头不出面,�面肯定有事儿。” 丁香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也对,他们再霸道毕竟是外来的,要是不和本地人有瓜葛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我咬着牙说:“香姐,你看着吧,他们早晚倒霉,自己作死谁还能拦着?” 丁香叹口气:“我也不盼着谁倒霉,就希望新市口还回到原来那样,总不能钱都让他们挣了去,不给咱们留条活路吧?”
我们说着话,吃着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了个干净,我叫过老板娘结账:中碗单丝面6元,加了5元的肉,豆包饼一元一个。结账是24元。丁香还拦着我抢着结账被我推开了。我俩从面馆儿出来,看了看对面的新市广场,东北小姐依旧盘踞在那�。
丁香说:“莹莹,我看咱们也别过去了,过去也没戏,要不你去我那儿坐坐?” 我想了想,只好点点头:“行啊,反正我也没啥事儿。”
我俩边说边聊进了八拐胡同,八拐胡同又何止“八拐”?要不是丁香认识路,我都有点儿犯迷煳,七拐八绕出了胡同,眼前是不大的一个空场,两边堆着生活垃圾,穿过去,几栋破旧的五层到顶的居民楼呈现面前,楼门口贴着牌:曾家窑一号楼、二号楼……
这�的楼似乎年代更老。每栋楼的楼门口都有一盏路灯,但不怎么亮,隐约可以看见每个楼口都有几个女人站在那�,有的抽烟、有的嗑瓜子儿、有的打电话,还有几个女人拿个板凳坐在路灯下,但两条大腿都噼开,有的露着裤衩儿,有的干脆连裤衩都没穿只穿着条连裤袜,她们虽然小声聊天,但眼睛却四处张望。看得出现在的生意不好做了,就连暗娼也都跑出来。
丁香领着我走进三号楼,门口有个艳妆的女人问:“咋领个女的回来?” 丁香笑着说:“去你的,这是我姐妹儿。”
转脸她问那女人:“今儿晚上咋样?”
女人摇摇头:“操他妈的!别说客人了,连个长鸡巴的都没见着!”
丁香说:“你别着急,现在还早,等过了10点再看看。”
女人叹口气:“操他妈的!以前不说晚上,就是白天弄好了都闲不住!” 丁香听了也没说啥,领着我往楼上走,楼道�一片漆黑,但每个单元的大门有的点着粉灯,但也有的紧闭大门。丁香小声说:“关门的要么是住户,要不就是小姐不在家,或者就是正不方便。”
我点点头继续往门�看,只见敞开大门的有的小姐坐在椅子上看手机,两条大腿也是分开,有的正背对着大门洗头,但下身连裤衩都没穿就这么光着,从后面看,屄和屁眼儿看得清清楚楚。上到二楼,其中左手的一个单元虽然关着门,但留了门缝,就听见�面男人喊女人叫,挺激烈。丁香停了一下,然后继续上楼,边走边说:“看来今儿晚上吴姐挣钱了。”
我问:“吴姐是谁?”
丁香说:“我一个姐妹儿,上下楼的。”
上到三楼,丁香用钥匙打开左手边的门,推门进去打开了客厅�的红灯,我看了看,这个小客厅面积不大,还是毛坯,中间摆了张桌子,几把凳子,旁边有个躺椅,厨房厕所都在右边,往�走左手是卧室,卧室窗户拉着帘,摆设很简单,中间一张双人床,旁边有个单人沙发,墙角有个老式的梳妆台,唯一称得上家具的就是靠阳台的墙有一个三开门的大衣柜。
丁香说了句:“你随便坐。”便进了卧室,我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拉了凳子坐下。不一会儿丁香走出来,我擡头一看她换了身衣服,上身只戴着一个黑色的乳罩,下身一条肉色的连裤袜,�面啥也没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从厨房的冰箱�拿出一个大瓶子,又拿来两个杯子,边倒边说说:“来,尝尝,我亲手熬的酸梅汤。”
我挺喜欢喝酸梅汤,忙拿起杯子喝了几大口,咂着滋味儿说:“行啊!酸甜酸甜的!来,再给我倒满。”
丁香一听我爱喝,高兴得又给我满上,然后放下瓶子说:“你多喝,我冰箱�还有两罐了。”
说完,她把躺椅移动到门口正对着敞开的大门坐下。
我看着她问:“咱就这么等着?”
丁香点点头:“那能咋办?外面也不好找。”
我问:“香姐,你还有啥亲人?”
丁香说:“我闺女,在省城上学,跟我妈过。”
我点点头问:“那你老公呢?”
丁香说:“早离了。”
我俩都陷于沉默,过了会儿我问:“香姐,这层就你这屋开门了?”
丁香点点头:“这层就我干这个,再往楼上也没有了。”
喝了口酸梅汤我问:“那你为啥不租一楼的单元?”
丁香说:“这儿的规矩,楼层越高租金越便宜,一楼的租金最贵,要比我这儿贵两百多块。”
我说:“可一楼的多方便,有人进来一眼就看得见。”
丁香说:“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这不为的能省俩吗?”
我点点头:“那生意不上门,挣不着钱,可咋办?”
丁香说:“等等看吧,我觉得那些老客儿们现在找东北小姐也就图个新鲜,过一阵子还会回来的。”
我俩喝着酸梅汤聊着天,我又把梅姐的事儿告诉给丁香,丁香点点头:“能找个归宿那是最好,谁知道以后会咋样,走一步看一步,梅芳挺幸运。” 我俩聊着,忽然听楼下似乎有些动静。
丁香也精神起来,说:“可能是有人来了。”
我们走到卧室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往下看,果然空场上三三两两的来了些男人,楼门口也有男人和小姐们说笑,看了一会儿,见有男人往我们这栋楼�走,丁香急忙出了卧室。
我想了想,说:“香姐,我不能跟你抢活儿,回家了。”
说完,我拿起手包就往外走。
丁香拦住了我说:“啥抢活儿啊,要说抢活儿也是我今儿先跟你抢的,要不咱俩也碰不上面儿,你别走,再待会儿,要今儿运气不错,咱俩商量着来。” 我摇摇头说:“那不合适,这是你的生计,我咋好商量,这么着,有活儿先紧着你,万一有富裕,我捡个漏。”
丁香想了想,这才答应。我放下手包刚坐下,就见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大概五十来岁,个头挺高,身体结实,短发小眼睛塌鼻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脚上黑皮鞋,手�还拿着个手包。
丁香一见马上笑着迎出去:“徐哥!咋老也没见您过来了!”
徐哥笑呵呵的进来一眼瞧见我,问:“咋?你这儿来新人儿了?”
丁香忙笑:“这是我一个好姐妹儿,徐哥,今儿怎么着?玩儿会儿?” 徐哥的眼睛在我身上乱转,这要放平时我早迎上去来几句浪话勾住他,但今天这是在丁香家所以我只对他点头笑了笑啥也没说。
徐哥说:“前两天出差了,昨儿刚回来,过来玩儿会儿。”
丁香高兴得说:“我帮您洗澡。”
我见他俩成了,觉得留下来没啥意思,笑着站起来对丁香说:“香姐,我回去了,不打扰了。”
我刚要走,徐哥却问丁香:“你这姐妹儿也是出来做的?”
丁香点点头:“她是站街的,今儿到我这儿来串门儿。”
徐哥看着我说:“别走啊,一起吧?”
丁香一听忙问:“徐哥,您的意思?”
徐哥看着我:“你俩一起来,让她给我加加磅。我给双飞的钱。”
我和丁香一听这话都乐了,忙点头:“行,没问题。”
就这么着,关好门,丁香陪着徐哥洗澡,我也脱光了衣服走进卧室。打开手包,我把避孕套、消毒湿巾、润滑膏都准备好,不一会儿他俩就进来了。徐哥看样子保养得不错,身上皮肤挺白净,鸡巴适中,不过鸡巴头儿和鸡巴茎颜色发深,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玩儿的。
一上来直奔主题,徐哥站在地上一脚蹬在床沿,我跪在床上低头叼弄他的鸡巴,丁香则跪在他背后扒开屁股舔屁眼儿。
“嗯……不错……嘶……挺好……”徐哥两手叉腰任由我俩前后忙活,鸡巴逐渐有了硬度。
徐哥的鸡巴洗得挺干净,我放心的用嘴套弄,一会儿就硬棒棒的指向肚脐眼儿了。我用小手摆弄着大鸡巴笑着说:“徐哥,您的鸡巴真够粗的!也够硬!我还没碰上过这么硬的大鸡巴!”
徐哥一听心�高兴,笑:“行!待会儿让你见识见识。”
我笑着不说话继续低头用小嘴儿套弄鸡巴头儿,玩儿了一会儿,徐哥说:“你俩换换。”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丁香也从地上起来,徐哥说:“这样,我撅着屁股,丁香你给我用力扒开,让她给我好好钻钻。”
丁香冲我一使眼色说:“好嘞!您瞧好儿吧。”
徐哥两手撑着床沿屁股用力撅起,丁香则反向站在他身边两手用力分开屁股,我在后面一看,徐哥的大屁眼儿又黑又臭,好在刚才被丁香唆了得差不多了,我笑着弯下腰脸贴上去伸出香舌快速舔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往�……对……使劲钻!……啊……”徐哥一边说一边扭屁股,像个正挨操的女人似的发出呻吟声。
我绷紧舌尖一下下顶入他的屁眼儿�,徐哥顿时兴奋得尖叫。
“哎呦,不行,我都想射了……”徐哥说着话推开我一把将丁香仰面按在床上,丁香一边举起双腿褪掉连裤袜一边冲我说:“妹子,把套儿给哥戴上。” 我点头答应拿过避孕套撕开弯腰给徐哥戴好,徐哥冲我说:“你帮我推屁股!” 说完,他扛起丁香的大腿底下鸡巴一送快速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哥……使劲儿……啊啊啊……”丁香叫着,屁股乱扭。我则在后面伸手放在徐哥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推,边推边说:“徐哥!您真够猛!”
徐哥操了一会儿,抽出鸡巴说:“操屁眼儿。”
我忙拿过润滑膏挤出一股子抹在丁香的屁眼儿上,然后又挤出一股抹在徐哥的鸡巴上用力撸了两下,徐哥调整了姿势鸡巴顶在屁眼儿上一用力‘滋熘’钻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哥……鸡巴真硬……啊……屁眼儿舒服……啊……”丁香一边叫一边用手抠着自己的屄。
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徐哥便抽出了鸡巴,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冲我说:“换你。”
我笑着坐在床沿刚想躺下,徐哥忙说:“换个姿势,你撅着。”我只好站起来背对着他把连裤袜褪下去然后两手撑着床高高撅起屁股。那边,丁香又给徐哥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徐哥站在我背后摆好姿势,鸡巴一挺操进屄�。
“哦哦哦哦哦哦……好大的鸡巴……噢噢噢噢……徐哥!给力!……啊啊啊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嘴�乱叫,其实徐哥的鸡巴已经有些软了,可能是有些体力不支。
“啪啪啪啪啪啪……”大腿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哎呦……”徐哥哼了一声抽出鸡巴,他示意丁香想操我的屁眼儿,丁香忙拿过润滑膏给我抹上。徐哥先是扒开我的屁眼儿看了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捅进屁眼儿�抠,一边抠一边问:“你这屁眼儿没少操过吧?”
我叫了一声点点头:“嗯,您操一下就知道了,老舒服的。”
徐哥抽出手指用鸡巴顶在屁眼儿上用力一捅,嘴上说:“嗯!软和、紧!” “啪啪啪啪啪啪……”丁香在后面推屁股,徐哥用力操着屁眼儿,屁眼儿�的嫩肉犹如小嘴儿紧紧含住鸡巴,再加上热度很高,没一会儿徐哥就受不了了。 “哎呦……想射……想射……嘶……憋不住了……”徐哥浑身哆嗦加快了速度。
“哥……射吧……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多好……啊……屁眼儿好痒……射吧……射精子!”在我的尖叫声中徐哥猛的一颤,鸡巴挑了几挑射出了精子。 丁香慢慢把徐哥的鸡巴从我的屁眼儿�抽出来,然后用消毒湿巾包裹好摘掉避孕套。射完后的徐哥一脸的舒服,坐在床沿上抽着烟。
“你叫啥?”徐哥问我。
我一边用湿巾擦着屁眼儿一边说:“您叫我莹莹就行。”
徐哥点点头:“屁眼儿不错,挺紧的。”
丁香在旁说:“那我的就不紧了?”
徐哥看看她笑:“你的更紧。”
把烟掐灭,徐哥说:“洗个澡,走人。”
丁香忙跟着他进了厕所。我看看表,刚十点二十,算算也就不到二十分钟。过会儿,徐哥洗过澡给了钱,我和丁香把他送出门,回来后丁香把一部分钱塞给我说:“今儿还真不错,回本儿了。”
我笑着把钱塞进手包�,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打开手机我看了一下,是周兵,接听:“哥,是我。”
周兵说:“今儿晚上看见人了?”
我点点头:“快九点出来的。”
周兵问:“看准了?”
我说:“错不了。”
沉默一下,周兵说:“后天吧,你等我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和丁香聊了几句,拿起手包回家。下楼的时候发现挺热闹,这屋�喊,那屋�叫,有的房间�还似乎不止一两个人,出了楼门,外面的小姐似乎都回去了,反而清净。快10点我才回到家,洗洗澡睡下。
两天后,入夜晚上9点。我从家出来,按照约定在进步道路口上了周兵的车,周兵车的前后牌照都摘掉了,他车后还有一辆老式的塔山牌七人座,牌照也没有。上了车,我发现后排坐位上还坐着两个男人,模样很普通,黑色的短袖衫黑色的运动裤,眼神凌厉,一句话也不说,周兵也没给我介绍。
车子启动,我们先去看了看新华路那片空地,周兵点点头:“这儿倒是挺清净,适合办事儿。”
我忽然想起了刘安,记得第一次和刘安拉着我过来就在路边我给他叼了一次……一想到刘安我就有气,到现在连个电话也没有!
收回心思我说:“哥,待会儿您替我狠狠收拾收拾那两个王八蛋……” 没等我说完,周兵打断:“现在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我大哥的事儿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今儿晚上先练练这俩小子。” 听他这话,似乎是想把事情搞大,我又有些担心,说:“哥,我知道你想给姐夫出气,不过魏全可是这�的地头,他们很凶的,您……”
没等我说完,周兵扭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泛着杀气,吓得我不敢继续说下去。
“什么他妈的地头!几个混混还想称霸一方?如果说中国有地头的话,那只有两种,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军队,你不懂这些,带我们去接人。”周兵说完,车子加速直奔广场,后面的七人座紧跟。
也是该着这俩小子倒霉,车子停下的时候就在新市广场的东头,我一看看见马路对面路灯下,姓段的和黑子正在那�说话,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只是远远的有几个小姐。
“就是他俩。”我有点儿紧张,用手指着车窗外。
周兵点点头没说话,这时后排那两个男人迅速下车关好车门,他俩先是对七人座打了个手势然后看看四周便迅速扑向目标。
姓段的和黑子还在那儿说笑,根本没发现有人接近,等看见的时候一愣,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那两个人伸手一拧他俩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后脖子就将二人压住,来到七人座旁边,车门迅速打开,�面有人接过,车门一关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在车�看得清清楚楚,从拿人到塞进车�前后也就一两分钟,看来这特种兵真不是白给的。周兵见了,启动车子直奔新华路。越往�开,路面越是颠簸,四周遍布垃圾砖头,最后两辆车停在一片空地上。
周兵扔下一句:“你在车�呆着,别露面。”然后就下了车。他一下车,七人座车门一开,四五个人下来,段和黑子也被扔在地上,而上次我见过的李昆和刘白惹也从七人座的正副驾驶位置下车,两辆车都熄火,车灯都灭了,空地上一片漆黑,只借着月光有点儿亮儿,周兵的人把姓段的和黑子围在中间,他俩都跪在地上。
周兵坐在车前盖上抽出支烟,只听姓段的说:“哥儿几个这是干啥?有事儿说事儿?我们哥俩也不认识你们,真要是有地方得罪,哥儿几个给我们指出来,我们一定改!”
周兵冷冷的问了句:“你叫啥?”
姓段的说:“我叫段然,这是我兄弟黑子。大哥……”
没等段然说完,刘白惹在正面突然擡起脚狠狠蹬在他脸上,就听段然惨嚎一声用手捂着脸,鲜血从手指缝�冒出来!黑子在旁边看着,喊了句:“操你妈的!”
正要起来,李昆在他后面左手掐住他后脖子,右手扬起来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在黑子右耳上,这一下也不知道打得有多重,只听黑子喊了声:“我操!疼!”手一捂耳朵,顿时见了血。
周兵只说了一个字:“打。”
顿时几个人一起动手,你一拳他一脚,拳脚像雨点般落了下来。段然和黑子一开始还叫两声,到了后来似乎是被打晕了,满脸满嘴都是血,看着十分吓人。我坐在车�看着这一切,就觉得后背直发冷,我是恨段然和黑子,但周兵他们下手也似乎太重了些,段然一张嘴,从嘴�吐出一口血和几颗牙,这时李昆过来擡脚对着段然的左肋骨一脚蹬下去,我估计肋骨是断了,只见段然两眼瞪大惨烈的叫了声:“呀!”旁边的黑子已经被打得没了人样儿,鼻子歪到一边,两个耳朵往外冒血,满嘴的牙都被打掉。
看到这儿我有点儿坐不住了,真要照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推开车门我跑到周兵身边说:“哥!别打了!”
周兵见我出来瞪着我说:“你出来干啥!回去!”
我一听,忽然发觉自己失误,急忙扭头钻进车�。
周兵似乎有些恼怒,喊了声:“别打了!”顿时几个人都停下来。
周兵把手�的烟头掐灭,走过去看了看段然和黑子,这俩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也不说话,从口袋�掏出一叠钞票塞给刘白惹说:“给兄弟几个分分,去喝酒。”
刘白惹点点头招唿李昆和另外几个人上了七人座,车子启动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周兵也回到车�,反方向把车开了出去,我坐在车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把车开到民惠路的路口,停下。周兵看了看我突然说:“你刚才找死呢?” 我吓得浑身一颤,忙说:“哥,我错了!刚才我看他俩那样,怕闹出人命,就没想那么多……”
周兵冷冷的说:“出不出事儿我心�有数,用得着你出来说话!?那俩人都认识你,又不能搞死他俩,这万一他俩认出你了,可是你自找的。”
周兵说的这话,我当然明白道理,也后悔刚才不应该冒失的跑出去,可现在说啥都晚了,我心想:既然都这样了,真要认出来也是没办法,既然做了这事儿,我就不怕!
想到此,我把长发一甩,不在乎的说:“哥,您说的没错!是我自找的!不过既然我做了,我也不怕!大风浪我也见多了,大不了一命而已!怕啥?怕也没用!哥,不管您是替我出气也好,也或者是为了姐夫,总之,我这口恶气是出了,我感谢您,只不过我没钱,我也没有别的,只有这身子,您或者是刚才那哥儿几个啥时候想搞女人,只要您想得起我,我随叫随到,一分钱都不要!而且我还有句话,真要是找上我,您放心,我一个字儿都不会提您的!”
我这番话说出去觉得心�痛快,周兵听得一愣,过了会儿他才说:“没想到你还挺骨气。”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啥叫‘骨气’但您别看我是个做小姐的,但我不怕事儿!”
周兵看着我点点头:“你不怕事儿我更不怕事儿,假如真有人找到你,也没关系,你直接把我说出来,给我打个电话也行,直接到公司找我也可以,记住了吗?”
周兵这话虽不多,但我挺感激,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真不怕事儿,也就不用摘掉车牌了,但在他看来,他的力量毕竟要比我大许多,因此才这么说。 我点点头。周兵说:“我就送你到这儿,我这车摘了牌照也不能在外面转太久。”
我下车的时候他又说:“这两天你在家呆着,先别出来,等过过再看。”我点头答应。
回到家,我锁好门,连澡都没洗直接睡下。
(第十五集)
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把手机关机,除了清晨出去买菜平时就在家呆着。算算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也有不少,我就想着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就到南边去找闺女再也不回来。但这房子咋办却是个问题,虽不值钱但也能卖,哪怕只卖个几万块对于我来讲也是一笔大收入……我是现在就卖?……还是再等等看?……怎么卖? 找中介?……这些事情想得我头疼。同时我又想到,广场现在是个啥情况? 晚上,我早早吃了饭,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关灯躺下睡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感觉有一丝凉风从窗户吹进来,这才安静下来,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就听见有人砸门“咚咚咚!咚咚咚!”我急忙惊醒,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心跳成一个。摸着黑我看了看表,已经夜�十一点。
“咚咚咚!咚咚咚!”砸门声依旧。
我又紧张又害怕,想着是不是东北人找上门来了?屋�漆黑一片,我坐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砸门声,一声比一声紧,越是这么着,我越是害怕。都说人害怕到一定程度就会愤怒,我似乎也是这样,愣了一下,我突然下地跑到厨房顺手抄起菜刀张嘴大骂:“操你妈的!谁呀!大晚上的砸门!扰了老娘的好梦!我砍死你!”一边说我一边打开灯往外就走。
我想跑出去拼命,但刚到门口就听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姐!是我!韩娜!” 一听是她,我稍稍放下心,忙问:“就你一个?还有谁?”
韩娜在门外说:“就我一人,琪琪没来,快点儿开门!”
我犹豫了一下,把菜刀握在背后打开门。门一开,韩娜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她进了屋,我忙探头看看外面见再没别人,这才稍稍放下心,只觉得浑身发软,手�的菜刀差点儿没掉地上。
“你个浪婊子!吓死我了!咋也不先来个电话?”我说。
韩娜这时才发现我手�提着菜刀,惊讶的说:“姐,你拿着菜刀干啥?” 我关好门,扭身走进厨房把菜刀放好边说:“我以为是闹贼了。”
韩娜笑:“哪有贼偷东西还敲门的?”
我让她进了卧室,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衩,�面是黑色的连裤袜,脚上一双崭新的白色镶边运动鞋。韩娜一屁股坐在沙发�:“琪琪有活儿,挣钱去了。我刚会了个网友,正好从你这儿路过,上来看看,讨口水。”
我听她渴了,扭头到厨房冰箱�给她拿冰镇酸梅汤,笑骂:“操你妈的小浪婊子!你想喝水就大半夜的跑家�来砸门!你挣钱挣够了!也不说想着点儿我这个姐姐!”
韩娜接过酸梅汤瓶子拧开后对着嘴儿就喝,我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儿,又骂:“喝我的酸梅汤不花钱是吧?早知道你来,我就先往�尿泡尿,让你好好解解渴!”
韩娜听了笑,放下瓶子说:“你个老屄嘴!话真多!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我笑:“操你妈的!有你这么过来看的吗?空着俩爪子!还搅和别人睡觉!” 韩娜喝够了,问:“姐,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咋不通?”
我说:“手机欠费了,今儿刚交上。”
韩娜问:“最近干啥了?也没你的信儿了。”
我正好趁机打听打听外面,叹了口气说:“我还能干啥?广场也去不了了,去了也是挨欺负,又没人给我出头。”
韩娜冷笑了一下说:“姐,你不知道吧,上次打你的那两个王八蛋听说遭报应了!”
我借机忙问:“出啥事儿了?”
韩娜说:“具体我也不特别清楚,我是听包老三和卫荣聊天时候说的,就是上星期的事儿,一个姓段的还有那个黑子,就是广场上曾经打过你的那两个东北人,被别人弄了。”
我心�咚咚直跳,故意装着惊讶:“这是咋回事儿?”
韩娜说:“听包老三的意思,这帮人来路不明,但手法非常专业,听说那天两个东北人被从广场上架走竟然没一个人看到,而且这帮人下手非常重,听说现在那两个还躺在医院�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大小便失禁。”
听了她的话,我稍稍放下心,看意思没有生命危险。点点头我说:“该!活该!报应!”
韩娜说:“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魏全和小沈阳都急了,到处安排人。” 我眨眨眼问:“小沈阳?小沈阳是谁?”
韩娜说:“小沈阳就是跟魏全合作的东北人的头儿,听说他们都是从沈阳过来的,带了三十个左右的小姐,陆陆续续又从省城那边联系到十几个东北小姐,我听说小沈阳这个人挺狠,在东北犯了人命,他还卖粉儿,现在和魏全合作在百福大街盘了个歌厅,�面啥都有,小姐坐台、卖粉儿吸粉儿、赌博样样俱全。” 我点点头:“那卖粉儿的事儿包老三、李瘸子不知道吗?他们就不闻不问?” 韩娜摇摇头:“都知道,连公安都知道,但没人问,更没人管,听包老三说,魏全花了大价钱,从上到下都打点到了,就连巡逻片警都分了好处,根本不过来。 现在啊,新市口只有魏全一人独大,好生意都让他抢去了。”
我沉默下来,形势已经变成这样,包老三、李瘸子愿意当缩头王八,还能说啥呢?
韩娜继续说:“不过这个事儿一出,恐怕这局面就不好说了,听包老三说,魏全一天几个电话打给他,问是不是他做的,三哥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能认这个茬?俩人在电话�就喊起来了,火都够大。这两天李瘸子也经常过来,和包老三一聊就是一晚上也不知道说啥,我总觉得有事儿。”
和韩娜聊天我知道了大概的情况,心�也有了底,轻松许多,目前看,段然和黑子恐怕一段时间内好不了,而且最重要的,包老三和李瘸子似乎联手了,他俩联手当然是冲魏全来的。
我岔开话题问:“最近你们姐俩咋样?活儿多吗?”
韩娜把嘴一撅摇摇头:“操他妈的!没这么冷清的了,包老三和李瘸子的歌厅夜总会客人少了很多,人家自己养的小姐还不够吃的,我俩连捡漏都没戏,就仗着以前认识的几个老客儿,时不时的叫过去陪陪,琪琪现在还通过网络联系客人,但活儿都不多。”
我叹了口气说:“那也总比我强吧?我也不会网络,只能出去,这几天了连一个客人都没拉着。你今儿晚上见的啥网友?”
韩娜一听笑了,说:“别提了,我在网上聊的一个网友,聊的时候感觉挺好,像个有钱的,也谈好价了,可见了面儿一看,操!带着一副穷相,还他妈蹬着自行车来的,本来说去开房,他掏钱,可又改主意了。”
我听了也笑:“最后呢?”
韩娜说:“最后找了个公园儿,给了我俩钱儿,让他摸了摸奶子,搓了搓屄还舔了我屁眼子,操!就这么折腾,我一摸他鸡巴竟然没硬!敢情是个蜡头儿货! 哈哈……”
我听到最后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操他妈的!这网上真是啥货都有!这么个“纯爷们儿”也出来找女人!”
笑罢我说:“你也想着点儿我,别只顾着你俩挣钱。”
韩娜说:“挣啥钱啊?也就勉强吃个饭,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帮你在网上联系联系。”说着话,她把牛仔裤衩的扣解开伸手进去隔着连裤袜搓着裤裆说:“今儿倒是没白去,可那个傻屄自己鸡巴不硬倒弄得我挺别扭,水儿流了不少,还挺痒。”
我看着她那样,知道她没爽,笑:“咋?屄�不舒坦?”
韩娜撅着嘴点点头,看着我说:“姐,要不你用手给我来两下?”
我白了她一眼:“你刚才咋不难受呢?这会儿又想起这个来了?”
韩娜不耐烦的说:“哎呀!别唠叨了!”
看她那别扭样,我觉得好笑,只好站起来走到沙发跟前坐在她身旁说:“这样吧,你把屁股撅着,我帮你弄弄。”
韩娜点点头站起身把牛仔裤衩和连裤袜都脱掉然后背对着我撅起了大屁股,我从后面一看,大屁股又圆又白,褐色的大屁眼儿张开,屁眼周围还长着几根儿细毛儿,底下两片屄唇随着唿吸一开一合,屄道粉红的嫩肉都看得清楚,屄毛儿又黑又密,低头看看她的裤袜,只见裤裆部湿漉漉的一大片,屄毛儿也是湿湿的,撅着屁股从屄�往外淌水儿。
我笑着说:“操你妈的,也不知道那个网友是咋弄的你?你这屄水儿咋就跟尿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裤了!”
韩娜冲我摇晃着屁股回头骂:“你个老屄嘴咋这么多话呢!我这儿正难受着呢,你快点儿吧!真想用臭袜子把你那屄嘴堵上!”
我知道她着急了,这才不说话,两手各自往她的屁股上一拍再一分,先将屄掰开,然后凑过去伸出舌头用舌尖熘屄缝儿,我这么一熘,韩娜更受不了了,屁股扭得急,屄水儿突突往外冒。仔仔细细熘了几趟,我见差不多了,这才挺着舌头往她屁眼儿�插。
“哎呦!我操!……姐……屁眼子你多给我勾两下!刺痒呢!”韩娜说着,屁眼儿一拱,外翻出来。
我用力把舌头往屁眼儿�挤,挤进去后又往外勾,一来一往增加刺激。 “啊……哎……活儿好……呦……”韩娜用力叫,屁股用力拱,最后她求饶似的说:“姐,用手吧,给我使劲来两下!”
我笑了笑,小嘴儿一撅“噗”的一口香唾先啐在屁眼儿上,然后又一口啐在屄道�,然后左手伸出两根手指就和着唾沫捅进屁眼儿,右手两根手指捅进屄�,入屄后,手指使劲往�伸摸到屄眼子开始磨了起来。这活儿全屏手腕儿的抖动,只见我两个手腕儿快速激烈的颤抖,就像过电一般。
“哎呦……姐……我操……哎呦……”韩娜边叫边激烈的扭着屁股,屄�的水儿往外冒,屁眼儿一翻“啵”的挤出了一个热屁。
“哎呦……来了……啊……啊……哎……”韩娜尖叫一声,大屁股猛的拱了两拱最后安静下来。
我知道她那个劲儿过去了,这才慢慢抽出手指,再看手指上,一手沾满了黏煳煳的屄水儿,一手抠出了褐色的屎。
我笑骂:“操!应该让你唆了唆了!”
我刚说完,韩娜扭头冲我张开了嘴,舌头吐出老长。她那意思我再明白不过,笑着骂:“你这个屄货!浪劲儿上来了是吧!给你!”
说完,我小嘴一撅“噗”的将一口唾沫直接啐进她嘴�然后先把沾着屄水儿的手指送了进去,笑:“好好唆了唆了。”
韩娜小嘴儿一抿迅速的唆了起我的手指,我只觉得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手指打转,还挺好玩儿。
“来,张嘴。”我笑着说。
韩娜再次张开小嘴儿,我又把另外两根沾着褐色屎的手指又送进她嘴�,笑着说:“好闺女,仔细品品是个啥味儿的。”
这次韩娜更卖力气的拼命唆了着手指,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唆了得干干净净,我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点点头说:“行,没味儿,挺好。娜娜,你这脏活儿玩的更精进了。”
韩娜笑着起来穿好衣服,说:“能不精进吗?操他妈天天玩儿这个。不过姐,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就你这两下我那劲儿就过去了,真好。”
我笑:“废话,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看看表我又说:“要不今儿在我这儿睡得了?”
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韩娜摇摇头:“不了,我回家吧。”
我说:“这大晚上的也没车了,你咋回去?”
韩娜说:“没事儿我走着回去,在你这儿睡不着,我择席。”
我见她非要回家,只好嘱咐她几句把她送走。回到卧室,关灯躺在床上,我觉得轻松了不少,没怎么费事儿就睡着了。
转天的下午我才起床,正吃方便面,手机来电,一看是周兵,我正想给他打电话不想他先来了。
“哥,是我。”我说。
“这几天咋样?”周兵问。
“嗯,我打听了,没啥事儿,段然和黑子还在医院躺着,不过地头急了,正四处找人。”我把昨天韩娜告诉我的情况跟周兵说说。
周兵听完放出笑声:“行了,我看没啥事儿,即便有事儿也没啥,我正想找那个叫魏全的,他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上他。”
我听他这意思还想搞魏全,忙说:“哥,这可不是小事儿,那个段然和黑子充其量是俩杂碎,打了也就打了,不过魏全可不好对付,他手底下有不少人,而且还有几个狠角色,不好惹。”
周兵听完,沉默了一下,说:“我现在也不动他,有项目了,过几天还要去外地,等我回来吧,你这些日子多打听打听。”
我点头答应,放下电话心�盘算:看样子周兵不会善罢甘休,包老三、李瘸子也要一起对付魏全,虽然现在魏全坐大,但这些人没一个是善茬,如果都冲着魏全来,魏全也吃不下,恐怕要倒霉……
我这儿正想着,电话忽然又响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我问。
“丁莹,我是刘安。”刘安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哦……是刘总啊,真难得您还能想得起我?您找我有事儿吗?”我讥讽的说。
“嗯……啊……是这样……这个……上次那个宋处,宋处想再见你……这个要不……?”刘安有些结巴。
我听他说这话,心�高兴,说:“刘总,咱先别说宋处的事儿,先说说那个账您还没给我结呢?”
刘安一听,似乎有些恼怒,提高了音调说:“丁莹,你怎么又提这个?你是不是以为我求你来着?上次你陪宋处,宋处不是给你钱了吗?那录像�都有啊? 你没吃亏啊?”
我也生气,提高声音说:“对!宋处是给我钱了!可那是宋处的意思!刘总,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录像以后给我报酬!你总不能拿着别人的好处当自己的钱花啊!天底下也没这个道理!”
刘安不耐烦的说:“行行行……你就说,你去?还是不去?你要是不去,我找别人!”
我瞪着眼嚷:“操你妈的!你爱找谁找谁!老娘没空!不去!”说完,我把电话使劲挂掉。
接下来,刘安连着打来三个电话都被我按掉,最后我索性关了手机。吃了饭,我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躺在床上,迷迷煳煳一直到下午五点才起来。 刚打开手机,电话就响了,我一看还是刘安的号码,索性不管,可刘安一个接一个的来电,弄得我心烦,我再次接听:“刘安!你有完没完?!”
电话那边,刘安的口气似乎有点儿软:“莹莹!莹莹姐!我给钱还不行吗? 刚才说什么找别人,都是气话,你别往心�去!我也是一时没忍住,你别着急,咱们好商量。”
听他说软话,我稍稍平静了下心情,说:“刘总,您好歹也是有身份儿的人,那俩钱儿对于您来说不算个啥,但对于我来讲就是生计!我知道,您看不起干这个的,但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用身子换口饭吃,您总不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吧?”
刘安说:“对对,你说得对,是我不对,咱这么着,这次你就算帮我个忙,去应付一下,完了事儿,咱们一起结账,你看这样好吗?”
我一想,反正我现在也是闲着没事儿,正愁没活儿,让我去陪宋处,别的不说,至少能混上一顿像样的饭局,也总比在家吃方便面强。
想到这儿我说:“既然您这么说,那刘总,我就再信您一次!帮您这个忙,但咱可说好了,完了事儿您必须给我结账!两次的!”
刘安忙说:“一定!一定!没问题。这样,明天晚上6点,我开车去接你,衣服什么的我给你准备,你只需要化化妆就行。”
放下电话,我想了想,但怎么着都感觉刘安不会那么顺利的给钱,说实话,通过上次的事儿,我觉得刘安就是那种有钱但不讲理的主儿,他为了能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如果自己稍微付出一点就斤斤计较。
转天下午,快6点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镜台前化了淡妆,因为衣服都由刘安提供,我也乐得省心,只随便穿了一条短裤上身穿着件休闲服便下了楼。 六点一过我上了车,刘安从后座上拿过一个提兜塞给我:“这是衣服,待会儿找个地方你换上。”
我看着他说:“今儿去哪儿?”
刘安边开车边说:“香郎酒家,离这儿还挺远的。”
我俩都没话,车�的气氛挺闷。路过一个商场,刘安停下车说:“这是�隆百货,�面有洗手间,你进去把衣服换上。”
我点点头拿着提兜走进商场。上二楼进了女厕,很干净,装修得也很豪华,每个蹲位都是独立的甚至配有挂衣勾。打开提兜我看了看,一件卡其色的休闲短袖衫、一条黑色的直筒女士西裤、灰色的连裤袜、黑色蕾丝边丁字裤、黑色乳罩、奶白色的高跟鞋。衣服鞋子都是名牌,面料也很讲究。我坐在马桶上把旧衣服脱光然后一件件的穿戴起来。都穿好,拿着提兜出来,对着更衣镜一照,显得挺文质。
从商场出来,钻进副驾驶位置,刘安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几眼,点点头说:“难怪宋处只想见你,你这么一打扮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有意夸奖还是其他,总之没让我讨厌,但一想到他还欠着钱不给,顿时心情又有些糟糕。刘安似乎看出什么,说:“丁莹,我说了给钱,就一定会给,你放心,等这次完了事儿,咱们一起算,你别扳着个脸,待会儿见了宋处这叫什么样子?”
我扭头看着他说:“刘总,干吗非要等这次完了事儿?您何不先把上次的钱给我结了?这样不是更好?”
我这话把刘安问得一时语塞:“我……你……”的结巴了两下却说不出话来,最后他把车靠边停下看着我说:“两次一起结不是更好吗?你非要先结一次?然后再结一次?我说你怎么这么倔呢?”
听他这么说,我也怕把气氛彻底搞砸,只好点点头说:“好吧好吧,就听您的,这总行了吧?”
刘安沉默了一下,然后从后座上拿过一个手包,这次是个棕色的尼卡包,他递给我说:“我已经把镜头装好了,按钮就在下面,你按一下就能开始录像。” 我默默接过手包。
在香郎酒家停车场停好车,我和刘安下车刚要往�走,远处一辆黑色崭新的别克新凯蒂开了过来,刘安见了忙走过去示意这�有空位,车子停在刘安的车旁他急忙迎上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宋处乐呵呵的从车上下来,对刘安说:“小刘啊,凑巧,呵呵。这车不错!坐着舒服!哈哈!”
今天宋处一身黑,上身是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裤,黑色袜子,黑色皮鞋,脖子上的金链子和手腕上的金表似乎又换了款式。
我见了宋处急忙迎上去笑着问好:“宋处,您好!又和您见面了。”
宋处见了我更是喜笑颜开,眯缝着眼睛上下看了我几眼:“丁小姐,几天不见,更漂亮了?哈哈。”
刘安在旁笑着说:“这不是您想见她吗?所以就带来了,不过您要是再晚几天丁小姐就要去省城了。”
宋处一听,看着刘安问:“咋?丁小姐要去省城?”
刘安忙说:“就是去些日子,总公司那边调人过去。”
我们正说话,宋处车的驾驶室门一开,从�面又走出一个矮胖男人。这男人三十来岁,不到一米七的个头儿,寸头鸭蛋脑袋,身材健壮,单眼皮小眼睛,眼睛虽小但特亮,瘪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上身是黑色的短袖衫,下身黑裤子,黑色皮鞋擦得锃亮,脖子上戴着一个挺重的金链子,手腕上也戴着金表,但让我吃惊的,透过他短袖衫露在外面的胳膊却看到了纹身,似乎是一只龙的龙爪。 宋处拍了拍矮胖男人的肩膀给我们介绍:“来,认识一下,这是我兄弟,他叫秦考。”
秦考看了看刘安又看看我,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刘总,你好。丁小姐,你好。”
他一张嘴就是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如果不是说得慢,恐怕我们都听不清楚。 我实在不明白,宋处一个处长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是兄弟?不过看穿衣打扮,他俩的风格倒是很相近。
刘安也对秦考有点儿疑惑,勉强应付了一下便陪着宋处进入香郎酒家。我们进了豪华单间,点菜上酒,不一会儿的功夫都上齐了。从坐下开始吃饭,刘安和宋处就一直小声交流工程、土地上的事情,我也懒得听,除了给他俩满盏就是低头吃饭,秦考也是一言不发。说了会儿话,刘安从口袋�拿出一张卡塞给宋处,笑着说:“老总的一点儿意思,您先收着。上面说了,如今能有这个局面都是仰仗了宋处您,所以肯定重谢。”
宋处毫不客气的把卡塞进手包�,也笑笑说:“我拿钱办事儿天经地义。不过……”
宋处说到这儿忽然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咂咂嘴说:“不过最近上头好像接到了举报我的匿名信,说我利用手中职权谋私,贪污腐败……呵呵,这事儿闹的。”
刘安一听忙说:“宋处,您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也不记得。”
刘安笑了笑,宽慰到:“您别往心�去,指不定是哪个小人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给您造谣。”
宋处冷笑了一下:“嘿嘿,反正我这个官儿也是拿钱买的,这些年也捞得差不多了,不干这差事我更清净,早晚回南边享清福。”
说着他拍了拍坐在一旁秦考的肩膀说:“想当初咱们兄弟打天下的时候,啥香港、台湾黑社会,来一个死一个!敢跑这边占地盘!连他妈门儿都没有!对吧兄弟?”
秦考点点头:“大哥我觉得还是以前的日子好,喝酒吃肉玩女人,哪像现在,你当这么个破官儿,什么都是规矩,真别扭。”
宋处点点头说:“兄弟你别急,等大哥我玩儿腻了,咱们甩手就走人,去他妈的!”
我和刘安在旁边听着,感觉这个宋文武来历真不一般,听他说话的意思就是个黑社会老大,只是不知走了谁的路子,花钱买了个官儿坐,其实也是为的捞更多钱。
刘安咧着嘴笑笑说:“宋处,您现在正值当年,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怎么能走呢?我们还有许多项目要烦您关照。”
宋处不理会刘安,继续对秦考说:“兄弟,待会儿我请你耍女人,你看她咋样?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呢!嘿嘿!”
秦考翻着小眼睛看看我,啥也没说。我听宋处这意思敢情今儿他是拿我送人情的,我有点儿不乐意看着刘安问:“刘总,您不是说今天宋处想见我吗?这怎么……?”
刘安似乎也有点儿意外,看着宋处说:“宋处,这个……我叫丁小姐来是专门陪您的……”
宋处一皱眉,看着刘安说:“咋了?丁小姐既然能陪我,当然也能陪我兄弟,她要是不乐意,就让她滚蛋!不过你们公司的事儿也要放放再说。”
宋处这脸说翻就翻,几句话就让刘安和我下不来台。
刘安忙冲我使了个眼色换上一副笑脸对宋处说:“瞧您说的!哪儿能啊,丁小姐当然愿意!愿意!”说着话,他在桌子底下用脚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让我自己说乐意。
我今天本来就有气,现在又出了叉头儿,心�更加不痛快,索性一句话不说。 顿时局面僵持下来,秦考看着宋处,宋处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瞪着刘安,刘安心�着急拿眼瞪着我。
最后他没辙了,站起来对宋处说:“宋处,这良家的女人就是这样,呵呵,您别着急,我找她出去说几句话,待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走到我身边硬是把我拉起来迅速走出房间。
“你干啥!?”出了门我便甩开刘安的手。
刘安瞪着我小声说:“你不就是要钱吗?完了事儿我给!你就配合一下又怎么了?”
我也瞪着他说:“上次你也说给钱!还说要安排我去你公司上班呢!可现在又咋样?!”
刘安气急败坏的说:“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总行了吧!这次你就配合一下,我保证,完了事儿你一准儿拿到钱!”
我一想,既然事情已经到这儿了,就再相信他一次,沉默许久,我点点头说:“行,刘总,我就相信您这次,我希望您能说话算话。”
刘安这才点头说:“你放心,我一准儿说了就算!”
我俩谈妥再次回到酒桌上,刘安笑着对宋处说:“女人心眼儿小,呵呵,还不适应这个,您瞧,我这么开导开导,马上就开窍儿了。”
宋处听了,看着我问:“哦?丁小姐,是这样吗?”
我看着宋处,面带微笑点点头:“刘总刚跟我说了,我陪您的目的就是让您高兴,只要您高兴我一切听您安排。”
刘安听了我的话很欣慰,笑着说:“宋处您看,丁小姐是死心塌地的乐意。 我建议,您啊……呵呵……今儿给她来个3P!我看您这兄弟也是个能干的,您二位一起上!让丁小姐也尝尝滋味儿。哈哈。”
宋处一听,眉毛一挑说:“好!哈哈!就来个3P!哈哈!”
我拿眼看着刘安,心说:王八蛋!你就冒坏吧!
七点刚过我们四人从酒家出来,刘安早已经安排好了宾馆,距离这�只有五分钟车程。依旧和上次一样,他把我们三个送进房间,约定好完事儿后过来接。 房门一关,宋处边脱衣服边催促我和秦考,没一会儿大家就“赤裸相见”了。 我细看秦考,他皮肤黝黑,但很干净,浑身的肌肉十分壮实,尤其引我注意的,从他背后到前胸纹着一条“过肩龙”。对于纹身我多少知道一些,很有讲究。包老三在后背纹了一条盘龙,意思是根基硬,别人动他不得。李瘸子后背上纹的是五爪飞龙,意思是凶狠无比。魏全的纹身则是冲天龙,意思是独占魁首当仁不让。
而秦考的过肩龙则意味着永不退缩。
秦考见我看着他的纹身,笑了笑冲我说:“咋样?好看吗?”
我点点头:“嗯,虽然我不懂这个,但觉得挺好看。”
宋处在旁说:“这个叫猛龙过江!吃喝不愁!丁小姐,别说这个啦,去,好好伺候我兄弟。”
我和秦考上了床,跪在他面前我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起来。 “哦……不错……舒服……嗯……”秦考叉着腰,两腿分开任由我戏弄他的鸡巴。秦考的鸡巴比较适中,但鸡巴头儿挺大,三叼两叼之下已经硬邦邦的了。 我这儿紧忙活,背后宋处也没闲着,他伸手从我的两腿之间伸进去两根粗大的手指抠入屄中来回摩挲,渐渐的,我只觉得屄�发热发烫一股淫水儿流了出来,宋处感觉手指越发滑熘,便又加了一根,他这三根手指比鸡巴还粗,就在我的屄�捅了起来。
“嗯嗯嗯……噢噢噢……”屄�又麻又痒,我一边扭动屁股一边更加卖力的叼着鸡巴。秦考的大鸡巴也开始冒了水儿都被我用香舌卷起来咽下了肚。(第十六集)
“秦考,你过来操她。我看差不多了。”宋处喊了一声抽出手指。
秦考急忙抽出大鸡巴来到我背后,一矮身趴在我的屁股上,底下鸡巴找准位置用力一送,顺顺利利的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秦考双手紧紧扣住我的两肩,屁股前后猛送,大鸡巴来来回回的抽操。
用力猛操之下,只见我身子前后乱挺一头秀发甩在空中。
“大哥!好爽呦!……不错……不错……”秦考边说边操。
宋处笑呵呵的站在我面前,一把将我的头发抓住,鸡巴往前一送直接给我操进嘴里。
“唔唔唔……”我嗓子眼儿里堵着鸡巴头儿根本喊不出来,这一前一后的滋味儿虽然难受但却又有别样的一种风情。我任由他俩前操后顶,渐渐入了佳境。宋处从我嘴里拔出了硬邦邦的大鸡巴用手拍了拍,弹性十足,他笑着对秦考说:“咱们来3P!”秦考点头答应,我们都停了下来。
在宋处的指挥下,秦考仰面躺在床上,我则跨在他身上将鸡巴塞进屄里,宋处跪在我背后准备操屁眼儿。这时我忽然想起手包里的润滑膏,忙回头对宋处说:“宋处,我那儿有润滑膏。”
宋处一听,挥挥手说:“真麻烦!拿来。”
我忙从秦考身上下来走到桌子前打开手包,这时才意识到从开始到现在还没录影,我迅速调整好手包的角度让镜头对准床然后按下按钮。平静心情,我拿出润滑膏挤出一股抹在屁眼儿里然后重新返回床上。
“宋处……您轻点儿……我……我还是第一次同时做这个……”我对宋处说。 宋处也不说话只把鸡巴一顶顿时全根儿入了屁眼儿。
“啊!”我尖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下面……啊……后面……啊……啊啊啊啊……”秦考和宋处配合十分默契,前面一进,后面一出,前面一抽,后面一插,这两根儿鸡巴在我的身体里翻来覆去热闹非凡。没过多久我就见了汗,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上下乱飞,屄和屁眼儿都被塞满。
要说搞3P我当然不是第一次,记得我刚做小姐的时候在李瘸子的场子里接待了两个从浙江来的客人,是亲兄弟俩,那晚是我第一次玩这个,虽然觉得新鲜,但那两个男人却射得很快,我才有点儿感觉他俩就射了。后来陆陆续续也搞过几次但效果都不太好,因为玩儿这个讲究的是配合,而且是上下两个男人之间的配合,节奏的把握很重要,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不过今天秦考和宋处却配合得恰到好处,一进一出让我拜服在他二人的胯下。
“啊!亲老公!……啊!亲老公!……啊!……啊啊啊……好……好……哦……好……”我一声声的淫叫将气氛带入了最高潮。
“嗯……”宋处咬牙哼哼着,腰部用力,屁股乱摆,大鸡巴快速抽插屁眼儿,他的速度快,秦考的速度也不慢,他体力过人,上下摆动之间正好迎合了宋处的节奏。
“兄……兄弟!咱俩……咱俩同时射!……同时射!”宋处叫唤着做最后的冲刺。
“大……大哥!……听……听你的!……啊……射!”突然秦考猛的快速抽动了几下,屄里一涨,他射了出来,难得的,我只觉得宋处的鸡巴深深插进屁眼儿里也是一鼓,热流喷涌,他也射了。
“唿唿唿……”房间里恢复平静只剩下我们三个浓重的喘息声,我趴在秦考身上,宋处趴在我后背,我们三个叠在一起。
“慢点儿……慢点儿……”宋处边嘟囔边慢慢抽出软哒哒的鸡巴,顿时一股粘稠的精子从屁眼里流出来。宋处退去,我则慢慢从秦考身上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屄里也冒出了精子。宋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然后把烟和打火机扔给秦考,秦考接过来也点上烟。
宋处对秦考说了几句闽南话,只见秦考笑了笑点点头也回应了几句,可我在旁边竟然一句也没听懂。最后宋处把手里的烟掐灭到卫生间里洗澡去了。我也懒得用卫生纸擦拭,光着屁股走到手包旁边趁秦考没注意偷偷关闭了录影按钮。我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回头看着秦考说:“秦哥,方便的话留个电话给我?”秦考点头随即说出了手机号。
宋处洗了澡然后秦考去洗,最后才轮到我。冲了澡出来,只见他俩已经穿好衣服。宋处笑着看看我说:“丁小姐,这次辛苦你了,这个你拿着。”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看都没看抽出整整一叠钞票扔在床上。
“宋处这怎么说呢……陪您是应该的,您还总给我钱……太不合适了……”我嘴上客气,手上却把钱收好。
宋处说:“等你啥时候从省城回来,咱们再出来玩啊?”
我忙笑着点点头:“听凭宋处您招唿。”宋处说完带着秦考就走,我忙问:“宋处,不等刘总了?他一会儿就来。”
宋处说:“你在这儿等他吧,我们出去走走。”说完,他俩开门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以后,刘安在外面敲门,我开门让他进来。
“宋处呢?”刘安问。
“他俩早走了。”我不经意的说。
“走了?怎么也不等我?”刘安似乎有些不高兴。
“他们要走我拦得住吗?”我说。
刘安冷着脸也没说话,带着我下楼结帐一头钻进车里。他一伸手,我把手包递给他,接过手包他把存储卡抽出来然后把手包扔给我说:“送你了。” 刘安把存储卡插进笔记型电脑里顿时闪出了画面。
“咦?怎么是从半截录的?”刘安看着我问。
“哦,是这样,一开始的时候进行得比较快,我没机会录影。”我说。 刘安白了我一眼:“我需要的是完整的!最好是从脱衣服开始!你这录得是什么破玩意?没头没尾的!这次录的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没用!”
我忙说:“开头是没录上,但您不就是需要中间的过程吗?我们怎么做的这里都有,我觉得可以了。”
刘安有些恼火:“你觉得可以了?我说可以了才可以了!你看看,没头没尾就连个正脸儿都没有!这算个啥?”
我争辩:“咋没有正脸儿?最后宋处去洗澡不就有正脸儿吗?咋没正脸儿了?” 接着我又辩解:“玩儿3P这主意可是您在饭局上出的,要不是这个主意,备不住就有正脸儿。”
刘安被我抢白,越发恼怒,他瞪着我说:“你说什么都没用!总之!这次你是办砸了!我很不满意!”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就知道他这是找茬了!心里来气,气哼哼的说:“那既然没用,你干脆把那存储卡扔了!留着干嘛?”
说完,我伸手就去抓笔记本,刘安一把将我推开,吼到:“不许你碰我的东西!这次我精心安排的局,就这么让你办砸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冷冷看着他,问:“刘总,那您说该怎么办?”
刘安也不看我,只说:“给你准备衣服、手包这都是花了钱的!我安排吃饭、开房也都是花了钱的!既然你办砸了,那好,那上次和这次本应给你结帐的钱就不给了!补偿我的损失!”
我一猜刘安就是这个打算,冷笑了声说:“刘总,您可真够聪明的,嘴也能说,就这么几句话,我就算白让人玩儿了,您还真行,我佩服您!”
刘安瞥了我一眼:“你少跟这儿甩闲话!我告诉你,咱俩的合作到今天结束!请你下车吧!”
我一听他竟然赶我走瞪着他说:“刘安!你可想好了!以后宋处再找我,你该怎么办?”
刘安冷冷一笑:“丁莹,你以为你是谁?别说你就是个路边的小姐,就算你真是个良家妇女,像宋处这种人,玩儿过一两次也就腻了。下次?下次我给他安排更好的,更漂亮的,更年轻的!”
我被他的话气得浑身直发抖,颤着声儿说:“刘总!好歹您也是个老总,又有身份又有钱,就算您用不上我,好歹给我点儿钱把事情了结,您这么玩儿人,缺德!”
刘安冲我喊:“你说谁缺德?!滚!呸!臭婊子!滚!”
说着,他伸手推开我旁边的车门连推带搡的把我从车里推了出去,我被他推出来没站稳一下坐在地上,他看也不看,迅速关好车门一熘烟的开走了。 我站起来追上去嘴里骂:“操你妈的刘安!王八蛋!王八蛋!”
刘安的车子迅速消失在路口,我站在那里呆呆的发愣,好一会儿才恨恨的一跺脚。
这时已经过了晚9点,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走到一个路牌下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望晨路”如果这么走下去,我也不认路,恐怕走到天亮也找不到家,而且公车的末班都过了。我想了想,打开手包看看宋处给我的钱,我抽出一张票子塞进口袋,然后叫了辆计程车。
真想不到,计程车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我送到家门口,一结帐,又花掉好大一笔车费,我越发恨刘安!回到家,我洗了洗便躺下,但脑子里都是今儿遇到的憋屈事儿,气得我一宿都没睡好。
又过两天,赶上我不方便,只好在家呆着,但一想起刘安我就恨得牙根儿痒。这可不行!我必须找他!要回本该属于我的钱!
我拨通了刘安的电话:“刘安!你凭啥不给我钱?!你凭啥白让我给你干?!你……”
没等我说完,对方便挂了电话。我气急败坏的再次打过去:“刘安!操你妈……”对方又挂了电话。等我第三次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一连几天,我没事儿就拨刘安的电话,可一直关机,看样子他不止这一个手机。刘安越是这样我就越生气,吃饭也不香,再加上天热心里更烦闷。
这天早上,一觉醒来我忽然有了个想法:看样子钱是要不回来了,刘安以后更不会来找我,那既然你刘安这样不讲道理,我就把你让我做的事情告诉宋处!对!打定主意我也没多想直接拨通了秦考的手机,这时我看看表,正是上午10点。
“喂?哪里?”秦考接了电话。
“秦哥吗?是我,前两天咱们见过面的,我姓丁,您还记得吗?您和宋处,咱们三个在宾馆里……”我提示。
“嗯,我知道。你有事吗?”秦考问。
我想了想:“秦哥,我能否直接和宋处说两句话?”
秦考一听:“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
我继续解释:“有个事儿,我觉得还是直接跟宋处说比较好,因为直接关系到宋处。”
秦考沉默一下才说:“那你等会儿。”
我只听电话那边,似乎宋处就在旁边,秦考用闽南话和他交流了几句,最终宋处接听了电话:“丁小姐,你找我有啥事儿?”
我稳了稳心神,说:“宋处,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虽然只和您见了两面,但您对我很好,如果不说,我觉得对不起您。”
宋处一听,疑惑的问:“到底是啥事儿?”
“宋处,是这样的……”在电话里,我把刘安怎么找的我,我的真实身份,以及刘安让我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宋处。一时间,电话那边彻底安静下来。 直到我说完,宋处忽然说:“今天你有时间吗?咱们见一面。”
我想了想说:“如果您想见我,那您开车到建国路路口有个兴德茶庄,今天下午两点我在那里等您。”
宋处说:“好,下午两点。不过你来的时候把你说的那个可以录影的手包带来,我想看看。”
放下电话,我只想着怎么报复刘安,心里感觉好些了。下午两点,我带着两个手包出现在兴德茶庄门口,宋处的车子已经停在那里,秦考正靠着车门抽烟,见我来了,他冲我点点头然后拉开了后座的门。
我说了声谢谢,钻进车里,车里开着空调很凉快,宋处正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上的手机。一上车,我发现除了秦考和宋处以外,副驾驶的位置上还坐着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面相阴沉,带着眼镜。
宋处看着我手上的手包问:“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把手包递过去,宋处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把手包递给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接着他俩用闽南方言说了起来。这种地方话对于我来讲就是外语,根本听不懂,但宋处的声音忽高忽低,表情也变化很快,而副驾驶座位上的男人时而阴沉的冷笑两声,时而摇摇头。
忽然,宋处看着我问:“丁小姐,你为啥告诉我这些?说实话。”
我刚要说话他忽然又问:“是不是为了钱?”
我点点头:“您猜得没错是为了钱,我给刘安做这个事情,他一分钱都没给过我,原本他说好会给我钱的。”
宋处点点头,忽然笑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可能是他有偷窥别人的变态心理。呵呵。我也不在乎这些,丁小姐,咱们之间相处不错,而且我每次也没亏待过你,以后有机会咱们还可以再出来玩,不过你和刘安之间的恩怨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今天你能告诉我这些,我谢谢你。你走吧。” 说着,他伸手推开我旁边的车门。我想了想,也的确没什么话可说了,只好点点头下车。秦考一直站在外面,见我下车,关好车门钻进驾驶室,汽车启动消失在路口。回家路上我心里有点儿失望,本以为宋处知道这个情况会大骂刘安,至少能帮我出出气,可目前看人家却一点儿都不在乎。
闷闷的又过了几天,我的身子也利索了。这天晚上八点刚过,我换好衣服从家出来来到广场,此时的广场似乎有些异样,冷冷清清,无论是东北小姐还是本地小姐一个都不见,只有附近的居民来这里遛弯,值得注意的,四周停着几辆闪着警灯的巡逻车,车里还坐着员警。
这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的新鲜事儿,新市口广场上竟然来了员警,难怪小姐们都消失了。我看清了情况也不想过去,只好漫无目的的在几个胡同口闲逛。 “莹莹你咋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顺着声音看去,却是苏月正从路边的一个小饭馆出来。苏月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衫,下身一条黑色的齐屄短裙,白色的连裤袜,白色的松糕鞋。
我一见是她笑着说:“没事儿出来转转,你刚吃饭?”
苏月点点头:“想吃面了,正好从这儿路过。”
我问:“你干啥去?上班?”
苏月哼了一声摇摇头:“啥上班啊,我不在海鹏了,现在我也站街了。” 我惊讶的问:“这是咋说的?”
苏月说:“这些日子变化挺大的,海鹏现在不行了,晚上冷冷清清没个客人,我们那儿好多姐妹儿都走了,有的站街,有的租了房子做暗的,也有几个去了魏全的夜总会,我不想去,跟李哥说了声就出来了。”
我听了恨恨的说:“魏全把事情都做绝了!”
苏月撇撇嘴:“你不知道吧,现在李哥正跟魏全谈呢,听魏全的意思想把海鹏盘过来,只不过钱的事儿没谈拢。”
我瞪着苏月问:“李哥就同意?!海鹏可是他一手立起来的!”
苏月冷笑了一下说:“只要钱到位,没有舍不掉的。我看李哥真老了,当年那猛劲儿都耗光了,这人要是一有钱就贪生怕死。”
叹了口气她又说:“我从出来就跟着他混,本以为他是个有骨气的,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我点点头说:“你说得对,这人要是一有钱就怕死,只有没钱的时候才能豁出命。”
苏月说:“现在人心都散了,原来他手底下那几个老人也都走了,现在李哥身边就剩下小六和石头。”
我忽然想起了广场上的警车,问:“我刚才从广场那边过来,咋有那么多警车停着?”
苏月冷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啊?前儿晚上魏全和包老三打架,二十几个人在广场上动手了,最后包老三叫来的员警才把场面控制住。”
我问:“他们为啥打架?”
苏月说:“还能为啥,李瘸子的买卖都完了,你以为包老三就能好过?前儿又出了个事儿,就是小渖阳的两个手下被打的那个事儿,魏全认定是包老三干的,他俩谈了一回,魏全让包老三拿出五万块钱了事儿,包老三不干,这才动的手。” 我听了这话心里好笑,不过想想当初包老三见我受欺负连管都不管,现在被魏全吃上了也是活该!
我问苏月:“那俩个东北人最后咋样了?到底是不是包老三干的?”
苏月摇摇头:“我听说那两个小子现在还在医院住着了,那个叫黑子的两个耳朵都聋了,还有个姓段的也落下了残疾,不过他俩倒是没说是包老三干的,只是魏全自己这么认为。”
听了苏月的话,我心里挺高兴,看样子上次的事情应该没人知道。我正想着,就听苏月问:“莹莹,你有地儿去吗?”
我摇摇头:“广场去不了,我这不正瞎熘达。”
苏月说:“要不你跟我走,咱们去翠屏公园看看?”
“翠屏公园?”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月。翠屏公园我倒是知道,是新市口这片区域中唯一的公园。占地面积挺大,公园中央有一座人工堆砌的土山,山上植被覆盖,在山顶上还有一座凉亭,围绕着山有人造河,每逢雨季河水就涨起来。 苏月点点头:“我也是听一个姐妹儿说的,说翠屏公园里面可以拉活儿。” 我问:“真的假的?这么多年我咋不知道?”
苏月说:“以前没有,就是最近才有的,我也没去过,要不咱俩去那里看看?” 我点点头:“如果有活儿做那敢情好。”
我俩说着往北走,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翠屏公园的北门口。此时已经过了9点,抬眼望去公园里黑乎乎一片,不过门口倒是稀稀拉拉的有些饭后出来散步的市民,但老人居多。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一个以前认识的姐妹儿,心里没底小声问苏月:“咋没人?”
苏月说:“着啥急,你以为这儿是广场呢?小姐都在门口熘达?我估计都在里头了,咱们进去转转。”
说着,她领着我进了公园。迎面就是个小广场,三个岔口,都是鹅卵石铺的路,两边都种着一人多高的植被,其实路两边也有路灯,只不过都被茂盛的植被遮挡住了所以显得黑乎乎。
苏月问:“你说咱们走哪条路?”
我说:“要不走中间这条?”
苏月点点头,我俩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越往里似乎有了点看头儿,路灯下影影绰绰可见一两个男女站在那儿小声嘀咕,我们凑过去,从穿衣上就看得出那女人穿得又少又露,一眼就认出是同行。
突然苏月停住脚步伸手捅了我一下,指了指灌木丛后面,我伸着脖子往里看,影影绰绰的,隐约可见一男一女站在里头,女的弯着腰,男的正摇晃着白屁股卖力的从后面操她,俩人哼哼唧唧似乎正来劲儿。
我笑着悄声对苏月说:“这俩货,也不找个好地方,也不怕被蚊子吃了!”看来这里真是别有一番天地。
小路的尽头就是土山脚下,公园门口那三条岔路又在此汇合,这里又是个小广场,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路灯下、大树边、黑暗处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夹杂着说笑声。我和苏月在一处路灯下停了脚步,苏月忽然用手肘捅了我一下低声说:“那边有人过来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从远处走过两个男人,可凑近了一看却发现是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一高一矮,高个儿老头长脸秃头,穿着白色的短袖衫,黑裤子,脚上褐色的凉鞋。矮个老头三七分头,白头发多黑头发少,穿着米黄色的短衫,棕色的短裤,一双拖鞋。
我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是两个老头儿啊……”
在我看来他俩不过是晚上过来遛弯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找小姐的主儿。可这两个老头走到我俩跟前却停住了,四只眼睛盯着我俩看,脸上带笑。
苏月先迎了上去,笑着小声儿问:“两位大爷,玩儿会儿吗?我俩活儿好,价格还便宜。”
矮个老头凑近苏月问:“啥价格?”
苏月一听有门儿,笑着说:“您二位是做全套呢?还是亲亲摸摸?”
我在旁边听着觉得好笑,心说:就这二位的岁数,还做全套?那鸡巴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可没想到高个儿老头却说:“当然是做全套了!”
苏月一听忙报了价,两个老头互相对视一眼,说:“行,没问题,不过全套是不是可以弄后面?”
苏月回头冲我一挤眼,我当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凑到他俩面前小声问:“大爷,您说‘弄后面’是不是指……屁眼儿?”
俩老头点点头。
我笑着点点头:“您多给俩钱儿没问题。”
苏月在旁敲边鼓:“大爷,我看咱这么着,您多给200,连套儿都不用戴!咱们就真刀真枪的干!而且我俩换着让您玩儿!咋样?”
我一听苏月真是拼了,给钱不戴套儿?忙说:“不戴套儿不好吧?”
苏月看了我一眼说:“这两位大爷看着就这么健壮,哪像有病的样儿?反正多给我钱就不用戴套儿。”
不想那个高个儿的大爷却说:“没关系,钱我给,套儿我也戴。咱们都好商量。”
矮个儿老头问:“你俩有地方吗?”
苏月摇摇头:“现成的地方没有,不过这附近有日租房,房费嘛……” 矮个儿老头笑着说:“不用花那钱,我就住这附近,去我家就行。”
说完,他又提示了一句说:“我家清净,就我一人。”
苏月笑着说:“那敢情好,二位大爷咋称唿?”
高个儿老头说:“我姓李,他姓周。”
我和苏月都很有礼貌的喊了句:“李大爷,周大爷。”
最后,李大爷对周大爷说:“老周,你挑个闺女吧?”
周大爷似乎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笑着说:“主意是你出的,还是你先挑,我看这俩闺女模样都好,我来哪个都行。”
李大爷看看苏月又看看我,最后用手指着我说:“我就来她了。”
我忙笑着走过去挎上李大爷的胳膊,苏月也挎上了周大爷,就这样我们四人从公园出来,说说笑笑来到周大爷家里。路上通过两个老头的聊天得知,他俩原来是一个工厂的同事,退休后经常一起出去,钓钓鱼、骑骑车、还曾经一起旅游,今天是李大爷出的主意,说是晚上没事儿到翠屏公园转转,这里近来有许多小姐出没,不想就碰到了我和苏月,他们对我俩的模样和身材都很满意。
周大爷家就在翠屏公园旁边,路边有栋大楼叫‘水厂大楼’我们上到六楼,进了靠左手的单元。打开灯一看,房间还不小,标准的两室一厅,中间是厅,厕所厨房都在厅里,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房间,整体虽然是老式装修但很干净。 一进屋在他俩的要求下我和苏月脱光所有衣服,两位大爷也光起了屁股,等脱了衣服我才发现,这两个老头儿身材还真不错,看样子是经常锻炼,宽肩膀,细腰,身上竟连一块赘肉都没有,虽然上了年纪,但皮肤还算光滑,只是有些皱,再看两人的鸡巴都不小,鸡巴毛儿油亮油亮的,鸡巴头儿也都挺鼓足。
我陪着李大爷先进洗手间冲澡,李大爷挺爱干净,往身上涂抹了许多沐浴液,又给我也抹了不少,因为洗脸后需要重新补妆,而洗头后又不容易干,所以我原本不想洗脸洗头的,但他这么一折腾我也只好用洗发水洗了头,脸也重新洗过。李大爷乐呵呵的把沐浴泡泡涂抹在我身上,趁机玩弄我的两个大奶子,我也笑着用两只手给他搓鸡巴。
李大爷玩儿了会儿奶子又把手放在我的屄上边搓边问:“闺女,你贵姓啊?多大了?”
我笑着回到:“我姓丁,三十多了。”
李大爷一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将两根手指捅进我的屁眼儿里笑问:“干这个几年了?”
我笑着回:“好几年了。”
我感觉手里的鸡巴沉甸甸的,撸了几下,鸡巴茎有了点儿硬度。打开笼头,我俩好好冲洗了一下,擦干净身子这才出来。客厅里,周大爷坐在椅子上,苏月脸上带着浪笑坐在周大爷的腿上说笑,见我们出来了他俩便进去洗。
我和李大爷进了卧室一看,中间是张大床,大衣柜、床头柜、电视柜、沙发一应俱全。我指着湿漉漉的头发说:“大爷,您这儿有吹风机吗?我头发太湿了。”
李大爷点点头说:“我问问。”
说完他冲外面喊:“老周,你家的吹风机呢?”
周大爷在厕所里回应:“电视柜底下的橱柜里。”
李大爷打开橱柜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吹风机扔在床上,我拿起来找到电源吹了好一会儿才吹干头发,从我开始吹风李大爷便站在我背后从后面伸手摸我的奶子,我笑了笑由着他胡来。他见我头发吹干了,就想过来抱,我推开他笑着说:“大爷,稍等会儿,我还要补补妆。”
我见屋里并没有梳妆台,只好搬了椅子坐在大衣柜的更衣镜面前,然后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避孕套、润滑膏和化妆盒,我拿着化妆盒坐在镜子前开始补妆。李大爷翻看着床上的东西,顺手拿起润滑膏问:“闺女,这是啥?”
我看着镜子说:“嗯……润滑膏。”
李大爷问:“用来做啥的?”
我笑着说:“干屁眼儿时候用的。”
李大爷拧开盖子闻了闻,说了句:“还挺香。”
放下润滑膏他走过来贴在我后背两手摸着我的奶子说:“现在真先进,还有专门儿抹屁眼儿的,我们那时候可没这个。”
我正上唇彩,听了问:“大爷,您那时候也玩儿这个?”
李大爷听了点点头:“咋不玩儿?”
我笑着问:“那屁眼儿里干燥咋办?用唾沫?”
李大爷笑着说:“那玩意儿咋行?用食品油。”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看着他说:“真的啊?”
李大爷低头看着我点点头:“那东西滑熘,又不容易干,挺好用。”
说完,他两眼盯着我忽然一扳我的脸将我按下顺势用手举起鸡巴头儿塞进我嘴里。
“嗯嗯嗯……唔唔唔……”我低着头上上下下吞吐鸡巴,香舌在鸡巴头儿上不停打转,温热的香唾顺着鸡巴茎往下流。
“来,闺女,咱们上炕。”李大爷说着抽出鸡巴拉着我上床。我刚站起来,他忽然又看了看我说:“你把丝袜和高跟鞋穿上,我觉得那个调调好。” 我答应一声从外面拿来肉色的连裤袜和黑高跟当着他的面儿穿好,这才上床,我跪在床上,李大爷站在我面前把半硬的鸡巴塞进我小嘴儿里慢慢操。不一会儿,苏月和周大爷也从厕所里出来,进屋一见我俩笑着说:“呦,你们都开始啦。” 苏月的头发也是湿的,同样也需要重新补妆,她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源吹头发,周大爷则紧紧贴在背后一手揉捏苏月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伸进了裆里。
“嗯……嗯……”苏月轻轻哼哼着,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不停拨弄长长的秀发。
“哎啊……”苏月叫了一声,周大爷的两根手指深深插进屄里。
李大爷的鸡巴一直就这么半软不硬的,我舔了半天鸡巴头儿也不见起色,吐出鸡巴头儿我索性用两只小手给他撸,李大爷低头看着我笑:“闺女好好撸,我这老鸡巴不硬则以,硬起来就够你吃的。”
我笑着点点头,心说:指不定咋样呢,也备不住刚硬起来就射了。
我这边不紧不慢的撸着,眼睛瞟着那边。只见苏月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蹬着床沿,虽然还在吹头发,但表情却带着浪样儿,周大爷一颗粗大鸡巴高高挺着,不停摆动着屁股让鸡巴头儿在苏月的大腿上乱蹭,而他的两只手则一前一后,前面抠屄后面抠屁眼儿,抠着抠着,忽然他把抠屁眼儿的手指抽出直接塞进苏月的嘴里让她唆了唆了。
李大爷一见,两眼发亮,急忙把我的头扳过来鸡巴重新塞进我嘴里,然后他弯下腰右手扣在我的屁股上两根手指抠进屄里。
“唔唔唔……”我扭着屁股用力唆了嘴里的鸡巴头儿,只觉得屄里的手指进进出出挺有节奏,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往上涌,屄水儿流了出来。
李大爷边抠边说:“闺女,你这屄里又烫又紧,待会儿我真要好好操你。” 抠了一会儿,李大爷的手指很自然的就捅进我的屁眼儿里,一抠,再一抠,他抽出手指挺直腰直接塞进我嘴里。
“哦……”我一边唆了着手指一边冲他飞了几个浪眼,直把李大爷看得有些发呆。
“老周!咱俩也品品这屄的滋味儿吧?”李大爷喊了一句,推开我下了床。 我和苏月在他俩的指挥下分别以狗爬式撅在床沿,我的肉色连裤袜和苏月的白色连裤袜都退到腿弯,两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而且我俩还要把两只手伸到后面用力掰开屁股,这样,两方浪屄,两个外翻的黑色大屁眼儿就这么精彩的暴露在灯光之下。李大爷两手撑着床沿弯腰在我背后,嘴一张吐出长长的舌头从下往上一直舔到屁眼儿,周大爷也是如此,这下热闹了,这边我“哼”那边苏月“哈”淫声潺潺屄水儿长流。
“哦……亲大爷!舔得好舒服……啊!亲老公!再往里舔……啊……哦……” 这俩个老头儿果然经验丰富,别看上了年纪,但搞起女人来比那毛头愣小伙儿却耐心得多,舌头就像有了灵性,钻进屄里左右逢源,还把我的尿道口儿也仔细钻了一遍,又或者挤进屁眼儿里来回捣鼓,弄得我娇喘吁吁浑身的难受。我侧脸看着苏月,苏月一声声的浪叫着,大白屁股猛扭,似乎也是山雨欲来之势。 “给大爷戴套儿!”他俩一招唿,我和苏月忙起身各自撕开一个避孕套儿温柔的给他俩戴上,这时我再看李大爷的鸡巴,好家伙!青筋暴起鸡巴头儿鼓鼓的挺吓人,戴好避孕套儿,我和苏月又各自用润滑膏往屁眼儿里挤出一股子,这才纷纷以狗爬式再次撅在他俩面前。
“噗!啊!……噗!哎!”几乎是同时,两根大黑鸡巴不分先后操入我们的屄中。
“啊啊啊啊……哎哎哎哎……”有了先前的大段淫戏,浪屄中早就做好了迎接准备,鸡巴进入得恰到好处,粗糙的大鸡巴头儿破开屄道勇猛前冲,抽插之间顿时让我俩服帖。
“亲大爷!好大爷!使劲儿操啊!”我喊。
“好老公!用力!再快点儿!真大!真猛!”苏月叫。
可无论我俩怎么叫喊,两位老头儿却是按照自己的节拍不紧不慢的操着,一看就知道这二位是久经阵仗,并没有因我俩的喊叫而自乱阵脚。
“老周,你那个咋样?”李大爷边操边问。
周大爷一边快速前后抽动屁股边说:“倒是挺紧,也挺烫。你那个水儿多吗?” 李大爷狠狠操了我两下点点头:“水儿还行,够滑熘。”
“这俩鸡还行,还是你老李会挑。”周大爷笑着说。
李大爷嘿嘿笑了两声:“太年轻的不行,放不开,太老也不行,屄松,就这样的最好,懂得伺候爷们儿,知道怎么让爷们儿爽。来,咱俩换换。”
说着话,他俩纷纷抽出鸡巴然后又让我和苏月仰面躺在床沿,周大爷扛起我的两腿大腿顺利操了进去,那边李大爷也就位。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淫叫声再次响起,我和苏月随着他俩的动作上下摇晃,四个大奶子上下抖动。
真等玩儿上我们才发现,这二位大爷真是老而坚,体力也是一流的棒,不仅不输年轻人,反而有更胜一筹的味道,那鸡巴插屄动力充足,节奏控制得十分到位,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几个回合下来我和苏月都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哎!……”苏月突然叫了一声,身子一挺,两条丝袜大腿哆嗦了几下,屁眼儿一拱“啵”的放了一个响屁,从尿道口‘呲呲’的喷出两股热尿。这是女人被操出状态的表现,李大爷一见乐了:“哈哈……来劲儿了。”
说着话,他放下苏月的大腿,将苏月拉下了床一翻身按在了床沿,苏月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李大爷往下蹲了蹲,鸡巴对准苏月的屁眼儿使劲捅了进去。
“啊……”苏月一脸茫然,叫了一声,李大爷在她背后双手狠狠扣住香肩屁股快速冲刺。
“嗯嗯嗯……噢噢噢……”苏月一下下的挺着身子,两眼发直。
周大爷抽出鸡巴冲我喊了声:“别动!”然后他迅速蹿上床跨在我屁股上,一只大脚抬起狠狠踩在我后脑,然后侧着身将大鸡巴操入屁眼儿。
“唔唔唔……啊啊啊……”我被他踩得只能把脸深深埋进床单中,发出的声音也时断时续。
局面僵持了五分钟,李大爷首先射了,他几个猛冲,闷闷的叫了一声最后趴在苏月的后背上一动不动,周大爷也最终勉强坚持了坚持便喊了声:“闺女!给你了!”我觉得屁眼儿一涨,知道他也射了。
我和苏月回过神儿,双双起来拿着湿巾把避孕套儿给他俩取下,然后又分别进厕所冲澡,回到房间看看表已经过了十点。
“大爷!您真棒!”苏月笑着冲李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李大爷美滋滋的笑着说:“我比年轻人咋样?”
我在旁说:“那些小年轻的咋和您比?上来就知道冲刺,啥都不懂,没几下就交代了。”
周大爷在旁问:“那我咋样?”
我笑着点点头竖起大拇指:“您和李大爷一样棒!真会玩儿!”
苏月笑:“您二位可真是搞小姐的高手,我们要是每天都碰上您这样的,也就别挣钱了,大爷冲这个您也多赏给我们俩钱儿!让您操一回我这腿都软了。” 这番话哄得俩老头儿十分开心,李大爷拿过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分别塞给我俩说:“咋样?”
见了钱,我和苏月都高兴,点着头说:“谢谢大爷!”
我俩穿好衣服从周大爷家出来,临别还给他们留了手机号。外面已经夜深,我和苏月在翠屏公园门口分手各自回家。
(第十七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晚上都到翠屏公园拉活儿,虽然收获不多但也勉强凑合了。这天下午,我刚起床,正要洗澡忽然手机响了,打开手机一看,来电竟然是秦考。
“喂?秦哥?”我问。
秦考在电话那边说:“丁小姐,是我秦考,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虽然不知什么事,但还是说:“嗯,有空。”
秦考说:“那今天晚上八点,兴德茶庄门口,我等你,我大哥有东西让我交给你。”
我一听,好奇的问:“啥东西?”
秦考说:“我也不清楚,就是个信封。”
我点点头:“那好,晚上八点,兴德茶庄门口见。”
晚上七点多,吃过晚饭,我化了妆,然后穿好衣服,我打算见过秦考以后再去翠屏公园。八点刚过,我来到兴德茶庄门口,一眼就看见秦考等在那里,他见我来了也迎了过来。
“我大哥让我给你这个。”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灰色的信封递给我。我接过信封用手一捏就知道里面是钱,打开信封一看,果然,里面有一叠崭新的钞票而且目测还不少!
“呦!宋处这是啥意思?!”我嘴上问,但把信封攥得更紧。
秦考说:“可能是我大哥的一点儿心意吧,你拿着。”
这可真是意外之财!我从心底里高兴!从心底里感激宋处!
“宋处太照顾我了!虽然和他只见过两三面,但宋处真是……我都不知说啥好了!”我感激的看着秦考。
秦考却很平静,点点头说:“我大哥一向对女人很好,可能是他觉得你吃了刘安的亏,所以给你补偿些。”
我摇摇头说:“刘安那个王八蛋!您说宋处这么个大好人,他还给下套儿!真是狼心狗肺!”
秦考听了,冷冷一笑:“过去的事儿不提了。”
我问:“最近宋处挺好的吧?需要我过去陪吗?”
秦考摇摇头说:“你不知道吧,我大哥已经辞职不干了,回南边去了。” 我惊讶的问:“这是咋说的?”
秦考笑着说:“丁小姐,你可能也多少知道我们的来历,我大哥原本根就在南方,只不过凑巧花钱买了个官玩玩,玩腻了,也觉得没意思了,自然要回去。” 秦考这话说的是实际情况,虽然我没怎么接触过当官的,但电视里新闻里那些我看过不少,从没见过一个当官的能穿成那样,说话是那种语气。
秦考忽然说:“丁小姐,咱俩也算是有缘,我跟你多说两句。”
我忙点点头看着他。
秦考说:“我们这种人,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按照你们的话讲,我们讲理,也就是讲道义。我大哥在这边的事儿了了,今后就不再回来,但如果真有什么事儿,他还是会回来。”
秦考这番话说得有点儿莫名其妙,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最后他说:“丁小姐,那咱们就再见了。”说完,秦考扭身钻进车里。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明白秦考说的是啥意思,只好扭身回家。宋处给我的这个大礼包足够我花一阵子的,有了钱谁也不想到外面去拉活儿,我索性就给自己放几天假过几天舒心日子。
转天,我买了些菜、零食、水果回家,白天睡觉,晚上看电视吃零食。一边看电视一边给梅姐打了电话:“姐,干啥了?”
梅姐说:“吃过晚饭刚收拾完。你在哪儿了?”
我说:“家里呆着了,无聊看看电视。”
梅姐问:“咋没出去?”
我说:“我啊,能过一天是一天,出去也没好地方,懒得动。”
梅姐问:“要不过来上我这儿住两天?”
我笑:“不去,去你家比他妈卖屄还累了!”
梅姐也笑:“浪婊子!你卖屄谁知道能碰上个啥样儿的?我这儿就你姐夫一个,咱俩一起弄他,还弄不过?”
我笑:“姐夫那鸡巴比一般人都大好几倍,也就你上瘾,我可受不了……” 我和梅姐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睛看着电视,这时电视里正播放本地新闻,只听主持人说:“下面我们再来关注一下昨天晚上发生在本市的一起由于货车司机酒驾而酿成的恶性交通事故。”紧接着,画面一换,似乎是某个路口的监控画面出现了,只听画外音说:“这是昨晚10点在本市城东区新河家园门前的监控画面……”
我看着画面,只见一辆黑色的别克从小区门口开出,刚开到监控所在的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灯,突然从侧面灯光一闪,一辆重型水泥罐车从侧面猛撞过来,刹那间驾驶室位置被撞得支离破碎,整辆车几乎全部散架!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仅仅看这个画面也让人心惊肉跳,场面实在太过惨烈!
画外音再次响起:“事故发生后,货车司机被警方控制,经过检测司机属于醉酒驾车,目前已被刑拘。这次事故造成别克轿车司机当场死亡……”
接着,电视画面再换,这是事后记者赶到现场所拍摄的画面,镜头给出了别克车的近景,我只看了一眼便愣住。
“姐,我有点儿事儿,先挂了。”放下手机,我盯着电视屏幕。
仔细想来,我坐刘安的那辆黑色别克车不下十几次,对那辆车有印象,现在电视里拍摄的那辆黑色别克我一眼便认出是刘安的车!没错!绝对是刘安的车!虽然牌照号做了模煳处理,但隐约还是能分辨,而且那辆车的副驾驶位置前面摆放的饰品也和我印象中的一样!顿时我只觉得心里发冷。
我忽然想起秦考跟我说的话,有仇必报?我又回想起最后一次见宋处,他和那个前排的男人一番对话,只可惜我听不懂他们到底说的是啥,最后我又联想到宋处为何给我这么多钱?这不是封口费还是啥?而且这件事儿也是我告诉给他的,宋处的辞职远走恐怕也是和刘安有很大关系……秦考对我说,如果有事儿宋处还是会回来……我越想越乱,越想越觉得可怕。
如果刘安的交通事故真是由于某个司机酒驾引起的那也就罢了,但我觉得这是不是太过巧合?在新市口这么多年,我也见识过一些所谓的‘风浪’但那也不过是打架斗殴,谁把谁脑袋开了,谁捅了谁一刀,但像这种直接置人于死地的‘大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而且还与我有莫大的关系。
我哆嗦着拿起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拨通了刘安的号码,蜂鸣声响起,我心里更加紧张。
“喂?……哪位?”这次接电话的是个女人,说话声音有气无力。
“啊……您好,请问刘安刘总在吗?我是他朋友……”我压抑住紧张,尽量把声音放平。
“刘安出事了,无法接电话,如果您有公司的事情就给他们公司打吧。”女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哦,那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说完就迅速挂掉……
接下来的几天,我吃饭不香,夜里还常常失眠,总是回想起从和刘安认识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世道人心,如果不是刘安对不起我,我也不会把事情告诉宋处,那么以后的事情也就与我无关,但现在说啥都晚了,只能说从一开始刘安就错了,他想害宋处,所以利用了我,而接下来又失信于我,最后遭到宋处的报复,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我这几天胡思乱想,一个没注意竟然还感冒了,只好又去跑医院打点滴,又过了几天才好些,再回想一下刘安的事情,我越发觉得没自己什么责任,一切都是刘安自找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想害别人最终往往害的是自己,想清楚这些,我的心情也渐渐恢复。
这天晚上,我化了妆正准备出去,手机响起。拿过电话一看,是刘亚东。 “莹莹,干啥了?”刘亚东问。
“没干啥,正准备出去呢。”我边说边把手包整理好。
“拉客儿?”刘亚东问。
我点点头:“对呀,不拉客儿我吃啥?”
随即我又说:“有事儿直接说事儿吧,我这还要出去了。”
刘亚东笑着说:“明儿有事儿吗?”
我撇撇嘴:“干啥?你请客吃饭?”
刘亚东笑:“没事儿出来,凯子请客吃饭!”
我听完,愣了一下问:“张凯?请我吃饭?”
刘亚东“嗯”了一声:“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他早就想见见你了,就是工作忙,没时间。”
我心里很犹豫,想见张凯,但又怕他看不起我,毕竟人家现在是警察。 我没出声,刘亚东似乎知道我的心思,笑:“没事儿的!他早就知道你干这个,也没说过啥,再说有我在,他敢瞧不起你我当时就大嘴巴抽他!”
我说:“您行了吧!您那样儿还敢抽人家?”
刘亚东似乎有些急:“真的!真没事儿!再说,你以为凯子就不吃人间烟火了?他也是人!也是男人!他也找过小姐!”
我忙问:“真的假的?”
刘亚东说:“我骗你干啥!?他媳妇两地分居,你以为他就不想女人?哎呀!扯远了!你就一句话,明儿晚上来不来?”
我想了想,问:“几点?在哪儿?”
刘亚东说:“北方广场有个盛利酒楼,明儿晚上7点,门口儿见。”
我点点头问:“你是说南四那个北方广场?”
刘亚东说:“对就是那儿。”
最后,我说:“行吧,明天我去。”
刘亚东高兴得说:“好嘞!定好喽,别放我鸽子!”
放下电话,我又愣了一会儿,最终拿起手包走出家门。
我熘熘达达往翠屏公园方向走,刚走到进步道就见对面走过来几个男人,前面两个,其中一个年轻人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后面跟着两个,走到近前我擡眼看清楚忙喊了声:“小六?石头?咋是你俩?”
前面那两个男人一个是花小六一个是赵石头,后面跟着的是大柱和瘦猴,都是当初李瘸子的人。这些日子没见花小六,他可是大变样,原本就很瘦,现在似乎更瘦了,头发也长了,两眼眼窝深陷,左腿似乎还受了伤,上身穿着件发旧的白衬衫,下面黑裤子,再看赵石头,一脸憔悴。更让我吃惊的,他俩胳膊上都戴着黑纱,是那种家里出了白事才会戴的黑纱。
他俩一见是我,停下脚步,喊了声:“莹姐。”
我急忙凑过去问:“你俩这是咋了?给谁戴纱呢?”
花小六苦笑了一下没说话,赵石头在旁说:“还能给谁?我干爹。”
“啊?李哥?李哥咋了?”我着急的问。
花小六嘟囔:“我早就跟爹说,带着弟兄们跟魏全拼了,他就是不听,最后买卖也黄了,魏全拉来一帮人过来谈判,几万块钱就把店盘过去了,我爹赌气,当天晚上中风,在医院抢救了几天也没见好。”
赵石头说:“我爹一没,魏全动手了,原来所有我爹的人都是打击对象,我俩遭了人家伏击,要不是小六拼命,指不定现在我们也在医院躺着了。” 我瞪着眼说:“咋!他魏全儿还想赶尽杀绝啊!”
花小六摇摇头:“姐,你还不明白吗?当初我爹在,有钱赚,谁都跟他捧他,现在钱也没了,人也没了,人家魏全现在就是赶尽杀绝,把我们彻底赶出新市口。”
赵石头点点头:“小六说的没错,魏全就是这么想的,有那帮东北人托威,他不下手等啥。不过好在还有包老三,三哥倒是挺仁义,把我们收下了,我们现在都跟着包老三。”
花小六咬着牙狠狠说:“我就等机会了,操他妈的魏全!”
赵石头问我:“姐,你这是去哪儿?”
我叹了口气说:“广场去不了,我瞎熘达。”
他点点头说:“姐,不耽搁你了,我俩还有事儿,回头见。”说着,他们几个走了。
我站在那里,瞧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心生感慨,想当初李瘸子、赵石头、花小六这爷们儿三个好歹也是新市口响当当的人物,开着店,坐着车,收着钱,跺跺脚新市口都颤三颤,可地头的结果就是这样,你横到了头就会败,就要被别人欺负,总之,出来混没有好下场。李瘸子错就错在不反抗,如果他能和包老三联合起来对付魏全,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灭。我胡思乱想往翠屏公园方向走,也不知过了哪个路口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操你妈的!怎么开的车!”我顺口就骂。
驾驶室车窗拉下一个男人探出头说:“我操!丁莹,你哪儿那么大脾气?”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魏全的人,刘拐。
“呦……是刘哥啊!不知道是您,我错了。”我忙弯下腰道歉。
刘拐坐在车里上下看了我几眼,冷哼了声说:“咋?最近有活儿吗?” 我忙说:“没啥活儿,我这不瞎熘达了。”
刘拐白了我一眼,抽出支烟点上,吸了一口说:“我说丁莹啊,你这人就是不动脑子,没活儿就给自己找啊?现在魏哥的夜总会里的小姐都不够用,你好歹也是新市口的老人,你张个嘴跟魏哥说说,魏哥能不照顾你?”
我心说:操你妈的!我恨死魏全了!就算没活儿也不去求他!
心里这么想,可我嘴上不敢这么说,只好说:“刘哥,我怕魏哥不待见我,再说现在魏哥坐大了,人家这么忙哪是我想见就见的?”
刘拐嘿嘿笑了两声,说:“你说的这个也有道理,不过现在就有个好机会,你可以见见魏哥……”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金球夜总会定于本月18日晚8点18分盛大开业,欢迎新老客户莅临!”下面还有魏全的签名。
我拿着请柬问:“金球夜总会?”
刘拐看着我笑了两声:“你还不知道吧?李瘸子已经把他的海鹏夜总会盘给我们,魏哥已经重新装修改名叫金球夜总会,18号开业,你18号那天过来,庆贺庆贺。”
我心里一百个不想去,但又不能说,只好点点头:“行,那天我去……” 刘拐说:“那好,我记下了,算你一个。不过去可不能空着手。”
我听他话里有话,问:“刘哥,咋意思?”
刘拐说:“魏哥说了,那天去的人,都要随礼,八百八起步。”
“啊?”我瞪着眼睛说:“八百八?”
刘拐一皱眉:“操!啥意思?魏哥的夜总会开业,你打算去那白吃白喝?那我用得着你?!”
我忙说:“不是那意思,魏哥新店开业我应该去庆贺,不过八百八……刘哥您也知道,最近不好拉活儿,我吃饭都成问题了……”
刘拐把眼一瞪:“你少跟我在这儿哭穷!我可不管你吃饭的事儿!刚才你答应去,我就算你一个。丁莹,我告诉你,收了请柬,你就必须到场!八百八的随礼一个子儿也不能少!否则,嘿嘿!你自己想清楚!”
说着,他又掏出一叠请柬冲我摇晃着说:“看见了吗?我这儿还有的是了,挨个儿发!凡是收了的,都必须给我到场!”
说完,他也不容我说话,汽车启动迅速消失在路口。我手里拿着请柬,牙咬得咯咯响,心说:这是魏全开始对我们下手了,新市口那么多小姐,每人一张请柬,每人收八百八,只这一项就多少钱?操你妈的魏全!操你妈的刘拐! 我恨了半天,最后还是来到翠屏公园,进了公园在里面熘达了一圈,小姐不少,但客人不多,心里有事儿我脸上也没了笑容,一副苦相,站在路灯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一个男人,最后我不得不从公园出来失望的回家。
好歹洗了洗,我把这些日子积攒下的钱整理了一下,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咬着牙从里面数出八百八十块装在信封里。现在魏全是新市口真正的老大,不要说是我,就是包老三也未必惹得起,这请柬今天我没收到,过两天也会收到,早晚的事儿。收好钱,我拿起电话打给韩娜,不一会儿电话通了,不过电话那边挺吵,似乎有男女的混杂声。
“娜娜,干啥了?有活儿?”我小声问。
韩娜在那边说:“嗯,在家了,琪琪叫来几个网友,我们正玩儿着了。啥事儿?”
我忙说:“我今儿碰见刘拐了,他给了我张请柬……”
韩娜打断我说:“知道,我也收到了,八百八是吧?”
我忙问:“那天你去吗?”
韩娜说:“去,干啥不去,不过我没钱。”
我问:“那刘拐说了!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还说让我想清楚。”
韩娜冷笑了一下说:“你别听他的!到时候咱们就空着手去,看他能把咱咋样!”
我又问:“对了,还有个事儿,李瘸子没了,你知道吗?”
韩娜说:“我也是刚知道的,以前感觉李瘸子挺猛的,谁知道就这么窝囊死了。”
我还想说啥,韩娜说:“姐,不聊了,我还有事儿,等过两天我俩去找你。”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只好闷闷不乐的躺下休息。
转天,晚上5点,如果不是刘亚东来电话提醒,我差点儿把晚上和张凯吃饭的事儿给忘了,我这一天净想着那请柬。洗了澡,化妆,想来想去还是要穿得体面点儿,我找出当初刘安给我的那身衣服,绣花的白上衣,过膝黑色直筒裙,肉色裤袜,黑色高跟鞋,六点多我从家出来直奔北方广场。
下了公交车,一眼就看见马路对面北方广场上一排酒楼,其中一间正是盛利酒楼。快到酒楼门口,刘亚东正好从里面出来,见了我笑着说:“我们都到了,正要出去接你。”
我心里忽然有点儿紧张,点点头问:“张凯也到了?”
他说:“二楼呢,正等你了,快上来吧。”
我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连里面啥样都没仔细看,上了二楼,挺清净,茶色屏风将每个座位隔开,形成一个个独立的单间,刘亚东领着我进了其中一个单间,进去就喊:“凯子!丁莹来了。”
他一闪身把我让进去,我擡头一看,只见对面的圆桌旁坐着个男人,此时也站了起来。张凯和我同龄,但多年以后再次相见却和我印象中的大不一样。那时候张凯又瘦又小又黑,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今天再见面,虽然还是那么瘦,但却显得很健壮,一米七五的个头儿,短发圆脸,浓眉小眼单眼皮,但眼光炯炯有神,大鼻头儿,中正口,上身是宝蓝色的短袖翻领衬衫,下身黑色西裤,黑袜子,黑色尖头皮鞋,一条金扣黑色皮带系在腰间,整个人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气场,随便往哪儿一站,就让我感觉很敬畏。
“丁莹,你来了。”张凯洪亮的嗓音响起,我紧张得都不敢正眼看他,只点点头。
“来,坐吧,别客气。”张凯说着话擡手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坐在他身边。他手触碰到我的一刹那我心里一紧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这么多年,你过得怎么样?”张凯不紧不慢的问。说着话,他拿起茶壶给我满了杯茶。
“啊……我……还凑合吧。”为了掩饰尴尬,我拿起茶喝了一口。
刘亚东坐在我们对面,点点头说:“丁莹过得挺辛苦,离婚了,女儿跟爹去了广州。就她一个人生活,单位又不景气,做了小姐。你这个警察老同学可要好好照顾照顾!”
张凯听了,从兜里掏出烟点上说:“东子,我可是刑警,你说的那个属于治安,我可管不着。”
刘亚东喝了口水说:“得了吧你,你刑警比治安可厉害多了,都是老同学,难不成你还抓她?”
张凯瞪了刘亚东一眼说:“你放啥屁呢?我干啥抓她?今儿是来见老同学的,你少提这些!”
刘亚东一听,乐呵呵的闭了嘴。
这时我也放松下来,擡头看看张凯说:“凯子,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了。我……我给你丢人了吧……”
张凯忙摆摆手说:“你说的啥话?啥叫丢人?又没偷没抢的,虽然从法律上说也是不对,但总好过那些杀人贩毒的人渣。”
我见他说的不像是客套话,心里很感激,点点头说:“你能这么说,我挺感激你。你这些年怎么样?”
张凯说:“我过得挺简单,毕了业去参军当兵,其实当初就为的有口饱饭吃,复原以后分配到公安口,干了刑警。”
点点头,我继续问:“家里都好吧?”
张凯摇摇头说:“我前妻是个护士,在省城,我儿子小虎跟我过……” 没等他说完,刘亚东在旁喊:“咋?!前妻?你离啦?咋没听你说?” 张凯白了他一眼:“这是好事儿吗?我还必须先通知你一声?”
刘亚东被呛了一句,又闭嘴不说话了。
张凯拿过菜单递给我说:“莹莹,爱吃啥就点,今儿我请客。”
我接过来翻开看了看,点了个红烧鱼和醋熘海参,刘亚东和张凯又分别点了几个菜。不一会儿,酒菜上齐,我们三个边聊边吃。
“咋没再找一个?你条件这么好,那女人还不在屁股后面追着?”我边吃边问张凯。
张凯给我夹菜,说:“一来工作忙,二来我还带着儿子,我这工作危险性大,哪个女人愿意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我心说:我就愿意!可你能看得上我吗?
张凯继续说:“再说,这女人跟了我,一进门就当后妈,后妈难当啊!” 刘亚东忽然在一旁说:“我看莹莹行,反正她也单着了,跟了你,她以后也不用当小姐了,你俩成一家,以后有人给你做饭,帮你操持家,两全其美!” 刘亚东这话正说到我心坎儿里,我拿眼偷瞄下张凯,却见他无动于衷依旧只顾自己喝酒吃菜,顿时心里有点失落,瞪着刘亚东说:“刘亚东!你闭嘴!瞎说啥呢!”
刘亚东却笑嘻嘻的说:“我就是随便一说,你别着急。”
只听张凯问我:“莹莹,咱们那些老同学你还有联系吗?”
我摇摇头:“早没有了,要不是上次凑巧碰上东子,咱俩今儿也不会在这儿见面。”
张凯一听,忽然笑了,看着我问:“上次东子跟我说在大街上碰上你的,我说咋这么巧?莹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这小子出去找小姐了?”
我听了这话看了刘亚东一眼,只见他忙冲我使眼色,我明白了意思,只好点点头:“是在大街上碰到的,还是他先认出的我,那次见了面就去我家坐了坐,聊聊天。”
张凯笑着看着刘亚东说:“虽然莹莹这么说,不过我可不信,你小子,色心一起见了女的腿就发软。”
刘亚东一听张凯不信,脸红脖子粗的争辩:“你为啥不信?我是那样儿吗?” 张凯摇摇头说:“是不是那样儿的你心里最清楚,别看是老同学,就莹莹这模样身条儿,你小子一准儿照上不误。”
我在旁听他说这话,也不知他是夸我?还是损我?但心里却觉得挺受用,毕竟他说我模样身条儿好。
我笑着说:“凯子,你也别逼他了,总之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刘亚东一听,笑着拍手说:“听见莹莹说了吧!咱俩谁也别说谁,都一个样儿!”
张凯笑着摇摇头说:“说得也对,男人都那样。”
酒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烈,我们聊起了上学时候的许多事情,现在回头看却都觉得十分有趣。张凯也打开了话匣子,多喝了两口酒说起来没完。
“我那时候就瞄着你,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我就是喜欢你。嘿嘿。”张凯借着酒劲儿红着脸说。
我心里美滋滋的,笑着看着他问:“那你为啥不和我说?怕啥了?”
刘亚东在旁笑:“当初就他那样儿,又黑又瘦,连肚子都填不饱,还说啥?” 张凯点点头感慨的说:“那时候啊,我家里条件实在太苦了,上面俩哥哥一个姐姐,一家好几张嘴等着吃饭,父母拼命干活儿挣那点儿钱刚够温饱,偶尔还要饿肚子,真他妈苦!”
我点点头:“是啊,那时候大家家里都不好过,毕竟那个时代就是个穷。” 张凯似乎陷入了沉思,忽然转脸看着我说:“那时候唯一让我觉得幸福的就是能每天都看见你,只要看见你,我就高兴,也不知道为啥。”
他的眼睛很亮,看得我脸上直发热,我不敢与他对视,只微微低着头说:“那时候咱们都是少年心性……”
没等我说完,张凯继续说:“莹莹,说实话,你也算是我的初恋了,从那以后,我找对象都希望找跟你模样差不多的……”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暖和,擡头看着他说:“初恋都是最美好的。” 我俩在这儿说话,刘亚东在旁有些不耐烦,看着我们说:“你俩还真都够酸的!干脆!今儿晚上你俩就把事儿办了。”
张凯一听,看着刘亚东问:“办啥事儿?”
刘亚东看着他说:“上炕啊!”
我忙在旁说:“去你的!狗嘴里你吐不出象牙!”
张凯笑了两声站起来说:“你俩坐,我去个厕所。”
(第十九集)
转天下午,刘亚东给我来电话:“莹莹,昨儿咋样?”
“什么咋样?”我问。
“你俩干那事儿了吗?凯子开心吧?”刘亚东笑呵呵的问。
我没好气儿的说:“开心你妈屄!你当我是啥了?张凯的开心果儿?操你妈的!”
刘亚东听我话茬不对,忙问:“呦!这是咋啦?你咋生这么大气?”
我想了想说:“你要是晚上没事儿你过来一趟,来我家。”
他一听,语气里透着兴奋,忙说:“好!好!没问题!没问题!我下午4点就下课,直接去你那儿。”
忽然,他语气一变,笑着问:“莹莹……那个……呵呵,咱俩今儿……” 我一听就明白他那意思,想了想说:“操屄是吧?你不就这意思吗?” 刘亚东笑着说:“莹莹,不过,我没钱。”
我气哼哼的说:“我找你要钱了吗?别废话了!晚上你过来吧……对了!晚饭我还没着落了,你看着买点儿。”
刘亚东忙问:“你想吃啥?”
我想了想说:“啤酒、烤鸡、素什锦、凉拌菜,对了,再买点儿熏肠,我爱吃那个。”
刘亚东高兴的说:“好勒!我再买点儿你爱吃的零食水果,你等着我啊。” 刚过4点,我正洗澡,就听外面有人敲门,我喊了声:“谁啊?”
刘亚东在外面喊:“莹莹,是我。”
我看看表说:“你不是4点才下课吗?这刚过4点咋就到了?”
刘亚东说:“快开门吧,我跟同班老师倒课了!”
我说:“那你等会儿吧,我这正洗澡了,洗完了还要化妆,你多等会儿。” 刘亚东急道:“你打开门让我进去等不行吗?我这儿还带着东西呢!” 我笑着说:“不行。就你那样儿,进来了动手动脚的,我可受不了,既然来早了,你就等着吧。”
刘亚东沉默了一下,最后说:“好!我等!”说完,他便再没说话。
我洗完了澡,吹干头发,又坐在镜台前化了妆,最后我打开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开裆的灰色天鹅绒连裤袜穿好,外面套上一条粉色的家居裤,上面是一件鸡心领白色的短袖紧身衫。对着镜子看看,这才来到外屋打开单元门。我这么一瞧,笑了,只见门口放着两个大号的提兜,里面满满装着许多食品,刘亚东则一身运动服正坐在楼梯上抽烟。
“东子,进来吧。”我笑着说。
刘亚东沉着脸看了看我,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动,依旧抽烟。我也觉得的确有点儿对不住他,算算时间足足让他等了40分钟。我先把提兜拿进屋放在桌子上,等我用手一提才发现,两个兜子真不轻!看来他还真买了不少东西。我马上返回,走到他跟前拉着他胳膊说:“让你等这么半天,我错了,东子,别生气,跟我进去吧?”
刘亚东甩开我的手气哼哼的说:“我说丁莹!有你这样的吗?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连门都不让进,就这么晾着我?!而且一晾就是一个小时?!” 我看着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说:“瞧你说的,哪儿有一个小时?顶多半个小时。行了行了,我错了,进来吧?”
刘亚东把手里的烟头掐灭,气哼哼的说:“既然你错了,那你说咋办?” 我哄着他说:“这么着,你说咋办就咋办?好不?”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唰’的一下从楼梯上站起来迅速将裤子和裤衩儿退到脚脖子,把鸡巴露了出来冲着我。
“呦……你干啥啊?”我小声问。
他却大声说:“你不说你错了吗?那你就在这儿,给我叼!”
我瞪了他一眼小声说:“咱先进屋行不行?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让邻居看见成啥了?你快把裤子穿上。”
刘亚东却说:“你叼不叼?不叼我可喊啦?我……”
他刚要张嘴喊,我忙凑过去弯腰低头,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了起来。
“嗯……这才像话……哦……好……”鸡巴迅速变硬,刘亚东舒服得直哼哼。 忽然,就听楼下有人说话,好像是来人了。我赶忙吐出鸡巴头小手使劲攥着鸡巴茎硬是把他拉进屋里。
“我操你轻点儿!回头再给我拽折了!”刘亚东一边叫一边捂着鸡巴。 我把门关好,回头笑着对他说:“拽折了你就省心了!鸡巴臭哄哄的!也不讲个卫生!快去洗澡!”
刘亚东嘿嘿笑了两声迅速脱光衣服钻进厕所。我把两个提兜拿到卧室,把里面的食品拿出来,热乎乎的烤鸡、灌装啤酒、切好的熏肠、面包、火腿、下酒的麻辣花生、各色零食、橘子、苹果,东西真是不少,我把东西摆好,又把水果洗干净,最后从冰箱里拿出酸梅汤。我这儿刚准备好,他就洗完澡出来了。 “东子,买了不少东西呢!都是我爱吃的!花了你不少钱吧?”我笑着问。 他一边擦干头发边说:“没事儿,这个月发了全勤奖,一点儿没剩,都花了。” 扔掉手巾,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咋不穿衣服?”我搬来把凳子坐在他对面问。
“天儿热,不穿了,省得待会儿还脱。”刘亚东眼睛里泛着色眯眯的眼光看着我说。
他不想穿衣服我也就随他去了,就这样,我俩边聊边吃。
“莹莹,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你穿得这么整齐,我这么光着,看着别扭。”刘亚东啃了口鸡腿说。
我笑了笑,站起来把衣服脱掉,只穿着连裤袜。
“昨儿你跟凯子到底咋了?”他问。
一提这个我就来气,把昨天的事儿跟他说了,最后我说:“东子,虽然我是个小姐,但昨儿晚上我真没拿他当成我的客人,可他说得那话……太伤人了。” 刘亚东似乎也觉得张凯有点儿过分,劝慰道:“莹莹,你别往心里去,凯子或许真是说错了。”
我摇摇头:“不对,他是心里就这么认为的,他当我是个小姐,来家里就是为的玩儿我。”
刘亚东笑着说:“莹莹,你那两下子,勾男人有哪个不上套的?就算想跟你搞物件,可见了你,不想上你都难!”
我看着他说:“那是两回事儿!想上我,那是正常反应,我是浪,可你心里拿我当婊子就是你的不对了!要是真想跟我搞,就不应说那话!”
刘亚东笑着喝了口啤酒说:“其实男人就是长了鸡巴的动物!……哈哈!以前我跟我媳妇在家操屄,我心里就是拿她当个婊子,有时候我真希望我媳妇就是个婊子,操起来特带劲儿!”
我歪着头看着他问:“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是咋想的?你媳妇要真是个婊子,你觉得光荣吗?”
刘亚东撕下一块鸡肉递给我说:“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是说上炕操屄时候我想她是个婊子,操完屄了,她就又是我媳妇了。”
我笑着说:“你真该娶个婊子当媳妇!”
刘亚东说:“其实啊,男女之间那个事儿就是双方互相取乐儿,啥婊子不婊子的,只要有乐儿、舒服、爽,就行!”
我吃口鸡肉喝口啤酒,抬头问:“东子,那你告诉我,你出去玩小姐的时候都是咋想的?”
刘亚东放下手里的罐啤一边剔牙想了想说:“咋想的?……嗯……就是发泄呗,小姐就是个玩意儿,花钱买过来玩儿一会儿,发泄发泄。”
我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要不怎么说你们都是臭男人呢?!就是长鸡巴的动物!”
刘亚东一听,说:“你以为小姐就不拿我当个玩意儿了?女人不一样拿男人当玩意儿吗?那鸡巴和黄瓜哪个更软和?再说,我是给了钱的!”
他这话把我也逗乐了,点点头:“你说得也对。”
刘亚东继续说:“再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你说我们男人征服了世界又有啥用?最后还不是为了那个屄?”
说完,他喝了口啤酒说:“为屄生,为屄死,为屄操劳一辈子!”
我笑着说:“你真就应该变成根儿鸡巴,直接死在屄里得了!”
刘亚东摆摆手说:“扯远啦!咱不是说你昨儿跟凯子的事儿吗?你到底是咋想的?”
我放下啤酒罐,拿起一块面包夹了三片熏肠吃着,最后把东西都吃完才说:“我觉得没戏。我和张凯能做个老同学就算不错了。”
刘亚东问:“就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
我摇摇头:“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看,昨天他从我这儿走了以后,既没给你打电话,更没给我打电话,这就说明人家就没拿我当回事儿,也就是想免费玩儿把小姐,归齐没玩儿成而已。”
刘亚东忽然笑着问:“莹莹,你跟我说说,昨儿晚上你俩到底咋玩儿的?” 我白了他一眼:“问这干啥?我觉得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咋总想打听这些事儿?”
刘亚东死皮赖脸的说:“莹莹,你就说说吧,我想听!特别想听!”说着话,他竟然还伸手摆弄起自己的鸡巴。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儿,我也是没辙了,只好说:“一开始,我撅着屁股装作找东西,其实想试探试探他,张凯挺上道的,凑到我身后摸我屁股,还用手指拨弄我的大屄唇,虽然隔着连裤袜,但也挺让我来情绪……”
说完,我拿起一块鸡肉啃了几口,边吃边说:“我看他有那意思,就逗逗他,问他想不想操我,他说想,然后我就跪下来给他叼鸡巴……”
刘亚东认真的听着,手不停的摆弄鸡巴,鸡巴有点儿发硬。
我看也没看,啃完鸡肉,又拿起几片熏肠塞进嘴里,继续说:“后来你猜怎么着?他竟然说想让我和他互相舔对方的臭屁眼儿!”
刘亚东咽了口唾沫问:“你给他舔了?”
我撅着嘴点点头:“操他妈的!他那屁眼儿那叫个臭!拉完屎肯定没洗!” 刘亚东沉默下来,鸡巴已经完全硬起,他不停用手撸着。
我继续说:“舔完了屁眼儿,他又把我撅起来操我的屁眼儿,我好心好意当他是对象,连避孕套儿都没让他戴!润滑膏都没用!就用的唾沫……”
没等我说完,刘亚东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我到了床边:“莹莹……我想操你……”
我没料到他这么来劲儿,嘴里还嚼着东西了,只好唔唔的说:“哎呦……干啥啊……”
他往下一按,我顺势撅起屁股,大鸡巴顺利操入屄里。三下两下,热乎乎的屄水儿冒了出来,鸡巴更滑熘了。
“莹莹……和着昨儿晚上……你俩……就一直……搞屁眼儿了?”刘亚东一手按着我一手拉着我的肩膀,屁股前后用力狠狠的操着我问。
“嗯……对……没干别的……就……就跟屁眼儿着急了……啊……”我激烈的前后晃动叫着说。
“你俩为啥不操屄!……啊!……你俩为啥不操屄!……啊!……为啥不操屄!”刘亚东问一句就使劲操一下,我被他顶得浑身打颤。
“啊……可能……可能……是他想……操够我的屁眼儿……以后……再……操屄……啊……啊……呀……”我弓着身子,只觉得屄里一热,喷出一股子淫水儿。
“噗嗤……噗嗤……噗嗤……”粗大鸡巴每次顶入都发出这种声音,刘亚东发挥很好,我觉得挺美。
慢慢的,他抽出大鸡巴顺势躺在床上冲我说:“莹莹,把鸡巴舔干净。” 我忙侧过身子跪在他旁边低头一看,只见硬邦邦的大鸡巴上黏煳煳泛着白浆的淫水儿,就连鸡巴毛儿都湿漉漉的。我看着他笑了笑,小手捧着鸡巴茎小嘴儿一张伸出香舌开始细细的舔,也顾不得淫水儿白浆尽数被我吃到肚子里。 “嗯……好……”刘亚东很满意,用手拍了拍我的头忽然说:“莹莹……你……能不能……抠抠我的屁眼儿?”
我抬起头看着他问:“干啥?”
他有些着急的央求我说:“莹莹……求求你……抠……”
说着他把两条大腿拳了起来,我付下身子侧脸一看,见一个黄褐色的大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伸手摸了摸,软软的。我正要动手,刘亚东忽然说:“莹莹……能不能……先舔舔?”
我白了一他眼,说:“你直接让我给你舔屁眼儿不得了?费这事儿干啥?” 他嘿嘿的笑了。
我下了床蹲在地上,凑到他屁股前闻了闻,倒是挺清香的,伸小手儿扒开他的屁眼儿香舌一吐挤了进去。
“哦……呀……哦……呀……”刘亚东发出了轻声尖叫,就像个正挨操的女人。
我一下下用舌头‘操’着他的屁眼儿,香唾被送进去又流出来一直流到屁股上。刘亚东随着我的节奏一边用力撸着鸡巴一边前后轻轻晃动屁股。
“莹莹……用手……抠……”刘亚东喘息着说。
我抬起头,在手指上吐了口香唾抹在他的屁眼儿上,伸出中指慢慢捅了进去,屁眼儿里又热又紧我觉得挺好玩儿一直把中指完全插到根。
“哦……”刘亚东叫了一声,似乎更加兴奋,屁股一个劲儿的扭。
“东子,爽吗?”我笑着看着他问。
“爽……爽……你来回动动……”他催促着我。
我用中指在他的屁眼儿里来来回回的抽插,感觉里面有些黏黏的。
“莹莹,叼鸡巴,叼鸡巴……”听了他的话,我站起来弯腰叼住鸡巴头儿猛唆了。
“啊……啊……啊……亲娘!……啊……好爽……啊……亲娘!……啊……”他屁股乱动,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进进出出。
我手上提速,小嘴儿更是卖力的快速来回吞吐鸡巴头儿。
“啊!”突然,刘亚东瞪着眼睛喊了一声,浑身不由自主的一抖,我只觉得嘴里的鸡巴头儿猛的哆嗦了一下,一股黏煳煳又热又腥的精子喷射而出“咕噜”一声,竟被我咽下了肚。
“莹莹……别动……求你!别动……”刘亚东呲牙咧嘴的冲我说着,接着他又挺屁股让鸡巴再次深入到我的嘴里直接顶在嗓子眼儿上。
“呀!……”刘亚东尖叫一声,浑身一哆嗦,鸡巴竟又喷出一股精子! 这是男人极度高潮的表现,一般男人射精子也就射一次,但在极度高潮下却可以连续射两次。我用力含住鸡巴头儿香舌快速拍打裂缝,一股股的精子喷出来,我没敢再咽下去只是含在嘴里。
最后,嘴里的鸡巴逐渐变软,我这才吐出鸡巴头儿拿过卫生纸将满嘴的精子啐出来。再看我的中指,沾满了黄褐色的屎,看了他一眼我笑着说:“看看,都是你的臭东西!”
刘亚东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我下地去厕所洗了洗,回到卧室我俩继续吃东西。
“莹莹,那你不想和东子搞了?”刘亚东问。
我摇摇头:“搞啥?人家是员警,即便离了婚也看不上我。”
刘亚东沉默下来,好一会儿突然看着我说:“莹莹,要不咱俩搞?”
我看着他一笑,问:“咋?想让我给你当媳妇?”
他点点头:“我这不也单着了?原以为你和东子能成,所以我没多想,可现如今看你这意思,你俩要是成不了,那不如咱俩来。”
我咂着嘴想了想说:“东子,我真要成了你媳妇就不做小姐了,可我又没学历,也不会啥技能,全指望着你养活,就你那点儿工资,能成吗?”
我这话难住了他,他低头想了想,抬头看着我说:“你好歹也干点儿啥,不求你挣多少钱,只能养活自己就成。”
我冷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倒轻巧,我能干啥?清洁工?扫厕所?要是那样的话,我干啥非嫁给你?我自己养活自己不得了?再说,俗话讲‘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现在过得挺苦,嫁人为的就是不愁吃穿有钱花,要是嫁给你以后日子更苦,我干吗跟你结婚?”
房间里一时沉寂下来,我喝了口啤酒又吃了几片熏肠接着说:“你就说我认识的一个姐妹儿,梅姐,人家前阵子结婚了,那男人又丑又矮还特爱操屄,而且还有无精症,生不了孩子,可梅姐还是嫁给他了,为啥?人家老公条件好!自己住大房子,三室一厅,出门还有私家车,人家在外面干工程,就是能挣钱!你看看现在梅姐过的是啥日子?吃穿不愁,想买啥跟他老公一说马上就到手!这才叫好归宿了!东子,你能给我这些吗?”
刘亚东深深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看着他继续说:“都说‘婊子爱财又无义’可你看看现在这世道儿,谁他妈不爱财?谁又讲义气?张凯我现在不指望他了,可有一点你比不了张凯,他总比你挣的多吧?人家是员警,工作体面,钱又不少挣,真要是我跟了他,至少有面子。可你呢?东子,我不是贬你,你就是个小学老师,还是教体育的,虽然吃铁饭碗,但工资少,而且这钱还不能都归你,你还要给抚养费,我跟了你,只有受罪的份儿。”
我喝了啤酒,话多起来,边吃边说:“东子,你就说你吧,挣钱儿不多,可又爱操个屄啥的,其实这男人谁都爱操屄,不爱操屄的肯定有毛病,你现在单着,又有需要,当然不能天天自己撸,肯定要出去找,可出去找小姐不给钱行吗?白让你玩儿?今儿我叫你过来,你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咱俩又是老同学,也就让你白玩儿了,可这要是换个人,也能让你白玩儿?你觉得可能吗?……”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刘亚东突然站起来用手捂着脸说:“莹莹,你别说了,我……我走了……”说着话,他就往外走。他这下弄得我一愣,忙伸手拉住他问:“你干啥?”
刘亚东转过脸,我这么一看,竟然眼角还有几滴泪,这才觉得刚才说的话是重了些。
只听他说:“莹莹,你刚才说的都对,我觉得没脸再坐在这儿了,你别拦着我,我走了。”
我忙把他拉了回来,将他按在沙发里,紧靠他坐下,我说:“瞧你那样儿!咋心眼儿比屁眼儿还小?我就说了这么两句,你咋就还掉泪了?”
刘亚东被我这话逗乐了,哭笑着说:“你……你咋能这么比?心眼儿和屁眼儿咋能放一起?”
我也笑着说:“咋了?我就这么比,你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多大吗?不知道吧?我可知道,刚看见的,你那屁眼儿啊……真不大!”
他抹了抹眼睛看着我笑问:“那照你这么说你的屁眼儿比我大了?”
我笑着捅了他一下:“废话!我屁眼儿大是因为让鸡巴给操大的,你们这些变态的臭男人,无论鸡巴大小粗细都往里捅,能操不大吗?”
刘亚东有些情绪低落,低着头问:“莹莹,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窝囊废?” 我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世道儿,啥窝囊不窝囊的?大家都是凑合过日子,有人生下来就不愁钱花,就算窝囊一辈子,只要有钱,人家就是个爷!可像咱们这样的小老百姓混不好连吃饭都成问题。”
刘亚东点点头:“其实我也想努力,也努力过,可我那个同事,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们校长的儿子,比我晚参加工作好几年,可现在又是年级组长又是课题组长,每个月光是各种补贴就比我工资还高!操他妈的!你说我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人家那个水准,他仗着啥?还不是仗着他爸爸是校长吗?!”
接着,他狠狠叹了口气说:“唉!想想就泄气!”
看着他那灰心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只好劝慰他说:“行了,别泄气了,多留点儿气力待会儿操我屁眼儿吧。”
刘亚东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看着我问:“莹莹,你让我操你屁眼儿?” 我看着他笑:“我不想让你操,你能同意吗?”
刘亚东又来劲儿了,凑近我小声儿问:“莹莹,有多少鸡巴操过你屁眼儿?是经常操吗?”
我摇摇头说:“多少鸡巴我可记不得了,不过我每次接客儿几乎都没少了操屁眼儿,人家花了钱,干啥不操?”
他忙问:“莹莹,鸡巴操你屁眼儿你爽吗?啥滋味儿的?”
我撅着嘴想了想说:“要说有多爽也谈不上,不过操习惯了,有点儿快感。可刚开始可不行,挺别扭。”
刘亚东看着我问:“莹莹,你跟我说说你第一次被操屁眼儿是个啥情况?” 我白了他一眼刚要甩给他两句气话,他却说:“莹莹,说说吧,我想听!想听!”
我扭不过他,只好说:“我前夫没操过屁眼儿,他在这方面挺保守。第一次操我屁眼儿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叫包老三,那时候我刚做小姐不久,在他开的歌厅里拉活儿,也算是他手下的小姐吧,所以包老三高兴的时候就叫我过去陪他。”
我喝了口啤酒又吃了口肉继续说:“包老三玩儿小姐是很出格儿的,变着花样儿的玩儿,不过我还算幸运,那天他操我屁眼儿之前做了很多准备,用了不少的润滑膏,而且用手抠,抠了半个多小时,又用上假阳具,一开始用细的,后来用粗的,前面还不停的操屄,最后才捅的鸡巴。刚进去的时候挺别扭,还有点儿疼,后来我放松了身子才好些……”
刘亚东追着问:“那后来呢?”
我瞥了他一眼说:“后来?后来包老三操爽了就射了……”
转脸我看着他继续说:“其实这事儿我挺纳闷儿,你说你们到底是咋想的?这屁眼儿本来是为了拉屎用,臭哄哄的,那屄才是正经用来操的,里面水儿又多,操着也舒服,屁眼儿又臭又紧还干燥,干啥非要操?你说说,你们男人到底是咋想的?”
刘亚东眨眨眼想了想说:“可能是觉得好玩儿吧?和操屄不是一个感觉。还有就是有些男人本身就很自卑,现实中想追求漂亮女人但又不敢,所以找小姐玩儿的时候就把小姐当做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女人,脑子里想的是和那个女人做,而漂亮女人的屁眼儿对男人来讲太具有诱惑力了!其实我们也知道,即便再漂亮的女人,她那屁眼儿也是臭的,但如果能用自己的鸡巴操,而且操的是她最最隐秘的部位!臭屁眼儿!光是想想也能让鸡巴硬起来!”
他说的这些我似懂非懂,点点头说:“反正给了钱,操就操吧……”
我说着话低头一看,刘亚东的鸡巴竟然又有些半硬了。
我笑着指着他的鸡巴问:“东子,这是啥意思?”
他用手一捂,脸红的说:“我操!我真没出息!”
我笑着挪开他的手攥住鸡巴茎轻轻撸着说:“瞧你那样儿,到我这儿来要出息干啥?”
鸡巴越撸越硬,刘亚东上面搂着我亲嘴儿,手也攥住我的奶子使劲儿捏着。 “嗯……”两条湿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他吐给我许多唾沫让我咽下了肚。 换了是嫖客,我从未亲过嘴儿,今儿多喝了点酒,再加上他不是外人,我也就随他了。
“莹莹,你刚说的那些话,说得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刘亚东一边舔着我的脖子边说。
我也觉得刚才那些话有点儿刺激他,轻柔的说:“东子,别往心里去,我不会说话……你就当我是唱歌儿了。”
刘亚东用力揉搓我的两个大奶子,边揉边问:“你那嘴还会唱歌儿呢?还会干啥?”
我被他揉搓得浑身发浪,看着他:“还会给你叼鸡巴,舔屁眼儿。”
他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我连忙用力分开大腿,屄已经湿漉漉了,两根手指顺利的插进屄里抠着。
“啊!啊!啊!啊!……”每次手指的抽动都换来我尖声儿的淫叫,屄里的淫水儿突突往外冒。
刘亚东另一只手沾了沾屄水儿摸到我的屁眼儿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插到根儿以后用手指头使劲抠。
“啊!抠我屁眼儿!啊!抠我屁眼儿!啊!啊!啊!……”我扭动着身子,大白屁股追逐着手指,一个劲儿的叫,两条灰色的丝袜大腿迎空乱舞,丝袜小脚绷得紧紧的。
他先是拔出抠我屄的两根手指,冲我说:“张开你那张屄嘴!”
我赶忙用力张开小嘴儿香舌吐出多长,刘亚东把两根手指完全塞进我嘴里,我忙用力唆了着。他的手指在我嗓子眼儿里抠了抠,抠出一股子唾沫一伸手又给我捅进屄里。
“哦哦哦哦……”随着他手指动作加快,我的叫声也急促起来。
刘亚东底下加紧,两根手指快速的在我的屄里进进出出,他鸡巴挺得老高,两个蛋子儿一缩一缩的,整根鸡巴茎来回晃动。
“莹莹……撅!”刘亚东说着将我翻了个身儿按在沙发上,我急忙两手撑住,屁股高高撅起。他先是冲着我的屁眼儿使劲啐了两口唾沫这才挺身骑在我屁股上用鸡巴往屁眼儿里顶。
“东子……慢点儿……慢点儿……嗯……”鸡巴头儿消失在屁眼儿里,接着鸡巴茎也一点儿一点儿往里送,最后一直顶到鸡巴根儿。
“莹莹……里头软……紧……热乎……嘶……操你的!”刘亚东说着话开始来回抽动。
“嗯嗯嗯……噢噢噢……啊啊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屄里水儿长流,屁眼儿一翻一缩紧紧包裹住大鸡巴。
“哎……”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然一挑,一股热流喷涌进来,他竟然射了。
“东子,咋了?咋射得这么快?”我停下回头问。
“操,不知道咋回事儿!可能刚才太兴奋了!我刚操进去就想射,真的,刚进去就想射。”刘亚东似乎有些恼火,慢慢将软掉的鸡巴抽了出来。我撇了撇嘴嘟囔:“操你妈的,刚有点儿感觉就你妈屄的射了!”
我无奈拿过卫生纸擦擦屁眼儿,顺便把精子也流出来,然后又用纸给他擦拭干净。
“你真是虎头蛇尾,再多折腾会儿啊!?给我多来几下也好!”我看着他抱怨。
刘亚东脸上一红,站起来熘进厕所洗澡去了。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我收拾了一下屋子,把吃剩的东西都扔掉。他洗完了,我又冲了一个。
看看时间七点刚过,刘亚东说:“莹莹,我回家了。”
我点点头,准备送他出去的时候他忽然问:“莹莹,要是凯子来电话找你,我咋说?”
我反问:“他能找我干啥?”
刘亚东摇摇头:“万一他还想跟你搞呢?”
我冷笑了下:“让他搞鸡巴吧,你别说没影的事儿了。他真来电话找我,你就直接告诉我。”
打发刘亚东,我又收拾了一下才休息。
(第二十集结局篇)
十八日。
晚上我想了想,还是去,魏全是新市口的老大,怎么说我也惹不起,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我今儿晚上必须去。拿上准备好的那八百八,随便穿了件衣服从家出来往金球夜总会的方向走,一出来我就给韩琪韩娜打电话,可都关机了,我琢磨着她俩可能是有事儿就没再打。快到地方的时候我遇到了丁香。
“香姐,你咋也来了?”我看着她问。
丁香从手包里掏出红色请柬冲我晃了晃,无奈的说:“人家送到我手里,不来不行。”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八百八?”
丁香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就没啥钱,可这份子还必须给。”
我俩结伴往金球夜总会走,走到近前见夜总会门口停了许多车,张灯结彩摆着各色花篮,正中央一块大红挑帘,挑帘上写着“热烈庆祝金球夜总会隆重开业”挑帘下面两边左右各站着四个年轻男人,都是黑色T恤黑色西裤黑色皮鞋,靠左手摆放着一个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俩人,其中一个是秦城,看样子他负责收红包记帐,这时已经有很多人排队等着,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红色请柬,秦城接过红包拆开把里面的钱拿出来仔细数好放进抽屉,然后在本子上记下人名。不过秦城旁边的人却引起我的注意,这男人三十来岁,挺瘦,个头儿似乎也不高,大背头,尖脸,小鼻子小眼儿,别人都是一身黑,可他却穿着一身白,白色的短袖衫,白色西裤,白色皮鞋,脖子上戴着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他背后站着两个又高又壮的黑衣男人,他不时的回头和他俩说笑。
我和丁香排着队,我小声回头问:“香姐,那个穿白衣服的是谁?”
丁香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谁知道呢。”
这时,魏全儿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和他身旁的一个矮胖男人说话,表情挺恭敬,看样子这矮胖男人应该来头不小。我打开手机看看,已经过6点,夜总会里人头攒动,很热闹。
突然,排在我们后面的人群一阵骚动,接着我就听到汽车喇叭声响起,很刺耳。丁香在后面拉了我一把说:“莹莹,有车,躲开点儿。”我俩急忙往旁边闪躲,回头一看,不知啥时候开过来四五辆大客车,车速很快急停在夜总会门口,人群顿时被冲散。
车门一开,从里面下来许多人,虽然穿的衣服不同,但左臂上都系着一条白色的带子!这些年轻男人手里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砍刀,还有拿铁钩子、铁铲子、铁链子。领头的三个人,最前面是包老三,后面两个穿着一身白胳膊上戴孝,正是赵石头和花小六,他们后面是瘦猴、大柱、苏荣等等,但凡是原来李瘸子手下的人个个带着孝。我一见这阵势就知道今儿要出事儿,忙拉着丁香躲开。 魏全儿开始一愣,但马上镇定下来,他先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送身边的胖男人进去,这才出来。而原先坐在秦城旁边的白衣男人也站起来迎过去。 “老三,你这是啥意思?”魏全脸色很难看,瞪着包老三问。
包老三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魏全一言不发。旁边的花小六说话了:“魏全儿,今儿赶巧了,是我爹的忌日,我爹一辈子就弄了这么个夜总会,我过来祭奠一下,他老人家英灵不散受受香火。来!摔盆!”
花小六喊了声摔盆,瘦猴和大柱从后面过来,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个盆子,里面血红一片也不知道是啥,他俩高高举起往地上就摔“啪!啪!”两声巨响顿时染红了地面。
魏全脸色铁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包老三嚷:“操你妈的包老三!你他妈啥意思!”
包老三冷冷的看着说:“没啥意思,闲着没事儿想找点儿事儿。魏全,你他妈做人不地道!新市口的规矩在你眼里就是个屁!为了挣钱,你他妈啥事儿都敢干,你和那帮子狗操的东北杂种在新市口卖粉儿,不讲道义,强吃强喝,把大家的饭碗都砸干净了!既然你不给我们留活路,那你也别想活!”
这时,魏全旁边那个白衣男人说话了:“姓包的!操你妈的!你说谁是杂种?” 赵石头在旁说:“小渖阳!操你妈的!就说你是杂种!咋啦!”
赵石头这么说我才明白原来他就是小渖阳。
这边正说话,从街角突然冲出许多人,领头的正是刘拐,刘拐手里提着土制的火枪,他身后的人手里都拿着家伙。魏全见援兵到了,冷冷一笑说:“包老三,今儿看来你是铁定要闹了,好,我奉陪。”
包老三不再说话,把手一伸,后面有人递给他一根铁管儿,他拿过铁管儿回头嚷:“弟兄们!姓魏的要砸咱们的饭碗!逼咱们上绝路!今儿咱们跟他拼了!给我砸!打死人我顶着!打!”
顿时场面大乱,花小六赵石头一人一把砍刀直冲小渖阳,包老三苏荣则带着人猛冲魏全,那边的秦城刘拐也带着人迎上来,两方面打在一起。
我和丁香撒腿往外跑,正跑着忽然就听大客车上有人喊:“姐!上来!上来!” 我回头一看却是韩琪韩娜两姐妹朝我们招手,我刚想过去,丁香突然拉着我说:“莹莹,别过去!”
我再一看,只见几个拿着棍子的黑衣男人冲进客车里对着韩琪韩娜就打,接着就响起了她俩的惨叫声,但没一会儿,苏荣便带着几个人随后冲进车里,双方在车里继续混战。
“轰!轰!”土火枪开火了,接着就是几声惨嚎。现场有人倒下,有人满脸是血却已经杀红了眼,花小六变成了‘红人’但依旧紧紧追着小渖阳不放,小沈阳的一身白衣也已经染红,手里紧握着一把砍刀和花小六对着砍,赵石头和大柱正跟一个壮实的黑衣男滚在一起,那个黑衣男原本站在小渖阳身后但现在身上已经被扎出几个血窟窿。惨嚎声、骂街声、刀棍的碰撞声、杂碎的桌椅声交织在一起,一片混乱。我和丁香躲得远远的,盼着有警车过来,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辆警车经过,更没人报警。
十几分钟以后便见了分晓,包老三这边明显占优,魏全边打边往夜总会里退,包老三的人渐渐合拢涌了进去,接着,夜总会里传出打砸的声音,玻璃碎裂,桌椅乱飞,男人嘶喊着冲杀,虽然我没进去,但可以想像里面肯定非常惨烈。 我站在远处看着,忽然有种特别奇怪的想法,我心想:这就好比是操屄一样,前戏过后正式开场,鸡巴流汤儿,屄里冒水儿,越操越给力,越操越带劲儿,渐渐的,屄里舒坦了,有了高潮,一股子一股子的高潮,屄里开始颤抖,喷出热乎乎的屄液,鸡巴也开始加快速度,一下下用力的操!用力的操!最后在男女的嚎叫声中,鸡巴一挑奋力喷出精子……
我这儿正胡思乱想就见夜总会二楼的窗户“啪!”的一声爆裂,接着涌出了股股黑烟,同时有人大喊:“着火啦!着火啦!”也就一两分钟,红色的火舌借着风势蹿出视窗,惨叫声响起,夜总会里的人开始往外跑。我眼看着一个满身是火的人从二楼掉下来,摔在门口一动不动。再过一会儿,似乎是包老三一瘸一拐的上了客车,接着许多人陆续上车,客车迅速关门开走,而魏全的人则顾不得继续追逐打仗全都救火。最后几辆消防车开过来,车上的高压水枪开始工作……又过一会儿,警笛大作夹杂着救护车的笛声……
直到这时,我才拉着丁香离开现场。
“莹莹,会死人吗?”丁香紧紧跟着我问。
我点点头:“这场仗打得够惨,估计死几个。”
丁香恨恨的说:“最好魏全、小渖阳、刘拐他们都死了才好!”
我点点头:“回家吧,看看情况再说。”
我和丁香分手各自回家。
到家,我把钱收好,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为我省去了八百八的份子钱,然后我拨通了周兵的手机。
“哥,是我。”周兵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
“哦,是你啊。”他的声音很懒,似乎没睡醒。
“你睡觉了?我搅和你了?”我问。
“嗯,没事儿,我刚从外地回来,忙了个项目,刚完事儿,晚上跟几个战友喝了点儿酒……没事儿,有啥事儿你说。”周兵似乎清醒了点儿。
我忙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给了周兵,周兵认真的听着,最后他说:“好!挺好!我还琢磨了,过两天没啥事儿找人搞搞那个魏全,既然有人先下手了,那更好,我接着搞他。”
我点点头问:“哥,我这几天就四处打听打听?”
周兵说:“对,打听打听看看情况如何?不过真要像你说的这么惨,估计肯定惊动员警了,先看看再说。”接着他又说:“哦对了,今儿和战友喝酒,他们想找个小姐玩儿玩儿,我一想,他们出去找小姐还花钱,你不是现成的?而且你上次跟我说完全免费?要不你过来陪陪?”
周兵这么说,我还能说啥,只好点点头:“哥,我明白了,啥时候让我过去给我来个电话。”
这几天我一直没闲着,先是给韩琪韩娜打电话,可手机关机,又去她家砸门,也没人回应。和丁香联系了一下,她也没什么消息。最后,我还是在电视新闻中获得了情况。不过听新闻里的意思,似乎把这次火灾描述成安全隐患事故,对于伤亡人数以及之前的殴斗却只字未提,这让我很纳闷儿,明明是因为群殴引发的火灾怎么成了安全事故了?而且我当时看到肯定出了人命,但也只字未提。又过了两天我接到了周兵的电话,他让我中午12点准时到他的公司,先吃饭然后玩儿。
中午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镜台前化了化妆打开衣柜拿出连裤袜和外衣。肉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过膝裙,白色短袖上衣。拿上手包我从家出来。 12点,我坐计程车准时赶到周兵的公司。到二楼一看,挺热闹。周兵、李昆、刘白惹还有上次见过的几个男人都在,房间正中央摆上一个圆桌,他们围桌而坐,桌子上七碟八碗摆满了酒菜,我到的时候众人还没动筷似乎就等我了。 看看这阵势我心想:操他妈的!周兵也够狠的,这么多爷们儿就叫我一个过来,就算一人给我一炮,我也爬不起来了。
可既然已经到了,我没得选择只好强装笑脸迎上去。周兵笑着招唿我让我坐在他旁边,大家开始吃饭。边吃边喝边抽烟,再加上说笑,没一会儿屋里乌烟瘴气呛得人难受。
他们说啥我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既然让我过来吃饭我就专心吃。酒越喝越多,菜越吃越少,不一会儿就见了底。周兵喝了许多酒,脸也泛红,看看没菜了掏出手机给外卖打了电话,等了没一会儿新菜便送到,趁着酒劲儿周兵对刘白惹说:“老刘,再叫一箱啤酒……不,两箱!”
刘白惹点点头下楼,待了一会儿便叫人送上两箱啤酒,他腋下还夹着两瓶白酒。酒菜再次备齐,屋里更热闹了,几个男人喝酒抽烟最后还唱起了歌儿,我听了听,唱的都是军队里的歌曲,不过高音儿拉不上去,低音儿沉不下来,和噪音差不多。吃着吃着,我也吃饱了,啃掉最后一块红烧排骨我抹抹嘴放下筷子。 “操他妈的!真热!”周兵嘟囔着把上衣裤子全脱掉只穿着短裤一屁股坐下然后对其他人说:“你们不热啊!全脱了!”
几个男人一听纷纷脱衣,刘白惹瞄了我一眼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坐下。周兵见了一笑,推了我一把说:“愣着干啥?过去陪陪你刘哥!”
我答应一声走到刘白惹面前坐下,伸手捏着他的鸡巴轻轻撸弄,“嗯……呦……”刘白惹坐在凳子上脸上表情怪异,鸡巴渐渐硬了。我看看差不多,起来脱光衣服,然后从手包儿里掏出避孕套儿给他戴好,我俩来到沙发跟前。我往沙发上一撅屁股,刘白惹站在我背后双手拉着我的肩膀将鸡巴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说实话,我没啥感觉更谈不上快感,到这儿来的目的就是吃饭、挨操。
刘白惹趴在我后背伸舌头舔,两只大手捏弄奶子,屁股一个劲儿来回抽送。房间里都安静下来,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关注我们。“哦……”刘白惹激动的抖了抖,我觉得屄里一热,他射了。刘白惹刚抽出鸡巴,周兵已经戴好避孕套儿站在我身后,鸡巴再次操入。“啊啊啊啊啊啊……”我边叫边晃,争取让他早点儿射。“我……来了……”周兵晃了十来分钟鸡巴猛挑,也射了。然后换成李昆,然后就是那几个男人轮流上。近一个小时下来,我也是大汗淋漓站立不稳,最后一个男人操我的时候我只好跪在沙发上让他操。这几个男人倒是都很保守,也不用叼,更不碰屁眼儿。等全都完了事儿,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趴着唿唿喘气,脚下的地板上七七八八扔着一堆避孕套儿。
“莹莹,来,坐。”周兵扶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让我重新坐在他身边。 满上白酒,周兵说:“今儿叫大家过来,吃也吃,喝也喝,玩儿也玩儿,不过咱们都是爷们儿,不能白玩儿人家,过两天咱们再收拾个人,这人不但欺负咱们这位妹子,而且还欺负我大哥,我打算废了他!”周兵话音刚落,顿时几个男人都嚷嚷着要废人,刘白惹看着我说:“妹子,你放心,我也不管这人是谁,但只要落在我们哥儿几个手里,就没个好!这气我一定替你出!”
我点点头。
周兵让大家一饮而尽都干了酒,气氛再次推向高潮。
这顿饭连吃带玩儿,一直耗费三个多小时,晚上八点多才散席。周兵开车送我回家,临别时候他嘱咐我:“莹莹,这样,你仔细打听打听那个魏全的动向,及时告诉我,这事儿咱们抓紧办。”我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日子,我白天晚上都出去,一来是找活儿,二来也是打听消息。新市广场上东北小姐再也没出现,但却多了许多警车,魏全的门店全部关门,金球夜总会不但关门,而且门口停着两辆警车,似乎是保护现场,而包老三的店不仅关门而且还都被贴了封条,更让我吃惊的,满大街都张贴着包老三的通缉令,我看了看,大概的意思是说包老三因寻衅滋事致人死亡而被通缉,看情况十分严重。 让我意外的,是这些天我一直苦找的韩琪韩娜姐妹俩给我打了电话。
“姐?”电话那边传来韩琪的声音。
“妹子!你俩哪儿去了?上次那场面太乱了,你俩咋样?这几天我给你打了无数电话,还去家里找,咋都找不到。”我着急的问。
韩琪说:“我俩一直在医院待着了,都是骨折。”
我忙问:“哪个医院?”
韩琪说:“就是人民医院,三楼住院部。”接着她又说:“姐,能不能借我俩点儿钱?这几天住院,我俩攒下的那点儿钱都花光了,现在还差三千,想出院都不行。”
我点点头:“好,我带钱过去。”
挂了电话,我换好衣服,从衣柜里找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数出三千块钱带好。 人民医院是新市口这片最大的公立医院,医疗设备和科室比较齐全,而且收费相对合理。私立医院新市口几乎没有,因为私立医院往往收费高昂,新市口穷人太多,去私立医院看病都看不起,因此人民医院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床位紧张。 我赶到骨科住院部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可住院部里仿佛是上午九点一样,一片忙碌。废了好大劲儿才找到她们姐妹,我一看,她们俩个人竟然挤在一张病床上。几天不见,韩琪韩娜似乎瘦了,面容也很憔悴,她俩见了我就像见了亲人,忙让我坐在床边,我仔细一看,韩琪伤在胳膊,左胳膊还打着绷带,韩娜伤在小腿,下地走路都费劲,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几瓶喝剩下的矿泉水还有吃剩下的面包,这几天她们就靠这个过来的。
“你俩咋挤在一张病床上?”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俩问。韩琪苦笑下说:“没把我俩赶出去就算不错了,从前天欠费开始,药也停了,啥治疗都没有,人家医生说了,明儿再不交钱就让我俩出院。”
我皱着眉说:“你俩也是!咋早不给我打电话?”
韩娜说:“你也不富裕,我俩哪好意思张嘴找你借钱?这也是实在没辙了,才给你打电话。”
韩琪在旁问:“姐,你带钱来了吗?”
我点点头从手包里掏出钱,韩琪边下地边说:“姐,咱俩去结帐,我俩今儿就出院。”
我拦住她问:“行吗?看你俩伤得挺重的。”
韩娜在旁点点头:“没事儿,回家养两天就行了,再说你帮我俩结了账,可能还能领出药,我们回家自己吃点儿药就好。”
我和韩琪结了账,领了药,出门打车回我家。夜里十一点到家,她俩去洗澡的功夫我用家里剩下的番茄做了一大盆面汤,她俩几天没正经吃顿热饭了,见了这个顿时胃口大开,我们三个边吃边聊。从她俩嘴里我逐渐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包老三和魏全的矛盾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包老三特意选择十八号去闹事儿也就是想在这天跟魏全算总帐,可结果是那天只死了一个人,就是当时我看到的魏全身边的那个矮胖男人,他是市里原来主管政法工作的一个处长,现在虽然调到了其他部门,但人脉很广,魏全抱上这颗大树也是为的能独霸新市口,万万没想到那天极度混乱的场面下,这个处长先是伤了腿,起火后别人都跑出去,他却无路可逃,最后跳窗摔死了。其实公安当天就查明了一切,但这样的丑事是不可能在新闻里播报的。魏全现在被羁押,包老三跑了,全部责任当然就推在包老三头上,所以才会满大街的通缉令。但魏全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人是死在他店里,难逃干系。至于那些东北人,已经销声匿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我问韩娜:“那新市口不是回到从前了?”
韩娜点点头说:“李瘸子死了,包老三跑了,魏全被抓了,新市口到现在算是群龙无首。不过我听说市里对这个案子很重视,已经提出要对新市口地区进行整顿治理,恐怕咱们以后没办法像从前那样……”
听了她的话,我饭也吃不下去,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韩琪安慰我说:“姐,你也别灰心。咱们总要给自己想条活路,以后我俩从网上拉活儿,咱们至少能混口饭吃。”
韩娜也点头说:“对,等我俩好利索了,多接几个活儿,先把姐你的钱还上。” 我摇摇头说:“着啥急了,你俩这个样子最少也要再多养几个月,我那钱也不急着用,等你俩好了再说吧。”
韩琪说:“姐,我俩现在有条新路,在网上的聊天室里当主播。”
我听了问:“啥叫‘主播’?”
韩娜笑着说:“就是在网上开个房间,给别人表演。”
我眨眨眼问:“表演啥?能赚钱吗?”
韩琪点点头说:“能!还能赚不少呢!”
韩娜说:“其实表演就是光着屁股给别人看,想看哪儿就看哪儿,然后用道具自摸,要是有爱看同性恋的我俩就表演同性恋……”
韩琪接着说:“我还认识几个网友,还跟他们做过3P、4P进行表演,只要表演得好,就有人给你送礼物捧你,这些礼物最后都折合成钱!挺来钱的!” 我听得入神儿,摇着头说:“现在可真是发达啊!网上还能挣钱!”
韩娜说:“姐,不如这样,这些日子我俩也不方便,表演不了,你过来替我俩表演,挣的钱都归你,你就负责给我俩做饭就行。”
我听了点点头问:“我能表演吗?有人看吗?”
韩琪说:“你放心,肯定没问题!回头我把那几个网友叫来,你跟他们表演3P、4P保证火!”
韩娜也说:“姐,我觉得你没问题!肯定能挣钱!”
她们姐俩晚上就睡在我这儿,转天一大早我们三个吃过早点一起回家。她俩的家住在北二环民族路的前进里,那是一片解放前的老小区,楼里破破烂烂的。前进里3号楼六层顶楼,我们进了家。有些日子没过来串门儿,今儿我这么一看,家里竟然大变样儿。原来是一室一厅,门厅和卧室隔着一面墙,现在墙被拆开,除了厕所、厨房、阳台以外就是一个房间。屋里的布置也变了模样,墙上都贴了粉红色的壁纸,房间中央是双人床,床后面增加一个带玻璃推门的柜子,柜子的每个格子里都摆着各式各样的‘用具’皮衣皮裤、口扣、紧身衣、各种粗细的假阳具、肛门珠、皮鞭……琳琅满目啥都有。床前面是一张大桌子,上面摆着一台电脑,萤幕很大,旁边还有麦克风。地上到处扔着丝袜、衣服都没处下脚。 “你俩咋也不收拾收拾?这屋里都乱成啥了?”我边嘟囔着边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她俩听了一笑说:“就顾着玩儿了,没空收拾。”
韩娜腿上有伤,但手上没事儿,进了屋就赶快打开电脑,她边盯着萤幕手指飞快的敲打键盘,一会儿的功夫冲我俩说:“聊天室里人不少呢,姐,你准备准备,这就开始表演。”
我一听表演,还有点儿紧张,忙问韩琪:“咋准备?”
韩琪坐在床上用手一指床头柜说:“那里头有衣服和袜子,你快穿上。” 我忙脱光了衣服,走到床头柜,一拉开柜门儿顿时掉出来许多衣服和丝袜,里面装得太多了。最后韩琪让我穿上一双开裆肉色连裤袜,然后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上了床。我坐在床上看着萤幕,只见打开了许多页面,镜头里也出现我们三个的脸,韩娜指着一个页面说:“姐,看见了吧,这里就是咱们这个屋里有多少人来了。”
我仔细一看,上面的数字不停变化,33、32、34、35、40、39、42……
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到了五十多。韩娜快速的敲击键盘,熟练程度让我惊讶。不一会儿她拿过麦克风说:“大家嗨起来吧!欢迎来到双子星聊天室!……希望大家多多捧场!……满花100开始激情表演!……嗨起来!”接着,电脑里又传出激烈的音乐。
韩琪在旁边小声说:“姐,你看那个角上有朵小花,旁边的数字是献花数,现在已经快80了,等积攒到100你就开始表演。”
我忙问:“那花儿有啥用?”
韩琪说:“最后咱能挣多少钱就用这花儿的数目折算,当然越高越好!” 我又问:“表演啥?”
韩琪说:“你先来个自摸,要是表演得好,就有人献花然后可以选择‘用具’选择了哪种你就用哪种。”
这时,韩娜对着麦克风喊:“大家注意!今天我们特别邀请我的姐姐!莹莹来为大家表演!她还是第一次表演!大家多多献花!积累200开始表演!” 我问韩琪:“不是说100吗?”
韩琪说:“你是第一次表演,大家都喜欢看新人,100太少了,200还能让你多挣点儿。”
也就五六分钟,献花已经积累到200,只听韩娜喊:“所有献花的朋友注意啦!现在开始表演!关门!”
我听她喊“关门”刚要下地,韩琪拉住我说:“不是关咱家的门,是关聊天室的门,所有献花的才能观看表演。”我这才明白。
这时,韩娜冲我说:“姐,上去,你坐在床上面冲镜头。妹妹,你过去帮忙。” 韩琪答应一声上了床,她拉过一床红色的被子放在镜头前,然后让我面对镜头坐下靠着被子,我刚坐好韩琪就分开我的大腿露出屄对着镜头,她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放在屄上摸、搓、抠、挖,一会儿的功夫屄水儿就流了出来,韩娜在旁边看着,见我流出屄水儿,对着麦克风喊:“玩儿屄表演开始!大家注意!献花超过500即可选择用具!单人献花超过1000可进行一对一表演!可做任何动作!想让说啥就说啥!随心所欲!”我第一次面对镜头,心里还稍微有点儿紧张,萤幕的一个视窗里显示出我的样子,我都没来得及化妆,灰头土脸的就这么上来了。
我一上来聊天室里就泛起了一次小小骚动,旁边的文字聊天视窗不停显示出留言,有的说我是个老屄,有的说我成熟,有的说我奶子大,有的说我屄太黑,还有的说想操我之类的……总之什么污言秽语都有,韩娜笑着把麦克风举到我嘴边说:“姐!来!讲两句。”
我不知该说啥好,憋了半天才对着镜头笑笑然后冲麦克风说:“嗨!大家好!我是莹莹!第一次表演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这时文字留言又提出让我自己自摸并且还要听声音,韩娜把麦克风挂在我嘴边,韩琪也撤下去,我一边自搓屄一边呻吟。
韩娜提示:“姐!激烈点儿!越激烈越挣钱!”
我忙加快速度,用力搓屄,淫叫声渐渐尖锐,屄水儿也弄了一手。献花很快累计超过500,韩娜笑:“献花超过500!请大家投票选择用具!” 话音刚落,投票结果就已得出,票数最多的是“大号假阳”韩琪从我身后的柜子里打开柜门拿出一根黑色的粗大假阳具递给韩娜,韩娜则用润滑膏涂抹好然后高喊:“请大家踊跃献花!假阳操屄表演开始!”说完,她顺手将假鸡巴插进我屄里。
“啊……”我尖叫一声,韩娜让我把腿拳起用两手勾住,她则坐在我旁边快速的抽插,边弄边喊:“大家嗨起来!哥哥们快脱了裤子!用你们的大鸡巴操啊!使劲儿撸!大家嗨起来!”接着,她转动镜头给了我一个脸部特写,只见我呲牙咧嘴一边叫着一边扭动屁股,那丑样儿被人看了个够。
“啊!啊!啊!啊!……”这时文字留言又迅速增加,有的写“使劲儿操她!”有的写“莹莹的表情好淫荡!”有的写“看到屁眼儿啦!屁眼儿好大!” 这时韩娜又喊:“大家注意!献花积累超过2000马上表演屁眼儿吞珠!10颗珠子反复抽插屁眼儿!大家踊跃献花!”她话还没说完,献花数已经到了2300,韩琪忙从柜子里拿出一串肛门珠,韩娜抹好润滑膏一粒一粒塞进我的屁眼儿而我的屄里还插着粗大的假鸡巴。
“啊!噢!……”这下还真刺激!我浪声叫着,屁股扭来扭去。
韩娜见我动情马上高喊:“大家注意!高潮即将到来!献花累计超5000!莹莹将表演难得一见的‘口吞宝珠’!珠子从屁眼儿里拔出绝不进行任何擦洗!直接入口!难得一见!大家踊跃献花吧!!嗨起来!”顿时聊天室里炸了锅,文字留言不停翻页,几乎都写着“表演!献花!想看!……”献花数从2000到5000只用了短短几分钟。韩娜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忙伸手拽住屁眼儿外面的绳子一个个将珠子抽出来,这时镜头一直给特写,我把珠子高高举起仰着头张开小嘴儿一粒粒吞进去,唆了干净一个吐一个,直到把十颗珠子都唆了个遍,最后又将珠子一个一个的再次塞入屁眼儿。
这时聊天室安静下来,文字留言只写着“射了!我射了……好淫荡……射啊!……”
表演全部结束,韩娜对着麦克风说:“晚上八点请大家准时光临双子星,我们为大家准备更精彩的表演!有男女混战哦!绝对真实操屄!绝对无套内射!3P、4P应有尽有!保证让哥哥们爽到天!”
关闭聊天室画面,韩娜又是一阵操作最后笑着跟我说:“姐!你这第一次表演够成功的!挣了不少!”我赶忙凑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帐号的页面显示出钱数,我笑着点点头说:“别说,还真是不少!”我们三个一合计,既然这个能赚钱,那我就暂时住在她们这儿,一来是方便照顾她们姐妹,二来也可以挣钱。中午我出去买了菜回家做饭,吃过午饭后我又回趟家把自己平日穿的衣服都带来,暂时住在这里,她们姐妹睡大床,我则打地铺,下午的时候韩琪联系到了几个专门做聊天室‘兼职’的网友,听她说这几个都是大学在校生,干这个就是为赚个学费零花。七点多吃过晚饭,4个小伙子陆续到了,我这么一看,个个还都挺精神,他们几个见了我也都很有礼貌,洗完澡,他们光着屁股上了床,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个塑胶面具遮住脸,只露着眼睛,几个人的鸡巴个头儿适中干干净净软哒哒垂在腿间。八点整,韩娜和韩琪也都光着屁股上了床,打开聊天室,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一上来先是放音乐将气氛烘托起来,然后她们姐妹俩在镜头前扭屁股晃奶子,虽然都是有伤在身但表演得十分卖力气,当献花积累到一定数量,韩娜关门然后换上我和四个大学生开始表演,我轮流叼硬了四根鸡巴,背对着镜头撅起屁股,一个男人钻进我下面用鸡巴捅屄,另一个跨在我大屁股上捅屁眼儿,另外两个则站在我面前让我轮流唆了鸡巴头儿,每操一会儿韩娜便喊出新的献花数,一直等到积累够数了才继续下去,等表演完毕,累得我趴在床上起不来。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这天下午,意外的我接到了张凯的来电。
“莹莹,晚上有时间吗?咱俩出来坐坐?”张凯在电话里问。
我犹豫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我对他还是多少抱有一丝幻想。韩娜韩琪听说我晚上出去,也没说啥,只嘱咐我早点儿回来。我先给她俩做好了晚饭,然后穿着我上次和张凯见面穿的那身赶到了我和张凯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北方广场。 刚下公车,张凯的车子就停在我面前,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张凯抽着烟看着我说:“上次在你家……”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他说:“别提那个了,都过去了……再说你也没把我怎么样……我干这行这么多年,啥难听的话没听过?啥难看的脸色没见过?……没事儿,我早忘了。”
张凯叹了口气,车里的气氛很沉闷。忽然他看着我问:“对了,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莹莹,你一直在新市口,有个叫魏全的人你认识吗?” 我听他问这个,顿时来了精神,点点头说:“认识。魏全是新市口的老大,在新市口混的,谁不认识他?”
张凯点点头,又问:“包德海呢?”
我疑惑的看着他说:“包德海?……你是说包老三吧?”
张凯点点头说:“对,包老三的真实姓名叫包德海。”
我笑了笑说:“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不知道他原来叫包德海。” 接着我问:“凯子,你是不是想知道金球夜总会打架着火的事儿?”
张凯摇摇头说:“我很清楚。”
我一想:他是刑警,专门搞案子的,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能不了解内情? 我随即问:“凯子,我听说金球那个事儿死了一个处长,是真的吗?” 张凯看着我反问:“你听谁说的?消息挺灵通啊?”
我笑了笑:“听我一个姐妹儿说的,这么大的事儿新闻里不报,只能瞒得过老百姓,我们这些在外头混的,咋能不知道?”
张凯点点头:“其实瞒着更不好,还不如都报出来,上头也知道瞒不住,只不过是为了面子。不过那个处长其实已经被查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想不到他和黑社会走得这么近,还出了意外。”
我看着他问:“凯子,是不是这个案子归给你们了?”
张凯说:“归不归给我们你就别问了,我们有纪律,不能随便谈论。” 我说:“凯子,这个我知道,不过我想告诉你,那个魏全真不是什么好人!” 张凯说:“在新市口混的,又有几个是好人?其实早就盯上他们了,只不过上头一直压着,压来压去压出了事儿。”
我问:“那这事儿咋收场?”
他冷笑一声:“还能咋收场?和稀泥呗!一贯的做法,我看包老三、魏全是死定了,剩下抓的那几个也好不了。”我听了这话觉得心里挺痛快。接着他又说:“不过新市口要开始大整顿了,市里已经下了档,新市口地区重新进行规划,要拆迁,具体我也不了解,也就是这一半年的事儿。”说完,他掐灭了烟头:“走,今儿带你去我家,你也认认门儿,我亲自下厨给你炒几个菜,另外今天我儿子在家,你也见见。”我听他这么说,心里突然起了一丝激动,心想:他这是啥意思?带我去他家,还让我见他儿子?难道他真有那意思?想和我搞对象? 想到此我忙说:“你咋不提前告诉我?!也让我准备一下啊?”
张凯边启动车子边问:“你准备啥?”
我说:“头次见孩子,我就这么空着手?怎么说也要给儿子买点儿礼物!” 张凯听了一笑:“你就别客气了,那小子啥都不缺,就缺个妈。”
他这话更肯定了我的想法“缺个妈”这不是指我还能指谁?我心情激动,想着待会儿见了孩子该怎么说。车子加速,上了环城西路,然后拐到昆仑路,最后停在一个叫“凯旋社区”门口。下了车,张凯带着我进他家,他家在凯旋社区B座15楼。上了电梯,他说:“这个社区住的大部分都是公安系统的人,我的很多同事也住这儿。”
我听着,脑子里浮想联翩,想着自己以后要是能住在这种地方,每天见的都是员警家属,又有面子又有身份……想到此我不禁笑了。
下了电梯,我一看,这一层有五六户,张凯打开1501房间把我让进去,关好门他从门口的鞋柜里拿出拖鞋让我换上,然后喊:“儿子!出来,来客人了!”
我换好拖鞋站在门口四下环顾,迎面就是个大客厅,中间有沙发,墙上挂着电视,左手一个厨房,里面还有吃饭的桌子,右手两个房间,看样子是卧室,装修不错,挺现代的。
这时就听一个年轻的声音:“爸!谁来了?”
接着右手其中一个房间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伙子。我俩一照面顿时惊出我一身冷汗,他不是小虎吗!小虎同时也认出了我,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国荣道……袜子胡同133号……小军……小虎……双三……我脑子里就跟过电影一样,那天种种全部想起。
“儿子,愣着干啥?过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老同学,你叫丁阿姨。”接着,张凯又冲我说:“莹莹,这是我儿子,小虎。”我刚才一直发愣,这时才回过神儿来,再看小虎一个劲儿冲我使眼色,我忙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小虎……啊你好……”几乎语无伦次了。
小虎也尴尬的冲我笑笑叫了声:“丁阿姨,您……您好。”
张凯倒没发觉我俩的异样,只说了句:“莹莹,你随便坐,我先去弄饭,回头咱聊。”然后他又对小虎说:“儿子,去给阿姨拿汽水,你陪阿姨坐坐,待会儿咱们开饭。”说完,他就钻进厨房忙活去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像泄了气的皮球。小虎愣了一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放在我面前,他紧靠我坐下压低了声问:“咋会是你!!!?真吓死我了!!”
我也悄声说:“我也没想到!!你……唉!上次我和你爸吃饭,他倒是提过一句‘小虎’可我做梦也想不到是你啊!”
小虎皱着眉看了看我,然后说:“咱俩别在这儿坐着,回头让我爸听见就麻烦了,到我屋里说话。”说完他对着厨房喊:“爸!我让阿姨到我屋里坐坐,我那儿有电影。”
张凯在厨房里回:“好的!”
就这样,我跟小虎进了他房间。他房间面积也不小,装修很上档次,单人床、电脑、写字台一应俱全,条件非常不错。关好门,小虎打开电脑随便放了部电影,我哪有心思看电影?只让他坐在我跟前说话。小虎看着我说:“前儿我爸提起过你,说是他的老同学,联系上了,带你来家让我认识认识,我爸还说你是会计。” 我听张凯原来这么说的,心里叫苦,沉默了一下我看着小虎问:“那你说接下来咋办?”
小虎看着我问:“你到底跟我爸是啥关系?我真纳闷儿,我爸咋会认识你?” 我说:“我和你爸真是老同学!你爸那时候还喜欢过我呢!”
小虎撇了撇嘴:“你就是个鸡!咋配他喜欢?……”他这话说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只好解释:“小虎,我做鸡也是迫不得已!为了生存!你别瞧不起人好不好?再说,以后我如果真和你爸结婚了,我们就是两口子,我就是你后妈,你多少应该尊重我一些……”没等我说完,小虎惊讶的瞪着我说:“啥?你还想和我爸结婚?!还想当我后妈?!我操!你疯了吧!连我都操过你,我同学也操过你!这要是让我同学知道了,我连后妈都操过,而且我后妈还是个鸡!大家还不笑话死我?!我还不跳楼去!你想啥了?!神经了吧你!?”
小虎的话就如一盆冰水泼在我身上,顿时让我起鸡皮疙瘩,心情坠到了谷底!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儿?!我美好的愿景竟然都毁在一个孩子手里!我真是命苦啊!……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哪怕是跪下来求!我也要尽全力挽回局面!想到这儿,我眼眶湿润,看着小虎央求:“小虎!我求求你……自从和你爸再次见面后,我早已经洗心革面了!我早就不做鸡了!……我……我已经找了居委会,居委会给我安排了工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里做保洁……真的!小虎!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爸!我想和他结婚……我……”我希望这些谎言能骗过他,可小虎却冷冷的看着我,打断我说:“可问题是我接受不了!这事儿要是让小军知道了!要是让我同学知道了!你让我咋活?!你还别说跟我爸结婚!你就是和我爸有来往我都觉得丢人!”他这话深深刺激了我,我突然觉得他是如此冷酷无情,而我的央求是如此无力。
我擦了擦眼泪看着他气哼哼说:“没错!你操过我!可那又咋样?那时候咱们谁也不认识谁!……没错!我是让你觉得丢人了!我是个鸡!我是个小姐!……但是……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要是真觉得丢人你就不会小小年纪出去玩儿女人!……我看啊!丢人的不是我!是你!……没错!是你!……”我越说越起劲儿,气势逐渐硬了起来。
小虎见我嗓门儿越来越高,忙摇着手说:“你嚷啥!小声儿点儿!回头再让我爸听见!……”
我瞪着他喊:“听见了更好!你爸本来就知道我是个鸡!可他不知道你是个嫖客!今儿正好让他知道知道!我这就去跟他说!都说!把你和那个小军上次咋玩儿我的都告诉他!我看他会咋样!”说着我站起来就往外走。
小虎急忙一把拉住我,瞪着我急喊:“你干啥去!我不让你去!……” 我挣脱开边走边说:“你管我呢!告诉你!今儿我也豁出去了!咱俩谁都别想好!”
小虎见我动了真格的,顿时软了下来,他拉住我恳求:“你别去……阿姨!我求你了!别去……我爸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阿姨!我求你了……”说着,他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其实我根本不想去,只不过他太气人了。见他流了眼泪,我想到刚才他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也哭了起来,我俩就这么面对面的哭了一会儿。哭罢我说:“你别哭了。有啥大不了的!咱们想想以后该咋办?”
小虎也没了刚才的气势,默默擦干眼泪点点头。
我看着他问:“上次你和小军嫖我的事儿还有谁知道?”
小虎想了想摇头说:“就我俩知道。”
我点点头:“那还好……”
小虎抬头看着我问:“你真想和我爸结婚?”
我看着他郑重点点头:“想!我是真心爱你爸!……其实你爸对我挺有意思的,上次我俩隔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你爸就去了我家,还……”沉吟了一下我继续说:“还操了我屁眼儿……你想想,这么多年没见了,这刚一见面儿他就给我来了个‘操屁眼儿’你能说他对我没那意思吗?虽然我是鸡,就是让男人操着玩儿的,可至少那天我俩是老同学,我没当他是嫖客,他也没当我是鸡,我俩就这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发生了,而且操我屁眼儿之前,你爸还让我舔了他的屁眼儿!虽然后来因为有人打扰没成功……”
小虎似乎没听明白,追着问:“不是操了你屁眼儿了吗?咋叫没成功?” 我忙解释:“只是操了操,但没把精子射出来。”
小虎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接着说:“我觉得你爸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否则他也不会让我给他舔,更不会操我了。小虎,我真的很爱你爸,也想和他结婚。我求你了,成全我们吧!”说到这儿,我从椅子上滑下来直挺挺的跪在小虎面前。小虎往后退了一步,愣了一下,看着我说:“可……可以后咱俩咋相处啊?我这心里总觉得太别扭了……”
我看着他说:“你以为我就不别扭?但我觉得只要时间一长,咱俩会接受彼此的……我看这样,以后如果我真成了你后妈,在外人面前你给我点儿面子,装装样子,等就剩咱俩的时候,你怎么想我都行,这样可以不?”
小虎只是撅着嘴不说话。
我有些着急,说:“小虎!我求你了!哪怕咱俩尝试一下也行啊?你总要给我个机会吧?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小虎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很不情愿的点点头说:“那也只好如此了,不过……对我有啥好处?”
我见他同意,心里重新燃起希望之火,忙说:“好处……有啊!……我一定对你好!疼你!给你钱花!……我……”我突然想起什么凑到他跟前小声儿说:“小虎,只要你同意……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这样吧……以后你……你想玩儿女人了就来找我……任凭你怎么玩儿我都答应!……不但不要钱……而且我还给你钱!好不好?”
小虎听了白了我一眼说:“操!你真是屄性难改!瞧你那屄样儿!一张骚屄嘴!满嘴骚屄话!……”可他话锋一转叹了口气说:“唉……也就只能这样了,谁让我爸对你有意思呢!”
听了他后面的话,我总算放下心,轻轻捅了他一下小声说:“干啥说得这么难听?我嘴有那么骚吗?你骂我可骂得真够狠的!一点儿脸都不给我留。” 小虎瞪着我说:“你有脸吗?你不就是个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着玩儿的野鸡?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说啊!”
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彻底服软了,忙央求:“是!我是!小虎,求求你别再说了……”
小虎见我彻底服了,这才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想带上小军,他也知道这个事儿。”
我只好点点头:“哦知道了……”他接着说:“还有!我不想戴避孕套儿!”我忙点头:“哦知道了……”
小虎盯着我看了会儿突然说:“我现在就想操你屁眼儿!”
我听了一惊,忙摇头说:“那咋行!这要是让你爸发现了!……”
他打断我说:“你等会儿,我先出去看看。”说着,他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他回到屋里,小声儿说:“我爸正忙着了,我看他还要再忙一会儿,咱俩有时间。”
我有些紧张的问:“这万一他要冷不丁进来了,咋办?”小虎轻轻锁好门,然后迅速脱了裤子凑到我面前说:“没问题了!快点儿来!”
我终究拗不过他,只好跪在地上侧着脸用力唆了他的鸡巴头儿,一会儿的功夫鸡巴硬了,我被他拉着来到床沿儿脸朝里对他撅起了屁股,小虎站在我后面把我裙子撩到腰部,然后伸手扒下我的裤袜和裤衩一直退到脚脖子,他上了床跨在我屁股上挺着鸡巴就往屁眼儿里捅。
事先没经过润滑,再加上我又紧张害怕,屁眼儿又紧又涩根本捅不进去。我回头央求他:“小虎,稍等会儿,我用唾沫润润。”说完我用手从嘴里抠出许多唾沫抹在屁眼上然后又把两根手指抠进屁眼儿里抠了抠,这才对小虎低声说:“小虎,来,再试试”小虎点点头,硬邦邦的鸡巴对准屁眼儿捅了进去。“哎呦……”我轻哼一声儿,回头朝他小声说:“你轻点儿,慢慢来。”小虎也不说话,只是按住我的大白屁股一点儿一点儿往里捅鸡巴,我只觉得屁眼儿里还是很干燥,后悔没带着润滑膏。小虎也觉得费劲,急的直哼哼,最后实在不行,我让他把鸡巴拔出来,悄悄说:“你去厕所打点儿温水然后再拿块香皂。”小虎愣了一下但随即赶忙出去了,不一会儿端来一盆温水和香皂,我下了床让他仰面躺在地板上,先把香皂浸泡在温水里弄出许多泡沫均匀抹在他鸡巴上,然后又把泡沫涂抹在手指上送进屁眼儿最后在屁眼儿周围也抹上香皂,最后我跨到他身上蹲下去扶着鸡巴往屁眼儿里送。有了香皂的润滑,很容易就捅到根儿,我开始上上下下移动屁股让鸡巴在屁眼儿里进出。
“嗯嗯嗯嗯……噢噢噢噢……”我边加快动作,边轻轻哼哼,时间一长有了感觉。
“莹莹……啊……好刺激……啊……屁眼儿紧啊!……热啊!……软……莹莹……再快点儿……啊……”小虎催促着我用手推着我的屁股,我用尽全力快速晃动,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渐渐变粗。
“啊!我鸡巴头儿痒!莹莹!鸡巴头儿痒!痒!”小虎尽力压低声音但难掩兴奋。
我知道他要射了,边动边哼哼说:“小虎!射进来!射我屁眼儿!快射!” 突然,小虎猛的往上一拱屁股,鸡巴一挑深深插进我屁眼儿里射出精子。 等他差不多了,我也平静了一下这才慢慢抬起屁股让鸡巴滑出来然后迅速用手指堵住屁眼儿走到盆边蹲下,接连放了俩屁把精子都喷出来,最后用卫生纸擦干净又给他擦了擦鸡巴,这才穿好衣服。小虎则偷偷把盆和香皂都拿出去。 再次回到房间,他一脸舒泰的说:“我想了,你当我后妈也好,至少以后我再想玩儿了就不用出去找,还省钱。”
我无奈的点点头,正这时,张凯一推门进来说:“开饭喽!”
我和小虎对视一眼心说:刚刚好……
我们赶忙出去,到了饭桌一看,满满一桌子菜,荤素都有十分丰盛,三口人围着桌子边吃边聊,小虎也高兴得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吃过晚饭,小虎进屋写作业,我帮着张凯收拾碗筷,正刷碗,他从背后捅了我一下小声问:“莹莹,晚上有事儿吗?”
我回头看着他,他眼神儿充满欲火。
我笑着问:“想干啥?”
张凯脸上一红没说话。
我凑近他悄声说:“咱俩互相舔臭屁眼子?”
张凯一笑,点点头。
我故意装作气哼哼的问:“您这儿安全吗?别回头有抓嫖的?”
他知道我逗他,红着脸急:“你咋还提那个,我说错了……”
趁这机会我说出想说的话,点点头我看着他说:“凯子,要知道你在我心里位置很重,自从那次咱俩见了面儿,我就忘不了你,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从没拿你当做是我的客人,说实话,那晚上我跟你干的那事儿,我从没给任何男人干过!你明白吗?”
张凯看着我,长长出了口气,点点头。
我继续说:“自从那天你从我家走后,我再没出去,一心只想着找份正经工作再不做小姐了!我为的是啥?还不是怕给你丢人吗?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联系了居委会,让他们帮我找份工作,就算是清洁工我也愿意干……”
说着说着,我眼眶湿润掉下两滴眼泪。我的确是骗了张凯,但为了美好的未来,我必须这么做,而且我也下定决心不再做小姐,就像我对他说的那样,找份工作。果然,我的谎言加眼泪的攻势让张凯心软下来,我伸手把我搂进怀里说:“莹莹,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苦,但只要你能改过自新,我觉得咱俩能成。”听他这话我心里‘咚咚’直跳,一阵激动,身体都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说:“凯子,你放心,我今后一定做个好女人,做你的好媳妇,照顾好小虎,一定!”张凯一低头,我忙把脸抬起来,四唇相碰一阵热吻让我融化在他怀中。
张凯把我抱进卧室,三两下将我扒光,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则跪在他后面用小手儿分开屁股把嘴贴了上去……接下来,卧室里传出我忽高忽低的呻吟声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转天,从张凯家出来,我先回到韩娜家,这几天挣的钱也差不多了,韩琪韩娜姐妹的伤也快好利索,我收拾东西回家。临走的时候我跟她们姐俩说:“娜娜、琪琪咱们姐妹儿相处这么多年,一直感情不错,不过今儿我要说一句,我实在不想再干这个了,我想找份儿正经的工作,然后成个家。”
韩娜一听,惊讶的问:“姐,你想成家?你有对象了?”
我点点头:“有个对象,正处着了,女人还是要有个家,像梅姐那样。” 韩琪说:“当初你不是说让我俩攒钱自己开个店?”
我看着她:“开店是脱离这行,成家也是脱离这行,咱们总不能一辈子做小姐吧?我劝你俩也早打算,趁着年轻,找个正经人嫁了,过正常人的日子。” 韩娜点点头:“姐,你说的这些我俩都明白,可这个来钱快啊!”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没错,这个是来钱快。可咱们付出的代价也太高了,糟蹋了自己,还被别人看不起,我现在算想明白了,只要走正道,钱多钱少都无所谓,对得起自己才是真的。”
韩琪在旁边问:“姐,你不去找你女儿啦?”
我想了想说:“等以后吧,找还是要找,不过不是现在,等以后我有着落了,稳定下来,肯定要去找。”韩娜疑惑的看着我说:“这才几天啊,你咋变化这么大?……从没听你说有物件,这就突然冒出个物件了……而且还不做这行……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我笑了笑说:“你现在不明白是因为你心里没有合适的男人,等你有了,你就会理解我了。”
从她们姐妹家出来,我回到家,把积攒的钱整理了一下,然后又把做小姐时候穿的衣服、丝袜和那些用具什么的收拾了都扔掉,只留下一些正经的。 我先给梅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的想法,梅姐自然很高兴,她早就希望我能有个好归宿,接着我又给周兵打了电话,告诉他目前魏全、秦成、刘拐等人已经被抓起来,估计轻判不了,让他别再惦记这个事儿了。周兵倒是挺高兴,不用自己动手魏全就遭了报应,但他对我似乎有些愧疚,说:“早知道这样,上次就不叫你去了,白占了你的便宜。”
我笑着说:“没事儿,你和你的那些兄弟帮我出了气,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周兵只是说欠了我一个人情,让我以后如碰到为难的事儿尽管找他。
转天,我来到居委会直接找到李姐跟他说了想法,李姐很高兴拉着我的手说:“小丁,你能这么想简直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份适合你的工作!” 从居委会出来,我收拾了东西搬到张凯家,这是我俩提前就商量好的,也算是‘试婚’吧,其实我心里是挺紧张的,生怕家务做不好,饭菜做得不可口,因此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尽力做好一切。
半个月以后,居委会李姐通知我去面试,我一打听,本以为也就是个扫地清洁工,没想到竟然是一份在大商场里做物业的工作,工作条件好,而且还不累,就是负责收物业费以及处理一些商户反应的问题,李姐说我的形象好,人也漂亮,很庄重。
面试后的三天,我在焦急中度过,一直等到经理通知我转天去上班,这才放下悬着的心。第一时间我就通知了张凯,凯子也十分开心,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庆祝,本来转天就要开始新生活我不想折腾,可怎奈拗不过他,他又喝了许多酒,借着酒兴足足搞了我两个多小时才消停……转天小虎早晨起来偷偷对我说:“我说你俩是咋回事儿?这些日子没一天不折腾的?!影响我学习知不知道?尤其昨儿晚上,你那叫声儿楼道里都能听见了!害得我做了一夜春梦……”
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我想笑又不敢,只好陪着小心说:“知道了,是我们不对,以后我一定注意……其实都怪你爸,都是他瞎折腾。”
小虎撇了撇嘴说:“算了算了……以后再让你补偿……”
新工作、新生活,一切都让我兴奋激动。在单位我尽力做好本职工作,努力处好人际关系,回到家,努力做好家务,饭菜天天换样儿,我甚至忘记自己的过去,只朝着美好的未来猛冲!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年底。
包老三的到案算是一个新闻,听凯子说包老三跑到了上海,一直躲在亲戚家里,但这小子天生就是个惹祸的料!竟然背着案子还出去惹祸,在当地打架斗殴被拘留,警方深入一调查才发现他原来就是个逃犯,包老三的到案为金球夜总会这个案子画上一个完美句号。审判结果,包老三、魏全、小渖阳犯领导黑社会组织、聚众寻衅滋事、贩毒、介绍并收容他人卖淫、纵火、私藏管制刀具枪支、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等众多罪名,判死刑,立即执行。秦成、刘拐、花小六、赵石头、瘦猴、大柱等等,数罪并罚有的判死缓、有的无期、或有期徒刑二十年、十年、五年、三年等等。一时间,新闻、报纸长篇报导,电视台也采访,新市口再次成为焦点。
过了春节,转年开春。
张凯对我这些日子的表现非常满意,小虎也是点头称赞。就这样,我和凯子的婚事被提到议程上来。张凯倒是挺低调,建议领个结婚证,然后叫上亲朋好友一起吃个饭。他这么做正对了我的心思,我更不想张扬,因此一拍即合。 选了个好日子,我俩到民政局顺利拿到结婚证!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得以实现,捧着大红的结婚证,我甚至激动得哭出了声儿。
接下来的酒宴,我这边只请了梅姐一家,张凯那边也只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和亲戚,这些亲朋好友中要说有谁稍微有些失望,自然是刘亚东了,他的心思我知道,但我现在真正和张凯结了婚以前的那些话自然成了玩笑,我只好安慰他,合计着帮他张罗个媳妇。喜宴当天,梅姐带着周放牛、周兵都来给我贺喜,大家为我们祝福,推杯换盏气氛热烈。酒席临近结束,临走时周兵偷偷塞给我一个大红包,笑着说:“妹子,看你结婚我也没啥表示,意思意思得了。”我打开一看,竟然是厚厚一叠新的百元大钞,他一直觉得对我有些愧疚,所以这次也算是给我些补偿吧。
我和凯子结婚以后,终于享受到了员警太太的滋味儿,每天出入社区,单位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我那个满足劲儿就别提了,一天到晚就像打了兴奋剂,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要说唯一让我哭笑不得的,就是小虎经常领着小军到家里来‘复习功课’而凯子有时候因为忙案子经常一两个月才不回家,这个空档期却被这俩小子捡了个便宜,嘴里喊着“阿姨”但手上可不老实,他俩这年纪本来就血气方刚,再碰上我这么个死心塌地百依百顺的,自然是变着花样儿的玩,每每我们三个在家就光着屁股,吃着饭、洗着澡、看着电视、上着茅房……随时随地只要他俩想要,要么是按住我一通干,要么是给我上‘双三’避孕药我也不知吃了多少,真让我一点儿辙都没有。后来,也就是他俩的学业逐渐繁重了才有所收敛。
这一年中旬,新市口的改造工程正式动工。以新市广场为中心,辐射周边方圆几公里,我原来住的老屋也被划进拆迁范围内。拆迁之前我已经签了协议并拿到了补偿款,虽然钱不多,但对于我来讲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张凯说这些钱是我的,他一分不要完全让我自己掌握。
改造项目动工当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回到新市广场,只见新市广场上巨大的挖掘机来回奔波尘土飞扬,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工程车来回穿梭运送废土,也带走了我的记忆……